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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她这话,心想,女人啊,小心眼啊,嫉妒心啊,真是没治了!于是对她说道:“要不我再去问问,看团长家还有儿子不?侄子、外甥啥的也行,介绍给你!”
本以为说这话能把她哄开心了,没想到孙晴听了这话非但没高兴,还“吧嗒吧嗒”的掉下眼泪来了,弄得我在一旁看着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只见孙晴抹了一把眼泪,皱着眉头眼睛撇着我说:“哼!难怪你这么多年都光棍,一点都不懂人家女孩的心!活该你光棍一辈子!难道表白这种事还要人家女孩自己说啊!还成天觉得自己看问题透彻,推理能力强,是个当侦探的料呢!连身边的人对你的心思都不懂!”
我听她这么说了,才明白原来她喜欢上我了,好吧,我承认我对感情方面的问题很迟钝,而且之前一直认为我俩都有对象,也就没往这个方面去想,还真拿她当妹妹看了,我心想,谁知道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啊!
我对她说:“我以为咱俩都有对象了就没往那个方面想啊!”
“那你现在知道我没有了,你可以往那个方面想了吧?”她说道。
“但是我有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说。
“你那也能算对象啊?连面都没见过!最多算是网友而已!”她说道,“而且离着半个地球远,也联系不上,按现在这个状况,说句难听的,你都不知道她现在是生是死呢!她要是死了,你还出家当和尚去啊?”
乍一听她这话让我很生气,我心想,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但火气刚到嗓子眼还没放出来,一转念又想到,孙晴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啊,实际情况确实是这么回事,孙晴这话虽然不好听,但也是为了我着想,而且看她的样子,确实是对我动了真感情,想到这里,刚才的火气也就消了。
我叹了口气,对她说道:“你说的这些我也明白,我也知道你也是一片好意,但就算是她已经死了,那你也得给我点时间缓冲一下吧,那种上午死了老婆,下午就另觅新欢的男人你也不会喜欢吧?”
她听了我这话,转怒为喜,说道:“当然了,那种无情无义的男人我怎么可能会喜欢,我就是怕你死心眼把自己以后的幸福也耽误进去,缓冲的时间我当然会给你的。”
我看她现在的表情和一分钟前已经是判若两人,心想,女人啊,你真是永远也别想猜透她们在想什么。
这时,车队准备出发回总指挥部的笛声响起,四周的大小车辆都“突突突”的发动了起来,负责清障的工兵连的特种车辆排在最前面已经出发了,之后就是一百多辆搭载着老百姓和士兵还有各种物资的军车,像我这样自己开车的则被安排跟在车队的最后。五分钟之后,车队出发的笛声响起,近两百台各种车辆组成的车队长龙缓缓启动,开出了这个避难营地的大门。
车队行进的速度并不快,还时不时的停一会儿,看来是前方有障碍,工兵正在清障。开着开着,无意中一看后视镜,发现我们后面又跟上来数不清多少辆车,一眼望不到尾,也都是清一色的军车,看来是北京城区里那其它的几个避难营地也撤回了,所以在路上遇到了。
一共十几公里的路程,走走停停的磨蹭了两个多小时,弄得我和孙晴都有点要晕车的感觉,还好快到中午的时候到达了目的地,见总指挥部这里的避难营就是一个字,“大”,一眼都望不到边,好像就是一座小城镇,出发的时候我觉得我们这车队一百多辆车很多,但开进了这里根本显不出来什么。
孙晴对我说:“咱们直接开车回老家去吧!我不想在这呆着浪费时间了!”
我也感觉在这里呆着没有什么意义,心中赞成,说道:“那咱们去跟强子告个别,毕竟人家是咱们的救命恩人,咱们就这么消无声息的偷偷走了也太不像话了!”
孙晴点头同意,我俩便下了车来到炊事车这里来找强子跟他告别。
我俩来到炊事车这里,强子又正在忙着准备午饭,我上前跟他说了我们的来意,强子听了一摇头说:“不行,上面下了命令的,你们肯定走不了的,连大门那关你们都过不了。”
我问强子:“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让走啊?”
强子回答我说:“就算你出得去这里,也进不了保定城的,现在所有没有爆发病毒的地区都被部队严密封锁了,想出来要有部队签发的通行证,想进去就更难了,不但要有通行证,还要有身体未感染病毒的证明,这俩证件少一个也不行,如果你硬闯的话,那负责封锁的士兵就有权向你开枪!”
孙晴一听有点急了,问强子:“那我们想回去怎么办啊?”
强子说:“只能是服从命令,先在这里隔离观察三天,确定没有感染病毒以后,会发给你健康证明,之后再跟着部队的车队回去就可以进城了!不光老百姓,连我们当兵的也都要按这个程序走。这个避难营地按进来的时间不同都把人们分开了,为的就是方便隔离观察。”
“那我要是一直就独自在外,从来没进过哪个避难营地,也没有证明,那就永远不让我进城了?”我问。
“城外都有这样的营地,没证件想进城的话就得先在营地里进行隔离观察,负责封锁的士兵会强制带你去,三天以后没问题会发给你证件再送你进城。”强子回答说。
“大哥你们还是先去那边登记身份信息吧!”强子说着用手朝着那边一指,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到一个大帐篷,上面写着“身份登记处”。
我和孙晴听了强子这话,心里再不愿意也没辙了,只能是老老实实听从营地的安排,跟其他的难民一起去登记了身份信息和之前所在的避难营地的名字,之后就是午饭时间,吃饱喝足以后,我们又被安排回了程团长管辖的这个区域,不过也还好,这边不管是老百姓还是士兵很多都是熟面孔,尤其是跟我从大兴精神病院避难营里一起逃出来的那二十几个人也都在这里,大家见了都会亲切的互相打个招呼,让我俩感觉在随后的三天“牢狱生涯”中会过得舒服一些。
下午,又和大兵们一起把帐篷从新搭建了起来,把电线布好。按照规定,男女要分开住而且晚上不能随便串帐篷了,所以我和孙晴也就被分开了,虽然是住在相邻的两个帐篷里,但孙晴还是跟我哼唧了半天。
晚上吃过了晚饭,在营地的安排下集体去淋浴车那里洗了个热水澡,这可以说是这几天来我经历的最高兴的事之一了,不光是我,同去洗的人没有不高兴的,洗去了一身的疲劳和污迹后,大家又一起回到帐篷,倒头便睡。
2011年1月15日 过枪瘾
这边夜里很安静,除了偶尔能听到巡逻的大兵走动的声音之外,也就只有风吹的声音了,再也没听到丧尸的叫声,当然也就不会有枪声,所以这一夜我都睡的格外踏实。
一觉醒来,我抓过手机看了下,时间是早上六点半不到,电已经充满了,但信号强度指示格还是空的,看来想让通讯恢复如初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办到的事了!也不知道家里现在怎么样了,更不知道菲菲那边情况如何!想到这里,我就没心思再接着睡了,翻身起床来到帐篷外面,冬天的早晨依旧是冷风扑面,但呼吸着清晨的新鲜空气,觉得整个人的精神都为之一振!
因为被分开隔离了,我能自由活动的也就只有程团长所管辖的这片区域,想再往外走的话,必须有特批的通行证才行,所以我也只能是在这里溜边散个步,天还没有大亮,所以营区里基本没有其他人在活动,只能看到远处炊事车那边一溜炉火的光亮,看来是强子他们已经开始准备早饭了,于是我想过去给他们搭把手,但刚向那边走了没几步,就看见一个高大壮实的身影向着我这边跑过来,我仔细一看,原来是团长,看他的穿着打扮,应该是在晨练。
因为我心里还惦记着昨天孙晴给我说的团长想让我给他当乘龙快婿的事,心里就有了点阴影,所以我远远的看见了团长的身影,就想找个地方躲过去不跟他照面。
但事与愿违,越是想躲,就越是躲不了,就听团长在那喊了一嗓子:“小苏早啊!”
得!我心想,人家先跟你打了招呼了,你还怎么装没看见啊!我只好继续向前走,回了一句:“团长早啊!”
几步之后,我俩照了面,团长依然是笑眯眯看着我,但眼神还是有些异样,问我说:“起的这么早啊今天!你也晨练啊?”
我心想,我要是说我是睡不下去才起来呼吸新鲜空气的,他又不定会问我什么呢,于是我说:“是啊,我只要是有条件早上起床都会出来活动一下!”说这话的时候我心想,我巴不得每天都睡到下午呢,还哪有心思干这个。
“哦,晨练的习惯好啊!我天天早上都早起出来跑跑步什么的,坚持了好几十年了,对身体有好处!现在的年轻人都太懒了,所以体质明显不行!”团长说。
我看着他一身突兀的肌肉,不由得点头称是。
“咱们一块儿跑两圈吧!”团长提议说。
既然团长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好违背,只得点头答应,于是我俩就开始绕着营区慢跑晨练。
一边跑着,一边团长就和我拉起了家常,我一听团长跟我拉家常,就明白了他这是要为下一步把他闺女介绍给我做铺垫呢,看来孙晴说的是一点没错啊!虽然不想跟他扯这个,但对于部队里的人,而且还是上校军衔的团长来说,就算你不说,人家如果想查你的底细的话,那也是很简单的事,一个电话过去,一会儿就有人把你祖孙三代的简历放到人家桌上了,何必遮遮掩掩呢,还显得你这个人不够实诚。所以团长怎么问,我就怎么照实回答了。而且来而不往非礼也,于是在聊天之中,我也就有一句没一句的问了他家里的事,这团长是个“竹筒倒豆子”的直人,只要是我问到的,他也都说了,跟强子和我说的基本一模一样。
拉完了家常,又跟团长聊起了兴趣爱好,不聊不知道,原来这团长和我都有一个最大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