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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用不用这样来考验我的定力?我毕竟是个男人呀。
“莫。。。。。。莫小姐,别这样。”我心神恍惚的说着,声音已经出现了少有哑沉。
“夜泉,你应该不是处男了吧。”耳边响起了她的声音,轻喃的口气,如柔风低吟一般,却是冰冷刺人的。
我的身子瞬间僵了僵,忘记了要挣扎。
“你跟我哥哥做过了吧。”柔和的嗓音,继续说着让人震惊的话语。
什么!?
被她的问题惊呆的我,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了,刚才还血脉贲涨的身子,此时因她的话刹那间冷得如掉进了冰窟般。
“还没有吗?真是意外呀。。。。。。”她完全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冰冷得没有温度的丽颜上,一双冰蓝色的眼睛透着阴森的寒意。
她优雅的动了动身子,跨做在我的身上,两手撑着我的胸膛,如高贵的纯种猫一般慢慢的弯下柔软的身子,我们的脸贴近得我身子可以感到她吐气如兰,她如花瓣般的红唇,淡淡的化开一抹清俗妖媚似勾引一般的笑容,那一瞬间,我失神了,熟悉。。。。。。
“我们来做吧。”她说着,猛的贴上我的嘴,好像一只正在舐咬着鱼的猫,她锐利得如猫牙一般牙齿,撕扯着我的嘴唇,两只柔软纤细的手,开始在我身上熟练地挑逗起来,丰满而柔软的身子,如水蛇一般蠕动着。
她在干什么!?
“莫小姐,你。。。。。。!!”
意识到她的举动之后,我慌忙的想推开她,然而却发现自己的早已身子软得根本使不上力,体内原本熄灭的火种,在她近似放荡的挑逗之下又燃了起来,感觉她那柔软的中心在我的腿间难耐的摩擦着,让我几乎失去了理智。
“嘻嘻,夜泉,你硬起来了哦。”她在我耳边说着,湿腻的舌头舔着我敏感的耳垂,让我的身子忍不住因兴奋而颤抖起来。
天知道,我近两个多月没有自蔚过了,是因为心理有着很大的阴影,也是因为忙于奔波挣扎在生死之间的我根本没有那个时间和心情,然而这对任何一个正常发育中的少年来说都已经是极限了。
正当我的头脑一片火热时,她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却猛然扯回了我的神智。
她是莫非天的妹妹!
这个想法,就像一桶冰水灌下来,从头到尾的把我灌醒。
我伸出手用尽一切力量的想推开她,却惊讶的发现她的力道大得惊人。
“莫小姐,你快起来。”我再也顾不得的喊了出来,却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
完蛋了,动作再不快点我待会恐怕就没力气了。
“不要~~”她说着,柔软的嘴唇贴上我的胸膛。
我此时也顾不得右手的伤痛了,使劲把她推开,她却如蛇一样又缠上我,我们两个就那么开始在床上翻滚纠缠起来,耳边听到她清脆的“咯咯”笑声,似乎这只是一场孩童间追逐的游戏。
也不知这样翻翻滚滚了多久,当她翻到我身下的时候突然不再动了,我想她是终於没力了,於是赶忙用两只手压着她的双手,以防它们又像蛇一样缠了上来。
“大小姐,当。。。。。。当我求求你,别。。。。。。别再玩了,好不好?”我气喘吁吁的说着,身上早已是大汗淋漓,真不愧是恶魔的妹妹,这样难缠。
“嗯,好吧,反正我也没力了。”她仍然笑得轻松,说话气都不喘。
我有些怀疑的看了她一会,但我们俩这样紧紧的贴在一起也不是办法,想了想,我并没有放开她的双手,只是小心翼翼的用腿撑起身子,谁知这时她腿猛的一扫,我一个不察,失去平衡的又压回她的身上,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开了。
我本能的飞快回过头一看,随即吓得魂飞魄散。
只见一个高大欣长的身影慢慢的从门口走进来,一双冰蓝色阴冷森沉的眼睛,正闪也不闪的盯着我们两个。
莫非天!!!
我整个人吓呆的僵直压在羽天身上,早已不会动弹。
“嗨,哥,你怎么来了?”身下的人声音仍然轻快,却也有了丝不自然。
“出去。”冰冷低沉的声音缓缓的响起,带着要把人碾碎冰封的高压寒意。
出去?当然没问题!
已经吓得坏死的大脑此刻也知道不是装死的时候,立刻正确的下达着指令,我飞快的从羽天身上弹开,一刻也不停留的向门口狂冲去。
正当我从莫非天身旁冲过时,一只强而有力的手猛的把我往回一扯,那几乎要活生生扯断我的手臂的力量,使我的身子失了重心力的往后飞,重重的撞进他冰冷的胸膛,让我一阵头昏眼花,两眼直冒金星。
“出去。”耳边又响起了那让人结冰的低沉声音,我猛颤了颤,身子本能的又要动起来,却被一只手牢牢的固定着,动弹不得。
“ 好嘛,出去就出去。”羽天慢悠悠的从床上起来,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姿势仍然优美已极的下了床,朝门口走去。当她走到门口时,突然回过身来,用冰蓝色的眼睛冷冷的瞟了我一眼,然后淡漠的看着莫非天,清柔冰冷的说:“哥哥,你从来没有拒绝过我任何要求。”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昏暗的房间里,随即陷入了一片让人难受的寂静中,只剩下我一个人急促的喘息声。他拽着我受伤的手臂,走到床前坐下,然后将视线停留在那早已被鲜血染透了的深红色纱布。裂开的伤口,隔着纱布敏感的感受到他的视线,开始收缩着,让我的整支右手又变得麻痹酸痛。
他什么话也没说,两只手则开始慢慢的拆着纱布。
我嘴巴动了动,犹豫了半天,终究还是决定把误会解释清楚比较好,毕竟他刚才进来时看到的情景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好像我正在对他妹妹意图不轨(其实开始的确有点动心,不过这个时候打死我也不认)。
清了清黏腻的喉咙,我结巴的开口道:“莫。。。莫少爷。。。那个。。。。。。我和您妹妹。。。。。。呃。。。。。。绝对不是您想的那样。”
像是在考验着我心脏的承受能力,他仍然沉默,连头也不抬,我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也不知该从何解释才对。
这种事情,该怎么解释啊?
“呃。。。。。。那个。。。。。。我们之间。。。嗯。。。。。。绝对没有发生任何事情。”我小心翼翼的选择着措辞,就怕他一时误会我玷污了他的妹妹而一气之下杀了我。
“又流血了。。。。。。”他看着仍然在溢血的伤口,突然淡淡地道。
“我。。。。。。我的意思是。。。。。。我和您妹妹,咦?”我仍然在自顾自的解释着,突然被他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弄得愣了一下,随即心中的警铃大震。
他不会是。。。。。。
果然,他的嘴比我的思绪还要快,已经凑了上去,脆弱的伤口在那温热滑腻的舌头下传来一阵阵让人毛骨悚然的颤栗感。但是,他这次并没有停留多久就离开了。
呃?有些奇怪,他今晚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放过我?正当我感到十分错愕时,他突然用力一拉,把我带入怀里。
“为什么,味道会不一样?”他在我耳边,沉冷的低声说道。
什么?
我僵在他怀里,实在不知如何反应,又该说些什么才好,要继续解释刚才的事情吗?
“嗯。。。。。。呃。。。。。。其实我和。。。。。。嘶。。。。”话才出口,他的嘴毫无预警的又凑了上去,让我后面的话只能化为一道抽气声。
他的舌头轻柔的舔着,细细的,如一只正在舔舐着伤口的野兽,冰冷的嘴唇时不时的轻吮,是在吮着更多的鲜血,可我竟有一种被亲吻的错觉。
伤口已经不痛了,可是那酸酥的感觉却在扩大,原本僵硬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渐渐软了下来,窜出一丝慵懒于疲倦。
他到底在干什么?
我到底是怎么了?
接下来,一切都变得模糊极了,也许是刚才与他妹妹纠缠是耗尽了体力,也许是因恐惧而变得有些神智不清,又也许是因为失血过多,总之如被恶魔降下的血咒蛊惑了般,我浑浑噩噩的,竟在他冰冷的怀里睡了过去。。。。。。。
那之后一连几天,我都没再看见羽天了。也许是被莫非天禁止了吧,毕竟那天在我房间了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叫人误会,我想他也不希望他妹妹和我这样的人多接触。
莫非天他仍会在午后出现在我的房间里,仍会很恐怖舔着我的伤口吮吸我的血液,但是我总觉得哪里越来越不对劲,不管是他还是我自己。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晚上,不,现在应该是清晨,我看了看时间,应该是睡觉的时候了。於是我随手拿上换洗的衣服走进浴室,准备先洗一个澡,清去身上那黏腻的汗渍。
关上水,我的手伸出外面摸衣服,摸来摸去都没摸着。咦?我记得我拿了干净的衣服进来,难得是我记错了?湿淋淋的走出来,在浴室到处看了看,都没有,想来一定是我忘记了。算了,出去再穿也一样。扯了条浴巾系在腰间,我赤着脚裸着上身走了出去。
“哇!!”走进房间,我赫然被多出来的一个人影吓得轻呼了出来。定睛看清楚来人后,我感到体内的冷汗飞快的渗了出来。
“嘻嘻,夜泉,你洗完了?”雨天全身只穿一间我的衬衫,丰满的胸部若隐若现,露出白玉般光洁修长的腿,半撑在床上笑嘻嘻的看着我,蓝撤的眼睛,闪着猫抓住老鼠时的光芒。
我的手下意识的摸上腰间的浴巾,确保它仍然尽忠职守。
“莫。。。。。。莫小姐。”我极不自然地喊道,眼睛却不敢离开她半秒,以防她突来的举动,脚本能的退后几步,与她保持着一个我认为比较安全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