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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心意回答:“人有错,钱永远都没错。”
利嘉慧:“旧的一页彻底翻过去。”
周心意想了想,不由得笑:“其实你有没有觉得,男人的那个很象接力棒,由上一任女生传至下一任女生手中,有的女生只是过过手,有的女生握着它一直跑到终点。”
利嘉慧大笑:“因为是接力棒,所以不可以回头。”
周心意也笑:“有哪个接力队员可以接两次棒的?跑得再好再坏每个人也就是跑一段罢了。以前呢,我觉得从一而终最幸福,和第一男人也是唯一一个男人白头到老最最完美。现在倒也看开了,你说谁见过接力赛中一个运动员抱住接力棒从头跑到尾的?根本不符合比赛规则嘛。”
“男女关系就是如此吧,”利嘉慧道,“每根棒子都被一些运动员握过,每一个运动员也都握过好几根棒子。”
周心意笑:“嗯呐,手中有棒,心中不慌。”
利嘉慧也笑:“棒子有人握,日子才好过。男人不能没有女人,正如女人终究需要男人,不然这个世界岂不寂寞?”
周心意支着头笑不可抑:“已婚女人按规矩只能握一根棒子,敢情你不结婚就是为了爱握几根棒子就几根棒子?!”
“哈哈哈,那我也不能抓着一把接力棒跑步啊,那得多累哪”,利嘉慧笑。
周心意叹息:“传统意义上,女人这一辈子最好只结一次婚,而且也最好不要搞什么婚外情,所女人一结婚呢就只好把全部赌注压在老公身上,最好他就是潘驴邓小闲,貌比潘安,某器官象驴一样凶猛,象邓通一样赚钱,又能做小伏低,又天天有闲陪你玩。”
利嘉慧乐了:“所以不要结婚呀,不结婚呢就可以避免把所有鸡蛋放同一个篮子里,没必要把赌注全压一男人身上呀,咱把潘驴邓小闲拆开,找个有钱的,找个有闲的,找个有品味的,找个做小伏低的,那可简单得多,而且也挺全乎。”
周心意笑:“男人何尝不这么想?每个男人心里都恨不能左边一个清纯的,右边一个妩媚的,最好怀里搂一个风骚入骨的,旁边还站一磨墨拨弦吟诗作对的。”
利嘉乐大乐:“说到这个我想起一事,有一次率一帮客户去声色场所,妈妈桑先问各位先生要哪种型的,然后莺莺燕燕带上来,有唱有跳有弹有吹的,那叫一个多才多艺。本来我一直觉得干工作不容易,没想到如今要以色事人也不容易呐,还要唱作俱佳。”
周心意道:“嘿,在外面赚是不容易,回家当老婆光是侍候一个上帝更不容易呀,不但要以色事人,唱作俱佳,还要德才兼备呢。我家心田姐姐说啦,贤妻良母的技术含量比管一个公司的技术含量还高。我以前不明白为什么别人老说保姆不好请,孩子不好带,可是你看心田请的保姆从来不会另投二主,也永远都调教得比别家好,家里永远窗明几镜,每天有不同的煲汤热菜,营养齐全,小孩样样优秀,和夫家关系也处理得滴水不漏,公公婆婆七大姑八大姨,所有红白喜事生日过节,送多少礼金送什么礼每个细节都要照顾到,我姐夫家人不知多满意心田。原来那套应酬客户的手段,办公室政治等等通通用得着,两个小孩从每天的营养到学习、课外培训、补牙看病,婆家的一应大小事情,小叔子结婚,小姑子找男友,公公住院,一头家经营下来才更叫人累趴。”
利嘉慧双手乱摇:“不用吓唬我,反正我是不结婚的,你就吓你自己吧。”
周心意苦笑。
和林子越分开的那一个多月里,周心意感觉象放了一个长假,一个惬意的松散的完全自由的长假。
可是就象外出旅游一样,外面再新鲜、再有趣,玩一段时间,我们还是会想回家。
而这段时间里,林子越也确实依约没有再来烦周心意。
只是,周心意每天都会收到一封信,淡绿色的信封,里面是微微泛黄做旧的信纸,纸上写着每天的工作、生活、感想,字体隽秀。
周心意收到第一封时哑然失笑,呵,她有多久没收到过情书了?最近收到的一封情书,应该还是十几岁的时候吧?
然后,第二天,第三天,她开始盼望每天下班后回家去开信箱的时候,看到熟悉的淡绿色信封,她的欣喜如一朵花在心里缓缓绽放。
并没有很肉麻的语句,也没有动人心弦的情诗,只是不失兴味地讲述着很平常的生活,有一天象流水帐一样记录做了几杯玛其亚朵咖啡,几杯卡布其诺,几杯不加糖不加奶的咖啡,几杯espresso,然后告诉心意点卡布其诺的人最多,espresso的人最少,大部分国人还是很难接受浓缩咖啡的口味,可是一旦爱上,却又不可或缺。
周心意不由感慨,收信也会成瘾,有时邮递慢了,打开空空如也的信箱,她会惆怅半天,然后第二天收到两封,让她欢喜不已。
收到第三十封信的晚上,周心意来到林子越的小小咖啡馆。
推开门是熟悉的咖啡香混杂着烘烤的香味、客人身上的香水味,周心意不禁微笑,那个熟悉的身影依旧站在料理台前,正低头在咖啡奶沫上画画,周心意静静站立在台前看着他。
林子越将咖啡端上台面:“3号桌。”
抬头的一瞬间,林子越脸上现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老婆,你终于回来了。”
那个晚上关店之后,周心意和林子越手拉手,沿着大马路漫步,象两人刚认识的时候一样。
林子越把周心意的手拉得紧紧的生怕她走丢,周心意皱着眉头抗议:“痛。”
林子越笑着将她的手拉到唇边轻轻亲吻,但是一点儿也不放松,呵,险些失去她。
两人就这样一路走到林子越的房子,关上门还来不及开灯,林子越就迫不及待地用双手捧住周心意的脸,借着窗外照进的光线细细的端详她,周心意只好由着他。
这样看了好久好久,周心意忍不住道:“看饱了没?”
林子越不由说了一句傻话:“我在想,每个人不都是一双眼睛一管鼻子一个嘴巴,可是为什么我觉得你的就特别好看?怎么看怎么好看,怎么看怎么喜欢。”
周心意笑:“因为情人眼里出西施。”
林子越学葛优道:“你就是搁仇人眼里,那也是西施。”
周心意笑。
林子越又道:“我老是琢磨,仇人眼里的西施搁现在也挺多的,可是我为什么偏偏就只眼前喜欢这一个呢?为什么她不理我,我就吃不好睡不香,觉得生活没意思呢?她到底是什么材料做的?”
林子越轻轻拧周心意的脸:“我今天一定得弄明白,为什么这个人能这么控制我的情绪呢?”
周心意使劲象扒拉开林子越的手:“小样儿,还挺能甜言蜜语的,怎么写信时倒没这么肉麻?”
林子越做了个鬼脸:“写在纸上会留下呈堂证供,说过的话死无对证。”
这回轮到周心意拧他的腰:“你说什么?!”
林子越一边躲一边笑,“老婆,我开玩笑的。我发誓今后一定不做让老婆生气的事,真的。”
周心意这才停下手:“这还差不多。”
林子越道:“不过老婆,你也不能因为自己是西施就骄傲自满,动不动把我晾在一边,自己风流快活,任老公自生自灭。”
周心意揪他耳朵:“还敢提条件还敢提条件?!”
林子越道:“臣不敢臣惶恐。”
两人笑闹一阵后,林子越认真道:“老婆,我们是要在一起一辈子的。一辈子的时间那么长,难保我有时候会做什么事让你不开心又不自知,我要你答应我,以后有什么不满可以马上告诉我,千万不要将不满积少成多最后来个大暴动,好不好?你永远不会知道这段时间我过得多忐忑。”
周心意道:“忐忑?象我这样?”
她的眼珠子忍不住学龚琳娜一样满眼眶子乱跑。
林子越大笑,笑完又不禁叹息:“心意,我刚才说的话很认真,你知道吗?这一段时间太折磨人了,我觉得自己象个橡皮人,虽然不至于会死,但是生活全无乐趣。我经常想,你如果真的离开我……虽然说,再难过也总会过去,但是不知道哪一年才能真正痊愈。”
周心意抱住林子越的腰,把脸埋在他胸膛里蹭了蹭。
可是人,如果不经过折磨,怎么能长得大?
林子越捧起她的脸,从额头开始,眉毛、眼睛……到了柔软的唇片处缠绵不去,从试探的轻触到欢快的嬉戏,再到柔情的吸吮直到疯狂的攫取。
林子越一边吻她一边将手伸进她的衣服,想解开里面某件贴身小衣关键的又碍事的扣子却老是解不开,气得想蛮拉却又拉不掉,懊恼不已。
周心意笑场:“不要着急嘛。”
林子越忍不住使了点力咬她唇:“我们有多久没有……了?我能不急吗我能不急吗?”
多久没有……了?
饮食男女,果然人之大欲。
林子越已经坚硬如铁,箭在弦上,却还没有忘记周心意的感受,他轻轻揉捏她的两颗小小。樱桃,直到周心意忍不住呻吟出声。
林子越乘胜前进将手滑至她的秘密所在,那里早已一片润滑,仿佛在发出无言的邀请。
进入温暖柔美之穴时,两个人都轻呼出声。
林子越一边舔咬着周心意,一边喃喃道:“心意,心意,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你想不想我?快说你想不想我?”
周心意双腿盘住他的腰婉转呻吟着:“不想,才不想呢……”
听不到满意的答案,林子越坏坏地停住不动:“真的不想?真的不想?”
周心意颤抖着一边扭动,轻声要求他:“不要停……老公……不要停嘛……”
微光下,周心意纤细的腰肢如跎妖一般魅惑地扭动着,林子越情动不已,恨不能整个人钻进她的身体,用力动起来。
再一看她咪起眼睛紧咬着唇象吃不到鱼的小猫一样呜咽着却偏偏不回答,只好硬忍着身下不动,一边双手却在她身上缓缓游走,诱导般耳语:“快说,你想我,说你也很想我……”
周心意全身有如蚂蚁爬过,又痒又舒服又难受,呢喃道:“想……想……”
林子越还是不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