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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罢了。当然如果我被你逼死了,我想夏寒也不会放过你的。”
“只要……让他不知道是我动的手就行了。”叶娴玉像是在自言自语,眼睛都盯着地面去了。
“什么意思?”叶凌欢大感不妙,立刻就想离开,不过在此移动身子,却发现身体有些不听使唤,僵硬得很,而头一阵阵的发晕,几乎连要站住都很难,“你……你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啊。”叶娴玉在此笑了,抬眼看向了叶凌欢,声音一点儿也不飘忽了,“不过你刚刚应该闻到了我身上的香味了。”
“香味……”叶凌欢一手扶住旁边的树,一手摸着额头,是了,刚刚她是觉得叶娴玉走进了便有一股股的暗香,她刚刚还觉得没有男人会不沉醉在这种香气里面呢,“这个香味……是迷药……”
“对,不过你知道得稍微有些晚了。”叶娴玉轻声说,莲步轻移,出现在了叶凌欢的身边,凑到了她耳边,“你猜,是谁给了我这迷药?”
“夏寒……”这是叶凌欢的第一个反应,不过她混沌的大脑立刻就否定了,“不对不是他,他如果要制服我,根本不需要经过你,也不需要用迷药这么拙劣的手段,而且你……你现在瞒着他想要……”
想要除掉我,叶凌欢整个人都靠着树了,她已经彻底站不稳了,随时可能倒在地上,整个人都是软的,这种感觉是她第一次有,虽然是第一次,但也能准确的判断出绝对是迷香之类的效果。
“也不算,其实我只是……借刀杀人罢了。”叶娴玉依旧用那么温和的声音说话,苍白的脸上带着一丝丝微笑,“你想不出办法来解决你和夏寒的问题,我只好动手了,虽然我真的不想这么做。”
“你要怎样,是谁……是谁给你迷药的?”叶凌欢靠着树正在一点点的往下滑,“夏寒他……”
“他什么也不会知道。”叶娴玉说,“迷药自然是爹爹给我的,你认为爹爹会相信你吗?你太天真了,他从来不认为你是会乖乖听话的人,他让我看着你,给了我迷药,让我在必要的时候用上。”
竟然叶颜绍?!
叶凌欢突然有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她怎么防备也没有防备到叶颜绍,他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相信他,她怎么可以忘记,他这样的人,除了他自己,他是谁也不会相信的,既然他铁了心要让她和三皇子生米煮成了熟饭,就一定会得逞的。
“爹聪敏过人,怎么会对三皇子动手脚呢?那不是找死吗?”叶娴玉笑着说,她的脸离开叶凌欢很近很近,原本美好的脸蛋现在扭曲极了,“当然他不会告诉你,他要动手的对象是你,利用的只是三皇子对你的好感,这件事情谁都看得出来的。”
“所以……他要让我……”
“看这个。”叶娴玉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瓶子了,“这种药,叫鸳鸯,名字很好听,药性也足够,我想你会喜欢的。”
春/药?叶凌欢几乎心都凉透了,没想到叶颜绍这么卑鄙。她当初还因为他对邱槿荷可能存在爱意,对他稍微改观呢,她实在是太天真了。
、133、来的是他
“走开……”叶凌欢说道,想要推开叶娴玉,或者逃跑,只是以她现在的样子,根本就没有办法做到,甚至,她要保持着清醒而不是彻底昏死过去,都是一件极为艰辛的事情了,“这么做……对你没好处……”
“怎么没好处?”叶娴玉从那个小瓶子中,倒出了药丸,闻了闻,面颊微微一红,“这药效还真是十分强烈,爹说,三皇子对你既然心存好感,如果你处于这种必须需要男人的情况下,他一定会救你的,到时候……”
“哈,就算如此,夏寒也不会放弃。”叶凌欢轻声说道,“我是不是完璧之身他都不会介意,他只是要我给他生孩子。”
“对,他只是要你给他生孩子,所以,你不能活着。”叶娴玉说道,眼中闪过一丝冷冽,“你别怪我心狠手辣,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所以你要做什么?”叶凌欢问道,心里更冰冷了,拼尽了全身的力量站着,她不想在叶娴玉面前倒下,“让三皇子杀了我?你有什么把握三皇子就一定会杀了我?”
“当然会,虽然我知道得不是很清楚,但是三皇子亡妻的死和端木族脱不开关系。”叶娴玉轻声说,“到时候他为了救你,一定会看到你后背上,端木族女子特有的守宫砂,那么也就确定了你的身份,然后……他会杀了你。”
“我若是端木族人。整个仁和伯府都要陪葬的。”叶凌欢说道,咬破了嘴唇。唯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你别忘记了。你也是其中之一。”
“当然不会,我会给你机会说出只有你是端木族的人,其他人都不是。”叶娴玉说道,“三皇子的为人,绝对不会轻易就让整个仁和伯府陪葬的,他会给你机会让你说出来的。”
“你有什么把握让我按照你说的来做?”叶凌欢问道。看着叶娴玉的脸,从来没有见过她的脸这么扭曲过,“你不怕我将夏寒也是端木族的事情讲出来,你不怕我将你和夏寒的关系也都抖露出来?”
“你不会。”叶娴玉十分笃定。“因为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娘亲和弟弟,我想你肯定不舍得他们和你一样,这么惨烈的事情,所以,我想你会一个人抗下所有的罪过的。”
“你……”叶凌欢没办法反驳,叶娴玉是威胁到她了。
“你死了,换你娘亲和弟弟的安全,成全我和夏寒,当然也许夏寒不会要我。但至少夏寒不会让你折磨了。”叶娴玉继续说道,“三皇子对亡妻爱之深,不管他对你如何,他都不会放过一个端木族人,这是夏寒亲口对我说过的话,他说他对端木族的恨意超过任何人。”
叶凌欢咬咬牙,没有说话。
“好了,为了给你机会让你说话,这颗鸳鸯。我只给你吃下一半。”叶娴玉像是很满意交代完了,舒了一口气,拿着手中那颗药丸,轻轻的一分为二,一半放入了她瓶子之中,另外一半送到了叶凌欢的唇边,“来,张嘴,我不想用什么粗暴的手段强迫你,来吧。”
就算她不强迫,她现在也都只有乖乖认命的份儿,将那颗香甜的药丸吃了下去,立刻有一股热气从小腹升起,蔓延向五脏六腑,蔓延向四肢,整个人从刚刚的冰冷状态中脱离了出来,进入了一个暖洋洋到几乎有些发烧的状态。
唯一没有变化的是,她的身体还是那么瘫软,几乎不能动弹,大脑也越发的迷糊的,最后的理智好像也在一点点的崩溃着,一些绮丽的画面在她的脑海中慢慢的升起浮现,让她面红耳赤。
“很好,这药效果然非同凡响。”叶娴玉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的,“记得我说的话,为了你娘亲和弟弟的安全,你最好一个将所有的事情都扛下来,然后迎接一个痛痛快快的死亡吧。”
这是叶凌欢听清楚的最后一句话,然后她就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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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叶凌欢在似梦非梦之中醒过来,发出了一个短短的声音,也是她现在最强烈的感觉,口干得不得了,想要喝水,“热死了……”
她睁开眼睛,这是一间布置雅致的房间,比较宽大,她躺在一张铺着锦缎的软榻上,前面有张桌子,桌子上有水壶,她想要坐起来,却发现根本不行,身体软绵绵得不像是自己的。
全身如同被细小的蚂蚁轻轻爬着,一种十分麻痒的感觉,这种感觉一波接着一波,然后通通汇聚向小腹,陌生异样,难受得不得了,像是渴求着什么,但是却根本得不到的。
外衣裙子已经不见了,她只剩下一个肚兜和一条袭裤,而头发也是全部都披散下了来,她伸手摸了摸身体和脸颊,手脚是冰凉的,可是其他地方的皮肤温度高得惊人,像在发烧一样,额头还有汗水渗出来了。
鸳鸯,春/药,叶凌欢的大脑在迟钝的转动着,刚刚叶娴玉说的话都在她耳边重新回响,难怪身体会是这样的状态,那么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这里是不是水榭轩,李承峰很快就要到了吧?
李承峰会跟叶娴玉说的那样,杀了她吗?他的亡妻真的和端木族脱不开关系,让他这么痛恨端木族的人吗?叶娴玉应该不会拿这个冒险的,她肯定有一定的把握。
那么,如果李承峰杀了她,叶胡氏带着人过来会看到怎样的一幕呢?然后那些人知道她死去之后,又会有什么反应呢?
叶凌欢一边想着,一边一寸寸的挪动着自己的身体——现在这个身体根本就不那么像是她的身体了,废了极大的功夫,她才将自己滚下了床,提着冰凉的地面竟然会有一种十分舒服的感觉。
不过接触到这地面,那种异样的感觉就浓烈了,她觉得在无意之中,她的呼吸好像都加重了很多,这根本就不是她的本意。她该怎么办?是不是只有认命呢?一会李承峰会来吧……
水,这是她身体十分渴求的东西,她拉翻了好几个凳子之后,终于扶着一个椅子站了起来,直接抓起水壶,抱着就开始灌水,这辈子她都没有觉得这么口渴过,这该死的春/。药,也不知道有没有解药呢?
凉凉的水进入身体之后,好像让刚刚身体的灼热感有些缓解,她觉得四肢至少没有那么发软了,能够扶着东西勉强走动一下了,她想找东西蔽体,不管她是否相信叶娴玉的话,她都应该找个东西将自己裹起来。
只是这个水榭轩好像没有准备什么衣服,除了桌子,那边便是一把古琴,还有一张案台,上面放着笔墨纸砚,另外有一排书柜,放着书籍,整个宽大的房间一目了然,根本没有其他任何东西。
她抱着水壶,赤脚走着,身体一开始燥热发软,就灌入一些凉水,来保持着她可以继续行动。这还只是半颗药丸的效用,若是一颗,大约贞洁烈妇都会变成淫/娃荡/妇吧。
最后叶凌欢的目光落在了刚刚躺着的软榻之上,只有软榻上面才有锦缎,不知道能不能扯下来披一下。
手中的水壶已经见底了,她将水壶放在了案台上,然后扶着墙磕磕碰碰的回到的软榻边上上,力量又在消失了,火热麻痒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