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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单宏用脚有规律的踢打著床板,听著那嗒嗒的声响打破宁静形成规律的声音。
皇帝轻轻的捋著单宏汗湿的头发,著迷的看著那张小脸,他的宏儿大了,却更加迷人了,知道为人著想,而且心中应该有些在乎他了吧。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皇帝心中布满了感动,突然想起了这首诗,觉得这爱真是盲目,所爱的人在自己眼中一切都是好的,这份感觉真的很奇妙,说起来宏儿实在不是很温柔。
皇帝看了看被踹出一个洞的床板,知道明早又要换床了。
「你在嘀咕什么?」
「一首诗,还有下半句,要听吗?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你们文人的东西闹不明白,倒是明天我爹来了记得叫我,我要看看你怎么对付他,他的脸一定很臭,我就不信事情就这么完了。」
单宏的口气大有看笑话的意思。
皇帝无奈的亲了亲他的额头,知道宏儿这个小东西惹出什么麻烦,自己都只有认命收拾的分。爱他就要包容他不是吗?
*****
皇帝拉过被子想要罩住自己和单宏裸露的身体,激|情过后身上还是汗湿的,在空气中晾的长了,恐会著寒的。
被子才搭上单宏的身体,单宏一抬手就给打到了一边。
「身上黏腻腻的不想盖被子,你自己盖吧。」
「宏儿会著凉的,盖上吧。」
皇帝说著话抬起上身小心的拉过被角往单宏身上罩过去。
单宏一抬手把皇帝拿被子的手挡在了半空。
「不要!」
鉴于身体要紧,皇帝打算不理会单宏的任性,抬起身体打算用身子的重量把单宏的抗拒的手压下去,把被子给他罩上。
单宏发觉了皇帝的意图,不假思索的抬起了膝盖,抵在了皇帝的腰间。
「宏儿!」
皇帝才要开口责备他的任性,突然发现单宏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压到了单宏身上某一处调皮时弄出的伤口。
皇帝担忧的问到。
「宏儿,伤到你哪里吗?让朕看看伤口有没有裂开。」
皇帝掀开被子想要检视单宏的身体。
在被子掀开的一瞬间,单宏死死的拉住了一个被角不放,嘴里应道。
「没事,睡你的吧,被子我盖就是了。」
「不行,让朕看看,不然朕不放心,很痛吗?要不要传御医?」
「你很烦知道吗?传御医,早些时候你不做不就好了?」
单宏把头瞥到一边不想理他。
皇帝伸手搬过了单宏的头,果然看到了单宏红红的小脸,这才恍然大悟。
「你是说那里?」
明知故问,单宏才要开骂,皇帝突然搂住他的腰,把他的身体搬到了自己怀里,让其趴在自己身上。
「这样好些吗?如果吹著冷风你会舒服些,那我们就不要盖被子了。乖睡吧。」
「我结实倒是没事,可是你会著凉的,盖上吧。」
皇帝意思性的把被子搭在腰间一块儿,然后用手揉了揉单宏的头。
「宏儿,朕有没有说过,你安静下来的样子像只小猫,可是看到你这样,朕又会担心你病了,心情好复杂。」
单宏对皇帝这番感动的话给与的回应则是磨了磨牙,然后就在皇帝的劲侧大力的给他咬了一口。
「啊!宏儿你做什么?」
「敢说我病恹恹的样子像只猫,也不想想我这个德行是谁害的?让你看看你家单小爷是猫还是虎。」
「你啊。」
夜在嬉笑打闹中过去了一大半,单宏邻近天亮才迷迷糊糊的睡去了,皇帝小心的把单宏从怀里放下来准备上朝去了。天色还黑,谁也没看出皇帝身上有什么不对劲,可是这上了朝堂……
低下的大臣站在那里,有本的奏本,没本的发呆,有些没睡醒的还只打瞌。
突然不知道哪一位细心的大人发现了一个秘密,随著皇帝伸手打开奏折的动作,牵动著领口隐约可以看见一个青紫的牙印。
各位大人一传十,十传百,立即都来了精神紧盯著皇帝的领口想要看个究竟。
小泉子察觉有异,顺著各位大人的眼光看过去,心里立刻咯瞪一下。心想完了要穿帮,而且看那情形恐是他们陛下贞洁不保。
小泉子走上前去,凑在皇帝耳边提醒了一下此时的情景。
皇帝出于直觉伸手摸了一下,单宏昨晚留在他颈侧的牙印,轻轻的一下,没想到它竟然紫了。
皇帝的动作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有些大人竟然发出了抽气声。
皇帝和上凑折,知道今天的早朝该散了,皇帝一个眼神,小泉子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立刻站出一步对朝下的大人们喊道。
「有本早奏,无本退朝。」
以往说完了这句话皇帝就会起身会后宫了,没理完的朝政可以回御书房再做打理。
皇帝刚抬起屁股要走,在这时一个老臣站了出来。
「臣有本。」
皇帝一看是贤妃的老父亲,岁数大了又是两朝元老,很久以前就劝其退养,可是老大人竟说要为大同贡献终身,弄得他也没办法,只能看著老大人每天摇摇晃晃的站在朝堂上。著实不忍。
皇帝从又坐了回去。
「文大人有什么要紧事吗?如不紧要的不如下午未时三刻去御书房说罢。」
皇帝本是好意,下午去了御书房最少可以给他赐个座,也不必他站的这么辛苦,没想到老大人还不领情。
「臣有要事上奏。」
「可有奏折?」
「没有,老臣是要说前皇后鸾驾归天已有近三载了,陛下也未另立皇后,对皇后的深情可算苍天可表,可是国不可一日无主,后宫不可一日无母,臣斗胆敢请陛下另立新后以安民心。」
「立后本是大事须要从长计议,而且朕心中没有人选可以取代皇后的地位。」
「陛下臣以为小女贤妃可当此位,不是为臣自夸,小女自幼饱读诗书懂得进退,进宫三载既被封为贤妃,陛下因该对她也有赏析之心吧?现后宫无主,臣斗胆自荐。」
说来说去是给他女儿讨名位。皇帝一听就失了耐心。再加上文大人的党羽一个劲的扇风,一会儿站出一位来说要同荐。
皇帝还没说话,德妃的家人和党羽不干了,立刻站出来反对,说要推荐德妃为后,两方人马越吵越烈,最后似乎忘记了这里是朝堂,争吵声就要掀翻了屋顶。
皇帝最开始只是静静的看著,看著看著觉得实在不像样子了。
皇帝拿起手边的茶杯故意装作失手的样子,把杯子推到了地上。
「啪!」
一声脆响声音并不大,可是朝堂上的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默默的站回了原地。
皇帝看了看各位分帮立派的大臣,立身而起,往朝堂外走去,临出门只说了一句。
「立后之事从长计议,退朝!」
各位大人看皇帝走了,这才敢擦擦额上的汗,多数人都心中暗骂自己的多事,立谁为后和他们并无多大干系,何必强出头惹恼了皇帝,被记上一笔纳?
这一笔摆在那里对自己以后的升迁,可是大有影响的,看来又要活动了,看谁是皇帝面前的红人,赶紧送些礼,以求在皇帝面前多多美言,把今日的一笔折过去。
听宫里的消息,现今最得宠的是前皇后的弟弟同弟侯单宏,而且看皇帝今天的样子,还极有可能……。单家真是出了一对好儿女呀,祖上积德了。先回去想法子拉关系要紧。
各位大人各怀鬼胎的往出走,要出宫门的时候正遇到单宏他老爹带著几位夫人来给皇帝回话。
有意拉关系的大人都热情的上去哈拉了半天,有的夸单家的儿女,有的夸单家的老爷有气势,夫人貌美会教育子女。这么说吧!最后连单家的蚂蚁都被夸会选福地了,您就知道这夸人的话已经没边了。
单老爷今日进宫心情本就不好,莫名的被好多人围住了好话听了一堆,没一句顺心的,是他儿子是的皇帝宠信那要分怎么宠,他『女儿』是做了皇后,可是不一定就温良淑德,这个女儿本就是杜撰的假货,再听下去他就要骂街了。
单老爷突出重围找了个安静位置,把人潮扔给了几位夫人。
这时一个老大人走了过来,自称姓文。
「老朽过来只想劝劝单国丈,管好自己的公子,真闹个颠倒阴阳,颠鸾倒凤的丑事出来,不止单家列祖列宗的脸面丢尽了。连我大同国民也要无脸见人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儿子历来争脸。」
「多的话我也不想说,只告诉你陛下今天上朝时颈侧有处齿痕,不知道哪一个如此大胆啊,言尽与此,告辞了。」
文大人潇洒的转身走了,单老爷张大了嘴,半天没缓过劲去,好小子有他的,不会真的做了吧?
*****
单虎一家终于突破了人群在御书房见到了当今的皇帝。
现在皇帝的御书房里只有单宏的父母姨娘,皇帝和太监总管小泉子,太监和宫女上了茶,搬了座椅后就退下了,皇帝在外间召见单宏的父母,单宏就在一墙之隔的内间偷听,他只想看看他那个历来说一不二的老爹是怎么吃蹩的。
「单国丈可想好了吗?是要美人还是要认石诚为义子?」
「老臣……实话说吧,我是想选美人来著,可是我要是选了,我的几位夫人非吃了我不可,所以只能选二了,石诚那孩子还是不错的。你们不要瞪著我吗?我说的是实话啊,我才说选美人,你们就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