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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的,煞是诱人。
“贝贝,尾巴!尾巴!”风静林焦急的在他身后提醒。小祖宗,要开门也得先把那“见不得人”的尾巴藏好再说呀。
被名牌牛仔裤完美包裹着的修长双腿不客气的迈进来,同是名牌的皮鞋在干干净净的地板上踩下湿漉漉,脏兮兮的两排脚印。
进来的这位客人完全没有客人的自觉,一进门就直奔客厅的沙发,“水,要不冷不热的,快一点。” 很磁性的声音,却冷冰冰的没有任何温度。
“月,下这么大的雨你跑来我家干什么?”按要求递上一杯不冷不热的水,风静林奇怪的看着被雨淋成落汤鸡的人,他怀里被一件大风衣小心翼翼包裹着的是什么东西?
“咦,你不是笨娃娃的那个好玩的主人吗?怎么头发一下子变这么长了?”小狐狸发现新大陆似的惊呼。
真神奇!昨天一起在团团家蹭饭的时候还短短的呢。
好奇的凑过去扯扯那湿湿的长发。
是真的吔!不是假头发。
乐呵呵的扯一下,再扯一下。
哇,神奇,真是太神奇了!
扯扯扯,嘻嘻。
奇怪,怎么突然感觉有点儿冷?一股莫名其妙的寒气从脚趾一直窜上脑门。
小狐狸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头发被自己当鸡毛拔的这个家伙正用一双冷冰冰的眼睛狠狠瞪着他。
正是那种眼光使周围的空气一下子降到冰点,让小狐狸冷的忍不住想打哆嗦。
好可怕,这是娃娃的主人吗?原来那张笑笑的脸跑去那里了?怎么变得像团团的主人一样可怕?不,比团团的主人还要可怕。
好冷!好冷!是那种打心底里冒出来的寒意。
小狐狸从没怕过谁,即使是面对风行雷那种火爆脾气也能皮皮的应对,可现在……
“哇——主人,冷,贝贝好冷!”小狐狸蓦的哭喊着缩进主人怀里,小脸儿死死的埋在风静林胸前,说什么都不敢再探出来。
“哼。”风倾月冷眼瞅着贝贝“真没用。”
“哇——”听到那冷冷的声音,贝贝哭的更大声。小小的身子一抖一抖的,风静林感到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月,你不会是专门跑来吓唬我家宠物的吧?”无奈的出声提醒还在用冷眼降低气温“罪魁祸首”。
月不是个爱到处串门子的人,会冒雨跑来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而这事情搞不好就和他小心翼翼包裹在风衣里的东西有关。
“救他。”还是冷冷的声音,但解开风衣的动作却是难得一见的轻柔小心。
风衣里包着的赫然是一只奄奄一息的兔子。
小兔子有一身细细软软的绒毛,雪白雪白的没有一丝杂色。身子小小的,可以很轻松的被捧在掌心里,托在手中就像托着一团可爱至极的小雪球儿,叫人舍不得放手。
可此时,它正无力的耷拉着长长的耳朵,眼睛也紧闭着。要不是身子还在不停的发颤,大概会让人以为它已经死了吧。
“这个是……宝宝?”小心的把小兔子从风倾月手中接过来,风静林不怎么确定的问。
“宝宝!在哪里?在哪里?”听到宝宝的名字,小狐狸立刻忘了害怕,回过头东张西望。
当他看到被风静林捧在掌心的小兔子时,眼睛难以置信的睁得老大,小嘴儿张了又张,想说话,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好小心,好小心的伸出小手儿轻轻撩起小兔子的一只耳朵,手一松,耳朵立刻无力的垂下来。
小狐狸嘴角儿抖了两下,泪水漫漫上涌……
沉默……
“哇——”
突然,哭声爆发了。
小狐狸忘了恐惧,忘了害怕,猛地向风倾月冲过去,“坏人,坏人,你害死了宝宝。你是大坏蛋、大害虫、大笨蛋、大白痴……”
语无伦次的把能想到的骂人的词儿都用上了,小狐狸连哭带闹,连撕带咬的撒起泼来,活脱脱一只疯狐狸。
风静林以为以风倾月的性子一定不会任由小狐狸撒泼,可他却想错了。
不管贝贝怎么打骂撕咬,风倾月就好像是呆掉了似的,冷着一张脸,一动不动的承受着。
“贝贝,你别这样,快住手。”想上去拉开贝贝,可偏偏手里捧着小兔子,动弹不得。风静林只好声嘶力竭的大喊,以盖过贝贝哭闹的声音。“宝宝没死,它还有救。”
“真的?”所有动作在一瞬间停止,小狐狸猛然回头,大眼睛里有着不敢置信的惊喜。
“真的,不信你摸摸它的身子,还能感觉到它在发抖,它没死,真的没死。”
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触上那团白色的“小雪球”,感受着那令人欣喜的细微颤动,“没死,真的没死!宝宝会好好的,不会死的,对不对?”
仰起头,小狐狸用一种极其专注的眼神死死盯住风静林,仿佛是要从他的脸上找出答案。
立刻就给小狐狸一个肯定的答案其实很简单。只要一个字,只要那一个“对”字,马上就可以换来一张娇艳无比的笑脸。
风静林从来都没有像此时此刻这样渴望看到贝贝的笑脸,但贝贝的眼神却让他怎么也无法把那个“对”字说出口。
这是他第一次在小狐狸眼中看到这样子的眼神。蕴藏着淡淡哀伤的大眼睛里充满着渴望,那种渴望就如同在绝望中想抓住仅存的一点儿希望似的,看了让人忍不住心酸。
他可以给贝贝一个希望。
但……然后呢?
奄奄一息的小兔子能活下来吗?
谁都没有把握。
小兔子如果真的死了,那贝贝……
后果不敢去想。
以为抓住了希望,到头来却发现是一场空,那感觉就象是被拉上了天堂接着又被狠狠一脚踹下地狱。
他要做那个拉他上天堂又踹他下地狱的人吗?
不,决不。
那么,给他一个否定的答案直接把他打下地狱吗?
……
在贝贝渴望的注视下,风静林感觉到此时从自己口中说出的任何一个字对贝贝来说都是极其残忍的。
也许沉默是最好的选择。
但是,这种沉默他又能保持多久?
“宝宝不会死,他绝对不会死。大哥是医生,一定能救他。”正当风静林左右为难的时候,一直沉默的风倾月开口了。声音不再冰冷,反倒有种莫名的焦躁,似是急于向贝贝保证什么,又像是在对自己保证什么。
“可我不是……不是兽医……”
“你是说,你不打算救他?”风倾月的眼神立刻冷下来。
“主人不可以不救宝宝。哇……”贝贝眼中的洪水开始决堤。
“我不是不救他,可是……可是……”可是隔行如隔山哪,他只是个外科医生,要他拿什么来救一只看起来一点儿外伤都没有的兔子?
“我送他过来不是想听你的‘可是’。”此时的风倾月冷静全失,完全不像平日的他,“你是医生,你必须救他——救活他。”
风静林有些惊讶的看着近乎失控的弟弟。冷静自持一向是风倾月最引以为傲的,甚至一开始开口让他救小兔子时也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冷漠表情,可现在……
是什么打碎了他冷漠的面具?
“救他,你能救他的,对不对?对不对?”紧紧抓住风静林的衣袖要求一个安心的保证,绝望的恐惧却悄然占据了风倾月的双眼。
绝望?
风静林怔了怔,看看手中的小兔子又看看风倾月。月是因为意识到没有把握救活小兔子才会那么绝望的吗?
看来这小兔子对月真得很重要呢。
既然很重要,又为什么不好好照顾,非要弄到这副样子才来着急?
“宝宝为什么会弄成现在这样子?”找到病因才好对症下药,虽然治疗动物不是他的强项,但现在也只好死马全当活马医了。
“我……我不知道,我一星期没回去,今天回去就发现他已经奄奄一息的躺在厨房。”风倾月完全乱了方寸。
“厨房?为什么躺在那里?”
“可能是在找吃的。”小兔子躺着的地方有半截吃剩下的胡萝卜。
“你临走时没安排好小兔子的食物吗?”像他家小狐狸多好命,食物一定要人家给他端到嘴边,最好还是用喂的。即使是到团团那里蹭饭,也得他这个苦命的主人跟前跟后的伺候。整个儿就是一个小祖宗,哪还用得着自己到厨房找吃的?
“我在冰箱里放了胡萝卜。”
“一星期是几天?”一直在旁边听着的贝贝突然插嘴。
“七天。”
“噢!七天……”安静的到一边去掰手指头。
“小兔子是不是太久没吃东西饿晕了?”
“不可能……”
“啊——”贝贝突然尖叫起来,把两个正专心讨论问题的男人吓了一跳。
这又是哪根筋搭错了?
两人都莫名其妙的看着再一次扑到风倾月身上撕打的疯狐狸。
“坏人,坏人,你欺负宝宝。”小狐狸眼泪汪汪的控诉。
“贝贝,怎么了?”风静林不明白他的宝贝弟弟又是哪里招惹了小狐狸。
“七天比三天多吔!”
废话,这不用说也知道啊,值得他那么大惊小怪吗?
“宝宝东西只能吃三天。”
“啊?”还是有听没有懂。
风倾月像是突然领悟到了什么,猛地抓住小狐狸的衣领把他拎了起来。“你是说宝宝真的不能吃超过三天的蔬菜水果,不是在骗我?”
“哇——救命啊——救命啊——好可怕。”被风倾月冰冷十足的眸子和凶神恶煞的表情吓到,贝贝一下子忘了刚才在人家身上又撕又咬的勇气,当场给他号啕大哭起来。两只小手死死捂住眼睛,毛茸茸的大尾巴也绕到前面来盖住眼睛,好像只要他看不见,面前这个吓人的家伙就不存在似的,两只小脚因为够不着地,只好在空中胡乱踢蹬着,看起来滑稽无比。
心疼贝贝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风静林忙给自己的小宠物求情。 “月,快放开贝贝,你会勒死他的。”
一获自由贝贝马上躲到主人背后,只探出一颗小脑袋,怒视着风倾月。
风倾月冷眼一扫,小脑袋立刻很没用的缩了回去。
“好了你们两个。”风静林很无奈的打断他们的“眉目传情”,“要想救宝宝就全都收敛点儿,告诉我什么‘三天’、‘七天’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贝贝来说,贝贝来说!”小狐狸小手儿举的老高,抢夺发言权。 “宝宝从来不吃团团煮的好吃的,因为宝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