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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解决烦恼的好办法。
过了一会儿,谢志文出现在校医院的病床上,原来是两个活雷锋发现了他,把他抬进了校医院。这二人略微了解了一下情况,以为谢志文是为了伟大的爱而自残,无不佩服万分,连连称赞这家伙真是个痴情种,相信在这个麻木的世界上还有真爱存在。二人商量一下,决定将这种精神美其名曰“爱情回归”,联合宣传一下,使之发扬光大,以鼓励天下依然为爱饱受折磨的同道中人。
医生给他脱掉鞋子,看见袜子也已经被顶破了,大脚趾猥琐地探出头里投案自首,整个趾甲盖都快掉了,鲜红的血从趾甲盖下面渗出来。医生用针管吸了一些医用酒精给谢志文冲洗趾甲盖,当酒精喷到大脚趾上的时候,谢志文痛得忍不住“啊”了一声,脚颤抖了两下,说:“我靠,慢点行不,你阉猪啊?”
这个医生以前是个兽医,确实阉过几年猪,但后来觉得自己整天跟动物打成一片,说起来不太体面,后来就改行做了人医。他的底细不幸被谢志文言中,抬起头一脸迷茫地说:“你是怎么知道的?不错,我以前确实是个阉猪的,技术绝对一流,不骗你,要不……”
“算了算了。”谢志文知道他这个“要不”之后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八成是“我给你试试”,所以就赶忙堵住了他的嘴。听他说了这些,谢志文还真怕他一时眼误分不清人和动物,把自己当猪给做了。
医生不紧不慢地把谢志文的大脚趾用纱布裹好,然后安慰他说:“你这个情况呀,基本上没什么大问题,原则上来说,等新的趾甲长出来之后就可以了,但是呢,你也要注意啊,千万别让它感染了,要是感染了那就麻烦了,会死人的,啊,虽然说以前这样的例子不多,但还是有的……”
谢志文见医生一啰嗦就没完没了的,打住他说:“得得得,你少说点废话好不好,一句话,我这样还能上课吗?”
“可以呀,理论上讲,没什么大问题,像你这种情况,是不影响走路的,再说,你上课又不用脚趾头思考是吧?所以呢,不用怕上不了课,我们做医生的也很了解学生求学之心切……”
“省点吧你,废话说多了没什么好下场,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帮我开个不能上课的证明,明白吗?”
医生恍然大悟:“哦,是你不想上课啊,你怎么不早说呀?是吧,呃,别说是不能上课的证明,就是死亡证明我也能搞一个,我们做医生的最能体会病人的苦衷。不过话又说回来呢,这么干是违犯学校纪律的。总之呢,不能!”
“等于白说!”
“但是,我可以教给你个法,就看你会用不会用了,相信我我就告诉你,不信就不告诉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也不会勉强你。”
“什么法?”谢志文赶忙问。
“你可以从我这买点纱布回去,把整个脚都裹住,然后去见班主任,就说你的脚骨折了,以此来获取班主任的同情心,只要别让他看出什么破绽就行了。”
谢志文心想医生这句话听起来还干净利索得像句人话,主意也不错,就试试吧。于是他用纱布把脚裹了一层又一层,为了逼真又多加了一对夹板,还专门找了一根拐杖,然后一走三瘸地去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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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小时光 第五节(1)
谢志文站在办公室门口,见班主任正躺在椅子上打瞌睡,就轻轻地敲了敲门。班主任听见门响,慢悠悠地掀开铺天盖地的眼皮,一看到谢志文这副模样,当即从板凳上弹起来,仿佛刚才是坐在弹簧之上,心想外面是在打架还是怎样?咋来了一伤员呢?于是马上让他进来询问具体情况。
谢志文声色并举地杜撰了一番,把自己的受伤经历有多壮烈说多壮烈,形容完毕,这才以一条简短的结论结束了自己的发言:我这只脚已经大面积骨折,现在只能靠单腿走路,在脚伤康复之前因为行动不便就不能来上课了。班主任听了之后反应比谢志文想象中激烈多了,几句话没说完就连忙开了一个星期的假,还不住地叮嘱回家要好好养病,不要急着回学校读书,一切等养好了病再说。谢志文满嘴“嗯嗯”,心里却在想我会急着回学校读书才怪呢。
这样一来谢志文就能名正言顺地待在家里过舒舒服服的小日子了,志文他妈见了班主任批的假条,也没多牢骚什么,心想不管怎样总算比上次强多了,毕竟没有竖着出去横着回来,还弄得混身是泥。不过自从谢志文回家之后电话却多了起来,大部分都是羡慕得半死的同学打来骂他这小畜生真能享清福呀之类的,他倒也因祸得福似的为自己的高明之举沾沾自喜了好久。
谢志文在家的这段时间里,整天除了吃饭睡觉和看电视之外就别无他事了,生活过得像头猪,不过想想猪的生活倒也是挺有规律的。在家待了几天,又不免有些寂寞,毕竟他的心还在何若涵那儿,也好长时间没见过她了。想起何若涵他就觉得心痛,人家现在可是成双成对的了。也不知道信交过去了没有,倘若交过去了她又会有什么反应?为什么颜青和郁小采那对狗男女到现在也没来电话?这两人也真够狠的,看我现在成了这个样就撒手不管了。他想打电话给他们,但终究也没打,说这两人要是够朋友的话就该主动来联系他。
何若涵属于那种“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女生。现在这样的女生真是越来越稀有了,所以当男同胞们发现在他们的身边还有何若涵这样的好姑娘时,便格外珍惜。正所谓物以稀为贵,何若涵的身价不断上升,也直接导致情书不断从远方飞来。这些情书无不写得龙飞凤舞,扬扬洒洒,痴情肉麻得比那啥都厉害,而在这些情书中,只有谢志文的写得像一堆烂狗屎。也许还是因为物以稀为贵,何若涵对这封信的印象最深刻,还专门去问了问郁小采那个叫谢志文的是谁,怎么感觉这人有点奇怪。郁小采趁机把谢志文大大美化了一番,把曾经听说过的英雄事迹全都加在了他身上,还特别强调说这几天被传得沸沸扬扬的“爱情回归”的主人公就是他。经过郁小采一番声色并举的评论,何若涵一时感动不已,暗想现在这样的男生也确实不多见了。
谢志文躺在床上,一遍又一遍地想着何若涵的样子,想着想着就睡着了。他又做了一个梦,梦何见何若涵就在校园里的那条小路上陪他散步。谢志文在梦中滔滔不绝,跟何若涵谈天说地,显然一幅博通古今满腹经纶的圣人模样,引得何若涵佩服万分,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说的是什么内容,只是觉得在梦中他什么都懂。他总喜欢在梦中实现自己的欲望。曾经有一次语文老师要求他们背诵一篇课文,他白天一点没看,晚上睡觉后再发奋图强,竟然不费功夫地在梦中完成了。不过在第二天老师提问的时候却一个字没背出来。
那些小时光 第五节(2)
在梦中他们走着走着就停了下来,然后何若涵一脸娇羞地抬头看他,看得他心里顿时蠢蠢欲动,于是他润了润嘴唇就把脸湊了上去。不料还没吻到,何若涵却伸手甩了他一巴掌。谢志文从梦中醒来,脸上还真有刚被抽过的感觉,睁眼一看,一妙龄少女正俯身朝自己扮鬼脸,手还在半空中停着。
谢志文大吃一惊,暗想这是怎么回事啊?要打劫还是咋的?劫钱没有,劫色倒求之不得。惊吓之余揉揉惺忪的双眼,这才发现打自己的原来是郁小采,旁边还站着个一脸奸笑的颜青。谢志文好不容易做了个好梦又让这三八给搅黄了,心里很不爽快,并有一种弓虽。女干未遂般的失落感。不过他想也算这两人还有点良心,知道他惨成了这个样子倒还没忘来看望一下。
颜青和郁小采也是刚到。他们一走进屋就看见谢志文在睡觉,嘴角还一扯一扯的,就知道这家伙一定是在做美梦。郁小采嗤嗤笑着伸手想打醒他,颜青拉住她说再往下看看再说,郁小采不依,执意要把他打醒。
谢志文揉揉惺忪的双眼,忙招呼着他们两个坐下。郁小采微笑着把屁股小心翼翼地挂在床沿上,装得跟个天真烂漫的淑女似的。颜青跟谢志文打了个招呼后在小床的另一边躺下,然后把两手枕在脑后,毫无目的地看着天花板。谢志文按着床往后退了退身子,倚着墙,心想幸亏刚才睡觉是穿着衣服的,要不然今天就真献丑了。这两人也真是的,说来就来了,也不事先打个招呼。
郁小采说:“刚才是不是又做好梦了,老实交待。”
谢志文一下子被点中了要害,暗想郁小采果然慧眼,结结巴巴地狡辩道:“哪有呀,我,我只是小睡了一会儿而已,没有没有。”
郁小采说:“哟,没想到咱谢自恋狂也有害羞的时候啊,还不说实话,我都看见了。”
谢志文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脸上血管暴突出来,说:“真没呀。”
郁小采像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样子,继续说:“还跟我狡辩呢,脸都红了,要不是心虚你脸红什么?快招吧。”
快脸红的人不说“脸红”这俩字还好,一说就当真满脸通红,何况谢志文已经是红到了耳根,再听见这俩字,浑身的血像破堤的洪水拦也拦不住地往上涌,一下子又从耳根红到了脖根,而且还有继续往屁股方向延伸的趋势,嘴上却还在说:“真没,不骗你。”然后又扭头给颜青使了个眼色,说:“是吧?”
颜青不但不买账,还添油加醋说:“你这人多色谁不知道啊,瞧这墙上美女画贴的,都快成画展了。”
谢志文看颜青落井下石,干瞪着双眼无话可说,心想颜青你这小杂碎可真够狠的,看哥们儿都成这样了,不但见死不救,还到处刨坑给我给我跳!平常跟我亲得一个人儿似的,用到你的时候就这样对我啊?
郁小采也没有再追究下去,心想身为淑女还是点到为止吧。不过再想想,这小子也太没出息了,瞧那张脸一会儿真要红到屁股上去了,这样还敢泡妞?
颜青在一旁又说:“你说有什么事想不开的,干嘛跟自己过不去呀,竟然拿脚往树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