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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光是看着金发男子,就让他兴奋得要命,他从未如此激动过;只要他想得到手的东西,绝不可能放过,而他这一辈子从未这么想得到一个人过。
卓闳肆招来一辆计程车,将金发男子塞进车里,他还想下车,他趁着他乱动的时候,关上车门,向司机说了自己住的地方。
“你叫什么名字?”
威力根本就不想理会他,只是他初次来到台湾,向来有人跟着他,连要去的地方都有司机和保镖同行,对这个地方完全人生地不熟,除了向眼前的人求救外,他不晓得还能跟谁求救。
毕竟这个男人陪着他一路被杀手追杀,而且如他所言,他真的知道饭店的后门在哪里,也很快就带着他逃出来,代表他是真的有一套。
他不回答卓闳肆也不以为意,拿起手中的皮夹。“让我看看你叫什么?”
他手里拿的是威力的皮夹,而威力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身上的皮夹被他拿走,他怒目而视。
卓闳肆则是从容的打开皮夹,看他的证件。“威力……你的名字挺好听的。”
威力要抢回皮夹,卓闳肆却大方的递给他,一副施恩的嘴脸。
“下次别再掉了,刚才你的皮夹掉在地上,是我帮你捡起来的,我想你欠我一句谢谢。”
说到底,自己还得感谢他!威力撇过脸去,假装没听见他的话,要他跟他说“谢谢”不可能!
计程车到了目的地后,卓闳肆和威力下车。
在上楼之前,卓闳肆还顺道到药局买了一些东西。
进屋后,卓闳肆带威力到客房。“你累了吧,先睡一下,明天想要去找你堂哥,我陪你去。”他拿起买来的药,“这些是消肿的药,还有热枕,垫在腰下比较不会痛。”
威力的反应是推他出去把门关上锁起来,不想理他。
卓闳肆站在客房前没有离开。“你若想明天去见你堂哥时,屁股痛得走不动,随便你。”
他悠闲的站在门口等,过了好一会儿,威力才狠狠的打开门。
他的臀部真的痛得很难受,既然有药,他为什么不抹?
卓闳肆早料到他会开门,笑得很开心。
“你会用吗?要不要我帮你擦药?”
“你这个可恶的人渣,总有一天会下地狱的。”
威力狠毒的咒骂,这个男人下流到让他难以想象世上有这种人。
“宝贝,你不晓得你越骂我就越来劲吗?”
卓闳肆对他的咒骂乐在其中,打是情、骂是爱嘛,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更何况是这么美的美人骂他,不是挺爽的吗?
威力气得发抖,他从来没看过这么无耻的男人,跟他说话,简直是在挑战自己的修养。
“变态,不准你叫我宝贝!”
“宝贝,今晚我没用套子,你要自己清洗干净,但是客房里没有浴室,浴室在外面。”
卓闳肆指着浴室的方向,还顺便丢了一件浴袍给他。
“这是我的浴袍,对你而言可能太大了,但是至少遮得住你的身体;还有一件纯白的内裤,我保证我还没有穿过。”
他拿那件纯白的内裤在手上晃啊晃,目光邪肆的望着他,好像在幻想这件内裤包住他的腰身、私密处的模样。
而他露骨的眼神让威力羞愤不已,可是他没带随身物品,只能用对方的东西,于是一把抢过内裤。
到了浴室,威力才发现这间浴室对外的墙是做半透明式的,而且不能上锁;纵然外面的人不可能看到他的身体细部,但是浴室外有一个邪恶的臭男人在,他怎么可能安心洗澡?
“怎么了?宝贝,反正你全身上下我都看光了,你何必害羞?我在外面看不到什么的,你放心洗吧。”
卓闳肆往后一躺,躺在他的豪华沙发上,这里是面对美人出浴最好的地点,还能隐约的看到里面的人在做什么,可说是最好的“观景地点”。
威力咬牙怒吼:“不准再叫我宝贝。”
“宝贝,你的脾气可真不好。”卓闳肆毫不在乎他的怒气,“快洗吧!还是你怕我偷看,不敢洗?”
威力被他激得只好豁出去,反正今天晚上他已经被这个臭男人给占了便宜,现在就算隔着一道毛玻璃被他看了,又如何?
他脱下衣服,打开水龙头,温热的水从莲蓬头淋了下来,残留的药性让他的身体还有一点点敏感。
他往后摸着自己被臭男人占便宜的地方,想要清洗干净,却又尴尬万分,但是仍不得不清洗。
等威力洗好,穿上浴袍走出去,卓闳肆露出赞美的眼神。
他明明知道这个男人根本就是恶劣无耻,是人格最低下的人渣;但是被他这种眼神一望,心里竟有些蹦蹦乱跳,而且隐约还有一种熟识的感觉,他不由得脱口而出,随即觉得自己白痴极了。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也知道自己怎么可能见过这个男人,他见过的东方人根本就寥寥可数,更何况这个男人这么恶劣,要是他见过一次绝对不会忘记的。
今晚,威力已经是第二次对他这么说了,卓闳肆不晓得他为什么要这样说?
望着威力端整冰雪般的容颜,他露齿一笑,“我想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若是见过像你气质这么特殊的人,我是绝对不会忘记的。”
桌上已经摆上泡好的热茶,他指着自己旁边的位置。“坐下来喝喝看台湾最顶级的春茶,你在国外喝不到的。”
茶的味道非常香,威力虽然对这个臭男人非常厌恶,但是身处异乡,他还是得仰仗他的帮忙,所以依言坐下。
刚洗完澡,他有点渴,茶水一入口,立刻感觉味道带苦,可是滑落喉中,却变得甘醇甜美,好喝得让他咋舌。
“好好喝!”
“这一斤好几万,平常我是不招待别人喝的。”卓闳肆又为他倒一杯。
威力又啜饮了一口,他并未喝酒,却有一种微醺的感觉,好像他跟这个人一起品茗喝茶是多么平常的一件事,好像这本来就是两人平常在一起会做的事情。
“首先我要跟你道歉,我找错人了。因为找错人,所以做了种种错事,之后你就知道了。”卓闳肆说得稀松平常的样子。
威力将茶杯放下,他早就知道自己不是他要找的人,但是今晚的冤枉,只用这几句话就可以一笔勾销吗?
“你今晚的所作所为,只用一句‘我找错人’就打发了,那我……我……”威力没说下去,但是脸上非常气愤。
卓闳肆撒赖地道:“可就是因为我找错人,所以救了你一命,不是吗?”
威力难以说出不是,因为这是事实。
如果照平常作息上床睡觉,杀手只怕早就杀了他,可是……难道因为这样他还得感谢对方半夜强暴自己吗?天底下哪有这种道理?
这个臭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说这种话简直是气死人。
“乖,别气了,我也不跟男人上床的。我都这么牺牲自己了,你就别怪我了!
再说,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也是我第一个男人,这样我们就互不相欠,扯平了。”
威力听了又是一把火,这个臭男人侵犯了他,而他被侵犯,想也知道这两者有很大的不一样。
这个男人非但对自己的作为没有一点惭愧,还说得好像他自己也是受害者,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威力站起来正想怒骂,忽然眼前一暗,立刻往后倒去,被卓闳肆扶个正着。
他想要说话,然而嘴唇嚅动了几下,就昏了过去。
卓闳肆把威力扛上肩,带他到主卧室去,将他放在床上趴睡好,再脱下他的裤子,拿起一旁的药膏均匀的抹在他红肿的伤口上,才把他的裤子拉上。
卓闳肆宠溺的一笑,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不对。
今晚他就下过一次药,而一次跟两次根本就没差嘛,反正宝贝总是会生气的,可就算他生气,样子还是好迷人。
就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宝贝,所以要好好照顾,他只不过是善尽一个好情人的责任而已,他不想见到宝贝明日走路时疼痛得皱眉。
“宝贝,因为你的个性太拗,我说要帮你抹药,你一定不肯,我下了一点点安眠药,我怕你痛得睡不着,而你需要好好的睡一个美容觉,所以下安眠药似乎也没什么不对。晚安了,你不必感谢我,只要明天不要拿刀杀我就好。”
卓闳肆在威力的唇上落下一个吻,拿起热枕垫在他的腰跟臀下,替他盖上棉被,然后自己掀开被子躺在他旁边。
威力身上散发的是他的沐浴精香味,而且他安安静静的睡在自己的身边,睡得又香又甜。
纵然是安眠药的作用才能让他这么安静的躺在自己身边,但是卓闳肆忽然觉得这个情景有点熟悉。
他伸手将威力抱入怀里,亲密的搂着他睡,似乎千百年来都是如此。
威力沉睡的容颜是那么的动人心弦,卓闳肆露出苦笑,喃喃自语道:“该死,明明不可能,但我也开始觉得我们好像以前满熟的。”
“你这个可恶的变态、混蛋,我一定要告到你身败名裂……”
威力一早醒过来,就看到昨晚侵犯他的男人大刺刺的睡在他的身旁,一只手还搂住自己的腰,仿佛他们两人是亲密爱人。
他虽然还穿着昨晚的睡袍,证明没被吃豆腐,但是这个东方男人是裸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