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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现在就算我要反抗也没能力,想逃也没办法逃。
突然想起以前我的一个老板对我的评价:“周衡,你这个性要是真没办法时,还挺会认命。”
可能就是个性有时坚强有时又软弱,才造成现在被拐卖到这种奇怪的地方,受到这些奇怪的待遇吧。
看着他带着微笑,先找了根带着铃铛的红色皮绳,把我裸露在他面前的男性部位细心的捆扎好,还恶劣地伸手碰了碰那几个小铃铛,带起一阵清脆的铃声。
敏感部位被这么一触碰,居然微微有了反应,甚至有酥麻的感觉从下面传到大脑里。
“舒服吧?!”建波似笑非笑的扫了我一眼。
“那么,我们上正菜,如何?”
我偏过头,表示沉默的抗议。
胸前右边|乳珠突然传来刺痛,我连忙转回头,看到他在使劲拧着它。
“干什么!”我呵斥了一声。那种感觉其实很怪,说不舒服也不是,说舒服也不是。
“呵呵……”他笑着,没理我,捻起一边已经挺立发硬的|乳珠,熟练地把一个带着夹子的线准确的夹住了突起处。
好痛!
金属的夹子夹着已经有感觉的|乳头,好痛!
我瞪着他。
却只能看着他如法炮制地把另一个|乳头也这么对待了一番。
他的手滑下来,落在下面包得跟粽子一样的男性部位上。
“真的很漂亮呢,不大不小,线条流畅柔美,”伸手抚摸了一阵,带起一阵铃声回荡在屋里,“嗯,触感很舒服,细腻柔滑的,跟娘们的下面一样娇嫩。……保养得这么好,肯定没尝过女人的滋味,是不是?”
混蛋,我有没有过女人关你什么事?
我脸有些发红。
一来是因为他这么揉搓着我下面的部位,带给我的快感。
另一方面也?潜凰抵辛撕蟮霓限巍?
虽然说已经活了23年,女朋友也曾经交往过,但是一直都和她们保持着君子的风度,除了牵牵手,亲亲小嘴,还真没真枪实弹地做过。
现在居然被男人调戏……
早知道,就跟女人来一次,多好。
“我说中了是不?脸红了呢……”建波抬眼看着我陀红的脸腮,突然说,“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很漂亮?”
我照样不回答,但脸更红了。
不是……没有。
以前,和第二任女友去朋友家玩,居然被说女友没我漂亮。
人家可是我们系的系花来的。
而且,从小到大,也被一些奇怪的男人骚扰过。
甚至有次做公车,居然有个男人从后面伸手过来摸我的那里。
就像现在廖建波对我做的一样。
难道,我真的长的这么女性化?!
“不仅是漂亮,其实还很妩媚,瞧瞧你现在的样子,是男人恐怕都憋不住!”
他指了指那些墙上那整幅的镜子。
我闭上眼睛,不敢去看。
这种丢人的样子,不看也罢。
“这样的货色,肯定能赚个大价钱!”廖建波似乎很高兴。
他边说话,手上的动作却丝毫都没停下来。
要说技巧,或许他的技巧比不上刚才的旭哥,仅仅两三下就已经让我勃起激动,但是,被他这么一阵揉搓,我还是勃起了。
男人的身体真是个麻烦东西!
他退后一两步,用欣赏的眼光死死地盯着我那丢人的部位,那种赤裸裸的眼光让我恨不得立刻找个东西把身体遮起来。
下流而带着惊艳的眼光……
似乎怔仲了许久,他才回过神来。
自嘲的拍了拍脑袋,他自言自语地说:“我发什么呆!……这不过是个妓而已,再漂亮再诱人迟早也要给人操的……”
他的话让我心里一惊。
妓?!
男妓?!!
在我比较单纯的脑子里,男妓就是那些陪着有钱的阔太太“娱乐”的花瓶,吃软饭的。
难道这里干的是这个行当?
没想到我一直没碰过女人,以后却要被迫去和那些阔太太提供这种服务!
我疑惑而悲哀的望了他一眼。
廖建波正准备拿另外一根电线夹子去“虐待”我下面完全挺立的男性象征,被我这么一看,他居然又是一呆。
他挪出右手,抬起我的脸,迎视上他的眼睛,半是朦胧,半是悲哀(悲哀?难道是我的错觉?)地说:“唉!糟糕了,我被你迷惑了,居然心软了,怎么办?……可是你现在是只能看不能吃。……唉……”
他边叹着气,边抓牢我的下巴,猛地把嘴印上了我的唇。
“呜……呜……”我使劲挣扎,死死咬住牙关不开口。
廖建波边伸手揉搓着我身下的兴奋部位,边用力在我唇上肆虐,似乎今天我不开口他决不退让。
下面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淫靡的铃声也越来越频繁,快感一阵阵直冲我脑门。
终于,我忍不住,张口“啊!”了一声。
廖建波趁机将舌头滑了进来,勾住我的舌,圆滑地吮吸、摩擦。
不得不承认他的吻技高杆。
被他这么一阵纠缠,原本很不愿意的我也变得全身虚软,任他所为了。
长长的吻,一直持续到我几乎窒息,眼前已经发黑。
等他一离开,我大口大口的喘息,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他搂住我的腰,慢慢解开我身上所有的束缚,把全身无力的我抱起来放在那张床上。
俯下身,他在我耳边说了句我不懂的话:“过了明晚,我会要你!到时候可别逃!”
7
大概是被吊的太久,手臂也是酸麻涨痛的感觉。
双脚也因为一?毙照玖ⅲ由细詹派允省霸硕绷艘幌拢耆共簧暇ⅰ?
坐在床上,居然也没想着利用这个时候逃走。
廖建波出去了。
回来时,手里拿着件浴袍一样的衣服。
居然可以用“温柔”这个字眼地披在我身上,待我穿好后,再帮我把腰间带子系好。
“其实我们这里的货品一般都是不被允许穿衣服的,除了要出去接待客人的时候外。——唉~我实在不想让别人看到你的身体……算了,你迟早也躲不过要出去卖的,我又能保护你到什么时候?”
他边说边叹气。
“来吧,我带你去你的房间。”
脚下依然浮软,被带着走过通道,来到—F1楼。
一直走到了走廊的最后倒数第二间,建波才停下来。
摸出钥匙,他把门打开,轻轻把我推了进去。
我抬眼仔细打量我的牢房。
很宽阔。
屋子大小其实和刚才那间奇怪的屋子一样大。大约有30平米。
粗粗一看,就象是学校的宿舍,整齐的两排上下铺钢丝床,都配有蚊帐,有一半多的床位蚊帐是放下来的,看样子有人住。
中间的通道上排列着几张桌子,是带抽屉那种。象学生温书用的课桌。
但是,我知道那肯定不是做这个用的。
这里可不是学校。
屋子很黑,因为没有窗户。
当然了,地下一层,怎么会有窗户?!
尽管现在是白天(应该是吧,进来了多久,我不知道,没有时间,但是我们达到的时候是早上,现在最多也就是中午而已),屋子里依然亮着灯,很暧昧的灯光,红色的,照耀得整个屋子倒像是红灯区的“房间”。
廖建波指了指靠近右边墙角的一张床,“你睡这里。”
我默默地走过去,挨着床边坐下。
床不算软,但也不硬。
我家的也和这个差不多,老妈说,年轻人睡硬床对身体好,不会驼背。
我想躺下去,但看了看似乎不打算离去的廖建波,又迟疑起来。
“你……可以出去了吗?”已经下逐客令了,看他还好意思留下。
廖建波“啊”了一声,眼睛里闪过一丝古怪的眼神,这才点点头,转身准备出去。
但走到门口,又转了回来,走到我身边。
压低了声音,他凑在我耳边说:“你自己小心点,这里……也不太平,要是被人欺负,记得告诉我。”
我哼了一声,被人欺负?你自己不是也欺负我吗?刚才那个阵势难道不算?
他似乎看懂了我的意思,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会,总之,我刚才要真对你……你现在就不会好好坐在这里。……总之,自己小心。”
黄鼠狼给鸡拜年,摆明了假惺惺。
我倒在床上,背对他,闭上眼睛。
他似乎伸手摸了摸我的头,但在我还没感觉到的时候,他已经转身离开了。
昏昏沉沉的,居然睡着了。
昨天一晚上被关在屋子里,根本没怎么合眼,今天又是一阵折腾,现在身体才开始报警。
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
等到睁开眼睛的时候,被吓了一跳。
床前居然站了好几个男孩。
各个瞪大着眼睛,把我盯着。
有些人的眼光甚至刺眼的厉害。
“你们……”这些就是我的室友?
我还没说完,突然被一个身材比较高挑的帅哥粗鲁的拉了起来。
“你小子……谁允许你穿衣服的?说衣服从哪里来的?”
我这才发现,原来他们中除了拉我的那个帅哥外,居然都赤裸着身体。
而且,我暗暗吞了口口水,他们的身材都很好,皮肤细腻,模样漂亮,身体上居然有一些以前偷看AV片里看到的那种被称为“吻痕”的痕迹。
“说话!森哥问你话呢!”身体被推了一下。
我又叹了口气,这里的人怎么都这样?各个长的很漂亮俊美,但是一个个脾气都这么糟糕。
“是别人给的。”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先要搞好邻里关系,我尽量把声音放的柔和。
“谁给的?”啊,怎么话音里酸酸的?
“那个叫建波的。”
他们都露出一股不可置信的表情。
“他居然会给你衣服?”另外一个男孩说,“森,你惨了,建波变心了,被这妖精迷住了。”
那个叫森的人抓住我的衣服,(那能叫衣服的话),狠狠一用力,“呲”的一声把衣服扯开了。意图明显的开始扯我的衣服,似乎打算就这么把我衣服脱下来。
我紧紧抓住衣领,死活都不让他脱。
他生气了,明亮的眼睛里都是怒气,回过头对其他几个男孩下令说:“把他给我按住!”
立刻,那几个男孩上来,七手八脚的用力拉开我的手脚,大力按住。
衣服还是被脱掉了。
看着衣服划出一个美丽的抛物线远远被仍到另一边地上,我心里泛起一丝无力感。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