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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酒趁年华-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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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对旁的人都视而不见起来,此时猛然省悟,好生惭愧。

  那两个内监却只抿嘴一笑,并不多话,头前领路,带二人离开了内书房,在长廊上走了一段,前面一道月亮门,路分左右,一名内监回头向萧悠和常清道:“圣上有旨,着萧公子歇在玉兰坊,常公子歇在翡翠阁,请二位跟我们去吧。”说罢向萧悠一点头,示意他跟着自己走,便向左边一条路走去。

  常清一怔,伸手拉住了萧悠的手,忙道:“悠哥,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让我们住在一起?”

  萧悠心中忧虑,却不能表现出来,含笑安慰他道:“清弟,这里是皇宫内院,岂是外人随便可以来得的,咱们身份特殊,自是要听从圣上的安排,你且随那位公公前去休息,明日再见。”

  常清应了一声,心中却极是不愿与萧悠分离,抓着他的手,不肯松开。

  萧悠一笑,轻轻握了握他的手,悄悄地道:“清弟,不可如此,你忘了我们在扬州城外分手时我给你的字条了吗?”

  常清应了一声,喃喃地道:“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脸上一热,心中甜甜的,笑嘻嘻地道:“好啊,悠哥你也好好休息。”转身随那个内监前往翡翠阁去。

  走出数步,常清心中不舍,又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萧悠还立在原地,面有忧色,不由得一怔,忙折返回来,问道:“悠哥,怎么了?”

  萧悠忙放松眉头,道:“没事。”

  常清见他神情有异,越发追问起来,萧悠无奈,只得道:“清弟,陛下虽然开明,不反对我们的事,但这其中的难解之处,也还是有的。”

  常清一惊,忙问端详,萧悠怎好细说?只好含糊其词,最后想了一想,正色望着常清,沉声道:“清弟,我只提醒你一句,要洁身自好,不可给人以误会之嫌。嗯,清弟,只要你我两情坚贞,矢志不渝,那么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分开我们,否则只要一人稍有意志不坚,恐怕事情就会大起波澜,你要记住我这句话!”

  常清困惑不解,欲待再问,旁边的内监已催促起来,二人只好依依不舍地握了握手,各自随内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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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无话,次日常清一早起身,想要去见皇上和萧悠,却被人阻住了,道是皇上有安排,今日留常清在此读书,晚上再召见。

  常清心中疑惑,又记着萧悠的话,不敢造次,按住性子坐了下来,认真地读书习字,只是心中,却好生挂念萧悠,每每出神,写出的字,还是那句“悠然见南山”居多。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常清奉召前往内书房中陪伴皇上,却没有见到萧悠,只有皇上一人正在批阅奏章。

  常清吃了一惊,不敢说话,静静等在一边,竖起了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心想一会儿悠哥就该来了吧?

  直等到皇上批完了奏折,内监撤下文案,换上茶来,随即全都退了下去,这内书房中,只留下皇帝和常清二人,常清这才有点害怕起来,小心地抬眼看了看皇上。

  皇上也正在看他,见他望向自己,微微一笑。常清脸上微红,上前行过了礼,垂手而立,满腹疑窦,又不敢发问,有点不知所措。

  皇上品了口香茗,淡淡地问了问他今日读书的收获,常清恭恭敬敬地答了,又奉命取过琴来,细心弹奏一曲,他的琴艺是扬州一绝,当日萧悠也曾大为倾倒,如今在圣上面前一展才华,果然又引来皇上的真心赞美。

  弹了两首曲子,又说了一会闲话,皇上含笑示意他退下,却绝口不提萧悠,让常清好生困惑,然而又不敢动问,只好行礼告退,又随同内监回到翡翠阁休息。

  一连数日,萧悠踪影不见,常清每日被困在翡翠阁,不许出外半步,晚间便奉召前去侍应皇帝,虽然龙颜和悦,对他着实亲切,然而他的心中却越来越是忧急,甚是想念萧悠,一方面在皇帝面前要保持仪表风度,一方面又对萧悠思念欲狂,精神受到了极大的折磨,当真是寝食不安,不数日间,人居然瘦了一圈。

  这些日子皇上总是提到要封他的官职,以便可以在朝中伴君左右,又笑着提到自己已加封了常清的哥常沛的爵位,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一个人如果在皇帝面前得宠,家人亲属自然都会受到恩泽的。

  常清唯唯诺诺,心不在焉,并没有留心细听皇帝的话,令他好生不快。只是常清性情随顺,轻易不肯拂人的意,所以皇上对他倒发不出火来,只是日日牵绊,不肯放他离去。

  

  这一日晚间皇上没有传召,常清独自在翡翠阁的小院中弹琴,月华如水,洒了满院子的银辉,芳草青青,翠树荫荫,这翡翠阁绿植遍布,当此春华生发之时,当真犹如翡翠也似,绿意盎然。

  常清缓拨琴弦,悠扬古雅的乐声流布于明澈的静夜之中,弹了一会儿,他放轻了声音,随着琴声唱道:“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秀莹,会弁如星。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如箦。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宽兮绰兮,猗重较兮。善戏谑兮,不为虐兮。”

  (《诗经·国风·卫风·淇奥》)

  一曲既罢,余音袅袅,情难自已,落下泪来,举头望月,喃喃地道:“悠哥,悠哥,明月在天,四海同见,你也在望着月亮么?你也在想着我么?”皎皎银盘,端挂青天,萧悠那俊雅的脸庞,仿佛从月亮的光辉中显现了出来,正在向他微笑……

  琴音再度响起,常清心有所感,这回弹的却是一曲清平调,平和中正,温暖祥和,正是萧悠最爱的一首曲子,弹着弹着,常清的脸上浮起笑意,仿佛萧悠就在旁边听着一样,他心中越来越平静,不再患得患失,用心弹奏下去。

  曲终罢手,余音渐消,宛如繁华退去,四周又恢复了平静,常清正在出神,忽听有人鼓掌赞道:“好琴技!”

  常清一惊,认得是皇上的声音,连忙起身,果然见到皇上一身便装,缓步从树后转了出来。

  常清方才用心弹琴,都没听到有人前来,此时猛然见到皇上,想起自己刚才忘情呼唤萧悠的名字,不知被皇上听到了没有,一时又羞又窘,好不尴尬。

  皇帝却毫不在意,与他谈天说笑,态度亲切随和,常清渐渐地也放松下来,有说有笑起来,两人就着内监送上的果肴,喝了几杯清酒,气氛越加随和。

  不知不觉间,月影已微微西斜,常清不胜酒力,俊脸泛红,星眸困顿,生怕自己醉酒失礼,便请求皇上准许自己告退,皇上却意犹未尽,笑道:“无妨,今晚贤卿不如陪朕连床夜话,朕对你甚是喜爱,贤卿不必过于拘礼。”说罢伸手揽住了常清的肩头,向自己怀中一带。

  常清身不由己,靠在了皇上的怀中,然而心中却是大吃了一惊,刹那间出了一身冷汗,萧悠严肃的声音仿佛又浮现在耳边:“清弟,我只提醒你一句,要洁身自好,不可给人以误会之嫌。”

  常清震惊之下,酒醒了一半,忙用力挣脱皇上的拥抱,后退一步,跪在地下,诚惶诚恐地道:“陛下,常清酒后失态,还望陛下恕罪。”

  皇上微有不悦之态,道:“朕恕你无罪,不必如此拘礼。”说罢又想伸手来扶常清,常清忙膝行向后退了几步,叩下头去,道:“君臣有别,草民不敢冒犯圣驾,还望陛下海涵。”

  皇上一怔,皱起了眉头,半晌,淡淡地哼了一声,没再说话,转身去了。

  常清不敢起身,垂头跪在当地,直跪到全身酸麻,支持不住,跌倒在地上,方才抬起头来,看了看园门方向,杳无人迹,这才松了一口气,爬起身来,勉强回到室内,倒在床上,一时忧,一时惧,实不知皇上心中做何想法,又不知萧悠身在何处,更不知自己应该如何面对这尴尬的处境,翻来覆去,忧心如焚,直到心力俱疲,这才沉沉睡去。

  他夜里受了惊,着了凉,次日便发起烧来,浑身不适,起不了床,服侍的内监急忙禀报上去,皇上派了御医前来诊治,直到当日晚间,用药后出了几身大汗,这才缓解了些,然而浑身虚弱,精神委顿。

  一连几日,常清留在翡翠阁中休养,皇上没有召见,萧悠也杳无消息,常清心中忧虑,好得越发慢了,直到五、六天后才算大有起色。

  这日傍晚,常清独自在房中练字,清凉的风带着浓浓的花香,从敞开的窗中吹了进来,熏人欲醉。

  他写了一篇又一篇,如行云流水一般,一时又停下笔来,凝神揣摩字体的变化,正自入神,忽然背后伸过一只手来,轻轻捉住了他握笔的手,道:“也可以这样落笔。”

  常清一惊,犹如被火烫到了一般,急忙缩手,蘸满了墨的笔落在宣纸上,玷污了好大一片,一幅字眼看着是毁了,更让他吃惊的是,说话这人近在身后,而且声音听得真切,却不是皇上是谁?

  常清身子一动,刚想要离开桌边,却正靠入了一个强壮的胸膛,随即身子被牢牢搂住了,一个喷着热气的脸靠在他的脸边,笑道:“怎么,清儿静夜独处,觉得寂寞么?”

  常清闻到他嘴里一股浓浓的酒气,知道他醉了,又羞又急,不敢乱动,只觉得他双臂如铁,紧紧搂住了自己,温暖的面颊贴在自己脸上,还微微磨擦,低低地笑着,喃喃地叫:“清儿,好孩子,让朕疼你。”

  常清又惊又怕,挣了几下没有挣脱,反而激起了皇上的火气,用力将他身子转了过来,一手箍住他的腰,一手扳起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微微含怒道:“怎么了?不喜欢朕来看你么?你在想着谁?”

  常清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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