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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子杀起人来眼也不眨就像切菜一般俐索干脆?
「还愣什么?左角有破绽!」冷冷的清音打入脑中,宇文凌烈就像被泼了冷水般清醒过来,快速地挥使着血剑,也学着寒星随专挑黑衣人心脏部位下手,由于大部份人都被寒星随的杀戮吸引了注意力,宇文凌烈这次的攻击完全得到了响应,一个个接着倒下的黑衣人连痛吟也没来得及发出便跟其它人一起共赴黄泉了!
左右突围着,宇文凌烈在短短时间内用尽最后的内力快速杀出血路来到寒星随面前,带着星点血液的嘴动了动,心完全放松了,太好了,寒星随在这里,他没有什么好怕的!
突然一只手揽住他的腰把他拉近怀中,手中血剑也被接过,宇文凌烈这才发现自己竟有半刻失去了意识,窝在寒星随怀中看着他手握血剑快速的清除阻碍物,嗅着以前就在寒星随床上闻惯的青草味道,恍惚间他似乎又回到了以前跟寒星随共渡的时光中,那银白的雪山,那绽放着的红梅,那温暖的石屋,那舒适的让他沉入梦乡的怀抱……现在就在眼前!
「抱紧了!别胡思乱想,现在是什么状况!」寒星随手一紧,把宇文凌烈紧紧地抱在怀中,右手血剑再现猩红,在红光大放之下搂着宇文凌烈跳上围墙转眼消失在已经死去大半的黑衣人眼中。
「该死的,为什么会杀出个程咬金,这个人武艺这么高为什么从没有情报提及他?刚才明明差点就能得到血剑跟寒龙玉,现在一切前功尽弃,还损兵折将,这下该怎么向主子交待!」锦衣人气得把手上武器扔向地上,这下子他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话被宇文凌烈偷听了一大半,差点到手的宝贝丢了,人也没了……
几声哀号由锦衣人嘴里逸出,几里间都可清晰可闻,不清楚事情的人全以为这陈老爷府上发生了什么丧爹爹死姥姥的事呢!
◇◆◇
「抱够了没有?」似是过了良久,又似是过了半刻,伏在寒星随怀中一直没再动过的宇文凌烈在这声不耐烦的问话后一惊,抬头望去但见寒星点点月影渺渺,阵阵冷风吹过,不知何时寒星随已经带他来到一个山坳间,满目青树野花,眼前的一个山洞渗着微弱的灯火,忽明忽暗,衬着周围的景色隐有一种凄美!
松开了手,有些疑惑地盯着美丽之极的容颜,再次在心中感慨寒星随的俊美世间少有,宇文凌烈一时间无言以对,只是看着寒星随转眼间消失在眼前,但不知为何他知道今夜的寒星随不会离开他!心里竟一丝惶恐也没有……
果真,就在宇文凌烈找了个干净地方坐下不久,寒星随又出现在自己面前,抛下两只野鸡跟一些野菜,转身便进了山洞。
宇文凌烈摇头一笑,这个人真是的,理所当然放下所有东西却不出一声,当真以为所有人都能猜得到他心中的想法吗?
快手地处理了食物,架起火堆熊熊烧着,不久便有阵阵食物香味飘散四方,宇文凌烈望着如血剑般红的火,这才想到血剑到哪了?
左顾右盼终于看到依在洞口旁的血剑,宇文凌烈立刻抓起,在这三年间血剑已经跟他形影不离,如同手足不可分开了!
「你太依赖血剑了!」冷冰冰的声音与在洞中换过衣服的寒星随飘出,但宇文凌烈却奇异地听出语中的关心与教训,心里不禁泛起甜意。
「我只有血剑可依赖!」宇文凌烈顶了回去,但身子却侧了侧,让寒星随坐在他身旁。
落下的身影穿着一身天蓝,衬着银蓝的发美得让宇文凌烈痴醉,假意拨弄火堆,这才免过对着寒星随失态。
「你不该去那里,你的武艺尚有不足,去那里只有送死的份!」
寒星随的语气加重了,宇文凌烈为这不经意透出的情绪而兴奋着,但仍假装丝毫没有察觉:「那你又怎么会出现在哪里?」
「月洛被人跟踪,我去查查是何人所为!」寒星随低下头,倒是有问有答。
又是月洛!想到她当初用『缘尽』两字不让自己跟寒星随见面,宇文凌烈便出奇愤怒!
「你不是说缘尽吗?现在我们又碰见了,你倒是怎样说?」
被宇文凌烈质问着,寒星随沉默无声,最后只有一声轻叹:「你明明知道我的身世,何必又苦苦要跟我绊在一起呢!」
「那又如何!我刚下山时所遭遇的事你做何解释,与你有了那样的关系你以为我会忘得了你吗?我不是当初那年少无知的宇文凌烈了!这些年来我每次回到宇文家高掌柜总是催促我成婚生子,这是不是你指使的?你以为这样就能打发我?」宇文凌烈从不是笨蛋,这几年浪迹江湖,很多蛛丝马迹他看在眼底只是从不揭穿罢了。
寒星随又是沉默以对,但宇文凌烈却笑了:「寒星随,你有想念过我吗?你会跟月洛提起我是因为我在你心中重要吗?」
寒星随闻言猛地抬头,冷洌的眼光直瞪着宇文凌烈,宇文凌烈看到寒星随的表情一愣,最后轻叹:「我想你啊!不知为何总是在心中为你保有一席位置,让它一天天的壮大,以为会忘却了,却总记着……」
一时轻风拂过,树叶沙沙做响,在这静寂的旷野中似为宇文凌烈的话附和,两人一惊,眼神不由对上,只觉那里面藏着一汪秋水直直把自己淹没,再也无法浮起了……
◇◆◇
寒星随看着这个不知何时已跟自己齐高的男孩……不!应该称为男子了,只觉心里那隐隐的刺痛又再次明显,长大了就会长高,慢慢地他会由男孩变成男子,由少年走进中年然后……最后自己看到的会不会又是一坯黄土,半块青碑,余留自己默默思念呢?
撇开头,不再与宇文凌烈视线相染,刚有些回暖的心又被自己硬冷冻了起来:「别说这些没意义的事!别忘了,你还有血海深仇,你还有万贯家业,你还有好友知己,我只是一个闲人,忘了吧……对谁都好!」
宇文凌烈不明白他真的从寒星随眼中看到暖暖流动的情意,为什么转眼间得到的又是冷冰冰的回答?
用力扳回寒星随的脸,宇文凌烈只觉心中有一团火在烧,一次又一次的离开,一次又一次的逃避,一次又一次的隔绝,他真的再也无法忍受了,此时不挑明,日后相信再无机会!
他知道寒星随在自己的心中有多重,他也知道对寒星随的感情有多浓,知己好友难得,但寒星随之于他来说并不是这样的存在,他给自己的是支柱,心的支柱!看不到他,心有一块是空的,空虚最是难耐!
「为什么你总是选择逃避?你不是已经历尽沧海了吗?你不是已经看透红尘了吗?那么看着我,认真地看着我,一字一句地告诉我,叫我滚,叫我永远不要出现在你面前,叫我死也不要让你看见……」
晦气的话消失在寒星随的唇间,冷冷的人带来的却是温热的气息,滚烫着宇文凌烈的心,双手回抱着寒星随,阔别了整整三年的吻让自己难耐,以前的懵懂……现在的情动!
原意只想封口的吻变得热烈激|情,寒星随一直忍耐的情欲全被怀中不断响应着的宇文凌烈挑起,想推开得到的是更紧更烈的拥抱!想断绝关系,撕裂的却不仅是凌烈的心!
挣扎许久的思考终于化为春泥,在这夜半冷风来袭的时分,两人都是情愫燃火,陪衬在一半的火光把两人合一的身影染上热情的红!
不知何时两人已移步洞中,倒在了软草铺垫的地上,手早不安份滑进了对方的衣襟中,弹性十足的肌肤紧紧吸住了寒星随想退缩的手,游移着感觉着其中的温度跟韧性,想得到更多的心情让他无视脑里的警钟,现在的他又变回了几十年前冲动的少年了……
啃咬着线形优美的锁骨,舔舐着光滑带有汗味的肌肤,那莫名的刺激让人精神亢奋,手顺沿而下来到微小的突起,不由贪婪地把玩着,耳边粗重的喘息更是让人起劲,分心地略一抬头看到宇文凌烈涨红的脸、泪湿的眼,不禁有些迟疑,这一次做了就会永远也放不开手,拖上这个前途一片光明的青年一起掉下地狱,可以吗?
感觉到寒星随的停顿,宇文凌烈稍一抬身,拉下寒星随吻上紫红的唇,想得太久了,自从知道那次的解药是寒星随所为,他就一直想着,情欲纵流中的寒星会是何等的耀眼呢……
缠绵地吻着,口舌的交缠带起一阵阵电击让人连骨都酥软了,但湿滑的舌仍不知足地舔过银丝流下的痕迹,巧手在何时已把衣扣解开全然不知,只在灵蛇缠上果实那一刻宇文凌烈才剧烈地震了一震……
同女子的交欢从未带起这般由心底燃上的烈焰,就像要把自己跟寒星随焚烧干净才肯罢休!
难耐地摇着头,为着心底一圈圈泛起的空虚,宇文凌烈积极地响应着也探索着眼前雪白的肌肤,自己的是麦色,他的是白色,如此分明又和谐!该是注定他们在一起的……
轻叹出声,这身肌肤比他曾触摸过的任何一个都要细致,上天为何如此厚待这个男子呢?
不满他的思绪分散,轻吻着的嘴突然用力的小咬一口让宇文凌烈猛地一痛,精神完全集中在一点!
看着埋首在自己胸前努力制造一波波快感的寒星随,宇文凌烈抚着他的发,全身心地感受他所带来的感觉……
热而欢愉!直到大手滑进了自己的私密处,羞怒的心情重又浮上脑中,人也不由挣扎了起来……
「别……」只发出一个单声,嘴又被密密地印上,配合着手的节奏让他掉进无底的快感深渊中,越来越急的催促他让无法自制,在用力的抖动下一倾而泄,身子剧烈地起伏着,看到上方的寒星随一脸痛苦的样子,不禁心甜!
「来吧,我也会让你舒服的……」
对于宇文凌烈的邀请,失去理性的寒星随早已不懂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