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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从旁边的位置移动到了我大大分开,高高架起的双腿间。
走动带起的冷风吹过空荡的双腿间,带着异样的难受感。
“哄”地一下,脸上血红,热度几乎可以烤熟鸡蛋了。
他……他……他……
居然拿过旁边的手电筒,仔细的观察着我最最隐秘的部位。
啊!!!!
那个地方,别说是别人,连我自己都没瞧过……
好丢人……
我涩缩着,想把脚并起来,却被铐着的脚架阻碍着。
“混蛋!不要看!!”
我气恼地又开口骂人。
“啊……”刚开口骂完,又是一声丢脸的呻吟。
他……他居然拿手碰那个地方!!!!
他灵巧的手指象抚摸花瓣一样,抚摸过我身下花道的每一个褶皱,甚至还有探手往花道里面挖掘的势头!
天哪!!!
?永疵幌氲焦约夯嵩谡饷炊嗳说淖⑹酉拢黄渌腥诵陨牛?
现在,的确是在被性骚扰,而且是很彻底,很严重那种。
“不要……放开我!!混蛋,放开我!!”我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四肢在金属铐镣的摩擦上生疼,我也顾不上了,生活了23年,从来没有象今天这么丢人过。今天哪怕是受伤,我也不要被男人这么侮辱!
“别动!!”旭哥向旁边的人递了个眼色,立刻,刚才拿枪指着我的男人立刻过来,挥手就给我一耳光。
我瞪大了眼睛,不屈不挠地回视着他。
男人生气了,摸出了枪,一下子顶在我的额头上。
空气突然紧张起来。
这时,有两个男人走过来,恭敬的对那个叫旭哥的人汇报说:“旭哥,另外三个已经验证好了,两个女的,只有一个是Chu女,那个男孩是干净货,质地上乘。”
旭哥把我体内已经探进去半个手指的手抽出来,站直了身体,淡淡的说:“那个Chu女给我带下去找许嫣好好调教调教,3天后,我要拍出个高价钱来。另外那个女的,也交给许嫣,他知道该怎么教育。——那个男孩,先等等我这边,到时候一起处理。”
“另外,剩下的人,开始验货吧,好好验清楚,如果发现好货,立刻给我报告。——其他的,交给建波。”他回头对刚才带我们来时,我评价那个表面温和其实更加冷酷的男人说,“建波,你知道怎么做。”
“是的,旭哥”。建波答应着。
“好了,大家抓紧时间,再过不到一小时,就到我们的营业时间了,争取之前就把这些新货个个分门归类”。
“是。”男人们答应着,转身去了。
“好了,宝贝,只剩下我们了。——今天来这么多个,我也不想多耽误时间,我们就加快速度。”
5
他边说着,边用力将我原本分的很开的腿扳得更开。
我挣扎着,企图抗拒他那灵活得不像样的手指在我最隐蔽的地方花圈骚刮,可是,却依然徒劳无功。
抬眼看了看他,引来他一声低笑。
“小子,别用这种眼光看我,会让男人受不了的。”
话音未落,后|穴一阵刺痛。
他的手指居然猛地冲进了后面那狭窄的洞|穴里。
有些刺痛。
我下意识的缩了缩身体,连带,那里也跟着缩了一下。
“呵呵……有趣的身体,反应很好!……真紧呢,肯定没人碰过,是不是?”
混蛋,怎么会有人碰那种地方?
又脏又隐蔽的地方,除了这种变态,连我自己都会触碰。
除非生痔疮。
思绪被身体里灵活活动的手指打断。
他那只手指就像是条油滑的小虫,在我狭小敏感的内|穴里左右摩擦、抚摸着,似乎在探询着什么。
“你……”糟糕,我其实是想抗拒的,但是,刚开口,却突然被摩擦到了很奇怪的地方,一阵猛然袭击我的酥麻快感让我完全没有准备的惊叫了一声。
“啊……”
“嗯,原来是这里。……位置正常,反应灵敏。”
我知道他碰到的是哪里。
虽然我主要学习的是管理,但是,爷爷曾经是医院的医师,我从小就是在医院里玩耍度过的。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就是前列腺,只要是被刺激到那里,凡是男人都逃不过快感的冲击。
何况是从内壁最靠近前列腺的地方去刺激它?!
我的反应是正常人都有的反应。
不应该觉得羞耻。
但是,脸还是红了。
众目睽睽之下,被男人侵犯了自己最隐私的部位……
而且还兴奋的叫出了声。
…………
他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满意,笑容有些奇特的深韵。
“好了,我们今天就到这里。”他抽出里面的手指,我也跟着送了口气。
“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好好‘切磋’”,他转头看了眼刚回来的廖建波,“建波,把他带到‘钻石’厅去,我要亲自调教他!”
“是!”
男人们七手八脚地把我从椅子上放下来。
突然觉得身体发软。
原来刚才地“检查”,我一直全身绷紧着,现在才感觉到自己的肌肉紧张后突然的实力。
“跟我来!” 廖建波微笑的笑脸仿佛永远不会变,但是,我却清楚地看到他笑脸下阴冷的寒意。
“可是,我的衣服……”
“衣服?你认为你需要衣服吗?……你这个身体,刚才所有的人都参观过了,还有什么好遮掩的?”
嘲弄的口气,看我的眼光,连妓女都不如的表情。
突然间怒火中烧,原本刚才受到的待遇就已经很生气了,现在居然被人这么看不起。我挥起拳头,重重地一下击出。
廖建波没有料到我突然出手,脸上被我狠狠地揍了一拳。
“混蛋!……”他脸色一变,抹了下被打的生疼的脸,挥手给了我耳光。
“啪!”
响亮的一声。
光听声音就知道我有多疼。
眼前一黑,耳朵翁鸣。
“住手!”
视线回复时,看到廖建波高抬的手被“旭哥”握住。
“建波,这个可是我们这次拍卖最抢手的货色,别打坏了。……我知道你生气。这样,我给你一小时,随你怎么处置他,总之,把他给我好好‘调教’的听话些。……反正他这个个性也必须得管教管教。”
“旭哥”看向我的眼光复杂而冰冷。
“谢谢旭哥!……小子,别以为仗着你这张漂亮的脸,我就奈何你不得。……让你瞧瞧这里第一训练师的手段!”
廖建波铁青的脸比笑脸更可怕。
“给我过来!”身体被他大力一拉,一个踉跄,还没站稳,手就被铐上了。
象拉牲畜一样的,被他拉着往外走,任我如何挣扎都没办法抵抗。
门外依然有来往的男人们路过。
间中还看到一个个打扮的很奇怪的女孩子、男孩子被“押”着从身边经过。
“建波,注意,别留下外伤,他明天晚上要上台的。”旭哥在身后远远喊了一声。
“知道了,放心。” 廖建波边答应着,边把我往走廊另一头拉。
一进门,我就打了个寒战。
好奇怪的屋子。
四周都是镜子,连顶上都是。
地面也是光可照人的黑色大理石地板。
墙壁上挂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例如粗细不一的绳子,细细的鞭子,类似皮带一样的皮腰带……
一面墙上还垂着可以把人吊起来的锁链。
屋子里,除了一张很大很大的床,床角四柱明显用来铐人的皮带,低矮的组合柜之外,居然还有一匹木马。
我浑身越来越冷。
这些东西……
这里的陈列……
一看,就是个用刑的刑室。
这个家伙究竟想做什么?
廖建波拿出钥匙,打开了我手上的手铐。
揉着酸疼的手腕,我估量着如何从这里逃出去的路径。
回过眼,心却一凉。
原来身后还跟着进来了2个高大的男人,一脸素杀之气。
“把他给我吊起来!”
吊……起来?
用那个锁链?
我转身就往门的方向跑。
开玩笑,被吊起来,不是一顿毒打就是一顿受刑,电视里不是都这么演的吗?
虽然刚才那个旭哥说了不要留外伤,谁知道这个外热心冷的家伙会不会因为我当着大家的面给我他一拳,就私下对我用刑,以泻他心中的气愤?!
刚走了两步,还没摸到门把,后面一拳被?髟诤笱希鋈似说搅嗣派稀?
头发被人抓了起来,头被动的往后仰着,好痛!
肚子上又是一拳。
现在看清楚了袭击我的人,那两个大汉。
他们丝毫不觉得我全身赤裸的样子有什么不妥,手上丝毫没有留力。
乘我没有还手之力的时候,他们把我架起来,拖到了那面墙边。
原来被吊起来的刑具不止是铁链,原来还有皮链。
宽宽的皮带勒在手腕上,却不会留下丝毫伤口或者勒痕。
脚完全伸直了脚尖,刚好可以着地,却一点都不受力。
廖建波似笑非笑的站在丝毫动弹不得的我面前,抱着手,低声自言自语般对我说:“我们从哪个个始试起呢?”
6
这个男人原来很高!
我只有1。73米,这个一直是我的心头痛。
但是,被这么吊着,居然都没有他高,我甚至只能刚好及到他眼睛部位。
应该有1。85左右吧……
又高又俊美的男人,可惜冷若冰霜,外加心狠手辣。
我暗自摇了摇头。
看着他拿起一个象男人性器的东西,在我面前下面的后|穴上笔画了一下,我咽了口口水。
开玩笑,这玩儿要是真象刚才“检查”那样从我那里塞进去,整个人还不挂掉半个?
似乎对我的恐惧很高兴,建波笑得更开心了。
尽管他的笑容可以用“赏心悦目”四个字形容,可是我却丝毫没有欣赏的空闲心态。
“放心,小子,旭哥有交代,你要由他亲自调教”说着,他晃了晃手上的东西,“这个东西,要用也是旭哥来交你怎么用。我们今天来点温柔型的。”
说着,他放下那东西,变戏法似的从旁边的墙壁上抽出几根类似电线的东西,上面还有金属的小夹子。
“这个,不会造成内伤,反而会带给你很大~~的快感,我们试试?”
“……”
我翻了翻白眼,这里的东西能有什么好东西?!
何况,现在就算我要反抗也没能力,想逃也没办法逃。
突然想起以前我的一个老板对我的评价:“周衡,你这个性要是真没办法时,还挺会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