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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名男子从车子里出来,迅速用黑布袋套住向尉的头。
“啊——”向尉惨叫一声后,已被人拖上车。
丛飔听到叫声立刻回头,刚好看到向尉被拖上车。他跑过去,但是动作太慢了,车子早他一步奔驰而去。
“向哥哥!”丛飔在路旁焦急地叫喊。“怎么会这样?”丛飔急得流出泪来。
“哥!”丛飔跌跌撞撞地跑到丛飐的办公室,'最终幻想'抱住丛飐大哭特哭起来。
“怎么啦?”丛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拍拍他的背。没有看见向尉,他担心地问:“向尉呢?”
丛飔停止哭泣,抽噎地擦拭下泪水:“向哥哥被人抓走了。”
“什么!”丛飐有点错愕,“他被谁抓走了?”
“我不知道,车里面暗暗的,我看不到。”丛飔哭得满脸泪痕。
“你!”丛飐想说些责骂他的话,不过想想,他毕竟还只是个小孩子。
“那你有没有看见车身是什么颜色?”
“深蓝色的。”他只记得这个。
“车号几号?”
“不知道,我没看到。”他一时紧张忘记记下车号。
“哎呀!”真是气死人!丛飐跌进椅子里。
是谁把向尉抓走?会不会是上次被她妈妈惹怒的流氓?但那件事应该已经解释清楚了啊,不太可能是那些人吧!
“哥,要怎么办?”丛飔害怕地问,想知道向尉会不会有危险。
“没关系。”丛飐虽然安慰着丛飔,心头却乱如麻。
丛飐也不知道绑匪是谁,更纳闷那些人为什么要绑走向尉?难道是他干妈以前经营酒店时有跟其他人结怨?
哎呀!丛飐烦躁地在心底大叫,心想,早知道会发生这些事,他就不要故意为了惩罚向尉而叫他去接丛飔。
“向尉被人抓走了!”虞仲惊讶的程度不亚于丛飐。
但是有人却怀疑虞仲是不是反应过度而睨视着他。
“但是绑匪抓他做什么?要抓也应该抓你。”这些绑匪真是头脑有问题。
“你!”他怎么会有这种同学!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在开玩笑,要不是他是个不可或缺的得力助手,他早就叫他回家吃自己。
“对方是谁?”虞仲很好奇是哪个没长眼睛的家伙干出这档事。
“你问我,我问谁?”丛飐没好气地回他,自己也很迷惑。
“那现在要怎么办?要不要报警?”虞仲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
“人还没有失踪超过二十四小时不能报警。”丛飐说得轻松,其实心里极度担心向尉的安危。
“虞仲,麻烦你先送丛飔回饭店。”
“好。”虞仲点头应允。
“丛飔,回饭店后不要乱跑,知道吗?”
知道是丛飔拉向尉去逛街才会发生这种事,丛飐忍不住稍微责怪丛飔。
因为不知道歹徒是针对什么而来,丛飐决定还是小心提防微妙。
“知道。”丛飔含着泪水点头。
*****
“人呢?”赖振对花钱请来的两人问。
“在里面。”他们对着一间未关上门的房间撇撇头。
“他有没有反抗?”赖振继续问。
“没有,很安静。”
“嗯,很好。”
“你们怎么这么狠心,把人捆得像肉粽。”挽着赖振的手跟进来的林怡怡往房里头瞧一眼,于心不忍地说。
向尉被蒙住眼睛,还被绑在椅子上。
赖振走进房间内查看他的“财神爷”是否安好。
他推推向尉,“小子,我已经打电话给你哥哥了,你若继续像现在这么合作,我就保证你平安无事,等拿到钱马上放你回去。”
向尉大声地说:“你们搞错了,我没有哥哥。”
“什么?”赖振诧异地拿下向尉脸上的眼罩。
“是真的!”林怡怡突然大叫,认出向尉后急忙说:“这个人我认得,他只不过是被丛飐使唤的小员工。”
“是的,没错,我只是个被使唤的小员工。”向尉不太适应突然出现的光线,眨眨刺痛的眼眸说。他觉得有点心酸,在外人眼里,原来他跟丛飐是这种关系。
不过还好他们绑错人,不然被绑在这里的人会变成丛飔,这样丛飐可能会怪罪他办事不力。
向尉勉强地睁开眼睛,想看清楚绑架他的是什么人。“赖振,林怡怡,啊!”
“闭嘴!”赖振怒喝一声。
哇靠!他的脸老被人打免钱的,难怪每个人到要打他的脸。
向尉怒瞪着赖振。
赖振以前是“科钒企业”的员工,一个月前因被丛飐当场抓到上班偷懒而被辞退,所以他一直怀恨在心。
赖振知道丛飐有很多资产,刚好他在酒店认识林怡怡,相谈之后,才发现原来林怡怡也认识丛飐,而且很凑巧的,又因为她长相娇美、气质尚可,曾雀屏中选被点名“服务”过丛飐。
这两人利欲熏心、一拍即合,策划用假怀孕向丛飐骗一笔钱,等预产期一到再谎称胎儿已经夭折,借以蒙骗,没想到还是被丛飐拆穿他们的计谋。
赖振原本是个小财主,他父亲因为房地产发迹,但过世后却只留下一大堆卖不掉的房子给他。
赖振懒惰惯了,根本没有办法安分工作,不是迟到就是偷懒、请假,这样的员工老板当然请不起。
赖振今年三十多岁,好逸恶劳又好高骛远,嫉妒丛飐拥有无数财富。赖振心想,一样是拥有老爸留下来的财产,为什么丛飐就过得比他好?他一定要整倒丛飐,这样才能消除他的心头之恨,所以他才会计划绑架丛飔,想狠狠敲丛飐一笔。
他把向尉关在他老爸死后留下来,唯一没有被他败掉的别墅里,这里既隐秘又安全。
“你们这群笨蛋,他不是从飐的弟弟!”赖振转身怒骂他花钱请来的人。
“我看你才是笨蛋,上次出那个什么假怀孕的烂主意,没两三下就被丛飐识破,害我差点没命,还好我逃得快。”林怡怡心有余悸地想起丛飐愤怒得像要掐死她的模样。
“丛飐不是相信你,还给你一百万元吗?”
他们的对话引发向尉的好奇心。
“哪有,他才给我十万元,而且他早就看穿我了,是故意在耍我。”
向尉突然狂笑。
“你笑什么?”赖振愤怒地抓住向尉的头发,让他抬高头,有点紧张地问。
第一次干下绑票这种事,赖振已经够胆战心惊,又听到向尉莫名其妙地狂笑,他更是惊慌失措。
“没什么。”向尉对他们一笑,心想,原来不只他被丛飐耍着玩,大家都被他耍着玩。
虽然被粗绳绑得身体很疼,肚子也因为未进食很饿,但向尉的心情却是无比喜悦。
“我们又没看过他弟弟,况且不管他是不是他弟弟,你都要付钱。”赖振花钱请来的人极力辩驳,又怕他赖账。
“他妈的,我都不知道可不可以顺利拿到钱,你们急什么!”赖振怒不可抑。
“怡怡,给他们每人一万元打发他们走,省得他们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什么?才一万元!”赖振花钱请来的人惊讶地抗议。
“你们绑错人,又给你们钱就很不错了,嫌太少你们可以不拿啊。”赖振奸险地说道。
“算了,我懒得跟你这种小人计较。”赖振花钱请来的人自认倒霉的拿钱离开。
“这下要怎么办?”林怡怡问。
“没关系,说不定他更值钱。”赖振小声地对林怡怡说,怕被离开的人听到。
不过他们说的话却被向尉听到。
向尉急忙说:“我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他不会付你们半毛钱。”
“是吗?”赖振勾起向尉的下巴,露出淫笑,“听说丛飐很重视你,经常把你带在身边。”
“真的吗?”林怡怡惊叫。
“当然是真的,还有人看见他们在车子里动作很亲密,说不定有人此刻正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呢!”
“放了我,我只是一个小员工。”向尉不要丛飐为他花半毛钱,因为他不想欠丛飐任何东西。
“试了就知道!走,我们去打电话。”赖振转身对林怡怡说,随即要离去。
“赖振!放开我。赖振!你好歹让我吃点东西,我快饿死了!”眼看赖振即将离去不理睬他,向尉急得大叫。
“等我拿到钱再说吧!”赖振不怀好意地轻拍向尉的脸颊。
“可恶!至少要给我水喝啊!”向尉恨得咬牙切齿。
赖振不理会他的哀求走出去。
“不给我东西吃、不给我水喝,简直是虐待人质嘛!小心点,我会叫丛飐告死你!”向尉对准备离去的赖振叫喊。
“哼!告我,你还敢说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吗?”赖振露出奸笑,知道这次可以大捞一票了。
“啊!”向尉瞠目结舌、无言以对。
“怡怡,我们走!”
“喂!你们想把我饿死啊?”
“一、两天饿不死人的。”不管向尉的死活,赖振想着即将到手的钱,心情愉悦,脚步轻快地离开。
“不要走,回来啊!”向尉扭动身子,拼命挣扎,想挣脱捆绑住他的粗麻绳。
死没良心的,把我绑得这么紧!我扭、我摇,我就不信我挣脱不了!向尉在心中念着。
“啊——”向尉连人带椅翻倒在地。
“好痛!”向尉忍受着阵阵疼痛,痛苦地呻吟着,同时在心里埋怨赖振为什么不干脆把他杀了,何必如此折磨他。
要忍受这种痛苦他还不如去死算了,反正他妈妈已经有人照顾,至于丛飐他还年轻,可以再去寻找他的春天。向尉暗自想着。
向尉失去斗志地垂头丧气,觉得自己可悲又可怜,自己虚张声势地叫破喉咙别人根本不鸟他。而更奇怪的事,他竟会想要丛飐帮他出气!
丛飐已经在找他的春天,才不会管他这不相干的人呢!向尉忍不住这么想。
虽然丛飐已经在找自己的春天,但在死之前,他好想见丛飐一面。
虽然丛飐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