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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那只是一个空壳
我的知更鸟
究竟是谁杀死了你
让我为你唱首葬歌
安慰这个已经离去的灵魂
望它可以长眠”
看完之后,大家沉默了好一会儿。“奶奶,我恐怕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不太明白?你会明白的,你和菲尔都那么聪明,你们年轻人都爱玩那些角色扮演的游戏嘛……呀!都九点多了,你们差不多也该走了,早点休息。”“呃,可是我们还没有喝完咖啡呢!”安德鲁纳闷道。“不不不,该走了。”杰斯敏坚持将我们送出了门。
“对了,如果我又有什么麻烦,你们大可以去找米娜,她会帮助你们,嗯,会有帮助,但若没事就自然不需要找她了。”
从杰斯敏家中出来后,我紧紧的挽着安德鲁快步往饭店走去,用别理克夫的话说就是:“可别再闹出什么乱子。”
“菲尔,你觉得奶奶会是什么意思?”
“说不清楚,我总觉得奶奶知道凶手的情况。不管怎样这都挺危险的。算了,讲讲你今天下午的收获吧。”
安德鲁搓着手说:“希望奶奶能保护好自己,我们明天早上再去看看她好了。今天下午嘛,警方推测艾琪的死亡时间应该是昨晚的八点四十到九点二十之间,而且她的‘知更鸟’不见了。”
“有调查相关人员采集证据吗?”
“亲爱的,耐心一点。我们向鲁克神父询问情况,他声称自己什么都不清楚。本来柯林斯先生的葬礼要在三天后举行,原因是他要去其他教区交流。然而他的女儿小克里斯多外出玩耍,直到大半夜了都没有回来,家中却收到一封信要求他提前为柯林斯先生主持葬礼,通知众人不得有失误。这一点很多人都可以作证。否则小克里斯多就要与世长辞。”
“克里斯多怎么说?”
“她?一直在哭,她受到的刺激太大了,毕竟在一个死人身上呆了那么长时间 ……还很奇怪的是,那封恐吓信也不翼而飞了。”
凶手明明劫持了克里斯多要挟神父,让他将葬礼完成不出差错。为什么又要让小克里斯多将棺材打开。让我们发现这起命案呢?难道他不忍心看父亲亲手埋葬自己的女儿?肯定不是的。
七、 老屋
在知道死亡时间约九点时,安德鲁首先想到的是前天在老屋时的‘奇遇’,于是决定率先调查老屋。而我拒绝了安德鲁让我呆在酒店的好心建议,坚决地“全程跟进”。
再一次来到老屋是在早上,老弗雷自然没有去买多拿圈。白天的农场没有那么阴森,连老弗雷的面容都和蔼了些。要是没有命案的发生这里还是很令人喜欢的。
“我理解你们警察进去的原因,至于这位小姐,我认为她没有进去的必要。”老弗雷用手指着我,安德鲁皱着眉头又辩论了几句,最后还是将我留在了看门人的小屋里,一同留下来的还有一位当地的年轻警员,美其名曰保护我。
但是安德鲁显然低估了这位警员希望立功的雄心壮志,还不到半个小时他就坐不住了,不时向外望去,让人感到烦躁。“如果你有别的探查任务就去吧。”老弗雷抬起他正在看报纸的眼睛对他说道,我正好也想问老弗雷一些事,便对他点点头。小伙子像得了到赦免一样,向我深鞠一躬,欢乐地转身跑了出去。
他走了之后,老弗雷放下报纸,一边吃甜甜圈一边问我:“你毛衣上的猫眼石很名贵吧。”
我撇撇嘴“是啊,但没有人明白它贵在哪里,连它的卖家也不明白。”
“我非常理解,因为它的主石确实假的可以。”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望向他的手,虽然手上有皱纹,但左手虎口和右手中指上有一层薄茧,那和巴特莱手上的茧子不同。我皱眉却一时想不出什么,只好转变话题。
“弗雷德先生,我很好奇那天晚上九点时,您正对老屋你看到了什么?”
“看到什么?看到你和安迪从林子里出来,你还摔在了地上。”
“不,我个人认为您一定看到了什么。这两天我一直在思考绊倒我的那块石头意味着什么,也许有人将它搬来,也许有人将它从老屋中扔出来,后来我突然明白,当时一片漆黑而我却清楚地看到了它,这说明什么?当时老屋内有灯亮起来。而我和安德鲁正狼狈的什么也顾不上。弗雷德先生,所以我才格外想知道您到底看到了什么?”我一口气全部说完。
老弗雷沉默了很长时间:“你很聪明,菲尔,我的确很像苍蝇……”老弗雷没有讲完,安德鲁冲进来晃着我的肩膀“菲尔!你一定不敢相信……杰斯敏她……被杀了,就……就,在她的床上,再也没有醒来。”安德鲁双眼布满血丝,写满悲痛。
“什么?”
“什么?”我和老弗雷异口同声道。我很难道明心里的感受,我猜到可能会这样,但却无法接受这个可怕的现实。想到那个可爱的祖母,我眼泪就不自觉地滑下来。老弗雷也收起甜甜圈沉默了。“巡逻警发现杰斯敏家的窗帘大白天还拉着,也没见到杰斯敏晒太阳。然后找人撞开门……哦!可怜的杰斯敏……”他抱住我,颤抖不止,我拍拍安德鲁的背,扶他出去透透气,却看到那天的年轻女子挽着巴特莱向老屋走来 。
“什么风将你们二位刮来了?”我问道。
女子悠然地开口:“我叫奥尔奇德,原来可能有冒犯请您见谅。”
“哦,冒犯谈不上,你们已经……”
“是的,奥尔奇德和我在交往,我们已经决定订婚了。”巴特莱用一如既往的腔调说道。
“那你和艾琪?”我吃惊道。“艾琪?我和她只是逢场作戏,难道你那警员丈夫看不出来吗?我对奥尔奇德是真心的。”警员丈夫说得无比讽刺,安德鲁背过身去平复心情。我克制住想给他脸上打一拳的冲动,问道:“那祝你们幸福啊!你们今天来是为了?”
“是为了这个。”奥尔奇德打开她的手袋,拿出了那条知更鸟项链,对着我惊异的表情说:“有人将它放在门口,还有一封信,信中要求我们用它来上演一场求婚,否则厄运将落在我们头上。我们可不傻,巴特莱,给她看那看那封信。”
巴特莱很有风度的翻起他的口袋,表情渐渐由惊讶代替。
“不见了!它不见了,你亲眼看到我将它放在裤子口袋里了!奥尔奇德!”奥尔奇德显然也很吃惊。“不可能啊……”
信!这是同一个人干的。杰斯敏奶奶说让我们去找米娜,她会提供什么帮助?我将它和他们全部交给安德鲁后向老弗雷点点头飞奔去找米娜。
我找了许多地方,都没有看见她。最后在一个偏僻的小咖啡馆看到了她憔悴的脸。我走近她,她看看我,又低下头摆弄她的茶匙:“菲尔吗?我知道你会来的。”我拉出椅子坐下,“杰斯敏她……”米娜哭起来:“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杰斯敏她那么善良,谁会忍心去毒死她……哦……”声音几不可闻。
我拍拍她的肩膀,“杰斯敏奶奶在昨晚我们临走时告诉我们,你会给我们提供帮助。我想你应该知道什么。可否和我分享?”
“天哪?她真这么说吗?杰斯敏奶奶一定是误会我了,虽然我很想看清处对方是谁,但我没有……”
一个下午,我想知道的信息她只字未提,只是一个劲地哭。女孩子悲天悯人的特点多少也是有的。无果,与她告别之后回到房间,蒙上被子好好睡了一觉,希望一切这是我的噩梦,直到安德鲁叫醒我。
八、 项链与头绪
安德鲁下午去了杰斯敏家整理她的遗物和丹迪探长研究分析案情,这会儿正对着一份份密密麻麻的文件钻研着,我端了一杯牛奶给他,他随手递给我一份。这一次的案件,没有指纹没有DNA。要在圣布鲁萨提取到DNA信息还得送到其他地方去分析。于是安德鲁只能抛弃这些现代化的手段,像古老的侦探一样推理。这是一张动机清单:从最亲近的人开始
巴特莱:死者丈夫,传闻二人关系僵持,有情妇奥尔奇德。艾琪考克斯的死会为巴特莱提供一笔可自由支配的遗产。
米娜:死者表妹,曾多次在工作问题上与死者争吵,死者被害前曾有意对布鲁萨饭店饮食进行变革,艾琪考克斯的死可暂缓多萝西面临失业的情况。
奥尔奇德:巴特莱情妇,二人无正面交锋记录。很明显,艾琪考克斯的死可以为她带来名正言顺的婚姻。
弗雷德:憋屈的看门人,多次翘班买甜甜圈,被艾琪考克斯发现时免不了一顿刻薄的辱骂,脾气火爆的看门人很可能让她为自己说过的话后悔。
鲁克:圣布鲁萨牧师,牧师的儿子吉姆因艾琪考克斯而自杀。鲁克在几个月前放弃去其他教区的机会,留在圣布鲁萨。
克里斯多,多比,杰斯敏:无明显动机
我看完放回对安德鲁说:“雇用我的费用可是不少的,安德鲁先生你确定要听我的想法吗”看着他微恼的神情我只好瘪瘪嘴拿起不在场证明资料。实话说,这些人的不在场证明都是无意义的。没有工作记录,没有客观人证,只是一些自己的说辞,毫无价值。我今天下午去找米娜时本以为她会提供有用的信息,于是拿录音笔记录了我们的谈话。将它提供给安德鲁,我就在一边查看其它资料。
“对了,那位罗本柯林斯,你有他的照片吗?”
安德鲁递给我:“警方正在寻找他的遗体,但至今还没有收获。真是一个可怜的人。”
我看到照片后哈哈大笑起来:“安德鲁,别找了。这家伙好好地活着呢。这是我的恩师罗宾教授啊!他刚从爱丁堡回到兰卡斯特。我已经联系过他了,明天他回到圣布鲁萨一定会对你们的案情进展有所帮助。”
“干得漂亮!”安德鲁越加兴奋地埋头进入新的研究。
我将贯穿这几起案件的小诗《谁杀死了知更鸟》写下,随便看看希望有点头绪,似乎杰斯敏奶奶说过角色扮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