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硭腉ui头,每当叶修郎这麽做时,吴证元总是不由自主地一阵颤栗,并且淫声不断。
在叶修郎调情到一个阶段後,吴证元浑身上下都是意犹未尽的搔动感,他那双被捆绑紧的双腿不断平举、抬高、弓起,这让叶修郎更加亢奋,他擎起自己的硕茎,用Gui头摩擦起吴证元的Gui头,这样的新触感使彼此都呻吟了起来。叶修郎完全俯身在吴证元身上,用他自己的脚夹紧吴证元的脚,棒球选手专用的白色长统袜子和白休 袜相互纠缠、磨蹭,这比耳鬓 磨更能引发叶修郎的激|情。他抱紧吴证元的颈部,开始探寻吴证元的嘴唇。叶修郎伸出舌头舔舐他的唇,而吴证元也像是性饥渴似地一再吸吮叶修郎的舌头,像是要深吻自己一样。於是叶修郎得寸进尺地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尽所有可能触及他的嘴内,胯下两具坚挺的阳物,当然也没忘记来回搓弄着。
此刻的叶修郎和吴证元全身都已敷着一层亮亮的汗气。叶修郎继续玩弄着他,明知吴证元体内的催|情剂在隐隐作祟,但叶修郎就是刻意不去满足他,叁番两次用浅 即止的玩法让吴证元欲求不满。吴证元也已经抛却了制式化的男性自尊与男性角色那一套行为,澈澈底底被他的上司叶修郎摆布於股掌之中。
叶修郎再给吴证元灌下大半罐掺了催|情剂的啤酒,试着用他粗硕的肉根塞进吴证元的屁眼,叶修郎 塞了一下子,吴证元便哀哀嘶叫起来。『妈的,老子又不是没被插过,有痛到要叫成这副德性吗?』叶修郎暗暗抱怨,但也把注意力再度转移到吴证元的双脚上。原本就是抬起并紧握吴证元的脚踝,准备挺进深入他的体内,现在他「退而求其次」,叶修郎高举吴证元的双腿,再一次细细品味起这双诱人的脚。叶修郎把吴证元的脚掌双双贴在自己脸颊上,又蹭又揉,还不时放在鼻尖猛力嗅闻。足部特殊的气味加上球袜的厚实质感使他亢奋燥热,他用双唇时松时紧抿住吴证元的十个脚趾头,像是在为他按摩一样,然後又用舌头开始狠狠地舔舐着吴证元的脚底板,袜底被叶修郎的口水弄湿了一片。叶修郎并且用手来来回回摩搓吴证元的结实的小腿,棒球内袜棉实滑顺的织理真让他爱不释手;而吴证元在这一轮特别的「脚底按摩服务」攻势下,瘫软但却渴欲的身体几乎已经溃不成军了,他有气无力地对叶修郎哀求:「副厂,副厂─,拜托……,拜托─你放了我,好不好?」吴证元纠结的浓眉配上充满讨饶神色的双眼让叶修郎大动怜惜之心,他终於把吴证元手上的胶带给撕掉,吴证元立刻跌躺在地毯上。这时,叶修郎躯向前去,含着吴证元的耳朵轻轻吹咬,并且伸长的手去搓弄吴证元又粗又硬的男根。吴证元哪里受得了这样上下其手的挑逗?他早已满嘴呻吟起来,一声浪过一声;而吴证元居然也不由自主地用手指开始摩蹭起自己的後庭地带。
叶修郎一看,觉得时机正好,他马上转移目标,用蛮力把吴证元反转过来。他抬起吴证元圆翘、紧实的臀部,掰开他菊花门边的肌肉,并分开握住吴证元的脚踝。那朵含苞欲放的菊花摆明了在诱惑叶修郎那条粗大的采花茎,叶修郎挤出一大坨KY润滑剂,涂满自己的Gui头和吴证元的後庭,接着便开始猛力插入吴证元最深邃神秘的洞||||穴中。不知道是被强暴的痛楚还是真正的舒爽,吴证元叫得异常激烈:「啊──啊──啊─…,呃…呃…,啊─…」却又不断配合叶修郎抽送的韵律而扭动臀部。
就在这种活塞运动做了一百多下後,叶修郎再度想到梦寐已久的作爱方式……
他抽出硬挺的阳茎,让吴证元稍事喘息,可是随即重新把吴证元的四肢牢牢捆住。尤其是双腿部位,叶修郎先帮吴证元把球袜拉好,再以拇指粗的白色绳索紧紧缠绕住他的小腿和脚踝。吴证元从来不曾被别人这样捆绑过,那种双脚被缚紧而不能动弹的受制感觉使他出现前所未有的兴奋情绪,他定定望着这位上司「沙猪式」的动作,再看看自己穿着白色长袜的修长小腿,心头却出现一股急欲被强Jian的匪夷所思的渴望!
叶修郎点燃起一根蜡烛,吴证元立刻回想起以前所看过的A片录影带,他知道接下来会怎麽样了……。叶修郎一面用涂了一大堆KY的右手去玩弄吴证元的棒棒和卵蛋,一面开始在他身体四处淋滴滚热的蜡油,下半身的酥麻和上半身的热痛恰成强烈对比,让吴证元真的是「欲仙欲死」;下体是一股一股热流袭去,胸膛却又被一阵一阵热烫烧灼着。他奋力扭摆身躯,厉声吟叫不止:「啊─啊─啊……,呃…啊──,嗯─嗯──哼─哼─哼─,呃……呃──」
以叶修郎经验的丰富情况来看,他想出来的花招当然不仅於此。果不其然,叶修郎突地一手箍住吴证元的颈项、迅速套上绳圈,再把绳索套缠在天花板的钢管架上。此时的吴证元 能掂起被绑拢的双脚脚尖,才不致窒息。叶修郎附身过去,在吴证元的耳旁低声说:「别忘了掂脚喔,否则你被弄窒息了,我可不负责噢!」叶修郎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一只手还在吴证元滑腻的下体部位揉搓着。接下来,叶修郎又重施故技,他绕到吴证元身後,重新擎起热胀的巨根塞入吴证元的後庭门内,而且用比刚才更猛的冲撞力,捣入吴证元直肠深处。他每插一下,吴证元的脖子就被绳索拉扯一下;吴证元从墙上的镜子看到他自己脸孔浮现着混合极端兴奋与极端痛苦的表情。就在吴证元几乎窒息的情况下,叶修郎前仆後继的抽送使他达到了高潮,他用手紧紧捏着吴证元勃胀的Gui头,然後急促吼叫着:「我──我─,啊……啊…,我─要─要……」他的动作更加狂野:「要─…,出─出─来……,出来─出来──了……」吴证元感觉到一股股的热流奔贯进自己的直肠,而叶修郎的淫叫也混着浓重的鼻息:「呃─呃─呃─……,啊──啊………嗯──嗯──」叶修郎终於瘫软地靠在吴证元的背上,但吴证元却丝毫不得放松,他仍奋力用脚尖撑住自己和叶修郎的身躯。
叶修郎慢慢抽离出吴证元的身体,也把吴证元松绑下来。吴证元经过这大半天的折腾早已虚脱,但他还感觉得到,他自己的生理仍旧处於蓄势待发的亢奋状态,而叶修郎当然也明了这一点。叶修郎把他扶上板桌坐着,吴证元已然没有多少辨识能力了, 得任叶修郎摆布,不过脑海里却已经深深烙印下他这位上司精力旺盛,又性感异常的身影了。叶修郎也重新弯身将自己脚上的休 袜拉好,然後顺势把吴证元的双腿抬上桌面,他示意吴证元平躺在桌上,吴证元也乖乖地言听计从。黑檀色的木板桌把吴证元稍偏白皙的健康肤色,以及穿在他比例匀称的双腿上的雪白长袜衬托得愈发醒目。那张看似平凡的桌台,竟然在板面四角下方分别钉了黑色的宽皮带。吴证元再度被固定铐牢在桌板上,叶修郎满意地望着被扯成X型的吴证元,他开始慢慢搔刮起吴证元的脚底,透过袜子,吴证元感受到一阵阵难熬的酥 感,他耐不住笑了起来:「呵……呵……,呃─啊──」并且用力蜷起脚掌,身体也不听使唤地扭动着。叶修郎一边继续轻轻搔 的动作,一边开始含住吴证元的阳根,又啃又吹又吸地把吴证元再度推向高潮边缘:「嗯─嗯──嗯─嗯……,啊……,呵─呵─」吴证元的浪叫让叶修郎也雄性大发,他的动作也逐步加速,舌头和唾液紧紧卷裹住吴证元硕圆的Gui头,令他酥麻的感觉一阵强过一阵:「呃──呃─…」吴证元的喘息也明显加剧:「呃─呃─,」但脚底却又阵阵传来搔 感:「呵……呵……,啊─啊──,嗯──,呃─嗯─…」他下半身的酸软终於渐次攀上了峰顶:「啊…,呵…──,啊─我─呵……呵─」他的声音变成了狂吼:「我─…我─出──…,嗯─啊──啊─,我──要─要──出…,啊──啊……」这股酸、酥、麻、 的劲道终於如火山爆发似的狂 而出:「出来─来……了……」酝积了半天的菁华像千军万马般地奔腾流窜而出,白稠的Jing液狂乱激射,喷射到叶修郎的嘴边、脸上,也射向吴证元自己的小腹和胸膛上……。
吴证元终於无力瘫睡在桌板上,叶修郎慢条斯理地帮吴证元解开双手、双脚上的皮带扣环,并且从吴证元的双膝以下,再一次温柔地吻遍他穿着紧实的棒球内袜的腿部,吴证元忽然觉得有一种异样的暖流充异在自己周身。叶修郎在吴证元耳朵旁轻轻地说:你永远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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