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漠北三雄』啊……」宇文凌烈也不恼,似是感慨地叹息一声,便放掉手中血剑任由它直直滑落在地引去三人奇异的目光,冲着三人一笑,宇文凌烈突然腾空直取其中高个子的头颅,身上不漏半点杀气的他瞬间扑至敌人面前,手掌成刀在咽上一划,然后迅速归位,等其余两人回神望向同伴时,宇文凌烈已经拾起血剑站在原地一身逍遥了。
「你……二哥!」
「二弟……」
两人同时抢前惊叫,可惜回天乏术,被宇文凌烈划过的的咽喉慢慢渗出血液,高个子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血液由喉上滴落,想发音喉间只有『嘶嘶』响声发出,随即倒在地上再也无力闭合双眼了。
「好你个『血啸狂凌』,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们亡!」
看到兄弟惨死,余下的漠北双雄勃然大怒,冲上前去就是开打,全然没有了先前的稳重。
宇文凌烈知道这下他的机会来了,这次还不能把余下这两人送上西天他就不姓宇文!
不等他想完,迎面的拳风虎虎扑来,宇文凌烈一闪避过,但身后却感觉有劲风吹送,手一挡身一转,等着他的却是下盘扫来的双腿,矮的一雄下盘功夫了得,快速踢出的双腿让宇文凌烈根本来不及还脚,跃起躲掉紧追不舍的攻击,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落地的空隙,宇文凌烈立刻抽剑反击,没有了阵式的压制,这次血剑得以发挥全部威力,灵活地挑刺砍杀,只三两下其余两雄已经被血剑一剑戳穿,真应了先前他们所说的『有本事你就用血剑把我们身子刺个窟窿』这话了。
站在几具尸体中间,宇文凌烈只觉有些疲累,虽然这三雄分开来不堪一击,可是连手的威力不容小觑,真耗了自己不少真气呢!此地还是不宜久留,还不知道后面有没有埋伏,还是尽快赶路吧!
才刚刚举步,宇文凌烈敏锐地察觉头上异风吹过,抬头一看,却暗叫了一声糟,一张大网由空中降下,牢牢地把自己捆了个结实,连挣扎也晚了一步,定睛一看,只见树上跳下数人手执着丝网的一角,其中两个人脸孔熟悉地让他双眼通红,这正是月前那夜让他吃了大亏的锦衣人!
用力挣扎着试图用血剑割破网线,可是大网越收越紧,自己根本举手艰难,看来这次血剑也帮不上忙了……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厉声喝问着,宇文凌烈高傲的气势丝毫不被困网所压,心知他们要活抓自己必定是有所顾忌,而且这次或许能见到幕后主谋的兴奋早就高于一切,连自己的生死他都不放在眼里了。
执网几人一阵沉默,两个锦衣人只是怒极生恨地死瞪着他,最后才抛下一句:「等你死前你就会明白我们是何方神圣了……」
「是吗?看来上次的折兵损将让你吃了不少苦头,你主子很生气吧,一下子没了这么多帮手……想你回去也受了不少的活罪吧!」宇文凌烈一眼就看出那锦衣人眼中的恨意,脑袋略一转动,便也知道他与这锦衣人的仇是怎么结的了。
「你,你还敢消遣我!」锦衣人闻言更是头上生烟,几乎就想一剑刺向宇文凌烈,但刚举手,另一人已经拉住:「二号,你不记得主子的吩咐吗?要活的,毫发无伤!」
听到此话,锦衣人怒颜一变:「哼,就让你活多一些时日,等见过主子后我一定要把你千刀万剐以泄我心头之恨!」
宇文凌烈立刻明白自己在没有见到主谋前绝对会是平安无事,心里更是得意:「那好啊!我等你,但现在你是否应该放了我,你的网如此坚韧让我好生难受,皮肤也划破好几处了,你主子不是要我毫发无伤地出现在他面前吗?」
「你!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锦衣人又想冲上前给宇文凌烈一通教训,不过他的同伴,另两个紫衣人之一倒是开声了。
「二号,稍安勿燥,跟主人办事这么多年,还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气吗?既然宇文公子说他辛苦,就让他出来吧!」
「可……」锦衣人还没说完,就见两个紫衣人同时出手封住宇文凌烈几个要||||穴让他动弹不得,打开网扶宇文凌烈出来后,血剑也被他们拿走,怎么看宇文凌烈现在也是废人一个,毫无还击之力了。
「这||||穴道能封住多久?」
「五个时辰要重新封一次,不过这个实在麻烦,到前面的庄子拿软筋散吧,那个比较好用!」紫衣人可真是设想周到,让宇文凌烈苦笑连连,||||穴道被封他还不怕,就怕这软筋散!
「就让这小子吃点苦头,我们也能轻松一点!」锦衣人笑得阴险,扬手一招,一辆马车从远处疾驰而来,普普通通没有特色怎么看都是不会让人留下深刻印象。
看来这次他们是等自己好久了,布局这么完善,可是为什么这个主人会选在这时暴露自己的身份呢?宇文凌烈陷入沉思中,一点也没有发觉自己已经被人抬进马车里运向不知名的前方……
等到马车离去,路旁突然又钻出一人,这分明就是先前的酒馆掌柜,只见他一扫先前的殷勤嘴脸,严肃之极的眼神直直盯着马车完全消失在眼前后,他立刻拿出袖里一个类似烟火的物体向上抛去,转眼本是晴朗的天空出现了一抹淡淡的流红,不注意很难让人发现异相,堂柜看着天,好一会看到另一抹流红出现,他才安心地回去自己的酒馆中去。
◇◆◇
坐在马车里,宇文凌烈不得不赞一句,这马夫的驾车技术很好,好得让他不知不觉在有规律的颠动中打了个盹,时间不长,但足以让马车来到目的地了。
「这么快就到了?我还想多睡一会!」无视伸手要扶他下手的紫衣人,宇文凌烈喃语着,一点也没有紧张的气氛。
紫衣人相互看了一眼,如果这个宇文凌烈不是在装傻就是胆大得离谱,哪有人能在生死不明前途未卜的情况下还这么悠哉游哉的。
「我们要先在这里住一宿,明天才送你到主人那里!下了车,你可以睡个够!」
宇文凌烈对这个答案似乎非常满意,点点头,让他们把自己扶下车来到客栈的大堂上。
干净冷清的客栈似乎只招待他们几人,宇文凌烈环顾了一下四周,最后视线落在小二的身上。
「几位客官,房间已经收拾好了,请各位上房歇息,晚饭一会送到!」小二其实只是普通的小二,唯一有点异样的是他的手,非常干净,干净得比普通女人还有白晰。
宇文凌烈扬头一笑:「吃饭吗?好啊!我肚子真饿着呢!记得把最好的饭菜送来!」
紫衣人不发一言,提着宇文凌烈往楼上走,但想了又想后停了一下回头吩咐:「把最好的饭菜都送上来!」
「小的明白……」小二吆喝一声,连忙去办事,余下三人望着他虚浮的步子离开,然后才继续前行。
看来这两个紫衣人相当细心,那小二异常的双手已经被他们察觉了。宇文凌烈脑子转了一圈,却也没有发话,只是默默地被人提了进房。
「宇文公子,如果你以为有人能从我们手上救出你的话,那可真是妄想了!」紫衣人之一发声,看来他对自己相当有信心。
「怎么会呢?我还想见见你家主子呢!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宇文凌烈冷冷笑着,斜躺在床上看着紫衣人两边守着门窗,如临大敌的样子。
僵持的气氛过了良久,久得几乎又让宇文凌烈重新陷入昏睡中,就在这里,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响起了,敲门声在这微妙的张力下显得格外响亮,紫衣人迅速离开大门,只见小二端着一大盘食物站在门外不知所措,似乎被突然出现的紫衣人吓着了。
「客官……」
「把食物放在桌上,你可以出去了。」
「小的明白!」小二迅速摆放好一切,眼一点也没有扫向宇文凌烈的方向,看起来相当正常。
「这个……」
「什么事?」似乎对小二的开声十分戒备,紫衣人立刻应道。
「楼下有两位锦衣白服的客人想找你们,是不是应该叫他们上来呢?」小二怯怯地说着,对紫衣人的神秘举动十分惧怕。
「让他们上来!」看来软筋散已经拿到手了,紫衣人点着头,果然,进来的正是那两个锦衣人,在看到宇文凌烈颓废地坐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情景时,两人脸上都不由露出兴灾乐祸的神色,「还是两位大哥治得了这个小子,看他现在多乖!」
「废话少说,软筋散呢?」
紫衣人之一伸手接过锦衣人递来的素色小瓶,当着宇文凌烈的脸把粉末倒在汤中:「宇文公子你是乖乖地喝下呢?还是我们帮你一把呢?」
宇文凌烈看着四人有些兴奋的模样:「还是我自己来吧,不用劳驾各位了!」
开玩笑,怎知他们会用哪种手段帮自己喝汤,反正现在他喝与不喝都是同样的景况,又何必让他们有个整治自己的借口呢?
俐索地一饮而下,宇文凌烈目不转睛地望着四人期待的眼色,心里不觉好笑,自己无法用力对他们而言是如此值得高兴的事吗?
「好了,宇文公子就在这里歇一晚,明天我们继续起程吧!」
四个人看到宇文凌烈在解开||||穴道后仍一副虚弱不堪的样子,终于放下了心头大石,现在只需把守好客栈,相信一定能一夜无事到天明的。
宇文凌烈好不容易用完晚膳,在紫衣人的帮助下换上新衣,这才目送几位监送人员离开,心里对明天就能见到主谋仍是高兴不已,倒是没有在意自己无法用力这回事。
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不是吗?
◇◆◇
半夜间睡意正浓,可房间里突然多出的存在感让宇文凌烈警觉的翻身张眼,只见一黑衣人站在床头,露出雪白的牙齿正对着他笑意连连。
「怎么?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