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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过奖……”
靳非兰尴尬地陪着笑,任凭那人用手在他腿间摩挲,刺激他敏感的大腿内侧,逗得他的小弟弟不听话地斗志昂扬。
“过奖你个头,”我不顾帝王形象地破口大骂,“谁夸你了!你老老实实交代你一代武林高手,躲到冷宫里干吗,还有,还干吗……干吗天天朝我一个六岁小孩发情!”
被骗事迹之三:原来情人不是男宠。
看靳非兰挑眉轻笑一脸不正经的样,我用手握紧他最脆弱的部位:“你最好别蒙我,要不然,哼!”
我稍微用劲,引来靳非兰的轻哼。
“好好好!你别用劲了,我告诉你便是。”
靳非兰向我求着饶,还照旧扔给我一个带电的眼神。
明明已经不再喜欢别人故意勾引我,但仍然感觉自己的脸在刹那间有些发烧,不由狠狠瞪了这个不正经的家伙一眼,眼神示意他赶紧往下说。
“那时武林正在举行二十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准备选新一届武林盟主。我那时也算热门候选人。所以自然会有人对我下手,不想让我参加武林大会。我虽千防万算,仍是被对头下了一种会在七天内每天定时发作的春药……”
“接下来的事不用说了,我已经明白了!”我冷哼了声,替他往下说,“于是你就躲进皇宫好逃避对头在这七天内的追杀,顺便解决掉那个该死的春药,而我,就成了帮你解毒的玩物,是不是?”
“差……差不多啦……不过,你……你不是玩物。……”
靳非兰期期艾艾地狡辩。
“我还不是玩物?!”我再一次拔高声音,“你这家伙,你让年纪小小的我,帮你做那种事,还故意将一个那么小小的孩子的心勾到手后就来个彻底抛弃,你说,我不是玩物,是什么?”
我朝他呲牙咧嘴,低下头,不客气地在他颈上狠狠咬了下去。
“痛……”
他轻呼。
“痛?这也叫痛?你他妈的知道我一个六岁的小孩,天天在冷宫那种阴森森的地方,带着自己精心做的定情信物等你等得有多可怜吗?我还找人画你的像,还花重金全天下找你,你觉得是我痛些,还是你痛些?”
“嘻嘻……你要送给我的定情信物,在哪儿?”
靳非兰讨好地问我。
我臭着脸寒声,“撕了。”
靳非兰听了,脸一垮,轻声道:“凤采,对不起!当年我确实有急事,身体好了后,就赶紧参加武林大会去了。因为迟一天就会结束了。……”
“是吗?那武林大会结束后呢?你怎么没来找我?”
我阴恻恻地戳破他的谎言。
被骗事迹之四:原来美人对自己的情意根本不可信。
“那是因为……那是因为,你那时好小嘛,我怕你长大后不会再喜欢我这样一个糟老头,所以,我将自己满腔的爱意向你倾吐了后,就决定从此一个人深藏着对你无限的爱,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过完无爱的余生。……”
靳非兰深情款款地执着我的手,向我情深深意切切地诉说着。
如果我还是二十年前的我,我肯定会被感动的,可惜,我现在,早已被这个大骗子骗怕了,所以要想让我再相信他的话,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那这么说,你的易容,也是为了躲避我区区一个六岁小孩了?”
被骗事迹之五:原来情人本人长相也有假。
“那倒不是。其实在宫里七天,是我从七岁以后,不易容的最长时间。平常,在外面,我一直都是易容,所以所有的人,都以为武林盟主就是我刚才那个样子,谁也没见过我这个样子。所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你的画像才会没用。因为除了你,世上所有人,都不知道我七岁以后的真正样貌。”
这样算起来,我真可怜,原来我所遇到的一切,都是假的。这家伙写给我的告白信不是他平常的笔迹,这家伙的身份不是男宠而是武林盟主,这家伙给我看的容貌世人全都认不识,而且还告诉了我一个伪造的名字。更重要的是,这家伙打定主意跟我永不相见的决心让我明白他对我的情意只怕也是假的。所以,归根结底,这家伙算是把我骗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什么真的都没有了。
第九章
“你这人发神经啊,即使易容,偶尔为之也就是了,干吗一天到晚顶着个易容的面孔到处走?难道你不觉得脸闷得慌吗?”
我给了他一个青白眼。这家伙,大脑肯定异于常人,弄不好还是双重人格,看他现在一幅轻佻的样跟先前扮武林盟主时一脸严肃庄重的样,分明就是两个人嘛。
“起先是好玩,扮久了过后,就习惯了。”靳非兰小心翼翼地解释,生怕惹怒眼前的小人儿。
“好了,正事谈完,现在轮到你来抚慰我这一颗寂寞的灵魂了!”
我咬牙切齿地将他以前的话,原封不动地丢还给他。
将他打横抱起,丢进了御书房后面我用来小憩的床上,我就压了上去。
“等……等等……”
是那家伙不识相的拦阻。
“干吗,你欠了我二十年,还想欠么?”
我瞪他。
“不是。”他笑嘻嘻的,一点也不害怕一直在生气的我会拿他怎么样,“采儿,你那方面行不行啊,要是不行,我在上面,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你去死吧!”
我受够了这家伙的轻佻,今晚不把他做得哭爹喊娘我就不是凤采!
“那儿……那儿……再重点……好舒服……”
我咬着牙,再一次瞪向他。
到底是我在做,还是他在做?他就一直唧唧歪歪个不停,指挥着我这样做,那样做。我一口气上不来,俯首,以吻封缄。
他被我吻得倒是很乖,任我吮吸他的蜜汁,只是下身动个不停,缠在我腰上腿摩擦来摩擦去,一如当年,急不可耐。
“你又中春药了?干吗又这样淫荡?”
我实在受不了这家伙不听我的指挥,自个儿在我怀里折腾。
“哪有……”靳非兰边喘息着边不再乱扭,任我缓缓进出他的身体。“我好想你嘛,所以,二十年没见,当然有点急不可耐了。”
他的话,我已经懒得去分辨真或假了。只是埋头做我的。因为确实如他所说,二十年没见,我也有些急不可耐了。
“你再重点嘛……”我听话地加重力道,惹来他的轻吟,“好舒服……”
这家伙,没救了。压根就一淫荡的命。我看当年即使没那春药,他被人做时,只怕也跟吃了春药没什么两样。好比现在就是。
我们做了一整天,直做到都感觉畅快了,这才相拥而眠。
“你是武林盟主,我也不好把你留在皇宫,不过,宫里哪间空院子你喜欢,可以随便挑。另外,你白天可以在外办事,晚上必须回到宫里过夜,可以吧?”
我现在是皇上,出宫麻烦,我可不想在我想他的时候,还得出宫找人。
“那要是有时有事回不来呢?你不会要求我天天晚上都必须回来过夜吧?”
靳非兰讨价还价。
不过他讲的似乎有点道理,江湖上的事,麻烦,有时,不是白天就可以解决好的,于是,我答应他。
“不过,要记得回来就是。”
“那我知道。”
他靠进我怀里,搂着我的腰,温顺至极。
我听着他令人心安的心跳,闻着若有若无的淡淡甜香,感觉心中一直以来空缺的那个地方,在今夜,终于给补完整了。
不由摸到他的唇,身体下滑,再次与他唇齿纠缠。
静静的夜中,只听得到我们亲吻时发出的细碎声音,还有,我跟他的喘息声。
“采。”
“嗯。”
“我好想你。”
想我明明知道我就是九皇子还一直不见我?我咬牙。显然不可信。
但我仍然叹了口气,回他:“我也是。”
是的。我也是。
管他的话可信不可信,反正我的真心话用不着瞒他。毕竟,在这二十年间,我为着他干了不少蠢事,所以我用不着为了赌气跟他说我不想他。事实上,我想,我想他肯定比他想我要多得多。
“采。”
“嗯。”
“你把要送给我的定情信物,真的撕了吗?”
“……没有。”不想再撒无所谓的谎。
“可以再送给我么?”
“……”
“你一定不喜欢我了吧?”故作委屈的声音在耳畔幽幽响起。
“……”我懒得理他。
“要不然你也不会不给我了。”
“……那是我小时候弄的东西,丑死了,现在怎么好再给你。”我还是理了他。
“只要是采给的东西,我都会觉得是最好看的。我会把它保管好的。”靳非兰凑上来,吻我,一如既往的不主动,任我汲取他的蜜汁。
“……你等等。”
我满足地放开他的唇,下得地来,跑到外面的御书房,打开御书房一个上了锁的暗格,拿出一个物件,再匆匆回到卧室。
“……给你。”
我双手递给他。
然后等他笑话我。
第十章
“这是鸳鸯,是吗?”
轻抚着汗巾上的两团线球,靳非兰轻问。
“你……这个!”我竖起大拇指,赞他。
当年只有六岁,还是个小小小小男孩,在个汗巾上居然能绣出东西来,自然觉得自己好厉害,及至越长越大后,才发现那东西是个正常人都看不出来那绣的是什么。
也只有像靳非兰这样的超常人,才能一眼看出我当年绣的是什么。
“怎么想到要送我这个东西?”
“当时年纪小,听宫里人说一般情人之间都喜欢送个,所以我就送了。后来想,光送个汗巾好像诚意不够,就自己动手绣了两个黑团上去了。”
靳非兰没发出我预料中的嘲笑,反而是认认真真地将那汗巾折好,放入了枕头底下。
“明天早上穿衣服时,一定系上。”
现在我们两人都是衣衫不整的。
“随你。”
我装着一幅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在他将汗巾塞进枕头底下时,我还很郁闷了下。不过,马上又在他的解释中开心了起来。
“如果我说我想和你以后一直在一起,你会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