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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马仔问为什么如此温柔地对待这位囚徒,与往日的做法大为不同。
龙啸云解释说这是由于秋水是活人,生命较为脆弱,而且天人专门交待过,至少得折磨两到三个月才可以让他死掉,目前只能点到即止,以免太快地弄死。
阿牛大声说:“姓华的,有种来折磨我好啦,别老是跟秋水过不去。”
华英雄说:“马上就会轮到你,不必着急,有你好受的。”
这时奇怪的风越吹越猛,树梢摇晃得厉害,远一些的角落里有一些淡淡的雾气出现,渐有漫延之势。
秋水注视着这一切,心里不禁想,难道那些屈死的鬼已经团结起来,要造反了吗?
置身于这样的境地,当然希望发生意外,能够逃之夭夭当然最好,就算不能,也希望看到变故出现。
数十名马仔对于发生在四周的情形毫不留意,似乎这样的事很常见。
华英雄走到阿牛面前,手起刀落,动作极迅速地在阿牛脸上划出一只乌龟和一只小鸟。
红色的血沿着伤口流出来,沿着腮帮子滴下。
阿牛始终怒目而视,目光像是要杀人一般凶恶,由于嘴刚被一张胶布贴住,无法骂人也无法吐痰。
旁边的马仔大声称赞:“华医生,你的刀法真好,不亚于李寻欢,更了不起的就是你还有艺术家的天赋,把一只乌龟和鸟儿画得如此逼真,简直就是毕加索转世。”
阿牛由于是借尸还魂,痛觉很低,极不敏感,只是自己的皮肉被刀划开,相貌被毁,颇有些气恼,此时无奈之下,只得用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操刀者。
华英雄手起刀落,划破了阿牛身上的衣服,露出皮肤来。
秋水很紧张,心想难道这厮要把阿牛开膛?
华英雄哈哈大笑了一阵之后说:“你们看,这二杆子居然长了些胸毛。”
一名马仔递来打火机,龙啸云接过之后,弄出小火苗,凑近烧灼阿牛胸前的毛,一阵轻微的‘劈啪’声过后,空气中弥漫开烧焦的毛发味道。
浓雾
秋水明白阿牛曾经借尸还魂,所以生命力极强,就算受了非常严重的伤害也不容易死掉,所以并不怎么担心。
监狱的大院内雾气更浓了,灯光受到某种奇异能量的影响,呈现幽蓝色。
更多的阴魂出现,他们大部分都肢体不全,浑身是伤,有些把腿或者头扛在肩膀上,有些肚破肠流,内脏拖在外面,有些脑袋上有巨大的破洞,脑汁却已经不知去向。
气温下降了许多,呼出口腔的气呈白色雾状,要知道现在正是初秋,气温还挺高,完全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形。
这场景有些类似于那一次在旺财医院办公楼的地下秘室里为了保护扁晓雀与怪物作斗争时的情形。
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出现一只凶猛而残忍的小怪物,能够一下子把某个人吸成干尸的那种厉害东西,秋水盼望着意外尽快出现,如果再不来的话,恐怕就晚了,因为华英雄已经在挽袖子,瞧那架势,像是要把阿牛的肚皮切开。
虽然知道阿牛的肚皮就算被划开也死不了,可是这具躯壳如果去了一段肠子或者几样器官之后,以后不知道能否康复,想来恐怕不容易,因为人不是腔肠动物或者环节动物,再生能力很弱,阿牛本来就算不上一个纯粹的人,如果再失去几件东西,恐怕就更无法算人了。
稍一走神,转眼再看,庭院内的雾气更浓了,已经呈现出黑色,渐渐把包围了四周,隐隐可以看到许多面目狰狞的阴魂在其中游荡,就像海里的鱼儿一样自由自在。
不时有一只折断并露出骨头的手臂或者腿从雾里伸出来,似乎在尝试外面的世界到底有什么,气温多高,有没下雨。
小梦显然也看到了这情形,却低头看地面,装作什么事也没有一样。
秋水在心里暗暗祈祷,如果要发生什么,就尽快来吧,别这样磨唧了,等待真难受啊,赶紧把华英雄和龙啸云还有这些该死的马仔弄成人干,他们最近以来杀死的人不知有多少,想必怎么也有几千,应该是受到惩罚的时候了。
这边华英雄没有把阿牛开膛,而是用手术刀在肚皮上作画,在肝脏旁边平行的位置画出四只肚脐,然后在胸部画了一条模样怪异的蛇。
鬼雾
华英雄退后几步,示意一名马仔把阿牛嘴上的胶布撕开。
阿牛气冲冲地骂:“王八蛋,我操你全家老小。”
华英雄摆弄沾了血的手术刀,面露得意的笑容,很开心地说:“为了保护我全家老小下半身的安全,看来必须把你阉割掉才行。”
阿牛怒吼:“应该割的是你自己的jj。”
华英雄:“我的不能割,留着还有大用处,明天要用来强暴你们三个。”
“我发誓一定要让你死掉超难看。”阿牛说。
“你都弄成这样了,还敢嘴硬,当心我给你来点更刺激的。”华英雄笑得更灿烂了。
龙啸云退到后面一点,叼着烟,慢慢悠悠地抽。
雾气渐渐逼近,由于遮住了一部分灯光,导致亮度下降,这让一些马仔开始留意。
一名马仔忍不住向头目汇报此事,头目又向龙啸云报告,然后龙啸云对华英雄转达相关信息。
“切,我知道,早看见了,不就是一些鬼雾吗,最近这段时间以来,每天夜里这些死鬼都要这样搞一搞,也不见玩出什么花样来,我都看习惯了。”华英雄不以为然。
听到这话,秋水不禁大失所望,原来这样的情形居然是常见之事。
龙啸云说:“可是今夜的雾明显更浓也更黑,不知为什么。”
华英雄:“大惊小怪的,这里天天都在杀人,鬼当然越来越多,鬼多了之后,雾肯定也就会更浓一些。”
这时黑雾已经逼近到二十米开外,许多残缺不全的手足从中不时伸出来,晃动几下然后缩回去,仿佛在示威或者挡挑衅。
阿牛说:“你们的行为已经激起天怒,现在要倒大霉了,啊哈哈。”
华英雄:“你好好听听外面的声音,形势一片大好,不是一般的好,而是特别的好,如此太平盛世,我们怎么可能倒霉。”
外面的口号声跟往日没有任何区别,依旧是那响亮,显示出喊叫的人有充足的营养和良好的精神状态。
杀人啦!
华英雄从口袋里摸出另一把备用的手术刀,在指缝间摆弄了几下,觉得还算满意,然后慢慢走向小梦。
途中一名马仔问对面还吊着两名没死的囚徒要如何处理。
“是吗?我把他们忘记了,先过去弄死了再说。”华英雄转身。
手术刀首先划断了一名男性囚徒小腿上的血管,马仔把一只盆推过去,接住流下来的血。
囚徒哇哇大叫,显得很痛苦,此前已经受过许多折磨,而如今生命却要彻底结束了。
接下来手术刀划断了肘关节的筋脉和韧带,割下耳朵,鼻子,两片嘴唇,削掉一大块头皮,就像印第安武士喜欢干的那样,然后挖出两只眼珠,。
众马仔齐声叫好:“华医生好刀法。”
另一位囚徒看到手术刀接近,由于恐惧而大声叫喊:“救命啊,杀人啦!”
华英雄面露微笑:“自从毕业以来,我直接和间接杀死的人有一百多了,这个不算什么,想开点,早死早投胎,来生做只海龟,多活几年。”
刀光闪过,这名囚徒的腹腔立即洞开,肠子拖出来,末端垂到膝盖上。
一名马仔问能否把胰脏给他,因为最喜欢的就是这东西,华英雄没有回答,直接挥动小刀,把整条紫红色的胰脏割下来,扔到这名马仔手里。
肝被割掉大半之后,囚徒仍然活着,只是没了喊叫所需要的力气,每挨一刀,就呻吟和悲叹几声,像是倒在地上被群狼撕咬的鹿。
心脏也被割走之后,囚徒停止了挣扎,四肢偶尔抽动一下,眼睛却始终保持圆睁状态,仿佛在表示并不甘心如此死掉。
几十名马仔在分食切割下来的内脏,一个个吃得貌似很香甜。
这时黑雾已经逼近到十几米开外,其中伸出的肢体更多更频繁,偶尔还能够看到一只面目青紫破碎的鬼头。
秋水在暗暗祈祷,希望这样的噩运早点结束,最起码能够得到一个体面而干脆的死亡,而不是没完没了的酷刑折磨。
挂在旁边一根栏杆上的老王头颅突然说:“秋水,坚持住,不要轻易放弃,奇迹属于坚强的人。”
“我不知道还能挺多久。”秋水沮丧地说,“现在请你告诉我,咬断舌头能否成功自杀?”
痛了就喊
老王紧张地建议秋水别冲动,再忍耐一会儿,也许在下一秒就会发生某种转机。
秋水说至今看不到哪里有希望,为了避免在遭遇酷刑的时候忍不住嚎叫,还是死掉的好,这样至少可以保全体面。
“所谓的体面一文不值,痛了就喊,这是正常人的正常反应,没什么难为情的。”老王说。
“可是我觉得很丢面子,据说英雄们受到严刑拷打的时候都是一声不吭,不时还喊一句某某万岁,或者就是打倒一切反动派,胜利属于我们,如此等等,可是我面对小刀的时候,紧张得不行,随便被划一下就感觉痛得要命,忍不住大叫,这样的表现无疑比阿牛差了许多,算了吧,我还是死掉的好。”秋水的语气中透露出绝望。
“你傻了吗?人家说什么你就相信什么,实话告诉你,真正能够挺过刑求的人我压根就没见过,一般情况下,随时挨几下就急急忙忙开始招供,为了避免再吃苦头,就连自己没有做的过的坏事也会承认,大部分人都是这么个反应,否则的话那么多冤假错案你以为从哪里来的。”老王说。
“真的吗?我痛苦的叫喊对于尊严并无损害吗?”秋水问。
“当然,这是正常反应,我做过许多次牢,挨揍的时候我也会由于恐惧和疼痛而大声喊叫。”老王说。
“既然如此,我就再坚持几个钟头。”秋水说。
这时华英雄和龙啸云以及马仔们结束了人肉大餐,兴高采烈地回来,站到小梦面前。
一名马仔说:“我想要她的手掌,看上去像是味道很好的样子。”
华英雄摇头:“今夜还没到要割下手掌的时候,至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