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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吗那样看着我?不要告诉我,你不会。”
小苍直直地望着武青杨,武青杨被望得极不自在,他一挥手,就听何洛啊的一声惨叫,身后那人已刺进他身体。
“不要!”小苍从床上跌了下来。
何洛强撑起身子,转过头来:“小苍,别管我……”
那一刻,小苍的心一下被揪痛了,他抬起头:“武总,你……你叫他们放过骆驼,我……我会做的。”
“好,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小苍,不要!”何洛知道小苍心性高傲,虽然无奈沦落,但即使死了,也不愿在这人面前认输分毫。如今,却要为了自己承受这等侮辱,只怕小苍……怎奈话未说完,一个手刀劈到他脖子上,何洛一下就陷入了黑暗。
“跪下。”武青杨命令道,“你按我的话做,我就放了他。”
小苍痴痴地望着何洛,良久,他顺从地跪到武青杨面前。
颤抖的手怎么也解不开衣服的扣子,但他虚弱绝望的神色却让武青杨涌起了无穷的欲望。身体已经涨得发疼,但好不容易解开扣子的小苍面对忽然弹出来的欲望,怎么也张不开口。
“你……给我快一点……”面对着心爱的人灼烧般的目光真的是近乎残忍的折磨,武青杨的喘息粗重起来。
几个保镖都原地没动,屋里静得只听见武青杨的呼吸。小苍任命地闭上眼睛,开口含住……
“嗯……”温暖柔软的口腔让武青杨几乎呻吟出声,但小苍抗拒勉强的舔弄显然让武青杨觉得不够,他失控地抓住小苍的头发,控制住他的后脑,狠狠地朝那柔软的喉咙里撞去……
小苍一直想呕,但却慢慢连气也透不过来了……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终于,武青杨攀上了峰顶,感觉到什么的小苍反射般地想躲,但却被死命地按向了更深处……小苍被那热液激得剧烈咳嗽起来,武青杨却捂住他口鼻:“你……给我吞下去!”
小苍的手脚无意义地挣动着,终于,喉咙里咕噜一声,武青杨松开手,小苍却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武青杨下意识地伸手抱住小苍,见他已经失去了知觉,一声察觉不到的轻叹从口中逸了出来。他轻轻地将小苍放回床上,那动作温柔得让光头他们几个心头都一惊。
手机发出了悦耳的铃声,武青杨按下了接听键。
“解当家?”听到解意的声音,武青杨一愣。他的脸上阴晴不定,终于待解意讲完,一丝阴沉的微笑浮上了武青杨的面庞。
“解当家,这点小事青杨当然毫无意见,今天下午,我就把人给你送去。”挂掉电话,他踱到何洛身前,一把揪起何洛的头发。他看着那张年轻俊秀的脸,残忍的表情让武青杨看起来很可怕,良久,他喃喃地说:“何洛……你到底有什么魅力……我倒要看看……”武青杨叫过光头,低声吩咐了几句,光头会意地示意几个手下,将昏迷的何洛拖走了。
踱回小苍身边,武青杨伸手擦去小苍嘴角逸出的体液,小苍轻轻地呻吟了一声,武青杨咬住了嘴唇。他俯下身去,在小苍苍白的脸上吻了下去……
“苍宇,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何洛悠然醒转的时候,只感到一种熟悉得让他想哭的温暖。
“你醒了。”依然是这一句,没有温度,却让何洛感受到了没有人给过他的关怀。
“疼……”他轻轻一动,触痛了伤处,一股剧烈的疼痛从胸口处传来。
“别动!肋骨断了,能不疼么。”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解意的声音里涌出了一丝焦急。
“我把你赎出来了。”
“什么?”何洛难以置信地望着解意。
“就是你听见的意思,我已经和武青杨说了,你以后跟帝王没关系了,自己干点正事吧。”
“可是……可是我欠很多钱的,还有违约金……这怎么好意思……”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以后做个正派人,就是报答我了。”
“我……我该怎么谢你呢?”
“不用谢我什么,我帮你也不是要你谢我的。”解意看了何洛一眼,缓缓说道,“我要走了。”
“哦……我……我什么时候才能再看见你?”不知为什么,听到解意要走,何洛的心有点慌。
“看见我干什么?我要回澳门了,我们此生不会再见了。”解意说着看了何洛一眼,何洛单纯的脸上忽然飘过了一丝哀伤。
“哦……”
沉默。
解意站起来:“何洛,这些钱留给你,自己做个小生意也好。”
“谢谢你。”何洛忽然有点想哭,从此再不用回去了么?小苍,他怎么样了呢……
解意却不再说话,站起身来走出门去,听着砰的一声门响,何洛的泪终于流了下来。
他给小苍打电话,得到的是关机的答复,事实上从此以后,他再也没有打通过这个电话。断掉的肋骨传来的剧痛不断地啃噬着何洛,他用手去捂,但痛楚却丝毫也没有减轻。他觉得自己好像在发烧,他很口渴,可是却无法起身为自己倒一杯水。眼泪仿佛不受控制的闸门,一直没有干过。何洛清晰地意识到,他又一次被一个人抛弃在了冰冷的人间。
小时候,母亲曾经抛弃过他一次,虽然之后又把他找了回来,但他永远也忘不了被人遗弃的那种孤独和害怕的感觉。没有人真心爱他,他的身体甚至都终年冰冷。黄珏给过他一丝温暖,他轻易地就交出了自己的心,结果,他又一次被抛弃了。母亲和弟弟离开了他,解意帮助他之后也离开了他。没有人为他考虑过吧,比如他是不是孤单,他是不是害怕,他是不是疼痛……长期的压抑担忧和终于被彻底抛弃的失落感让何洛释放出自己的全部痛苦,他在那间曾经和母亲弟弟,还有他错爱的男人一起生活过的小屋里,放声痛哭……
连解意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彻夜难眠,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会对那个看起来单纯老实又有点倔的男孩子如此牵肠挂肚。他已经为他做了太多事,不是么?就算何洛救过他,可是他将他赎出来已经还了这个人情了,为什么,为什么还会想起他痛到浑身颤抖还轻声哭喊别丢下他的可怜模样呢?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他的伤是不是还在疼?他会不会病了、渴了、饿了?解意有些后悔了,残秋冰冷孤寂的小屋,没有火,也没有水和食物,把一个伤患独自丢在那里,就算他有钱,谁能帮他把药和吃的买回来呢?解意又骂自己,千头万绪都没有着落,自己却在这担心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优,他强迫自己把何洛的影子赶出脑海,一只一只地数着山羊,终于迷糊着睡了过去。
朦胧中,他做了一个梦,梦到何洛一个人躺在床上抽泣,伤口不停地流出鲜红的血,他呻吟着口渴,很饿,慢慢地停止了呼吸……
解意一下惊醒了,他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再无暇顾及其他,他起身穿上衣服,驱车朝何洛家驶去。
见到何洛的那一刻他才庆幸自己的决定。因为伤口感染,何洛发起了高烧,未进水米的身体再也经受不住折磨,他似乎是昏过去了。解意去抱他的时候,发现枕头是湿湿的,他一直在哭么?如果我不来,他会不会孤零零地死在这里?想到这,解意忽然感到一阵害怕,他不想让何洛死去。
何洛似乎感觉到什么,强睁开眼睛,看到解意的脸,他有些惊讶。
“何洛,你愿不愿意,跟我去澳门?”解意问道。
“带着我……别……可别丢下我……”虚弱的回答让解意心头一颤,他将何洛更紧地搂进怀里。
“好,我不会丢下你的,我带你走。”
漆黑的办公室里,武青杨沉默地坐着,良久,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苍宇,你好傻,他不爱你的。”不知是说给谁听的,武青杨的自语中竟有深切的委屈和疼痛。收拾了东西,武青杨走出来,朝小苍的宿舍走去。
他在睡着么?武青杨轻轻地走过去,俯下身在小苍脸上亲了一下。
“小武……”听到小苍睡梦中的轻唤,武青杨握住了小苍的手,他怎么会这么瘦,这么憔悴了呢……
“你在这里……干什么……”小苍清醒过来。
“听说你不吃东西,想死么?”武青杨冷下声音。
“骆驼呢?”小苍的声音很轻,他似乎没有更多的力气去讲话了。
“走了。”
“他去了哪里?”
“澳门。”
“你……你会好心的放过他?”
“我当然没那么好心,只是你以后很难再见到他了。”
一转眼,何洛到澳门已经个月有余了。
刚和解意回到澳门时,他因为伤重而一直昏迷,养伤的日子里,解意并不常来看望他,只给他安排了一个叫小飞的小弟,小飞照顾何洛甚是周到,而且这孩子聪明伶俐,小飞常让何洛想起弟弟何恪。从小飞的隐约言语中,何洛大概知道,解意是江龙帮的新帮主,上任不到一年,而帮派表面上是漕运上的霸主,但暗地里走私军火、贩运毒品之类的勾当似乎总是难免。何洛并未深问,多年的特殊生活已经让原本单纯无邪的他学会了缩起手脚保护自己。
何洛也曾问过自己,这样不明不白地跟着解意跑到人生地不熟的澳门,解意对他的态度也暧昧不明,不知道领自己回来到底是当作个什么,但再一揣度,自己除了这身子之外,实在没什么可图的了,而这身子,恰恰是自己最不在意的东西,虽然自己的一颗心再不敢做什么想望,但若是能用这残破身体报答解意的搭救也并非不划算的,毕竟伺候一个绝美的解意总要好过留在那魔窟中给那些人糟蹋罢。如此想着,再没有期盼的心也就安静下来。冷漠的解意虽然不能带给何洛温暖,但总也不会带给他什么伤害,日子平缓而安定,何洛竟有些恍惚,仿佛自己不是在黑帮,而是在他曾经幻想过的温暖的家里。
这天,何洛正和小飞闲聊,忽然进来几个打手模样的人,进来只说是少当家的有请,拉了何洛就往外走。看着何洛被拉到门外,小飞攥紧了拳头。
来到聚义大厅,何洛意外地发现气氛很凝重,而他也头一次见到了江龙帮内部的高层人士。他用眼睛扫了一圈,解意面沉似水地坐在最中间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