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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清心着急的问,以为是慕容睿终是伤了人。结果君心说完,清心觉得还不如伤了人的消息呢,这可怎么办,不过清心知道,无论如何是不能让慕容睿就这么吃亏的,怎么也要试一试。
“我去看看,你不要跟来了。”
“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必了,要是需要,我会叫你,不叫你,你就不要过去了。”
“可是……”
“别说了,你放心,有我在,会没事的。”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
“张大人,开门好吗,清心有要事禀报。”清心焦急的敲着门。犹豫着要是不开门要不要闯进去,反正是没有栓的。
“进来吧。”有些恼怒的声音响起,不过内容还不错。
清心进去就看见一幅让他心惊的画面。
慕容睿跪在床上,手被吊在房顶,脚踝和大腿根绑在一起,腿被大大的拉开,不过身上还没有什么伤痕。
清心看了一眼,将视线转回来,看着张大人,他站在床边,赤裸着上身,裤子已经支起了小帐篷,不过庆幸的是他看来还没做什么。
“你最好有一个合适的理由。”张大人一脸的不耐,语气不善的说。
清心暗自着急,一时间也想不到更好的主意,一咬牙,决定豁出去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清心敛住了笑容,露出非常为难的表情,一下就跪在了张大人的身前,“大人恕罪,清心实在是不得已才来打扰大人。这个无心原来竟然是三王爷府里的,前几日由于些小事私自离开了王府,王府的人到处找他,听说我这儿来了一个人像他,来我这儿打听,我才知道他的来历,三王爷清心是惹不起的,虽说无心这次犯了错,但要打要罚还要王爷决定,要是王爷的人在我这儿……大人您是不怕的,可清心就担待不起了,所以还要求大人开恩,救清心这次,大人你看想要谁来代替都没问题,只是放了他吧。”这个谎言虽然有损慕容睿的名声,但总比现在失身好吧,清心实在是想不出别的办法了。
长久的沉默,清心觉得心在嗓子眼吊着,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淌,那个张大人就是不说话。
张大人在心中盘算,三王爷的势力不可小视,而且目前正是王位争夺的关键时刻,犯不着为了个男宠引起什么事端,自己不过是为了找乐来的,换一个倒也无所谓。这个清心,以前因为他的价码太高,一直没有尝过,正好这次可以试试,听说那个三王爷也常来找他的。心中有了决定,脸上却还是阴沉的。
“好,我也不难为你,让我满意了,我就不再追究今天的事。”z
“清心谢张大人体谅清心的难处。张大人看是让谁伺候?是叫人过来,还是张大人移步?”清心松了口气,换上了一副职业话的笑容问道。
“也不用叫别人了,就是你了,如何?”y
“大人看得上清心是清心的福分。那大人看是让他出去,还是大人移步到我的屋里去?”清心没有犹豫,反正自己无所谓了,能救下慕容睿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我可不想等了,就让他在这儿看着也无所谓啊。又不是没见过。”
“可是……”清心怎么也没想到张大人竟要在慕容睿的面前和自己做那种事,有些吓到了,一时也想不出反对的理由。
“怎么,我都不怕看,你还怕看不成?再说,他不是王爷的人吗,我听说王爷常上你这儿来,怕是你有什么独到之处,让他好好学习一下,回去伺候的王爷更开心些不好吗?”
“可是大人,我……”清心急得要命,却没有办法可想。b
“你快点决定,要就脱衣服,不要就出去,我还是要他,反正我想王爷也不会为了个男宠把我怎么着。”张大人的脸色沉了下来,冷冷的说。
清心低下了头,认命的解开了身上的衣带。衣服滑落,清心的心也堕入了冰海,脸上却带着惯常的笑。
张大人坐在椅子上,清心背对着他坐在他身上,双腿大大的打开,那根粗大火热的欲望没有进过任何润滑就顶入了清心体内,清心能清楚的感觉到那里被撕开了,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皮肉撕开的声音,血流了下来,变成了残忍的润滑剂,使凶器的肆虐变得容易,冲撞更快,也加深了清心的痛苦。但这些还不是最让清心痛苦的,最痛苦的是他们现在正对着慕容睿的方向。
清心本来一直都是低垂着双目的,他不敢看慕容睿,怕自己从他的眼中看到鄙视。肉体被撕裂的一刻,清心不自觉的仰头,眼睛一下就对上了慕容睿的目光,那里没有鄙视,有的是伤痛、不忍、怜惜等许多情绪,但就是没有轻视和鄙夷。他想叫慕容睿不要看,但他不敢开口,强烈的痛让他只能将牙咬紧才不会呻吟出声。
慕容睿一直无法移开视线,他没想到竟然是清心以这样的方式保住了他,心痛的已经麻木,如果自己能够说话,他宁肯自己可以开口说让他承担一切痛楚,但他不能开口,不能移动,只能看着,这是他第一次感到了自己的脆弱无助。清心和他的视线对上了,他从中看到了悲哀和恳求,他知道那是要他不要看,他也实在不忍再看,但眼睛却像有自己的意志似的不肯闭上,反而睁的更大了,眼角都能感觉到疼痛。但他知道他的疼痛跟清心所受的相比根本不算什么,清心应该很痛吧,慕容睿清楚的看到了血,看到了清心紧咬的牙关和微蹙的眉,但却没有听到一声呻吟。
滚烫的液体强烈的刺激着清心的内壁,但清心知道夜是没有这么快结束的。
“多清澈的眼睛啊,真不像风尘中滚了这么多年的人。这样的眼睛,染上水色该多好看啊。”张大人赞叹着,幻想着,也准备努力着,却被清心一句话说愣了。
“我是卖笑的。”清心的语气淡漠而平静,不但没有激痛过后的暗哑和隐忍,也没有一丝的情欲痕迹,不是反驳,不是自嘲,只是很普通的一句陈述,但在场的都是聪明人,马上就明白了后面的意思,清心的泪不卖。
张大人有些气恼,反而笑了,“好啊,很不错。那我们打个赌如何?”
清心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等着下文。这时二更的更鼓响了起来。
“正好,现在刚打二更,我们以三更为限,你要是哭了,就算我赢,今天的事可以算了,但以后你都要卖你的泪给我;你要是没哭,就算我输了,今天的事就算了,如何?”
“全凭大人的意思。”g
清心被要求作出下腰的动作,这个姿势极不易保持平衡,清心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这个样子不管作什么自己都很容易就摔倒了,有什么好玩。但很快清心就知道了。
张大人将一条宽带子穿过清心的腰下,然后系在房梁上,调整了一下高度,使清心的手指和脚尖刚刚能够到地面,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形成一个完美的弧线。
清心觉得身体的韧带都拉开到了极限,而且并没有稳定多少,得努力的用手指和脚尖支撑着平衡,不得不佩服他还真是会玩。
张大人开了柜子取了样东西,清心没看到是什么,但打到腿上只一下,清心就知道了。那是一个九尾鞭,是小牛皮做的,打在身上,一疼一片,由于每一条都不粗,所以不会造成大的伤害,但伤害面积很大,所以疼痛的感觉一点儿不少,而且他是浸过了水的。
鞭子不停的落下,大多落在大腿上,偶尔会落在更加敏感的大腿内侧和那处最脆弱的地方,第一次打到那个地方的时候,清心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然后就死死的咬住了,反正是打赌吗,不想故意的取悦他,再说他想要的清心真的给不了。想想自己真的有些固执的无聊,怎么也做不到红云的级数,但自己就是放不下这些无聊的坚持。自嘲的笑笑,佩服自己这时还笑的出。
疼痛的感觉马上拉回了清心跳脱的思绪,还是专心些吧,清心知道这一个时辰必定不会好过。
慕容睿觉得这个时辰是他有生以来过的最长的一个时辰,他真正见识了人的残忍,各种各样的刑具一一上场,慕容睿并不是没见过血,但清心的血刺激的他的头有些晕,他很想闭上眼睛,但反而越睁越大,目眦尽裂的感觉。心本来已经痛到麻木,却还可以更痛,什么也感觉不到,只有心痛,视线渐渐模糊起来。
清心有好几次都在昏去的边缘,又让强烈的痛拉了回来,嘴里又让自己咬的血肉模糊,满嘴的铁锈味。但三更的更鼓终于响起了,清心知道自己赢了。
张大人拉起清心,紧盯着清心略显迷茫的眼睛,那里别说泪水了,连半丝雾气也没有。片刻后,那眼神又恢复了平时的清澈。
清心没有说话,这种人如果真的守诺不必自己提醒也会守,如果不守,自己提醒了也没用。自己已经赢了,不必再让他难堪。
张大人看了一会儿,开口的声音低哑的要命,“你赢了,我会遵守承诺,但今天还没完呢。”
说着就将自己苦忍了多时的欲望深深的埋入了清心体内,他喜欢凌虐,这会让他兴奋,在过程中他几次忍不住要发泄欲望,但没有达到目的总是不甘心,所以一直强忍,也就比往常更加暴虐,没想到还是没成功。这时他可不想忍了。
一边抽动,一边添食着清心身上的伤口,血的味道更刺激了他的神经,让他更加激烈,也更加威猛,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自己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清心觉得自己要被摇散了一样,指甲刺入了掌心,拼命的咬住嘴里的肉才保持了一丝清醒,没有昏过去,他甚至以为这场情事没有完结的时候了,看不到希望,但终究人还是人,是有极限的,滚烫的液体冲入饱受蹂躏的肠道刺激了清心的神经,使他清醒了些,也意识到这次恐怕是真的结束了。
清心像一具破碎的玩偶一样瘫在地上,一动也不想动,好一会儿,张大人穿好了衣服,清心才强迫自己爬起来,维持了一个标准的跪姿,伏在地上说:“清心谢张大人。恕清心不能远送了。”
张大人深深的看了清心一眼,转身离去,心中暗叹,可惜三王爷总来找他,要不一定把他弄到手。
清心伏在地上又缓了好一会儿,慢慢的撑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床边,解开了慕容睿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