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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年轻,恢复的好些,但你来的时候身体太弱了,你又为了省钱,什么便宜用什么药,有些药我给你说了有副作用,恐怕你要恢复成以前那样……”
我身边的人慢慢都知道我有“痔疮”,不能长久的坐着不动,也为了这个擦鞋店我后来关了。以前手都是暖和的,现在有时候天气一冷就冰凉,身子不禁冻了倒是真的了。
我翻着柜子找换的衣服。
被解开的时候,李英明一副全副武装的样,我只是晃悠着从床上站起来,径直去柜子那找衣服。
李英明就靠床上,嘴里叼着烟,看我。
我先把裤衩穿上,一穿就痛,痛的我直哆嗦。最后才套的裤子,找了杯子倒了水喝了几口。
李英明那动了下,走过来从后边抱住我,“别生我气,我是太想你了,都控制不住了,你不知道你那有多棒,我一进去就跟那什么似的。要不去我那吧!咱俩住一起,我给你找个好医生把痔疮治治,包准以后都特舒服。”
我把杯子放下,转了头看他。
他微侧了头忍不住凑过来亲嘴。
我张嘴就咬下去,还没用力,下巴已经被他紧紧捏住。我痛的咬不下去,嘴半张着,他一只手撑着我的头,一只手捏我下巴,双腿夹住我腰那,脚踩着我的脚,舌头伸到我嘴里,从那一个劲的舔。把我舌头含嘴巴里,一个劲的又拉又咬又吸的。嘴里的口水忍不住流,他就舔了过来都给舔了。
我闭了眼,生不得那个气。
舔完了,他才松开,靠我肩膀上,休息够了说:“去我那吧!好吃好喝的招呼你。你不是想当律师吗?我给你找关系,你想去哪咱就去哪,我这次回来我爸把路子都给趟开了。”
“你到底……觉的我哪那么……那什么啊?”差点说个迷人,幸亏没说出来,一想起这词我都恶心,你说要是我长的又高又帅也就成了,现在是路爱国我还不知道,穿的邋遢,长的邋遢,头发倒不是板寸了,属于鸟窝似,我都不愿意照镜子看自己,怎么就跟块糖似的舔上还没完了?
李混蛋那看着我,“嗯,从昨个就发现你头发有点锼了,摸起来也油油的,可奇了怪了,一闻到这股子味我就受不了,立马就硬了。昨天老远看着你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你光屁股的样子,想的我都开不了车了。”
知道跟这种混蛋讲不了道理,我说:“你要我跟你,也得给个交换什么的啊。”
他马上就笑的跟个花似的。
“你愿意跟我走啊!”
我点点头,握住他的手,搂了他,“你那么惦记我,我怎么好驳你面子。”
他从我怀里抬起头来,笑的眯了眼,细长的眼都成缝了。
我低了头去,他眼一下亮起来,靠过来,在我耳边问:“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跟了我。”
我低下头一下压低了声音,“先奔一个。”
嘴贴到一块的时候,他那两眼都没光了,就跟没魂了似的,别我不知道,但舌头放在一块就搅就行了呗,时间一长,他脚好象也有点飘。
我把他压在桌子上,右手搂他肩膀,左手往下探到他裤裆里,里面早硬了,给他撸了几下。
松了嘴,看他那喘着气。
“舒服吗?”我问。
“小国。”他贴了过来,伸舌头。
我没搭理他,手已经摸到水壶了,十块钱买的,不豁出去十块钱也不行了。
冲他就轮,连着里面的热水都洒了一地。
他那哎呦一声捂着脑袋就叫唤,妈了巴子的,从老子这找便宜。让老子屁股开花,等着你的!
我把暖壶扔地上,他那又捂脑袋又擦背的,已经敖敖的叫了。
“起来吧!”我扶了他站起来,推到厕所那,里面有个简易热水器,开了冷水冲他脑袋就浇了下去。
他这才缓了下,左半边脸都肿了,背上有好几个水泡,砸的时候我没真往脑袋那砸,我可不想真出人命。
丫老实了吧!
“走吧!”我又被他拽出来,趁他还没缓过来按桌子上。
他那叫一声,“路爱国,你给我记着!”
我当然记得你昨天怎么折腾我的。
扒了他裤子,他就从那叫,“你干嘛!”
“放心,我不废了你。老实呆着你的。”我马上找着桌子里的照相机。
他那毒眼似的看着我,脸都绿了。
“太损了你。”
“别动给你来张特写。”我嘴里说,已经冲他屁股那来了两张,在律师事物所打工的时候,象什么录音笔、照相机什么的都是随时准备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需要这个当证据。
拍的都是后脑勺子,我又揪了他头发来了个屈辱式的,就是这小子闭了个眼撇了个嘴,影响效果。
算了,我把照相机收起来,把卡小心取出来,放裤子兜里。屁眼痛的厉害,但心里舒坦了。
“滚吧!”我说,“提上你那裤子,以后你再敢找我麻烦,我就给你发网上去。”
李英明临出门口看我那一眼,绝对是被侮辱与损害的。我这人向来对自己不在乎的人不往心里放,屁股里擦了点药,我就赶去上班了。临去的时候把那张卡塞床缝里。
去晚了还挨了主任的骂,然后就是赶工,整理那些资料,所谓打官司告状,说明白了,就是自己折腾自己哪俩糟钱。入门前,我就想这我这破脾气,应该学学这个保护自己,可学着学着就知道全不那么码子事。你再有理,没按程序来,没有个明白人告诉你,你照应有理变没理。本来学的不认真,后来经过了几个案子,就认真起来,一年就把司法考过了,之前为了有参加考试的资格,自考也是经过的,脑子好久没用,都木住了,那时候身体也不是很好,又发生了很多事,可都挺过去了。
我对自己的发誓,已经的路爱国,怎么好怎么活着,谁知道他妈遇见个混蛋。
下班前接了个电话,小米来的。
小米是我接的第一个案子,其实也不是我的案子,我不过是个跑腿的,但小米家太穷,我们所根本不愿意接,就便宜我了。
小米算是个倒霉到家的主,他三岁的时候老爸让火车碾了,然后努力学习,每年都是第一,一直这么学想,苦也有苦的乐趣,眼看高考了,他妈一个高兴带他开顿荤。一年都没一次的机会,就这一次可把这小米给害了。
吃的涮羊肉,涮肉的小煤气罐炸了。小米妈当下就没气了。这小米送医院的时候,满脸的血。那个小饭馆老板给送医院了,交了五千块钱,一看情况不好,关了门跑了。
小米就躺病床上,五千用完了,就被医院的抬到了楼道。
我就是那时候接的他的这个案子,老板的老婆没走。这本来直接报案就行,可老板的老婆的妹妹是公安局副手的老婆,这一扭关系就复杂了。
有脑子的都知道谁是跟自己不相干的,谁是自己的头。
小米他一个亲戚过来摸了几把泪,交了点钱。
带我那李师傅摸着茶盖告诉我:“意思意思就行了,既然来了不收的话,好象咱们所里没能人似的,你就去瞧瞧。”
我明白他的意思,接是接了,可一定输的案子还是留给我这样的垫底就好。
那案子最终还是输了。
我给小米搅和了六万块钱,算是把他的脸给保住了。就是眼睛好象什么膜不大好,影响了夜视,天一暗就看不见,听大夫说,以后多保护戴副镜子。
回去的时候我们所的那个李师傅指着我鼻子骂:“你怎么净干缺德事,跟个逼债的似的,我都跟人家副局长说好了,四万的底,你怎么狮子大开口,你当你谁啊!”
我不当我谁,我就知道人家妈死了脸毁就赔个六万。可嘴里还得一个劲的反省自己,“这不是平时讨价还价落下毛病了吗?也想拿这次练练手。”
“少来这个,肯定有毛腻,那家又多给了你多少。”
我笑笑,暗里咬牙伸一指头。
李师傅什么话都不说吹着茶叶沫子,第二天一个小信封就放他手里。老子攒了两月的一千落狼嘴里。
小米就是打那时候认识的,他在家修养了一年,第二年考的大学,那天是我给他送到考场,我请了两天的假。我告诉他,你要是混不出点样子来,谁他妈都往死里踩你,你要混出来,谁他妈都高看你,这就是世道,别说什么欺负软的怕硬的,等你有了本事,也得往死里欺负老实人。
小米摇头说:“我不是那种人。”
我拍拍他肩膀,看他进去。这个考场我没进去过,可我终归看别人进去过了。我挺高兴的,真的。如果以前我一定抽根烟,可现在我不能抽了。
我答应过刘露,不抽就不抽了。
我说过要保重,就一定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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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带我去了个饭馆,他说年底又得了奖学金。
“那我可点好的了。”我看着菜单,点了个红烧肉,“好久没开荤了,可解解馋虫。”
小米就那拄着头看我。
“对了,上次你那朋友叫什么名字来?”他忽然问。
“哪个?”我嚼着土豆丝问。
“就那个挺傻的。”
“你说WC啊?怎么了?”
“他上次来我们学校了,还跟个人,那可是个成功人士。说是给我们学校捐款,捐个教学楼,出手真阔气。”
我笑了笑,WC那小子也是个狗脾气,一年前惹了点道上的人,差点进去给严打了,逼得我没办法,就托了王浩,其实但凡有办法我也不去找他,但王浩真是个办的人,第二天就把WC保出来,还收了当小弟,WC是个实在心眼的,对救命恩人是绝对的忠心耿耿。
“那真象另个世界……”小米不说话了,咬着筷子看外边。
我大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