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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成你冷静一点!」
我用手抵住坦成扑上来的高大身体,焦急的大吼大叫著,然後一双眼开始打量著逃跑的位子。
正当我的注意力全专注於逃跑时,一阵撕裂衣物的声音迫使我不得不正视坦成。
「你你你你要强暴我!?」
我惊慌的连说话都不自觉的结巴了起来。
「看你是要双方都舒服的抱,还是要强暴,我都没意见。」
坦成好心的开出两条路,包准的任君选择,然後将他硬梆梆的东东抵在我的屁屁上面。
「不要!」
我尖声的叫道,他这句话…明明就是在模仿我,但现在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坦成的东东已抵在我的屁屁了,救命啊…。
不等我开口呼救,撕裂般的疼痛再次席卷了我每一个感官。
反攻计画,再次宣告…失败。
18
事发後的第二天…。
我每根骨头都对我发出了抗议的声音,只要我稍微动一下手指头,疼痛就会传遍全身。
然後欣坦成理所当然的被我狠狠的臭骂了一顿,然後扫地出门,虽然罪魁祸首是我,但是坦成好像什麽都不知道,只知道他自己好像强暴了我就是了。
接下来,等到我身体好些後,见到坦成我就是一阵猛打,毫不留情的踹,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开学。
「小威…。」
坦成亦步亦趋的走在离我几十公分的地方,惶恐的叫著我的名字。
「干麻?」
我对他的态度,并没有多大的转变,除了凶狠冷淡之外,还有暴力。
「你气还没消吗?」
他怯怯的问。
…其实我的气是消了,看著坦成右眼上印的黑轮,我还是会感到心疼。
「过来一起走啦。」
我口气不善的冷声说道,而这句话听在坦成耳中,无疑是一份从天上落下的礼物。
他加快了脚步,走到我身侧,将手伸向我…。
「你要干麻?」
我警戒的退了一步。
「帮你拿书包啊。」
他说的一副理所当然,而我则是愣了几秒。
原来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坦成的君子之腹阿。
而且想想,之前的那件事也是自己引起的,要不是我将春要全加了下去,相信坦成也不会这麽〝激动″。
算起来好像都是我不对吼,然後呆呆的坦成也就酱认为是自己的错,差点成为我的全下亡魂。
我们的学校离家很近,路程约五分钟就到达了目的地。
「坦成哥?」
一个娘娘腔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和坦成一起转过头,朝声音来源望去。
一抹娇小的人影快速的朝我们这个方向冲了过来,然後亲密的缠上了欣坦成结实的手臂,亲密的将头依在欣坦成的肩膀。
这个娘娘腔长的…跟我不相上下,但是…他那是什麽动作阿?可以坦成做这种是的只有我耶,他凭什麽剥夺我的权利?
「喂,你,放开坦成。」
我冷冷的命令。
「你是谁啊?丑八怪。」
而他则是以同样的口气,回了我一句。
真是气死我也,这这这小鬼用的那是什麽口气。
「我叫你放开就放开,你管我是谁?」
我气愤的提高音量,引来了一些人的侧目。
「不要,人家就是喜欢这样,你能拿我怎样?」
他挑衅的对我哼了句,然後得寸进尺的将身体整个贴到欣坦成的手臂上。
「我叫你放开。」
我大声的吼完,一个冲动下,我就这样用手大力的推开娘娘腔纤细的身体。
「啊!」
娘娘腔惊呼了声,用力的跌坐在地上,而我因做了这个动作,而引来了一些围观者。
「小奇,你没事吧?」
坦成再娘娘腔倒下的下一秒,飞快的弯下腰,担忧的查看他的伤势。
他的举动,让我看在眼里很不是滋味。
你干麻对他这麽好?我在心里大声的叫吼。
「小威,你怎麽可以这样?」
坦成不悦的问著我。
「因为他碰到你。」
我霸道的说出我的理由。
其实不是这样的,若只是碰我没关系,但是他是又加上对我挑衅的语气,坦成你刚才的一切都没注意到吗?你的眼中,错的只有我吗?
我有些伤心的在心中暗自询问著。
「你就因为这个原因?」
欣坦成明显不悦的蹙起眉。
「坦成哥,没关系的,我只是留了点血而已。」
娘娘腔的口气,一听就知道虚伪到不行,但是坦成却如此容易、简单的被蒙过去。
「小威,我要你跟他道歉。」
坦成难得的用命令的口气跟我说话。
「我不要。」
我不爽的回到,我又没有错…为什麽要跟这个娘娘腔道歉?
明明是他自己挑衅我的,坦成你明明都有听到,你为什麽不站在我这边?
「算了。」
欣坦成淡淡地丢下这句话,随後打横抱起娘娘腔,转身离去,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
…王八蛋。
我在心中暗自的骂了声,然後亦转过身,和坦成背道而驰,走向教室。
而围观者则在事件落幕後,一一散去。
19
然後,开学的第一天,我和坦成便陷入了僵局。
进入新班级时,我才发现原来我们三人竟然是同班!?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行船又遇对头风。
然後一整天,我的耳边一直传来娘娘腔的声音。
「坦成哥,你说你喜欢吃虎皮蛋糕,我有买喔,你要吃吗?」
午餐时间,在我後方突然传来这一句话,令我浑身不舒服的一僵。
「我…。」
欣坦成有些犹豫的开口,他的视线盯在我身上。
他知道,这是我们的默契,自从他说我的厨艺好後,不管去哪哩,做什麽活动,他的吃喝都是我帮他打点的,这次当然也不例外,我有准备他的便当,那是我早上四点爬起来,精心调配的…。
「坦成哥…。」
娘娘腔的声音变的有些委屈的口吻。
「但是我…。。」
坦成依旧是十分的犹豫、为难。
他并没立刻拒绝,这个举动令我心中又是一阵难过。
「你吃吧。」我转过头,对上了他的视线,然後拿起餐具带,将话接了下去,「我今天忘记带你的便当了。」
语罢,我转身走出教室。
见我离去,欣坦成有些心急了。
「坦成哥,你不喜欢?」
娘娘腔的声音有著浓厚的低落。
最不懂得拒绝人家的坦承赶忙开口安慰,「不,没有我喜欢…喜欢。」
离开了教室,我拿著手中的餐具带,慢慢的往顶楼迈步前进。
我现在需要一个没人的地方,因为我的心好痛。
死坦成、臭坦成…你就不会拒绝吗?就不会来追我吗?你明明知道我是骗你的,我今天还尝试做了你喜欢吃的虾仁烧卖,我还被烫到你知不知道啊?
他就真的那麽重要吗?那个死娘娘腔你干麻这麽关心他?容忍他?里让他?
你到底有没有顾虑到我的感受阿?
顶楼,如我想的一样,一个人影都没有。
我走向顶楼中间,缓缓的蹲下身,开始低低的啜泣。
然後哭声渐大,我边哭边将便当拿出来,把坦成的那一份捧在掌心里,轻轻的掀起盖子,看著上面的两个虾仁烧卖,还有我精心练习才用红萝卜雕刻成功的爱你两个字,鼻头不禁又是一酸,好讽刺的便当啊。
「小威。」
坦成的声音,自我身後想起,著实把我吓了一跳,不过,我很快的就恢复了镇静,赌气的某去脸上的泪水,冷酷的开口。
「你干麻来这里?」
但是我微带哭音的嗓音,还是露出了破绽。
「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哭吗?」
他心疼的走到我面前,关心的询问。
而我则是倔降的别过头,表明一副不想理他的样子给他看。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