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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行啊,反正我们在不在这里都没关系,其它人能够搞定一切。”
他:“要是可以自己开着车去环游世界就好了,可惜,没办法,开车至多只能附近几个国家,还受到种种限制。”
她:“以前不出国,所以才知道,现在才明白,这旮旯的护照是多么的垃圾,找不到任何一个咱们感兴趣的免签国家。”
他:“等什么时候见到狗脸,叫它帮忙弄几张港澳台之类的护照,那样一来,满世界乱飞就成为一件比较简单的事。”
她:“自从那天从杨排风面前走掉之后,再也不曾见过狗脸,也不知道这位大妖到哪里混去了。”
他:“估计多半在哪里泡人类的妞,或者正与某只可爱的雌性狗狗谈情说爱,也可能在某个坏蛋聚集的地方行侠仗义除暴安良。”
她:“为什么狗脸不亲自打理这个流浪犬收容所和度假村,而是交给我们弄?这事我一直不太明白。”
他:“狗脸是妖,用人类的观点和视野以及立场来猜度它的行为是没有意义的,干脆还是别想这事吧。”
后记五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狗脸悄悄到来。
它幻化为一只大狗的模样,从容而镇定地直接从守卫面前走进了度假村兼犬类收容所内,就像回家一样。
由于相关规定,守卫没有阻止它。
在秋水和小梦居住的楼内很热闹,阿牛和阿红挤在沙发里,十分亲热,手拿一些零食相互喂来喂去,就像鸟儿那样。
程灵素坐在自动麻将桌旁边,大声喊:“一缺三,快来打牌,我好闷啊。”
小梦:“我马上就来。”
程灵素:“嘻嘻,不要你玩,因为你太厉害,这样对我们不公平。”
小梦笑了笑,拿起一盒饼干,一片片扔给旁边的大狗吃。
山羊和兔子已经找到并且接回来,它们长大了一些,更强壮了,令人欣喜的是,它们还记得从前的主人。
秋水坐到麻将桌旁边,高声叫喊:“阿牛和阿红,快来打牌。”
阿牛坐下来,阿红说要上一趟卫生间。
其它人等不及了,开始拿牌。
一只大狗直接走进来,非常奇怪,山羊和兔子没有吱声,而是温顺地趴在地板上,轻轻摇动尾巴。
在犬类收容所里看到一只大狗是很正常的事,所以,谁也不曾特别对此留意,直到这只大狗跳到空椅子里坐下并开始说话。
“我陪你们玩好吗?”
这里偶尔会有一只修炼到一定境界的狗妖出现,在座每个人都看到过会说话的狗,所以对此并不十分惊讶,而是若无其事地应对。
秋水:“尊驾是新来的吗?从前好象没见过。”
大狗慢慢幻化出一张人类的面孔,中年男子,相貌普通,看上去健康,友善,容易相处。
阿牛愕然:“狗脸大妖,你终于出现了。”
秋水:“很高兴与你见面。”
狗脸:“一年多没见,你们倒也没怎么变化,还是老样子,非常好。”
秋水:“老板,对于我们的工作,你是否还算满意?有没发现什么需要我们改进的地方?”
狗脸:“最近这段时间是雌性狗妹妹们的发情季节,我为了使自己的优秀基因得到尽可能更广泛的传承,弄得非常疲惫,简直快要累死了,所以我迫切需要一个安全的地方休养几天,你们都是一些可信任的好人,所以我来这里。”
后记六
秋水问狗脸,要不要安排一个最最安静的房间让它睡觉,再提供几只半生不熟的白水煮猪肘。
狗脸说不必,打麻将是一种很不错的放松和休闲方式,难得有空闲,要好好玩玩,吃和住的事以后再说。
阿牛问狗脸打算玩多大。
狗脸说:“随便。”
阿牛:“一千元起底怎么样?”
狗脸:“太刺激了,十元一张牌比较合适我的性格,或许你们会觉得没意思,但是对我来说已经够强悍。”
阿牛:“大妖先生,你的财产貌似很多,这家度假村其实就是你的,似乎可以——嗯——生活得更奢侈更复杂些。”
狗脸:“说实话,我对金钱和财富之类东西缺乏欲望,对于数字和数量几乎没什么感觉,我知道自己挺富有,比许多上了内地杀猪榜的人更富,可是我不知道有如此之多的财富对于自己有何意义,身为一只妖,生存的目的和理想以及观念是完全不同的,与人类大不一样。”
秋水问:“所以,你需要可以信赖的人帮忙打理资产,做具体的工作,是这样吗?”
狗脸微笑点头:“你猜对了一部分,我的大部分财产放在一个自己创立的妖闭空间内,除了我,谁也无法进去,需要动用的时候,我会拿一些出来,比如这家度假村,就是我灵机一动的结果,当然,我还悄悄地赞助其它一些愿意照看或帮助流浪狗的个人或机构,以便他们能够更好更长久地为狗狗提供服务。”
阿牛嘀咕:“钞票如果保管不当的话,会很容易腐烂。”
狗脸说:“这个请不用担心,我设立的妖闭空间与人界大不一样,在那边,时间几乎是停滞不动的,有时我把新鲜的肉放进去,过半年再拿出来吃,看上去就跟刚放入的时候一样。”
秋水:“大妖先生,你生存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可以谈谈吗?”
狗脸:“身为一只妖,我生命当中最崇高最重要最神圣的目标就是尽可能多的与雌性狗狗以及女人交配,我做这样的事并不像人类那样为了享乐,而是背负着神圣的职责和理想,那就是尽可能生育数量最多的后代,让我的基因尽可能广泛地传承下去。我之所以努力修炼,努力提高自己各方面的能力,全都为了这个。”
阿牛:“提个小小建议,你应当去各个精子库做捐献,这样或许能够更快更好同时也更省事地达到目的。”
狗脸两眼放光,连连点头:“不错,是个好主意,以前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后记七
狗脸打了一会儿麻将,输了几百元钱,情绪却没受任何影响,依旧乐呵呵地,人脑袋下面的狗身体不停地摇动尾巴,偶尔还会举起爪子挠痒痒。
公平地看,狗脸的牌技很不怎么样,跟阿牛大致处于同一水平线,与小梦相比就差了许多。
当然这从另一方面证明了狗脸的诚实,它的修为非常出色,如果运用妖法,估计它完全可以不为人知地轻松出老千。
几个钟头之后,狗脸大概是对麻将没了兴趣,脑袋由人形变回大狗模样,缩到桌子下面,在众人的脚与脚之间的地板上躺着睡觉,秋水问它要不要到床上去,它说不必,然后郑重宣称就像这样躺在桌子底下才能够得到最完美的睡眠,因为它在成为妖之前就是这么过来的。
众人急忙把脚缩回,避免不小心碰到这位大妖,狗脸却说没关系,不小心踢一下或者踩一下都没事,别太用劲就可以,还说最喜欢有人用脚趾抓挠它的背部和肚皮。
秋水请狗脸谈谈成妖的经历,它表示乐意讲述。
那是九十年前,当时的狗脸还是一只生下来五十几天的小狗,除了玩耍和觅食,什么都不知道,当时的它并未展露任何天赋,无论怎么看都只是一只普通的小家伙,可爱并且顽皮,常常干一些莫名其妙的坏事,比如在院子里追逐无辜的鸡和鸭子,撕坏主人的鞋子和袜子,随地大小便,如此等等。
那时狗脸的主人是一位落魄的乡村教师,此人年纪四十余岁,无家室,收入微薄,有时甚至三餐不继,幼年的狗脸跟着他也没少挨饿。
狗脸在一岁以后渐渐显露出优秀的智慧,然后在接下来的一年时间,渐渐远超普通的狗类。
由于狗不嫌家贫的伟大传统美德,狗脸尽管变聪明了,懂得许多事,却未曾离开主人,而是继续守着这位干瘦的中年汉子。
有时家里实在没吃的,它饿急了,就在天黑之后跑到邻村偷猎鸡鸭兔子,有时甚至是小猪和小羊。
它把血淋淋的赃物叼回来之后,主人往往仰天长叹几声,念叨几句有辱斯文之类的感慨言论,然后悄悄烧水烫毛,把猎物开膛破肚,煮熟了之后与它分而食之。
由于常常陪伴主人在学堂里教孩子们念书,它甚至学会了许多文字,比许多顽劣胡闹的孩子掌握到更多知识。
狗脸八岁的时候,主人一天夜里由于饮酒过量,到门外方便的时候不慎摔倒,被一根尖锐的柴棒捅穿了肚子,大量失血,挣扎哀号了几个钟头之后死掉。
狗脸一直陪伴在主人身旁,看着主人生命渐渐逝去,不时用舌头舔主人的脸和伤口,试图提供一些帮助和安慰。
天亮之后,尸体被人发现,狗脸站在一边看着主人被村民埋到土里,弄出一个坟包,它在坟旁边守候了七天,这期间突然有所顿悟,莫名其妙地明白了许多道理,突破了所有的局限,步入一个全新的境界,成为一只妖。
秋水谈起流行于山京城的那个狗脸少爷传说,问是不是不真的。
狗脸说全是无聊之人编造出来的,身为一只高贵而智慧的妖,它根本不会那么做,也毫无必要那么做。
后记八
在一个下午,老王的头颅突然宣布,对目前的生活已经厌倦,决定放弃生命,到地府报到去,寻找从前的同门长辈和师兄弟,与他们相聚,然后再决定下一步的行程和方向。
秋水紧张地问:“老王,是不是最近那些毛片你不喜欢?还是有什么其它的事?”
老王:“看了几年毛片,有些烦了,超市里出售的所有价格在五十元以上的酒也全都喝过了,而你们也已经成长起来,不再需要我的指点和帮助,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程灵素:“别这样闹情绪,明天我带你去夜总会,让你看光屁屁的俄国女人,看泰国人妖也行,如果你很想现场真人秀,我会想办法组织专场表演。”
老王:“以前看得还少吗?你这话说得——好象我生存的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了欣赏这些玩艺儿似的。这不是闹情绪,而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的最终决定,跟你们说一声,然后我就要离开了。”
小梦:“别这样,再陪我们待一会儿,反正要离开,干嘛如此着急。”
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