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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弘晸和弘晖做衣服更好,若是有多余的再给肚子里这个儿子做吧,他还太小,明年都用不上这东西。
“这个主意好,”宜妃眼角的笑意更真切了一些,这个儿媳妇还不错,以前的毛病都改好了,如今事事惦记着胤禟和她的孙子,这才有做人媳妇的模样了,“初二宗室宴的时候就让弘晸穿着紫貂来,你家弘晸的机灵样仅比太子的弘皙差了一点儿,可比四贝勒家的弘晖好多了,到时候给他皇玛法好好瞧瞧。”
黛檬听了这话不是特高兴,宜妃总还有心想要拿弘晸争宠,可黛檬最不喜欢在康熙爷面前卖乖,受到康熙爷的重视根本就是她避之唯恐不及的事儿。更何况,弘晸是个独立的、自由的孩子,黛檬更希望他能平安快活,若是在康熙面前露了脸,日后不一定怎么遭人算计呢。不过黛檬到底忍住没在面上露出心思,依然得体的笑着说道:“弘晸哪能跟弘皙比啊,连我这样深居内院的妇人都知道弘皙最得皇阿玛的看重,如今四书都背熟了的,想来日后不可限量。额娘,我可把府里的侧福晋和庶福晋带来了,您倒是好好调、教、调、教她们两个,也好让她们替媳妇分担些。”
宜妃的心思果然转到了黛檬身边坐着的两个女人,完颜氏的模样也越发出挑了,佟氏倒是安静地垂着头。在宜妃的想法里,即便黛檬会生,但她有了胤禟的爱重未必会任由她这个做婆婆的拿捏,剩下的两个女人倒不同,她可不信妻妾之间会有真正的和睦相处,妾室想要跟嫡妻争宠,还不得在婆婆面前毕恭毕敬。一旦这两个女人能分了胤禟的心神,她的打算说不定才能更进一步。
“完颜氏倒是好久没进宫看看额娘了。佟氏也一贯安静不爱说话。你们两个伺候着胤禟的时候可有尽心尽力?”
傀儡完颜氏完全继承了本尊的记忆和性情,她将委屈显露得恰到好处,仿佛惧怕黛檬一般,怯懦又坚强地抬头看了宜妃一眼,眼底的野心恰巧躲过了黛檬的视线却落在了宜妃的眼里。完颜氏恭敬地起身行礼之后回答道:“额娘,奴才哪里会不用心伺候九阿哥,只是九阿哥总是嫌弃奴才笨手笨脚,想来奴才粗蠢,比不得福晋善解人意得九阿哥欢心。”
这番动作、表情、语言,完全是九爷设计出来让黛檬记住,然后告诉黛檬到了宫里她需要如此这般操作傀儡完颜氏表演一回。既然是傀儡,操纵她的线索自然掌握在黛檬手中,黛檬脑子一动,傀儡就会按照她的想法说话做事。黛檬此刻端起茶杯,低着头品茶,微微抬起眼睑,按照九爷要求的那样,隐晦地细看宜妃的表情。宜妃极短暂地颤抖了一下眉峰,又眯了眯眼睛,这才和蔼地开口道:“完颜氏和佟氏都是上了玉牒的,不必口称奴才,自称我也是可以的。至于你说的不能讨胤禟欢心,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你用心伺候,好好听话,别耍巧卖乖,胤禟总会看到你的好处的。好了,佟氏也说说,胤禟对你可还温存?”
佟氏并不爱好搬弄是非,她过往既然留给旁人的印象是大方谦和,此刻的台词自然也是不亢不卑的,“回额娘的话,九阿哥对媳妇很好,虽说来的次数不多,但没有一句嫌弃之语,只是媳妇不争气一直没能怀上一儿半女,反倒让福晋多多操劳了。”
宜妃落在佟氏身上的视线只短暂地停留了一瞬,就再次找完颜氏说话了。
黛檬垂下了眼睛,盯着手中的茶杯,额娘这是选定了完颜氏。哎,她有心做个好儿媳,可是她不可能做逆来顺受的儿媳。宜妃并不因为她的示好就真心跟她亲近,那毕竟是在皇宫里摸爬滚打二十多年的最终站稳了脚跟还有两个儿子的妃子,再爽利的个性也沾染了阴谋。黛檬不是没心机,但是靠着心机活着,无论赢得了什么终究是不牢靠的,所以她自打重生就没打算靠着谋算活一辈子。计谋这东西也就偶尔用一用还行,用多了会让人失了本心。
四嫂真苦,黛檬几乎是立刻就为四嫂抱不平,跟德妃那样算计了一辈子的女人做婆媳,四嫂即便心中有千万方略也还是要步步谋划、不敢稍有懈怠,才能保得一时安全而已。
进宫之前黛檬还有心跟额娘真心换真心,此刻她不得不改变方针,只做额娘明面上孝顺知礼的儿媳妇就行了。她若是执迷不悟敢用十分的真心对待额娘,不出两天就会体无完肤被额娘算计得涓滴不剩。只瞧着额娘此刻对待完颜氏的态度,就知道额娘的野心和**不可能仅仅满足于做个皇太妃日后搬到她的大儿子五贝勒府里养老。
黛檬定下心神,既然额娘要的跟她和九爷要的完全不同,日后的婆媳相处也就不难了,虽说这样虚假的情谊黛檬不喜欢,但日后每次入宫请安都这样带着府里的其他女人出来遛一遛,想来额娘有所念想,日后不至于太难相处吧。只是可惜,这次跟九爷的打赌输掉了,回去要认罚呢,希望九爷不要太离谱。
宜妃对着完颜氏千叮咛万嘱咐,然后让黛檬带着上好的紫貂皮出了皇宫回府。
其实今日一早进宫之前,黛檬就特意没让九爷陪着她,她的本意是想跟额娘修好,带着人家的儿子进宫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婆婆她儿子已经被自己牢牢捏在手心了吗?当时九爷还劝阻来着,他没忘记四哥告诫他的德妃恐怕会对黛檬不利的话,若是不能时刻看到黛檬九爷还真不安心。而且九爷自打知道媳妇想要跟婆婆和睦相处的心思之后,心下感动之余又不由得嘲讽。黛檬还是不明白额娘的品性,总要让她找个机会看清楚了她才会甘心,不然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九爷看黛檬坚持,到底让白河扮作小太监跟在黛檬身边进了宫。即便这样,九爷这也没能安心,他一上午一页书都没看进去,就在黛檬的寝室里等着她的归来。
总算等到何玉柱传话来说福晋回来了,九爷一把扔了书,在门口迎了黛檬进来,看着媳妇略显疲惫的脸色,摆摆手让奴才们退下,他亲自给黛檬换了室内的软底鞋,又帮她换了常服让她躺到罗汉床上,递给她一碗一直温在滚水里的养身汤看着她喝了个精光,这才将碗随意放到一边,上床将黛檬楼进怀里问道:“怎么就累成这样了?我看你这两个月怀相好了很多,身子骨也是极好的,今日额娘又给你气受了?”
黛檬闻着身边男子清爽的气息,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我早上还想你是多此一举,谁承想你让我记住的话到底派上了用场,我听你的话用完颜氏试探了额娘一番,她到底是不满意我的。如今我彻底信了你,你上次就说额娘总觉得你出身比八贝勒高,不甘心八贝勒早早封爵如今又显露人前被朝臣称赞而你却被皇阿玛厌弃。我没太在意还想要跟额娘修好,果然是我自作多情了。”
黛檬说完又觉得委屈起来,她瞪圆了眼睛盯着身边的九爷,“你明明知道额娘是这样的,还一早就跟我打赌,赢我有什么了不起的?”
九爷耐心十足地轻拍着黛檬的后背,不顾黛檬的躲闪执意亲吻她的额头、鼻尖,“哪是我非要跟你打赌?你忘记了,是我说完之后你不信邪非要进宫试探一下,别忘了,一开始你可是怎么都不信我的,我这才被激得跟你打这个赌的不是吗?”
黛檬嘟着红唇,可怜兮兮地问:“那赌约可不可以作废?我今天整整耗神一个上午,好累呢,连午膳都不想用了。”
九爷用牙齿轻轻地咬着黛檬的鼻子,“就会撒娇。哪能不吃饭?乖乖用过午膳,爷伺候着你午睡。”
黛檬听出了九爷声音里的低哑,她就知道,赌约一定是要用肉偿的,九爷就是个无肉不欢的男人。
九爷将亲亲媳妇儿扶起来传了膳,陪着她用过之后又过了两刻钟陪她聊天让她消食,这才再次将奴才都打发下去,将媳妇抱到拔步床上,撂下了床帐,双手探进了黛檬的肚兜里开始丈量她最新的胸围尺度,“黛檬,又挺拔了些,爷怎么都摸不够。”
男人动情的声音是对黛檬最佳的催、情、剂,她双手圈着九爷的脖子,将他的头勾下来,伸出舌头探进他的嘴里。
九爷胳膊放在的两侧以撑起身体的重量,全程都是虚覆在黛檬的身体上缓缓地动作着,直到最后也没能尽兴,但他依旧欢欣无比,身下女人情浓时候会散发出淡淡的体香,他也是在这时释放了出去。九爷贪看着黛檬愉悦的表情,黛檬近日里越来越爱缠着他、依赖他,九爷隐隐觉得,黛檬的心房已经为他打开,他只要再努力一些,就可以占据黛檬的全部心神。这是九爷盼了若干年的,如今心愿即将达成,欲、望不能得到舒缓反而是最不重要的一件事了。
“可尽了兴了?”九爷用慵懒的嗓音问着,用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擦拭着黛檬汗湿的额发。
黛檬好半晌才缓过神来,回应着九爷刚刚的问话,“你自然看得出我的欢愉,可我也知道自己刚刚没能让你尽兴。你再等等,过六个月我出了月子,你想怎样我都依着你。”
九爷低沉地笑着,“你能这样满足,我就已经快活无比了,我不着急,黛檬,我们有一辈子呢。”
九爷说完,侧身躺到了黛檬的身边,将心爱的女人紧贴着胸口的位置,哄着她午睡。
黛檬却怎么也睡不着,她脑中盘旋着九爷说的一辈子,心口就暖烘烘的怎么也平复不下来了。黛檬没有做任何的回应,只是下定了决心,既然她拥有了这份运气,就绝不会让它从自己的手中溜走。九爷,是你自己非要打动我的心,那么我们两人的命运就是誓死相连、不死不休的了。
接下来的几日,黛檬找来府里的针线上人,让她们给雪梅打下手,把珍贵的紫貂皮做成两件小阿哥的端罩,一件略小些是给两岁大的弘晸的,另一件略大些是给五岁大的弘晖的。
得到紫貂的当日黛檬就对九爷说了她的打算,又说了她的忌讳,“额娘跟德妃很不对付,可我除了自家孩子最喜欢的就是弘晖,我不理会你跟四哥的交情,只论我和四嫂还有弘晖的情谊,我就十分想给弘晖也做件端罩。你说呢?”
九爷根本没当回事,大手一挥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