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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话很奇怪,如果我没记错你的父母也还在。”
“……他们其实不是我的亲生父母。”
“你怎么知道?你的失忆症好了?”
“……也不算好了。以前的事情想起来一部分。其实我原来有个亲生的爸爸,不过我爸爸后来也去世了。我很想念他。他是世界上唯一对我好的人。”林静姝下巴贴在极品穿的肩膀上,可怜巴巴地说,“如果他还活着,他让我做什么我就会做什么,绝对不会惹他生气,也不会故意找一个他不喜欢的女人结婚的。”
季品川冷笑,“你爸爸是不是会亲自陪着你玩,带你去游乐场,亲自给挑生日礼物,陪你吹生日蜡烛?”
“当然会了,每个爸爸都会这样的咯。”
“我爸爸就不会。”
“……那至少你妈妈会陪你玩给你过生日。”
“我妈会陪着我,不过更多的时候是向我埋怨爸爸冷落她。也许我对她的意义更多地说是留住丈夫心的一个道具。”
林静姝用一根手指头点季品川的脑袋,“这这样想太没良心了。”点了一下两下三下的。
季品川就隐隐发怒,“喂你够了!”
林静姝就手欠地又给人揉什么的,怕被丢下去。
季品川说:“那你妈妈怎么了?”
林静姝说:“什么妈妈?”
“亲生妈妈。你不是说有个爸爸,那妈妈怎样?”
“……我没有妈妈,我问过爸爸他也从来没告诉过我。后来我猜想,也许我妈妈是跟别的男人跑了,然后爸爸恨她,不想让我认她。既然这样我也不会做让爸爸伤心的事情,我永远也不会去找妈妈。”
“这么听上去你的身世好像很复杂。”
“不提了。其实大家都是很不容易才长大的。”
“不过我很怀疑你故事的真实性,反正你嘴里真一句假一句,没法听。”
“喂,你够了啊!我可是在安慰你好不好!”
季品川冷哼,“如果你真的想安慰我就不要变一些乱七八糟的拙劣故事,直接陪我喝酒就好了。”
“你真是庸俗,心情不好就一定要借酒浇愁吗?”
“你这样也算是一个女朋友会说的话吗?”
“一天的女朋友而已!”
“你要是嫌麻烦我可以立刻解除你女朋友的身份。”晃动肩膀要把她甩下去。
林静姝就立刻勒紧他脖子告饶,“哈尼,人家知道错了,人家的鞋坏了,脚都走破了,你不要丢下我,求你了。”
季品川吼:“想当我女朋友今天就陪我一醉方休。”
“……连续宿醉是不好的。”
晃肩膀。
“服了,服了。我们去买酒……驾!”举了一个党卫军的军礼什么的。
天光微微地照进房间,窗帘厚实,外面怕已经是阳光普照,林静姝迷迷糊糊醒过来,只觉得浑身懒洋洋沉甸甸还有几分酸楚,不想动不想醒,然而意识还是渐渐清明起来,睁眼之前噌噌枕头,真是不愿意起床啊。
然而纵然有一百个不愿意,该起来的时候还是要起来的,她还要去看着泰美,去练舞蹈……对了,今天是比赛日!……不对,比赛是在昨天,她已经赢了,今天要去见那个秃头的X总谈合同意向什么的……
这么想着她一下子坐起来,起的有点猛头有点晕什么的,她皱皱眉扶着脑袋晃了晃一头鸟窝头,然而这个时候她开始发现有点不对。
抬眼看四周,“我这是在哪里?”——分明不是自己的卧室,而是……
她呆坐当场,昨晚胡天胡地的一幕幕在眼前飘过,因为有几分醉意,所以好像飘起来看另一个人在胡闹。不过现在魂兮归来三位一体,她再明白不过那个作的是自己!
一阵阴风扫过,她僵硬地扭过脖子,往侧后方一看,嘎一下给震住了,那个躺在旁边仍旧安睡的不是季品川还是谁!
这个场景为什么莫名地熟悉,就好像昨天也发生过一样……不对!昨天确实发生过一模一样的场面。
林静姝稍微放下心来,又是一场宿醉,又是抱头睡了一宿而已,不过今天她不用那么费事地做假了,他们之间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发生,也没必要发生什么。
她晃动一下酸楚的脖子,又觉得腰酸软不已,没当回事地掀起被子下床,一下子脚软地跌到地上。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她颤颤抖抖地爬起来往床上一看……
“啊——啊——啊——————”她一边尖叫着一边扑上床去把还在睡觉的季品川一顿踢打,从床上打到床下,一点也不手软,用上手边能拿到的一切,被子枕头,台灯……还是放下吧,容易出人命,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她悲愤地把季品川揍到不行。
可怜的男主在睡梦中祸从天降,没头没脑地差点给打傻了。
好容易他挣扎着从被打的地下爬起来,抱住发疯的林静姝,“你干什么?!一大早的发生么疯?!”
林静姝羞愤地发现,他他他……也是全身□的。
“流氓啊!”一个直钩拳轰上去,季品川翻了着白眼退了几步,差点腿软倒地。
林静姝扯过被子披上,开始破口大骂:“下流下贱卑鄙无耻!!你这样是犯法你知道不知道?就你这种管不住下半身的畜生就该去枪毙!——不,该骟掉!”
季品川气得七窍生烟,要不是他不打女人,特别是不能打昨晚刚睡过的女人呢,他还真就打这个女人了,“我怎么了就该骟掉?!如果我有错……那也是你错在先!我也是做了一半才发现你是——是你昨天先骗我,我信了你的鬼话才让你做我的女朋友,结果你根本就是讹诈!”
林静姝就继续上前殴打他,“我讹诈你?!你这个臭流氓!!CN你都睡!你还是人吗?!”
季品川忍无可忍,就只好自卫地反抗了一下,俩人真是赤膊上阵,就打起来了。
论起力气,女人自然不是男人的对手,认真起来的季品川把林静姝用被子包起来捆成一个大蝉的模样,丢在床上压住,给控制起来。“CN了不起啊?!……顶多我可以稍微负责一下。”
林静姝气得在被子里瞪他,不过瞪了半天,又有点心酸,想自己一世英名,居然被一个男人给那个了,眼泪差点落下来,她吸吸鼻子,觉得自己应该坚强,像个男人一样面对挫折。
她冷静下来觉得有点丢脸,自己也有点反应过度了,是男人的话,发生这种事情不就是应该很经典地当做被狗咬了么?
她决定冷处理,于是冷冷地看着季品川说:“起开!我不跟你一般计较了。”
季品川再三叮嘱,“我放开你,你不许再打我了!”
林静姝坐起来后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香烟来,点上,她拥着被子叉着腿坐在床上,用一种沧桑男人的姿态吞云吐雾着。
“我说,”她对一边忿忿套上衣服的季品川说,“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吧。反正我不记得怎么发生的,我有失忆症,你觉得怎样?”
季品川皱眉有点怀疑地看着她,缓声说:“我还记得,我们喝了不少酒。是你先勾引我的。”
林静姝唰地丢了一个枕头砸他,“你闭嘴!我没有!!”
季品川敏捷地闪过,“你有,而且你昨天明明很主动热情,总是想做TOP。没想到你现在连衣服都还没穿上就开始翻脸,女人,你不要太功利了好不好?卸磨杀驴也没有这么快的。”
林静姝大口地吸着烟,发狠地说:“我那是喝醉了好不好!酒后乱性,要是清醒的话谁会想和你……总之我们都忘了吧。唉,谁年轻的时候没做过几件荒唐事啊~”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死样子。
“……你纠结什么?我不说过可以负责了吗?”
“谁要你负责?!你不用负责,你就负责给我忘掉就好了。我跟你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季品川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会这个反应,别的女人听到他肯这么说早就开心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你是什么意思?”
林静姝一边吸烟一边很男性化地说:“就是这个意思,我们之间不过是滚了一次床单,啊,对了,昨天早上确实我是骗你的啦,因为想让你跳舞的时候卖点力气……这个算是报应、啊不,回礼吧。我们谁也不欠谁的了。”
季品川周身的气压骤然下降,“你说真的?”
“谁跟你开玩笑,我都说要吃下这个大亏了,你还有什么不满的?总之我们以后都检点些。真是乱七八糟。”她大力揉乱自己的头发,做出头疼的样子。
季品川站在窗边,阴郁地盯着林静姝的侧影,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在这样一个清晨,被一个又邋遢又不像女人的女人给“甩了”,或者她根本就是上天派来玩弄自己的,一会跟亲近一会疏远,一会告白一会玩失忆,滚过床单之后居然骤然翻脸了……自己到底有多脑残才爱上她……等等!爱爱爱上她?!——不可能!
他犹自在那里做心理转折,脸色阴晴不定。
林静姝跳下床开始叼着烟卷一件件捡自己的衣服,脸红地发现都皱吧得不行了,她团吧团吧觉得不能穿了,就不请自来地打开季品川的衣柜,从那码放规整的衬衫里抽了一件出来,套上,光着两条腿和脚走去厨房给自己做蛋炒饭,她记得做景行的时候每当个有女人相伴醒来的早上他都会给自己做个蛋炒饭犒劳下……林静姝现在特别想吃蛋炒饭。
突然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一个被很大力地拉着,然后天翻地覆,她被季品川抓住按在床上,而后者怒气冲冲地捏着她的脸左右地摆弄着看。
林静姝被惹毛,愤怒地喊:“非礼啊!强J啊!”
季品川被她气得说不出话,就是气哄哄地盯着她看。
林静姝头皮发麻,并且知道也不会有人来救自己,看他好像实在是受了些刺激,就服软地说,“内个,我知道这件事我有一定责任,但是大家都是成年人,就不要这么想不开了。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忍天长地久。我们和解吧!”说着伸出友谊之手。
季品川一把拍开她的手,“滚!”
林静姝啧啧叹气,“其实我觉得我们俩将来还是会发生很多故事的,我有这个预感。”
季品川皱眉看她,她连忙说,“我是说,咱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