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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他们呀!」
戒武老和尚不知心中在想什么,双掌合十,高唱了一声佛号,「血魂施主,刚才是老纳失手,没想到他真的不会武功。鉴于此,今日就此别过。他日碰上,再另行论断!秀音,让开。」
「师祖爷爷?!」袁秀音一脸的悲哀和不明白!不想再浪费给小木治疗的时间,漠然清啸一声,带起马缰,腾空掠起!
慕容清、六合门几位死里逃生,连忙从酒铺中走出,重新向戒武老和尚等见过行礼。
小小的路边酒铺里,除了昏死过去的店家主人、楚江三霸的尸体,那碧玉金蟾伏倒在地的身子,却不知何时竟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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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漠的怀里好舒服,就是……有点凉!他没事吧?一手牵著马缰,一手环绕到受伤的男人胸前,「是这里?」
「嗯?嗯。」赶紧点一下头,伸手按住漠漠的单掌。
「你放心,一会儿就不会痛了。」低低的,似乎带有一点内疚的声音。
单掌移到心口,一股并不是那么难以忍受的凉气从胸口传向丹田,随即又回到胸口,反覆循环。
漠漠?!你竟然在这种时候给我疗伤?你的功力……古小木开始后悔!但又不知怎样开口劝阻,急得满头都是汗!
「很痛吗?」收住马缰停下马,漠然左手紧按男人心口,右手入怀拿出汗巾帮他擦拭额头的汗珠。他以为普通人的小木不能忍受他用内力帮他疗伤,也有可能少林老和尚的掌功和他的阴绝功相斥,所以才会疼得头上出汗。
不敢说他一点都不疼,相反还很舒服。尽量扯出一个苦脸,结结巴巴地说道:「还,还……好……」
「一点都不好!」决定日后去少林踢门的百里漠然冷起脸,抬头四处观望,寻找安全隐蔽可以为怀里人疗伤的地方。
把眼光落到不远处的青纱帐,开口道:「我们去前面的玉米地,你再忍耐一下。」
放开马,抱起高大的古小木走进比普通人要高出一截的青纱帐中。这附近,大概已经没有比这更隐蔽的地方了吧?
清出一块可以坐躺的地面,扶住小木让他盘膝坐好,手指搭上他的脉门。半盏茶后,漠然皱著眉头松开把脉的手指。
「观你脉象似是伤在阴维脉,阴维为病苦心痛。你生受了戒武那老秃驴一掌,看来是伤得不轻!且让我帮你打通任脉,助你气血归汇任督。」说完,他并没有立即动手,而是陷入沉思。过了一会儿,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转身坐到小木身后。
「漠漠,你的手好冰!好像上次你突然散功时的样子……你,没事吧?」男人关心地问道。
「……没事。你坐好,凝神,不要再开口说话。记住,等下无论发生任何事情,只要我的手掌没有离开你的背心,你就绝对不可以有丝毫动弹!」
漠漠,你真的没事?我怎么感觉你的声音中有著疲累?我……是不是做错了?
身后,一只冰凉的手掌贴向他的背心。有点阴凉但还不至于难于忍受的内息,开始源源不断地输入体内……
深知自己已经支撑不了多久的漠然紧抿双唇,运起最后残存的功力,专心一志的为眼前的男人治疗内伤。
他知道,清楚的知道,当古小木内伤痊愈的时候,也是他再次散功、毒布全身之时!这次不知道能不能很快恢复……!
被人称为没心没肺万年冰山杀人不眨眼的血魂,再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因为一个有点傻、有点天真的大男人受伤而心智大乱,以至于在忘记周围、一心扑到他面前时被带毒暗器袭中!
古小木,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要让你留在身边。现在,我很奇怪为什么会这么在意你……
靠近他们左侧的青纱帐忽然荡起一阵奇异的波浪。
谁?!漠然分出心神。
密密麻麻的玉米须之间探出一颗细长的脑袋,在再三确定血魂无害后,这才从青纱帐中小心翼翼的走出来。
围著掌心抵背连在一起的两人转了一圈,来人──碧玉金蟾露出阴笑,「嘿嘿,血魂,你也有今日!江湖上都在传说你是怎样一个厉害法,我看,你也不怎么样嘛!连我的暗器都没办法躲过,怎样?现在你感觉如何?是不是觉得左半身开始麻木?为了对付你,我可特地在针上抹了传家之宝──金蟾延!可笑你竟然不知此毒厉害,还敢帮人疗伤?!哈哈哈!血魂,你就等著毒气攻心吧!」
「漠漠!」古小木闻言大惊失色,睁开双眼叫了一声。
因为对方的不合作弄得一阵气血翻腾!漠然稳住心神,沉声喝道:「闭嘴!凝神!」
知道行功正在紧要关头,不敢再分神增加他的负担。男人恨不得锤自己两下!拼命后悔不应该为求逼真,真的弄伤自己。如果漠漠有个什么……
他奶奶的碧玉金蟾!你给我等著!
「嘿嘿嘿……血魂,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脑袋有多值钱?等过了今日,我碧玉金蟾不但能一跃成为江湖顶尖高手,让万人赞颂羡慕,还能怀抱佳人坐拥金山银山!就是那眼睛长在额头上的天一庄主,见著本大爷也得叫声金老!名也有了、利也到手、还外加个大美人!天哪!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如今,血魂百里的身体在笑眯了眼的碧玉金蟾,眼里已经成了闪闪发亮的天降宝贝!
不去理会金蟾的自说自唱,百里漠然加紧催动体内真力灌入小木身体。白色的雾气从身体冒出,颜色从薄到深,越来越浓!
「喝!这势头还真他娘的吓人!看来大爷是不能等你自个儿毒气攻心了,还是早点下手免得夜长梦多!」从袖中抽出一只金钩,形象猥琐年约四五十的碧玉金蟾准备向二人下毒手。
围著二人瞄了半晌,终于,「小子!就是你了!」金钩挥起,向小木当胸挑去!
「你敢!!」一声低沉吼声,单掌移开,掌翻乾坤,彩霞带著白雾电射而出!
「漠漠!!」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突然涌进他的维脉,转眼之间在他体内连转三周,随著悲喊一口淤血喷出口外,气血重新归汇任督!
「不可能!!你怎么能……」刃未至冷气已串喉!刃到颈断!碧玉金蟾至死都不敢相信,血魂竟然在这种紧要关头还能运功袭敌!如此,他亦必死!
「漠漠!不!!」
单掌从他后背滑落,血魂宝刀带著冰渣眶啷落地,半个身子已冻成冰块的漠然缓缓向地面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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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中,感到一股暖洋洋的气息缓缓流淌入身体中,一双温暖干燥的大手在身上不断流连,时而按揉、时而推拿,手掌所到之处,让原本已经失去知觉僵硬麻木的地方,似乎又重新获得活力,变得柔软而有弹性。
「嗯……」舒服的叹出一口气,放松全身进入了更深的睡眠中。
…… 水,我……想喝水……
嘴唇微微张开渴求著水源,一会儿后,一个柔软湿润的什么贴到他的唇上,甘甜的清水流入喉间。像是急于吸吮母乳的婴儿一样,张开嘴唇紧紧含住那份湿润的柔软,不让它离去,拼命吮吸其中的甘甜。
不够……还不够!我还要……不满于那微微的水汽想要离开的意图,伸出舌尖想要勾住。
那个什么似乎终于宣告投降,不再想著离开。反过来深深的含住他与其唇舌相交,那样激烈而又温柔……
眼睛还未睁开,耳中先传来了鸟语虫鸣。好像有谁在旁边,是谁?好温暖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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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今天不练功了好不好……?」孩子气的往床里一缩,皱起俏俏的鼻头耍赖地说道。
一阵低沉的笑声传入耳际,「功可以不练,不过漠漠,你准备睡到什么时候?都已经睡了十天还没睡够吗?你再不乖乖起来,小心我打你屁股哦!」
吃力的举起手揉揉眼睛,「爹……?」嘟嘟哝哝的声音,像是还没睡醒。
「我可不想做你爹!漠漠,本来我是想过来看看你有没有醒,顺便在喂你一点水。既然你不愿意自己起来喝,那我只好照老办法了。」怎么听都显得很是愉快的声音!
……古小木。那个死穷酸!他还活著?躺在床上的人儿认识到现实后更不想睁开双眼了。
忽然,一个柔软带有水汽的什么贴到他的唇上。这感觉……好熟悉!
漠然吓了一跳,连忙打开眼睑。刚刚打开,又被迫闭上。好大的一张脸!可怕!抿紧嘴唇想伸手推开压在他脸上的不明物体,却发现身体不如想象中那么运用自如。
「古小……」木字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就已经被趁机探入口中的湿滑给堵住。略带温热的清水流入干燥的喉咙。
不小心「咕咚」一口咽下。漠然发现自己不但身体不能自由动转,就连丹田里也是空空荡荡,刻苦修炼多年的真力竟消失得无影无踪!
所有的回忆在脑中复苏,当他终于想起全部的事情时,整个人也突然失去了力量。
感到身下的人似乎没有了反应,觉得奇怪,不舍地离开那怎么都咬不够的柔软抬起头来,「漠漠?你不舒服??」
「被你这么个大块头压著,你觉得我会舒服的起来吗?」淡淡的,听不出感情的声音。
「是你把我弄活的?怎么弄的?」
就这样压著也不起来,死盯著一脸木然的俊秀男子看了半天。
「漠漠,你真的活过来了?我怎么感觉你像变了个人似的,亲你你也不生气,即没踢我,也没说要杀我,你……确定自己不是跑错家的哪路游魂?」
「帮我把右手抬起来。」
「啊?噢!」连忙移开身体,捧起他的右手,「然后呢?」
「把你的手松开。」赶紧依言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