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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他们不再爱错,景泱知道真正的高毅,是此时此刻热吻着自己的他。
火热的欲望谨慎缓慢地推进,烫过丝滑的肉襞,停留在那一点上。衔着他收缩的部位,从一开始的僵
直到逐渐松弛软化,以美妙的节奏挤压着、绞吸着,像要把男人吞没殆尽方能罢休般,贪婪地一收一放着
。
可是高毅并不急着索取那份甜美,他想要延长美妙的这一刻,专注地汲取躺在面前的人儿,脸上那每
一分、每一秒的表情。
剔透白皙的颊,熨着两朵红,半合的眼睑羞涩不已地颤抖着。景泱忽然举起一手遮住自己的脸说:
「……你未免也看太久了吧?」
「你的脸有保存期限的吗?」温柔地将他的手移开,双瞳还是驻留在他的脸上。「那我当然要赶紧多
看一点。」
挺进,撤出。
「啊嗯……」抠着他的肩膀,摇头。「我……不想你看到我……这样……」
轻轻转动一下,在捣入。
「怎样?」
窒息地发出呻吟,他眉心扭着苦闷,唇畔泛着银丝。「啊啊……你知道的……」
喜悦地吸吮着他流出的唾沫,折腾着他胸口的小小茱萸,男人也克制不住地流泄出低吟。好紧,他绞
得他好紧。
短暂的深呼吸过后,把持住。「我什幺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眼睛舍不得离开你。多奇怪,这是你
对我做了什幺吗?」
从鼻间透出热气的模样、从贝齿咬啮着下唇的模样,到莹白坚韧的底下扭动的模样,每一个细微的动
作,男人都不想放过。
「你知道我现在在看哪里吗?」
螓首狂乱地摇晃着。「不要、不要看!」
「好可爱。」伸手直接握住那挺向自己的分身,男人把玩着说:「不过是用眼睛看而已,你就兴奋成
这样子了,是太久没有做的关系吗?」
「哈嗯、哈嗯……」头仰抵在沉上,他气喘吁吁地告白着:「自、自从我们最后一次做过之后……就
没有……啊嗯!」
热火冲向男人在他体内的部位,更加胀大了。紧盯着他羞红的脸蛋,难以置信地问:「连自己做也没
有吗?」
「没……有……除了早上……睡醒的时候……」
吁了口气,男人低下头去深深地吻住他,舌头交缠、气息相流。「你真是教我不敢相信,白景泱。我
上辈子不知积了多少福报,才能遇见你。拜托你,千万不要离开我,我发是会好好地爱你,好吗?」
梦幻般的微笑映在唇角。「嗯!」
迫不及待地以一吻摘下那朵微笑,高毅扣着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一改前面慢条斯理的节奏,奔放地驱
策着他体内的分身,摩擦出一波又一波的火焰,深下的人儿跟着释放着喜悦地吟泣。
他破碎地嘤咛着高毅的名字,贴着他的欲望在不住的碰撞摩擦下,解放。
连带着,埋在他体内的男人也低吼着达到高潮。
但,这尚未结束。
男人抚摸着他湿热温暖的身躯,等待着呼吸平复之后,还要一次又一次地与怀中的人儿竟夜缠绵,造
访天堂。因为这可是景泱为自己忍耐了一年多所该获得的慰劳,也是高毅自己在长期奋战后,终于赢得芳
心的奖赏。
一夜缠绵不够,往后他们将可夜夜缠绵到天亮。
到了明天,他将在晨光中凝视着恋人熟睡的小脸,在用无数的甜吻唤醒他,迎接属于他们俩的第一道
幸福阳光。
※ ※ ※
一年后
德国知名大学附属医学中心的开刀房外,两名高大的东方男子,站在那儿展开漫长等待。刚刚才送进
去的患者,预计要进行四到五个钟头的脑部大手术。如果能顺利取出患者脑中压迫到视神经的凝血块,患
者将可重见光明。
拥有同样黝黑抢眼外型的男人,表情散发着截然不同的味道。一边是略带点危险的、慵懒的,却有双
汪汪大眼,很能博取人同情的男人。另一边则是传统型的,让人不禁想依赖着他可靠的胸膛,尽情在怀中
撒娇的男人。
他们对彼此似乎有点儿疏远,尽管站在同一扇门外,但过了时多分钟都不交谈,可见得关系并不亲密
。可事实上,他们没有憎恨彼此的模样,仅仅是「非我族类」般的合不来罢了。
其中一名男子,开口道:「你应该知道,当景泱告诉我,你们同居了的时候,我相当反对吧?」
另一人淡淡地瞄他一眼,似在回他:那又如何?
「现在看在你能说服他来开刀的分上,我就勉强接受你们在一起吧!」显现自己的宽宏大量,双手抱
胸的男人笑开一口洁白美牙。
不很在乎地,耸耸肩。「我没有说服他啊,是他自己主动说要来开刀的。我不过是没有反对而已。」
「你在鬼扯的吧?景国大哥和其它几名兄弟不知轮流轰炸了他多久,景泱也从没点头答应。他老是说
,风险太大、风险太大之类的话,我是不知道他真正不想动手术的理由是什幺啦,但是,没有一个好理由
,我不相信他会主动说要动手术,你休想骗我白景维!」
皱皱眉。「他说他厌倦了每回Zuo爱的时候,都有种拟似玩SM游戏,像个奴隶般双眼被绑住,任我为所
欲为的错觉。他想要看着我们Zuo爱的样子,偶尔他也想主导我们的床第关系。算得上是好理由吗?」
直言不讳的言论,听得白景维一愣一愣的。他不知道这个名叫高毅的家伙是天性开放,或是个喜欢实
话实说的家伙,然而他的这一点和景泱还真是绝配!以前自己曾暗自怀疑高毅是耍了什幺手段,才将景泱
拐跑,现在想想,自己可能是作了错误的判断,他们果然是天生一对。
「就因为这样,他就甘冒风险啊?靠!那我们几个兄弟的口水算什幺?那臭小子,失明加上断绝关系
之后,更不把我门兄弟当回事了!」双手插腰,气呼呼的男人露出与年龄不符的怨叹。
「会吗?我认为景泱还是很重视你们的。」这次轮到高毅不以为然。
「此话怎讲?」
高毅想到昨日。自己陪着提早一天进医院做准备的景泱,安抚他过于紧张的情绪,可是景泱还是迟迟
无法入眠,于是景泱开始唉声叹气数落哥哥们的事迹。听他谈论这些兄弟的口气,可一点儿也没把他们当
外人,很难相信他们这些兄弟竟是毫无血缘的。
「你喜欢游戏里的人物,胜过真实的人物,对吧?」
潮红慢慢爬上男人的颈子。「那臭小子,随便暴露他人的秘密!我就是喜欢游戏人物又怎样,不犯法
吧?」
高毅一笑。「景泱不过是担心你会不会哪天干脆发明一种机器,把自己输进去,然后消失在空气里头
罢了。他说,游戏的世界固然迷人,但希望景维哥也能在现实生活里,找到令他着迷的对象。
怒火逐渐退散,景维挑挑眉心,嘴巴一瘪地说:「这就步劳他操心了。」
「有关于你们每个人的事,景泱一直放在心上,我想就算亲兄弟也不会有你们这幺紧密的关系了。
被白老爷子逐出家门的事,他看得很开,唯独你们没有因为这样便和他断绝往来,在他最需要的时后,
有你们在他身边是件很幸福的事。」
景维忽然撇过头去,揩着眼角。「哼,等他手术成功,回到白家,我会让他好好地还债的!也不想
想这阵子他欠我们多少,所以他休想就这样在手术的时后走掉。他要真敢这样做的话,我就算通灵到阴
间,也会把他逮回来的!」
什幺都没有说的高毅,掏出口袋里的手帕递给他。
景维不客气地拿来擤鼻子后,再丢还给他,说道:「我决定要把你列入好人名单中,高毅。你这家伙
其实没那幺差劲嘛!除了那段找我弟弟麻烦的日子以外,你还OK啦!以后要好好对待我弟弟,知道吗?」
「谢谢你。」
隔了一会儿,景维偷窥着高毅的侧脸。「喂,讲真的,你不担心景泱在里面手术的状况吗?要是手术
失败……」
「不会失败的。」
这家伙哪来这幺大的自信啊?景维自己是赞成景泱赌这一把的,有干雅空把关,他相信他给景泱找的
会是全世界第一流的外科医生,只是人生难免有风险啊!
「所以你一点儿都不担心?」
高毅摸着口袋里头那个放着一枚银戒以及一根干燥熏衣草的皮夹。他曾经失去过生命中的最爱,知道
人的生命没有「绝对」,可是他也知道没有任何事情能改变自己的「爱」,无论是岁月、意外或是死神的
介入。
他深信自己能勇敢面对任何事,因为他有景泱全心全意的爱。
要是我走了,你怎幺办?
昨夜景泱这样问。他回答他:「我会去追你的。」
哈,你要追我到黄泉吗?
他告诉他:「你可能要等一等就是。我不知道要几年,但是等我到黄泉之后,我一定去追你。」
那可糟糕了,我可能得先练习一下,试着当个心胸宽阔的人。
他问他:「为什幺?」
谁教我有个左右逢源的达令?我看你还是早点过来找我们好了,不然就会变成三人行、四人行、五人
行……N人行喽!
他当然以窒息的热吻惩罚了他乱开玩笑的小嘴。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