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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你知道的,这几天我都没到后宫,所以,精力比较旺盛也是情有可原嘛。”
实际上,自是因为这家伙时时刻刻跟在我身边,弄得我没法找别人才会出现这种状况了!
不过,当第五次完工过后,我便躺下歇息了。
嗯,做了这么多次,他应该对三天下不来床,不会感到有什么不对吧?
原来,为了躲掉他的紧迫盯人,在跟他协商让他回家看看他坚决不同意的情况下,我只得从御医那儿要了点秘药。在跟他做时,所用的润滑药,便是这个。用过这种药后,会让人产生跟纵欲过头差不多的症状。最轻的,都要躺三天。
第二天的时候,靳非兰正要起身给我穿衣,送我上早朝,却觉腰间一软,刚刚欠起的身子,复又倒了回去。
我暗暗得意,知道是药起作用了,表面却愈加温柔体贴地对他道:“昨晚我做得猛了,你身体不舒服就休息着,下朝回来我们一起吃饭。”
靳非兰没怀疑是药的原因,确实,昨晚我们做的实在是次数多了点,再加上他也没理由怀疑我会对他下药,所以,还是很乖地听我的话,躺在床上休息了起来。
他这样地老实,倒让我感觉有些心虚了,便再次亲了亲他的唇,道:“要是无聊了,就让宫人拿些书过来,你在床上躺着看。”
“好。”
靳非兰看我对他如此柔情万分,十分感动,看着我离开的眼神也是恋恋的,让我心虚得更狠。
少了靳非兰的紧迫盯人,我确实舒服多了。不过,也没去找别人,每晚依旧会来陪他。
等到第三天头上他好了时,我依然施法如故。
如此这般,他又躺了三天。
等到第三次过后,那天晚上我再去时,迎风轩里已是人去楼空,只桌上压了张小纸条:仍然放心不下家里,我回去看看,明天回来。
我不由哈哈大笑,为自己的计谋得逞成功而高兴得得意非凡。
我就知道,一个惯跑武林江湖的人,突然之间,成天都得躺在床上静养,他如何忍耐得了?果然,在药性刚过,他就赶紧偷溜了。
第二天,他没有失信地回到了宫里。不过,自此后,他不再像往常那样对我进行紧迫盯人了,那个意思我懂:那是一种对我跟宠物有所接触的允许。不过我也知道他的这种变化,恐怕多半是出于自身的考虑――他可不想再一个人承担我的床事问题,免得做一次就得躺个三五天。
而他,也没再跟家里闹离家出走的把戏。虽然在大部分时间里,他都会在宫里,但,白天或有时的晚上,他仍会出去。或在江湖上逛逛,或在家里享受享受天伦之乐。
先前的离家出走,不过是因为我的原因罢了。其实,对家,他还是相当有感情的。即使他对他的妻妾及男宠们兴趣已不再大(这是他对我的花言巧语,可信度需打折),但他的儿女们,因着血缘的关系,还是让他存着一份深沉的感觉的。
其实之于他来说,这才是真正能让他快乐的活法。先前意气之下的对我紧迫盯人,实在不合他的个性,长久下去,他必会因着狭隘的感情而疯掉。而现在,因着我的纵容,他可以随便来去(只要他按时回来或者一时回不来记得给我来信,不要让我担心,我绝不会管他)。然后在江湖中快意恩仇,山庄里享尽天伦。至于在皇宫里我就不用说了,完全是纵容到了极点。
于是,我们之间终于恢复了平静。
于是,我又开始过起了我最喜欢过的那种荒唐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