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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书先生司空翼是张承祖同年的探花郎,此人性格不甚圆通,空有一腔学问,却不能立足官场。几年前因为被人诬陷入了狱,当时是大理寺卿云耀亭审理,知他是被林首辅一伙的人所诬陷,便多方奔走,查找证据,才保了他一命。而他的妻女却不堪忍受狱卒的侮辱,死在大牢。而经此变故的司空翼却心灰意冷,远离尘世,张承祖惜他文才,便学那刘备三顾茅庐之说,请了他进张府做了几个孩子的教书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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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上学
第二日,辰时未到,锦清便起床,梳洗过后,吃了一块奶糕,又喝了一碗梗米粥,便带着映雪一路小跑去了静园。到的时候,锦禾刚到。三个哥哥都在打拳,行空师傅在一旁指点,偶尔还会给几人做示范。姐妹两看了一会,张承祖与云氏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面容和善的中年女子,想必就是锦禾的女红师傅——林绣娘。
张承祖将姐妹二人带进静园的正房,才艺师傅楚锐和教书的师傅司空翼已经在正房了。二人分别拜了师傅,磕了头。张承祖道:“清儿自愿学习读书写字,就要学出个样子来。禾儿自愿学习女红,也要做出个样子来,以后你们都在静园上课,上午的时候禾儿学习女红,清儿跟着哥哥们读书,下午的时候,你们两个都要跟着楚先生学习琴棋书画。清儿课余时间也跟着练些女红,禾儿课余时间跟着读读书,你们两个记住了?”两人点头应了,一个欢天喜地的跟着林绣娘去了一个院子学习女红,另一个满怀雀跃的跟着司空翼去了各个读书的院子。
就这样,姐妹两个开始上学了。
经过一上午的观察,林绣娘发现锦禾在刺绣方面还有些天赋,针法讲上一遍就可以入手,而且针脚平稳,根本不像一个不到六岁孩子所绣之物,最重要的是这孩子能坐得住,心平气和的,林绣娘一下子喜欢上了这个小女孩。
由于司空翼知道锦清是识字的,也没从千字文开始教,直接学了《大学》。锦清之前也是看过的,但还是摇着脑袋在那里大声诵读:“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来,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司空翼见她教上一遍就可诵读,三遍便可背诵,心道:“张兄的这个女儿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女孩了。”
下午的时候,兄妹三人都去了楚锐哪里,今日,兄弟三人学习的是算学,楚锐给几人讲了口诀,又出了三题,让三人做着,便问姐妹两个想先学什么,姐妹两个想先学琴后学书法,于是楚锐安排两人学一个时辰的琴艺,练一个时辰的书法。
就这样,过了有半年,锦清已背完了所有的四书,锦禾也开始学绣花鸟了。司空翼和林绣娘对二人的表现满意至极,而楚锐却不如二人满意了。两个人同时练琴,同时练字,锦禾的琴弹得已显灵性,小有所成,可是字写的连清秀都够不上,这能说是凑合着能看。而锦清的琴弹得根本就无法入耳,学了半年了,连音律都分不清。但却写了一手好字,比那三兄弟的字写的还好。
这天下午,楚锐拿了字帖叫二人临摹,锦清一盏茶时间做好,锦禾还在与那本字帖奋斗。锦清只觉得有些困倦,便跑到院子里透气,见楚锐正在研究一个小小的弓弩。锦清凑到前去,问道:“师傅在干什么?”楚锐道:“你的字写完了?”一边说着,一边调试着那弓弩。锦清这才想到,楚锐是天机宫的人,而天机宫出了医术在江湖上最为出名,其次就是兵器制造了。锦清笑道:“写完了。”接着问道:“师傅可是在想法子让着弓弩的杀伤力更厉害?”楚锐一愣道:“你怎么知道?”锦清心想:“我不光知道,我还知道怎么做,因为姐是物理学的博士。”当下笑道:“我在一本杂书上看到过,还知道怎么改良。”楚锐问道:“什么书?可拿给师傅看看?”锦清道:“是个挺破的古本,连封面都被人撕了去。我看完觉得没用,就随手丢掉了。”楚锐连呼可惜,锦清笑道:“不过我记得怎么做。”楚锐问道:“记得可准?我这个可是送人的。”
锦清知道他是送给薛嬷嬷防身用的,因为日前在一家大户人家发生了一起入室偷钱的,那人黑灯瞎火的走错了屋子,偷的是那府上的一个嬷嬷,那嬷嬷觉得受了辱,便上吊死了。楚锐知道了,便想造一个超小型的弓弩给薛嬷嬷防身用,可做了两天了,试来试去,杀伤力都太小了。当下笑道:“包师傅满意。”便开始给楚锐说怎么改,楚锐不愧是天机宫的关门弟子,领悟性很高,在锦清的指点下,一个时辰就改造好了。
锦清笑道,师傅可以试试威力,楚锐依言将弓弩瞄向了一棵离自己有十多米的梧桐树,扣动机关,那弩箭便用极快的速度射了出去,并全部没在了大树干上。楚锐笑道:“妙极!”又问锦清道:“你还记得那书上记载了其他兵器的制造方法么?”锦清道:“记不太清了,回去好好想想,想出来就说给师傅,如何?”楚锐高兴道:“甚好甚好。”锦清心里笑道:“看来天下真没有白读的书啊,上辈子学了没用着的,这辈子全派上用场了。”从那以后,锦清和楚锐便开始了那种分不清谁是师傅谁是学生的关系了。每隔上一段时间,锦清都会以古书的名义画好图纸,造一些什么滑轮装置啦,手榴弹啦,等等,有时是武器,有时是日用品,都是楚锐没见过的,可怜的楚锐终于沦为了锦清的崇拜者。
同年九月,锦清刚满七岁生日时,发生了一件让司空翼刮目相看的事。
那天,兄妹四人学做文章,司空翼有意考几人。出了个题目:“什么是为官之道?”那兄弟三人写的都是差不多的意思,都是从君臣之纲的观点出发,洋洋洒洒写了一大篇。司空翼看完锦清的文章后,专程去找了张承祖,张承祖接过来看到那卷子上写道:“为官之道在为民,为君之道是为民,民,水也,君者,舟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为君者需以天下民众为先,需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方才为明君。而为官者,君之臣也。理应为君解忧,君以民为贵,为臣者自然从之,只有百姓安居乐业,天下方能太平。为官者,要清正廉明。若遇昏君,定拼力谏之,谏之无效,定推贤君而代之,虽大逆不道,但求对无愧于天下百姓。”
张承祖看罢,叹了口气道:“养女如此,焉知祸福?好一个但求无愧于天下百姓!我辈为官中,有几个做到清正廉明?又有谁做到无愧于百姓?”司空翼道:“小小年纪有此心胸,实是翼之老师!我等实不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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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家有来客 (上)
一转眼,锦清九岁了,除了每日跟着哥哥们读书写字,就是与楚锐两人一起做物理实验,只是不再写文章(因为害怕再吓着人),日子过得优哉游哉。
锦成的功夫越来越好,十五岁的少年已经行了加冠礼,白皙的脸上已显出男子汉硬朗的线条。
锦荣依然是一副双面人的嘴脸,人前谦谦君子,不苟言笑,背了人的时候,一家人谁也没他话多,而且学问做的不好,武艺练得也不好,好在喜欢算学,有对此颇有天赋,连张承祖都忍不住说他日后也只能做个商人。
锦添是这三兄弟里文章做得最好的,说话做事已显成熟,颇有些少年老成的感觉。
锦禾的女红和琴艺已经越来越好,在女红方面,已得了林秀娘的真传,所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锦禾现在已经开始做锦清和她自己的衣服了,平日里也帮云氏做些针线,母女之间的感情也更融洽。
锦禾的琴艺已是兄妹几人最好的,而锦清早已经放弃了弹琴,云氏当日问她原因,她答道:“扬长避短才是聪明人所为,有时候放弃也不一定是坏事,佛曰:舍得舍得,有舍方有得,今日我舍去它,想来我以后定会因为舍去它而得到更多的东西。”云氏听罢,心里直犯嘀咕,“为什么清儿说什么都能这么振振有词?”回头又告诉张承祖关于锦清不练琴的这番说辞,张承祖脸上露出无奈至极的表情,唉,可不就是无奈么?
立秋后的一天,兄妹四人在静园练琴,(锦清只听琴睡觉)你弹一段高山流水,我接一段百鸟朝凤,后来就干脆改成合奏,四人弹得高兴,锦清睡得高兴,大家伙都高兴着呢,桂嬷嬷来了。
锦成问道:“嬷嬷怎么来了?可是母亲有事?”
桂嬷嬷笑道:“是钱老爷家的表少爷表小姐来了,夫人让奴婢来请少爷小姐们去见客的。”
锦清睁开睡眼,问道:“我怎么不知家里还有这等亲戚?”
锦成道:“妹妹有所不知,这是姑奶奶家里的亲戚。”
桂嬷嬷怕锦清不清楚,便道:“老太爷就这一个嫡亲的妹妹,嫁了当年京城第一富有的皇商钱家,只是这钱府原来仗着有些财力,对老祖宗颇为不敬,老祖宗心中不喜,便断了来往。自从老爷做了两江巡抚,那钱家老爷又来给老爷套近乎,年前还在杭州设了个分号,不知道打什么注意,现又借故说让家中长子来杭州熟悉生意,便给老爷写了封信,说是让钱少爷和钱小姐住在咱们家里。”
锦清道:“恐怕这里面不会这么简单,这姓钱的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咱们先静观其罢,若是老实好相与的,就让他兄妹二人在咱们府里住着,若是那种奸诈的,我自会想法子把他们赶走。”
桂嬷嬷道:“大小姐心思透明。”说罢,便引着兄妹几人去了上房。
到了上房,见云氏坐在上首,一个曰十四五岁的少年和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女坐在左下首,三人正在说笑。锦成给云氏行了礼道:“这便是表弟表妹了罢?”云氏道:“正是你老姑奶奶家里的,这是你表弟致远,表妹婉静。”那兄妹二人起身给锦成见礼道:“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