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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得婴宁离开,苏柏并不急着去追,而是将从糖果上扳下来的一块放到白墨轩的手上,又附在他耳边低言几句,这才赶了出去,白墨轩饮一口婴宁的汤,顾不得感叹婴宁在厨艺上的天赋,就将鼻子凑上去,闻了一下那糖果的碎片,他的脸僵在那里:“这东西……”
这东西最终躺在了古董店房间的桌子上,就这么小小的一片,却让白墨轩激动不已:“怪不得婴宁一直不能恢复记忆。”
“和这东西有关?”岳青好奇地问道。
“我已经拿到老妈那里化验过了。”白墨轩说道:“里面有一种叫做**果的东西,巧的是这东西就产自湘西,我老妈对它再熟悉不过,这东西有一种天生的清香味,闻一闻,可让人头晕目眩,若是吃的话……”
“怎么样?”三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影响人的脑子,确切地说,老妈怀疑婴宁正是吃了这种含有**果的糖才迟迟不能恢复记忆。”白墨轩说道:“这个曲炎,究竟是无意还是蓄谋……”
“去tmd,”苏柏怒火冲天:“我就说嘛,没有生产日期,包装还这么简陋,也只有婴宁这个傻丫头会吃下去,那小子一直不希望婴宁恢复记忆,这样他就可以独占婴宁了,光凭他滥用药物这一条,我们可以找他麻烦了!”
“先不要着急。”白墨轩说道:“里面虽然有**果,可是这个并不是重头戏,重头戏还在后面。”
“还有什么?”苏柏的拳头已经握起来了:“那家伙,究竟给婴宁吃了些什么鬼东西!”
“**果与罂粟。”白墨轩说道:“两者相加,婴宁一来会失去以前的回忆,二来,她会上瘾,这家伙终于露出马脚了!”
苏柏心内像猫爪子在挠:“那还等什么,找他对质去!”
“坐下!”白墨轩沉声说道:“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那个家伙心思极细,刚才你们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他的休息室里,他若是有鬼,一定有了提防,再说了,你现在拿过去要怎么讲?”
“怎么讲?”苏柏说道:“当然是质问他为什么给婴宁吃的糖果里会有**果与罂粟了,这是直接证据!”
“不妥。”崔颖皱着眉头说道:“我总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他一大好青年,从哪里弄来的**果与罂粟,明知道婴宁失忆,还给她吃?会不会……”
“有何见解?”白墨轩颇感兴趣。
“他是真的爱上婴宁,但是又听说苏柏与婴宁被指婚,所以才有这种自私的行为,不希望婴宁想起过去,只要他曲炎夺走婴宁的心,什么指婚就无所谓了。”崔颖说道:“动机是爱情,你们又能说什么?除了责备与痛斥,又能怎么样?现在的婴宁对曲炎十分依赖。”
“不,一定不止如此。”苏柏的倔劲儿上来了:“好,我不去找他,但我一定会死死地盯住他,直到他露出马脚为止。”
白墨轩说道:“现在找到了根源,我会让姑姑重新配药,让婴宁尽快恢复。”
苏柏恨恨地骂道:“就知道他不是好货,长了一幅骗人的皮囊而已。”
“冷静一点。”岳青闷闷地开口:“你越积极主动,越容易被对方牵着鼻子走,敌不动,你不动。”
岳青用的是“你不动”,并非“我不动”,显然他认为这事确如崔颖所说,是情场上的争风吃醋而已,现在苏柏正在吃醋,他还不承认,可是又死咬着曲炎不放,这不是明摆着骗自己吗?
四人正挤在这里开会,外面响起雪纷的声音:“美瑜,你怎么来了!”
是美瑜,崔颖激动地出门去,美瑜已经扑到雪纷怀中撒着娇,之前的阴霾丝毫不见痕迹,海棠站在那里浅浅地笑,眉头却紧锁。
翁得利死后,海棠一直没有消停过,一方面要对外宣布翁得利的死亡信息,二来集团内部的各项事宜都要安排妥当,集团公司牵涉的利益人相当多,千头万绪,海棠只是一个女人家,这些年也没有顾过公司的经营,这两点都让她头痛不已。
幸好,在阴人组织的帮助下,找来了一具与翁得利极相似的新尸,相貌与身材、年纪都相当,而且同样有心脏病史,经过精密的设计,组织将这具尸体伪造成心脏骤停突然死亡,在尸温上做了些许手脚,又安排了目击证人,目击者在一条锻炼者经常出入的小径上发现了“翁得利”的尸体,看样子他是刚刚倒下的,因为触感是温热,这位热心的锻炼者马上发现死者是大富翁翁得利,他又热心拨打了急救电话,自然,来人是阴人组织早就安排好的。
以后的事情就是顺理成章了,大富商翁得利因为心脏病发作离开人世,留下庞大的商业集团,其遗孀陷入困境,这是娱乐小报的头条消息,小报还顺带回顾了翁得利与蓝海棠的“浪漫”相遇,崔颖为此还买过一份,一个字一个字地看完了,崔颖只有长叹一声:“现实永远是残酷的。”
不管如何,在翁得利的去向上,对外总算有了交代,至于集团公司,海棠自认为没有经营的能力,决定全权退出,领出一部分股份折现后与美瑜、养父母生活在一起,处理财产时,海棠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除了我们现在所居住的房子,名下的车子这些不动产没有变化以外,所有的股份在不久前已经出售,至于折现的现金,不知去向。”海棠说道:“我私人账户里的钱尚在,所以我和海棠的生活倒不会受到影响,只是,你们也知道,翁氏集团家大业大,翁得利所占股份最多,他匆忙向其他股东低价出售股份,获得的现金也有二十几个亿之多,这些钱,完全消失了。”
“呼”,四人同时倒抽了一口气,白墨轩的身家也不差,可是二十几个亿,这可是一大笔钱,要让它毫无痕迹地消失并不容易,白墨轩惊觉自己的手心冒出了汗,他自嘲道:“和你们呆久了,心理承受能力越来越差了。”
海棠苦笑道:“我何尝不是,这笔钱消失倒没什么,我并没那么贪心,可是,我觉得这事情不太寻常,我和他生活了这么多年,他的笔迹我最熟悉,出售书上的签名的确是他的,一个打算要走皇帝运的人,一个费尽心思积累财富的人,怎么可能在最后关头放弃财富?我实在想不通,只有来找你们了。”
崔颖说道:“这么一大笔钱要消失,一定有迹可查的。”
海棠摇头:“我委托了专业的调查人员,查遍了各种渠道,始终不知道这钱到了哪里,汇到了何人的户头里,捐赠?这不像是他的作风,最近也没有爆出如此巨大金额的捐赠行为。”
白墨轩说道:“这件事情我们接手了,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翁氏集团已经与我无关,房子与车我也打算处理掉,重新搬回蓝家,美瑜有我养父母的陪伴,尚看不出来上次的事件对她的影响。”海棠说道:“这些天,我还做了一件事情,将另外五位姐妹的尸体合葬在了一起,夏鹃……”
提到夏鹃,海棠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我尤其对不起她。”
“你好好地活着,就是对她的最好回报了。”崔颖说道:“她的牺牲才值得。”
海棠苦笑道:“这会是一块永远压在我心上的大石。”
翁美瑜,不,蓝美瑜突然跳到了海棠的怀里:“妈咪,我好喜欢这里。”
“以后可以常来。”崔颖笑道:“不过,一定不能打坏这里的古董哦。”
“嗯!”美瑜十分喜悦:“我会小心的。”
海棠带着美瑜在这里停留了一个多小时,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对于海棠所讲的情况,四人均十分在意……
第四百二十四章 香烟
岳青说道:“翁得利能将这么一大笔钱汇到哪里?他的最终目标是十二条龙脉,可惜尚未接近身就先死,难道他临死前已经开始布置计划,他的人马仍在继续活动?”
白墨轩眉头微皱:“看来我们要改变一下计划了,苏柏,你继续盯着婴宁,药的事情交给姑姑,我要去一趟九龙山。”
岳青会意:“我和你一起。”
崔颖犹豫了一下,嘴角浮起一丝笑:“我不去,我要留在这里看苏柏怎么对付那个磨人的曲炎。”
敢情是要留下来看热闹,这女人天生八卦的天性啊!苏柏倒挺乐,崔颖一起更好,老姐会观察微表情,说不定可以抓到曲炎更多的马脚。
外面的雪纷突然轻咳了一声:“婴宁,你要去哪里?”
“啊?”正要轻手轻脚出门的婴宁狼狈地收回了脚:“这个,这个,我,我想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让苏柏陪你去。”雪纷理所当然地说道。
苏柏闻言迅速地冲出去,看到婴宁依然绑着头发,他心内一股冲动,伸手便扯开婴宁的发带,她如瀑般的黑发披散开来,向外打出一个漂亮的弧线,随即落在脑后,婴宁有些愕然地看着苏柏:“你做什么?”
“是他让你把头发扎起来的?”苏柏不知道,自己有些兴师问罪的感觉。
婴宁高高地仰起头:“炎哥哥说我头发扎起来更漂亮。”
“胡说!”苏柏闷哼一声:“你听他的,还是听我的?”
“我……”婴宁一时语塞,终于无奈地说道:“那就听你的。”
苏柏如释重负,露出胜利的笑容,崔颖白了他一眼,真是幼稚,崔颖走到婴宁身边:“婴宁,听说你交到一个很特别的朋友,可不可以介绍给我认识?”
“好呀。”婴宁痛快地答应下来:“今天我正好和他有约。”
“我也要去。”苏柏怪笑一声:“未婚妻要和别的男人约会,让我这位未婚夫怎么放心?”
婴宁有些慌张:“我们真的被指婚?”
“难道白墨轩会骗你不成?”苏柏突然勾起了婴宁的小指:“走。”
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婴宁的脑子里轰轰直响,一些模糊的画面出现了,苏柏的脸不断地闪现,他生气,他笑,他不耐烦……婴宁好想抓住这些片段,可是无力的感觉将她环绕,她只觉得喉中干涸,小指紧紧地勾住了苏柏的手指,苏柏感觉到异样,一偏头,看到婴宁苍白的小脸:“怎么了?”
“没,没什么。”婴宁缩回自己的手,顺势去挽崔颖的胳膊:“我和崔颖一起走就好了。”
曲炎独自一人站在河边,他挺拔的背影让路人纷纷侧目,俊美的侧脸更吸人目光,他张开五指,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