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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气愤医院被卖给我们,然后想办法报复,是这样吗?”副总督问。
“对啊,本来我在那边混得好好的,却不料遇上了一点小小麻烦,你们却趁机强夺属于我的产业,真是太过分了,现在没办法啦,我已经死掉,只好另选一副躯壳重生还阳,而你们父子俩自然就成为最佳选择,无论从哪方面看均是如此,首先你们抢走了我的产业,报复的首要对象自然就是你们,再说啦,你们父子俩身家超过百亿,有权力又有地位,我既然打算坐享其成,当然就得成为你们当中的一个,然后想办法再控制住另外一个,接下来呢,事情就简单多了。”公子说。
“你打算怎么对待我?”副总督问。
“我不打你也不骂你,只是把安排几个人监视着你,让你不可胡乱说话,也不能瞎折腾,因为家族的许多财产都在你名下,而我成为接班人尚须时日,目前各方面机会都不太合适,咱们还得愉快地相处一段时间。”公子说。
“我把财产全都送给你,求求你放过我和孩子吧。”
“你说送就送?太幼稚了吧,涉及的东西多了去,靠你吃饭的废物成百上千,还有那些拿干股的,这种事没有个三年五载是弄不清楚的。”公子摇头。
救命啊
公子和四名保镖吃饱之后,开始折腾残缺不全的尸体。
副总督被绑在椅子上,两只眼睛周围的皮肤被胶布拉住,不让闭眼,必须坚持一直看下去。
吃剩下的内脏掉出来,悬在空中晃悠,肠子弄破了,其中的内容溢出,沾染到公子大腿上,公子却毫不在意,仍旧咧开嘴笑,不停地撞击小小的尸体。
一名保镖在旁边呐喊助威:“公子加油,公子最棒。”
由于腹腔此前已经被刀划开,掏去了一部分内脏,此时纤细的脊椎无法承受上半身,咔嚓一声响过后,小小的尸体折断成两截,上半身掉到地上,仅靠一条肠子保持着与下半身的联系。
副总督的眼睛中流出粉红色的泪水,由于太过用力地咬牙,导致假牙在口腔内脱落,然后弄破了牙床。
可怕的派对持续了一个多钟头,公子终于结束,乐呵呵地去浴室冲洗,保镖则开始打扫现场。
残缺的尸骨被肢解,扔到壁炉里,浇上汽油点燃,然后又添了一些柴。
稍后,公子从浴室里出来,穿了一件睡衣,显得神采奕奕。
“我一定要杀了你。”副总督咬牙切齿地说。
“你杀不了我,别白费劲了,省省吧。”公子说。
“就算我做不到,但是这个世界上总会有人能够杀了你。”副总督说。
“你别再说这种话,否则我会立即前往你的其它住宅里,把那些小老婆和超生儿童全部捉来,一个个如法炮制。”公子说。
副总督立即闭嘴。
“真乖,现在我要把你关到地下室内,祝你在那边生活愉快,三天后你有一个重要的会议必须参加,到时候我会放你出去。”公子说。
副总督心里想,这不可能,肯定是骗自己的,这恶魔绝对会杀人灭口。
公子说:“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的话,这没关系,当你被放出来的时候就明白了。”
两名保镖走过来,把副总督连同椅子一道抬起来,走向地下室。
“救命啊——!杀人啦——!”副总督大叫。
公子平静地说:“再见。”
黑暗
副总督被带到黑乎乎的地下室内,保镖松开了捆绑的绳索,把他推到一个有结实金属门的小房间内,扔下几盒牛奶和饼干之后上了锁。
副总督缩在角落里,一声不吭。
保镖在外面说:“祝您愉快,我们要走了,有什么意见和建议的话,等我下一次到来时提出,我会尽力让你在这里的生活更舒适些。”
副总督依旧不吱声。
脚步声渐行渐远,然后是入口处铁门关闭的声音和搬动大衣柜的声音,接下来就是死一般的沉寂。
确认保镖已经远离,副总督从角落里蹦起来,开始在墙壁上摸索,他隐约记得,施工的时候,他曾经要求在这里埋设一条电话线,放置一只电话机。
他只希望能够找到那部电话,而且电话没坏,还能够使用。
许多年过去了,他已经想不起,那只记忆里应当存在的电话放在哪里,好象在完工之后他曾经进来查看过,还试了一下电话,确认没有问题之后按照包工头的提示归位,从外表确实看不出来。
这事他没对任何人说起过,包括他的儿子和元配夫人以及他的老爸。
当时为什么要那么干他也不清楚,他并不认为在最近十几年内会发生血流成河的,也不担心遭到清算,却偏偏做了这事。
现在想来,感觉很莫名其妙,不禁怀疑,难道自己有某种未卜先知的天赋?早知道会用到这里的通讯设备。
保镖和公子此前曾经检查过四周的墙壁,确认没有什么机关暗道和其它设备之后才把他关进来。
这里没有安装电灯,这是一个重大的遗憾,导致只能在彻底的黑暗之中寻找。
他脱下皮鞋,用鞋跟敲打墙壁,仔细搜索。
一不小心踩到了一条略感柔软同时也有些坚硬的东西,而且可以确定,脚下的玩艺儿在动弹,他突然意识到这是一条蛇,急忙开始考虑踩到的是蛇的哪一部分,头还是腰还是尾?要不要赶紧松开脚?
然而已经来不及,蛇给了他答案,脚踝处突然感觉到刺痛,似乎被什么东西狠狠扎入皮肉中一样。
蛇
居然被蛇咬了,副总督沮丧地伸出另一只脚,照着蛇大致可能存在的位置狠狠踩了几下。
蛇被踩中了两次,也许踩死了,也许还活着,考虑到蛇的生命力颇为顽强,据说有时斩下的蛇头还能够咬伤人,于是副总督跑到另一边。
现在出现一个新的问题,这里还有多少蛇?
蛇从哪里来的?
为何先前下来查看的保镖和公子没有发现蛇?
这是一条什么蛇?有毒还是无毒?
如果是毒蛇的话,被咬中之后能够活多久?
他很想大声叫喊,但是考虑到这样做没用,于是强行忍住。
养尊处优了将近六十年的脑袋此时一下要面对这么多严酷的问题,他突然觉得天旋地转,再也无法撑住,于是晕了过去,摔到地上。
不知时间流逝了多久,他由于手指上传来的剧烈疼痛而醒过来,发觉有老鼠在啃自己的手。
他猛然坐起,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一次参观精神病院的情形,院长得意洋洋地带领他和别人走到一处地下室内,指着黑乎乎的囚室说那就是关押某些顽固闹腾者的场所,无论什么人,只要扔进去呆上半个月,就会绝对屈服,主动保证从此不再影响城市和国家的发展,乖乖做人。
如今,他被关在一个更黑更阴森的地下室内,并且没有厕所,处境比那些被惩罚的人更糟糕,而且他的一位情妇和两位孩子已经被恶魔给害死并且割下肉吃,然后非礼残缺的尸体。
感觉世间最悲惨之事莫过于此。
他仿佛看到死去的女儿和情人在黑暗中注视着自己,于是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出现,他站起来,再次开始摸索,想找到那只忘了藏在哪里的电话。
他不再惧怕蛇,反正已经被咬了一口,大不了再被咬一次。
就算是毒蛇,也不至于立即要了命,总得过一会儿才毒性发作,他要做的事就是抓紧时间找到电话,与外界联系,请求救援,摆脱困境,拯救自己,拯救其它的孩子和情人,让恶魔受到惩罚。
噩梦
这间地下室并不算很宽敞,面积大概也就十平方米左右,踮起足尖伸手便可摸到顶端。
副总督觉得自己把全部墙壁都已经摸索了个遍,却仍未找到那部电话藏在哪里。
他感觉很累,疲倦得快地软倒在地,浑身无力,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由于被蛇咬了的缘故。
他依旧在搜寻那部可能存在目前却不知在哪里的电话,行动的同时,他的精神陷入一种近似于恍惚或迷糊的状态,他开始怀疑,这一切并不是真的,他仅仅只是在做一个噩梦,待会醒来,就会发现自己躺在温暖的床上,外面有忠实的保镖和贴心的保姆,想要什么叫她们弄就可以。
迷茫中,他隐约看到了六女儿和七女儿还有情人小花花,她们全都赤裸身体,面孔破碎,头发散乱,表情呆滞,躯干上伤痕累累,一些内脏露出来。
“爹地,我害怕,哥哥打我,掐我。”七女儿慢吞吞地说。
“别怕,我会保护你们,我是副总督,在山京城里除了总督之外就数我最有权力,只要打个电话,随便就可以叫来几千人。”他喘着粗气说。
“快叫人来救我们——!”小花花无精打采地说。
这位情人最近几年来深得他的宠爱,一年到头,至少有十分之一的时间呆在她身边。
他摸索墙壁的同时大声回应:“我在找电话,找到之后,跟外面联系一下,什么问题都能够解决。”
小花花说:“赶紧找啊。”
“你们帮忙找找看,我想不起在哪里了。”他说这话的同时,脑子里突然掠过一个念头,难道自己死掉了吗?为何会看到被害的小花花和两个女儿,并且与她们交谈?
眼前的处境好象不是做梦,而是正在真实发生的事。
他的思维当中嗡一下乱了套,许多想法突然冒出来,感觉脑袋就快要炸开一样,非常难受。
眨眼之间,小花花和两个女儿不见了,视野中的光线迅速变暗,仿佛一道大幕已经拉上,把一切光亮遮挡得严严实实。
灵光乍现
副总督置身于彻底的黑暗之中,对于时间完全失去了概念,饼干吃光了,牛奶也喝光了,在墙角排泄了几次,弄得味道很难闻,但是也渐渐适应了,不再觉得臭。
保镖出现,拿着一只电筒,从门洞里扔进来满满一纸箱牛奶,以及装在塑料袋子里的十几盒饼干。
副总督大声喊叫:“我被蛇咬了,需要治疗。”
保镖说:“别瞎说,这里哪有蛇。”
“不但有蛇,还有老鼠。”副总督焦急地吼。
“那不更好么,你可以吃鲜活生猛的蛇和老鼠,上好的东西啊,听说有大补之功效,没准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