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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我是真的爱上他了啊!从心里到身体,爱得如此彻底。
只是,我不会告诉他的,因为我了解他,一旦我的这个把柄落到他的手里,我将万劫不复。
15
下班晚了些,因为临下班时发现了上月的财务报表里的一个挺严重的错误,我和他加班,快九点了才从公司里出来,在外面吃的饭才回家。
我先洗了澡,然後把他推进浴室,接著把他没看完的工作做完,等他洗好了出来我直接拖他进卧室。
把他压在床上,我扑上他的身体,扯掉他的浴袍啃咬上他有著淡淡沐浴||||乳香味的结实胸肌。没想到他抓住我的头发强硬的把我拉开。
我讶异的抬头,有些恼怒,“干吗?”
“我想上你。”他说,很认真的样子。
一滴冷汗顺著我的额角滑下来。
和他对视,他的目光异常坚定。
“让我上你!”
想起上次我的惨状,心悸!我知道我现在应该严词拒绝他,然後强上他,让他知道他根本没有要求的权利!
不过──想到我一碰他後面他就软下来的样子──我还真是不忍心对他用强啊!但我现在又很想亲亲他抱抱他和他做这样那样的事情~~~~~~~~~~~
最终我心一横牙一咬不管那麽多了!
“我告诉你不准像上次那样把我做昏过去!”我警告他,“约法三章,你最多做三次,我是说射出来,多的话我决不饶你!”狠话是撂出来了,可惜我这双腿被按在胸前,後||||穴被人插著手指的姿势实在是没有什麽胁迫力。
他不答话,但手指灵巧的一动,“啊!”我惊叫,分身就站起来了。
我有些恼怒,但很快就因为前列腺不断的被他刺激而无法正常思考。
他又添了一根手指,有点痛,我反射性的绷紧身体,他俯下身来吻了我。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吻我!
他是情场老手,绝对的经验比我丰富,我被他吻得神志不清,呼吸困难,他终於放开了我的嘴,改而向下啃咬我的胸部。一边咬舌头还一边舔,虽然我以前也是这样对他,但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这种感觉是这麽刺激的,说不出是痛苦还是舒服,一面想缩起身子避开他的骚扰,一面又忍不住把身体向前挺起送到他嘴边。虽然看不见,但我知道我下身已经非常硬了,我忍不住挺起身子想把它在他身上摩擦。这时他改用肩膀压住我的腿,整个人伏在我的身上,空出的一只手握住了我的分身。嗯──好舒服──不要握著不动啊──他的嘴覆上我左边的||||乳头,吸一下、咬一下又舔一下──妈的我快疯了──空调的冷风吹在我的身上,右边的||||乳头因为寒冷而站立,左边的||||乳头却被包裹在他热烫的口中,在他的舔弄下坚硬──简直像是一半在火焰中一半在冰窖里──地狱啊──後||||穴里的手指不断的攻击我的前列腺,另一只手套弄著我的分身,我的思维被他弄得支离破碎,不知道应该感受那一边,而每一处都强烈的让我发抖。
全身的皮肤都敏感得要命,我仰著头大口的喘气。他在我的||||乳上狠狠一咬,分身上的手一紧,我一阵颤抖,射了。
趁我沈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清醒过来,他飞快的抽出手指,代以他粗大的分身,而且一插到底。
“啊!”我大叫,也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他没有给我喘息的机会,精准的撞在我的敏感点上,然後就九浅一深,时紧时慢的抽插起来。
不若第一次的粗暴,这一次,我算是真的感受到了快感,做的时候除了刚插进去时并没有觉得多痛,但最後他抽出来之後那里就火燎一样的痛起来,腰也酸得几乎直不起来。
他还算是守信,在我身体里射了三次,他一放开我我就跌跌撞撞的冲进浴室锁了门──真丢人啊!我射了四次,比他还多一次──
我洗好了出来,他躺在床上看我,微笑的眼神中有一丝得意。
我第一反应就是冲上去把他压在身下狠狠地操个半死,但也只是想想──要真那样怕他没怎样我先累晕了。
看他没有想洗澡的意思,我就上了床抱住他,他还算体贴的拉上了被子,然後关了灯。
16
我去了马来三天,最後确认了已经商谈了一个月的合作事宜,签了协议。
只是三天,但已经觉得非常的想他。已经习惯了时时都能看到他,听到他的声音,而这两日的分离,忽然让我明白了什麽叫相思苦。然後又想到,也许我不在他身边的这几天他会觉得轻松,心里就越发得苦起来。
下午两点下了飞机,打发同行的下属们直接回家休息,我独自乘了的士回公司。只是想他,因为一想到我不在他的身边会让他快乐,心里就酸楚的难受。
把他拖进了总裁办公室的附属休息室里,我急切的把他压在床上,吻他,摸索他光滑结实的身体,只是想确认,这个人真真实实的在我的怀里,即便得不到他的心,起码,要禁锢住他的肉体。
不顾一切的挺进他的身体,我知道我很粗暴,他痛苦的闷哼,僵硬著,绷紧的身体许久不能放松。
我胡乱的套弄他的分身,啃咬吻舔著他的胸膛,用力把自己贴在他的身上,好一会儿,他的身体终於不再颤栗,开始了另一种情迷意乱的哼叫。
我一次一次的占有他,口唇一刻也不肯离开他的身体,或者是唇,或者是脸颊,或者是我所能亲吻到的每一寸皮肤。
心里只是觉得恐慌,只觉得我一放开了他,就再也抓不住了。
直到我和他都筋疲力尽,我仍然不愿意放开他,就这麽紧抱著他躺著,不知过了多久,体力稍稍恢复了,我才从他身上起来。
“才几天,你就这麽饥渴?”他苦笑著,慢慢撑起身子,眉忽然重重的皱了起来,“妈的,你干死我了。几点了?”
我从地上一堆混乱的衣服里找到手表,“9点40了。”没想到我和他在床上呆了这麽长时间,早过了下班时间,不知道外面的人会不会怀疑?
他下了床,蹒跚的往浴室里走。我赶过去扶了他,进了那间小小的只有淋浴的浴室。
“不问我生意怎麽样了?”扶著他站在花洒下面,我问。
“我相信你。”他低声说,伏在我的身上,看不见他的表情。我的心一震,忽然觉得眼睛发酸,即便知道这不是我想要的那个意思,还是觉得十分的满足。
“我知道你只骗过我两次,”他平静的说。
两次,没错,一次是我刻意的接近他,一次是我对他下药。我不知道他为什麽会忽然提起这个,心中隐隐的感觉到了不妥,但实在不愿打破这种安谧的气氛,硬是把这点点的不安压了下去。
“你以後,不会再骗我了吧!”他接著说。
我下意识的点了头。
他抓住我的肩,微微拉开我们两个的距离,“祁天怜,你喜欢我麽?”
他问得很郑重,我一时有些怔仲。
“你喜欢我麽!”他加重了语气,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他看出来了?想来也是,他不是笨蛋,那麽聪明的人,我表现得那麽明显,他怎麽会看不出来?若不是有把柄在我的手上,他怎麽会一直的被我压在身下。
“我喜欢你。”我也郑重的看著他,忽然觉得松了口气,说出来了,以後不管怎麽样,现在都不愿去想了。
他笑了,很舒心的样子,“好了,快点洗洗回家。”
累极了,回到家一头栽倒在床上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原枫都已经起来了,我有些吃惊,听见客厅里有声响。
原枫坐在沙发上,手里拿著影碟机的遥控器。
沈重的喘息和肉体的撞击声回荡在客厅里,熟悉的声响让我觉得全身冰凉。
缓缓的看向电视机屏幕里纠缠在一起熟悉的两具男体和熟悉的背景,然後把目光移向坐在沙发上的原枫。
“过来坐啊!”他向我笑笑,“认真看一遍,觉得你拍得真是不错呢!”
17
我缓步走到他面前,“你什麽时候找到的?”
“你走之後的第二天。”他微笑著说。
呵──他是原枫啊!他怎麽可能甘心的被我压制,他怎麽可能如此的温顺,他如此的隐忍,就是在等这样一个可以一举击溃我的机会吧!
“你现在,是不是很有成就感?”我微笑,问他。不但拿回了我用以威胁他的把柄,还赢了我一颗不知觉间被他俘虏的心。
我一败涂地。
“你是怎麽确定我爱上你了?”如果没有一百分的肯定,他不会向我开口,我知道,因为如果被我否定,他是自取其辱。尽管在我的面前他极少反抗,几乎惟命是从,但他很有分寸,极少给我侮辱他的借口。
“因为你让我上你。”他说,“如果说做戏,你不会投入这麽多,你不是肯作牺牲的人。”
我无话可说。
我不应该忘了,他了解我,就像我了解他一样。
“你想怎麽样?”我笑得有点苦涩,又觉得释然。一开始计划的报复我做到了,我也拥有了他半年,即便是赔了一颗心,也不算是血本无归。
“你认为我该怎麽样?”他微微偏了头,问。
“我想你应该不会报警的吧!不解气又坏名声。”我故作轻松的思考状,“要是气不过的话大概会强上我,狠一点就是SM,或者你自己觉得恶心让别人来?要是厌恶又碍眼那就是让人做掉我了。”
“你不想知道我到底是怎麽想的?”他的笑容更大,很有促狭的意味。
我苦笑,“你是怎麽想的?”总不会是你也爱上了我。
“我并不讨厌你。”他抬手关了影碟机,客厅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我现在不能跟女人做了,你知道为什麽。”他站起身与我平视。
他已被我变成完全的同性恋了?我点头。
“我也不能找别人做,我还要顾虑我的名声。”他看著我的眼睛,“我不是个循规受矩的人,我承认你能给我快感,我所厌恶的,是这半年中不平等的关系。”
我的心一阵狂跳,“你是说,我们回到一个平等的关系,就可以在一起吗?”
“天怜,”他看了我一会儿,忽然叹气,“我想我的心太软了,因为我们做了11年的朋友,所以即使你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我都没有办法很下心来恨你。要是你没有爱上我就好了,说不定我真的会找人做了你。”
“谢谢你。”半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