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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直接将他从二等伯晋升为了一等伯,甚至派了太医来为叶凌欢诊断伤势,珍贵药材自然也是无数。
一朝一夕之间,前一日还笼罩在仁和伯府头顶的阴霾尽去,仁和伯炙手可热,来探看叶凌欢者不计其数,几乎要将仁和伯的门槛都踩断了。仁和伯更是宣布,要在叶凌欢的同母弟弟生辰之时,正式承认叶凌欢和叶尘予是叶家子弟,写入宗族族谱之中。
“所以,小姐,你不用担心昨日的事情,已经都过去了。”青雪轻轻给叶凌欢擦了一把脸,“你要做的,就是专心的养伤就好。”
“都过去了。”叶凌欢失笑,这么惊心动魄一波三折的事情,就这么就过去了,突然觉得很索然无味,这就是李承霖的手笔吧,结果早就在他的算计之中,就算没有遇刺的事情,他也一定会弄一点别的事情出来,叫她完全脱离。
很好,很强大,但是被人彻底掌控鼓掌之中的感觉终究很不好,虽然他们两人昨日同历生死,虽然他跟她说了对不起,也还是不能抹去被人戏弄一番的感觉。
“小姐,现在你怎么那么傻呢。”青莲的眼睛很红,“干嘛要去挡刀子,端宁王武功高强,福大命大,什么危险都能化险为夷的,可是小姐你身子骨那么弱,怎么就……”
“实属无奈。”叶凌欢闭上眼,想起来昨日那一幕,看到那个高个子举着九环刀劈下来的时候,她根本没有时间思考,就救人了,她就是新时代的圣母啊,还是不要命的那种。右手又摸了摸毫无知觉的左臂,这次她的反应还是在他的意料之外吧,甚至都在自己的意料之外,不知道他满意了没,“端宁王,没事吧?”
“谁也不曾见过端宁王,见过的,可能只有皇上吧,他没有露面。”青雪回答道,“对了,老爷也见过,昨日就是他亲自将你送回府上来的,然后才去见了皇上。”
“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我休息一下。”叶凌欢轻声道,还是安静的平躺着。
“小姐,你手臂不要太担心了,我会想尽一切办法的。”青雪坚定的说道,她从怀中摸出了个瓶子,“这个玉浊丹,你放在身上,我削了一点下来,足够研究了。我怕你需要的时候没有,倒时候……”
青莲在侧,有些话不好方便全部说出来,不过叶凌欢能够明白的她的意思,将玉浊丹放在了枕头下面,这两日用了三次异能作画,昨日用得最多,若是按照耗费的血液的量来计算的话,可能已经离极限不远了,玉浊丹是应该放在身边。
还有一点,叶凌欢想起昨日她原本想要沾着伤口的血液作画,却不能成功,好像只能咬破指尖用来作画才行,这个是为什么呢?她是不是应该问问夏寒?只不过以她的状态,她没有办法去见夏寒,而这里不是听雨楼,估计他也没有办法过来。
现在开始,除非是生命危急,她不能妄动异能了,在问清楚只能指尖作画的原因,和玉浊丹的成分,查清青毛竹林中的秘密之前,她还不想这么早死。
与此同时,在端宁王府的地下密室之中,李承霖正在翻阅着属下带回来的外界各方现在的情况和动静,时不时的提笔写条子,然后交给身边一个黑衣短打二十来岁的年青人,吩咐他将各个纸条带给不同的人。
终于,天色将晚的时候,李承霖处理完了事情,放下了笔,靠在椅子上,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王爷,你左臂上的伤……”黑衣青年问道。
“皮肉伤而已。”李承霖看了看自己的手臂,顿了顿,目光有些深沉,若有所思的说,“没想到,还能保住这条手臂,没想到,她真的能改变我的命数。不过,好像得赔上她的才行。”
黑衣青年没有说话,心中明白这个她是指的叶凌欢,王爷昨日出去前就吩咐准备了大量接骨生胫的药物,说他可能左臂会被废,现在王爷安然无恙,左臂废了的是叶凌欢,他不清楚具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但知道应该是叶凌欢替王爷受了这个罪。
“王爷,朝中有些动荡,皇上似乎是持着静观其变的态度,接着事端分辨着哪些是王爷的人。”黑衣青年将话题转向了比较实在的问题,“还有,当下东临国使者在访的节骨眼,若传出王爷遇刺重伤到不能早朝,只怕会对与东临的合作……”
“无妨,东临与我们根本合作不了,用不了多久,东临会翻脸不认人,疯狂发动战争。”李承霖徐徐说道,一切尽掌的样子,“只是没想到皇上竟然晋了仁和伯的等,这事儿倒是提前了些,不过很好,说明一切还可以改变。至于这次遇刺的事情,飞鹰,那人招了没?”
那个独臂之人,并没有被叶凌欢杀死,被李承霖的人秘密带了回来。
“什么都没说,咬碎牙齿中的毒药自尽了,根据衣料和武器来看,应该是太子的暗卫。”飞鹰回答,“不过,那个使九环刀的人,却不是太子的人,而是在江湖上挺有名气的一个杀手。”
“他当然不是太子的人。”李承霖说道,语气陡然变得凌烈无比,“他不敢动用自己的人,怕落了人的口实,怕被我看出一点点,竟然会想到江湖中人来,真是煞费苦心了。还得表现出对我十分关心爱护来,为难他了。”
飞鹰保持着沉默。
“罢,原就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这十几年来,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李承霖站起来,看了看天色,“飞鹰,陪我去皇宫冰窖走一趟,我要拿出藏在那里的一件东西,然后,去仁和伯府。”
“是。”飞鹰点头,到底王爷还是记挂着仁和伯府家的那位小姐,只希望王爷不要儿女情长,让那位小姐误了大事。
、77、需解开衣服
“启禀圣上,今日怡亲王带着怡亲王妃亲自到了朱玄馆赔礼道歉。”一身朝服之人,跪在金色龙椅之下,“朱墨并未计较,不过却狠狠敲了怡亲王一笔,说是举办一次这样的比试,耗费颇大之类的。怡亲王没有异议,也赔上了。”
“嗯,很好,怡亲王一向对朕的旨意十分遵从。”龙椅上的人,四十几许,样貌威严无比,说话声音浑厚,这便是当今皇上,“那么端宁王情况如何?可有太医去看了?怎么说?”
“说身上刀伤众多,不躺个十天半月下不了床。”跪下之人回报。
“是吗?他从来不都是诸位皇子中武功最厉害的一个吗?居然会被伤得下不了床?”皇上身侧站着个身材颀长之人,嘲讽着开口。
“你好好监视着朝中之人的动向,若谁有异动,便来回禀。”皇上没理会身侧之人,只吩咐跪下的人,挥手让他下去了,然后才对身侧之人道,“承熹,朕要你以太子的身份去探望叶凌欢,表达你对端宁王的兄弟情义,并且要为嫣然所做道歉。”
“父皇?”李承熹便是当今太子,样貌和皇上十分相似,轮廓分明的五官,仪表不凡,不过少了那份气势,“儿臣去给……一个伯爷家的庶女道歉?”
“不仅如此,你还要博得她的好感。”皇上继续道,眼中闪过算计,“承霖,朕最是了解,这十几年来,他从不接近任何一个对他无用之人。他无情无义冷漠狠辣,怎会对一个女孩突然另眼。甚至带她去了废村?朕很清楚,小望月湖边那个废村对他的意义。”
“父皇,那个废村……”
“这不是你应当知道的事情。”皇上厉声道,接着又道,“他没有意识到有刺客跟踪倒是让朕十分疑惑,不过废村遇刺,那女孩为他挡刀,救他危难……承熹,你说到底他是无意。还是一切都计划好的?”
“很难说。”李承熹摇头,“父皇都无法猜测的事情。儿臣愚笨,实在无法得出结论来。不过,父皇说得十分在理,那个叫叶凌欢的女孩必有特别之处。”
“不错,所以朕让你去接近叶凌欢,必要的时候……”皇上阴测测的笑了笑,“必要的时候,你先他一步。将叶凌欢纳为侧妃。昨日不过是鞭笞。他就敢站出来对怡亲王妃大不敬,甚至威胁高夫人,朕很期待。若你先得了叶凌欢,李承霖会有什么反应。”
李承熹恭敬点头:“孩儿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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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三更,叶凌欢让所有人都去休息了,说她只是皮外伤,有人看着她,她觉得不习惯,会失眠,虽然青雪青莲还有邱槿荷、叶尘予都想守夜,不过拗不过叶凌欢的固执,便只好都去休息了。
安排了青雪在廊下,若是她有什么需要,喊一声青雪就进来。
叶凌欢并没有睡着,伤口跳痛不已,她尝试了好几次想要动动左手,但是真的做不到,也只能很阿Q的开始给自己做各种心理建设,让自己能够尽量打起精神来,不过,这个过程中,她还是有期待的。
李承霖会来,这是叶凌欢的直觉,这也是她为什么执意不让任何人守着自己的原因,虽然外界消息说李承霖重伤,但是她很清楚他都只是皮外伤而已,怎么可能重伤,所以,他一定有什么计划或者要做的事情。
好歹,他是个王爷,位高权重,肯定会有他自己的筹谋策划,有人刺杀他,更说明他的处境并不好,所以才需要假装重伤不能见人吧。
他才十七岁,就要承担这些,听说皇上还不待见他,一定过得很辛苦,也难怪会有那么奇怪的性格,霸道冷漠又毒舌,被逼迫出来的吧。
心中竟然隐隐升起一点儿同情,脑中总是盘旋着他一身白衣站在桃花中出尘脱俗的样子,挥之不去。脑海这样的画面让叶凌欢有些恐慌,难道她就要动情了吗?不要,绝对不要,她还没有从上一次的打击中恢复过来呢,她对李承霖刚刚升起的感觉,纯粹是属于……
母性,嗯对,就是母性!
脑中就这么乱七八糟的想着,疼痛也少了些,不过还是毫无睡意,她倒是很想下床蹦跶一下,都在这里躺了一天一夜了,脖子都僵硬了。望了望床边的烛台那微弱的光,她想喝水了,是不是要叫青雪啊?
说不定青雪睡得香甜,她还是不要叫她了,喝了水还要尿尿,更麻烦,索性忍着好了。
“咔哒”,寂静之中一点点的声音都显得十分清晰,叶凌欢恨不得跳起来看看——是不是李承霖来了,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