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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禁足一个月,面壁思过。”
“父皇!”慕容权显然不满意皇上的这个惩罚。
皇上看向慕容权和长孙悠,叹息一声道:“此事虽然太子做的有失礼仪,但这是若是传出去,丢得可是帝王家的颜面。权儿和悠儿你们都是懂事的孩子,也不希望这件事传出去让百姓笑话吧!今天是太后的寿宴,若是她老人家知道了肯定会难过,所以看在朕的面子,看在太后的面子上,此事就到此为止吧!太子他也已经知道错了,朕也惩罚了他。”
皇上都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了,长孙悠和慕容权还能说什么。
“是,儿臣谨遵父皇的旨意。”慕容权恭敬道。心中的愤怒却无法散去。
慕容恭立刻磕头谢恩:“谢父皇,儿臣这就回家思过。”
长孙悠看着急忙离开的太子,心中对皇上有些不满,皇上判的也太不公道了,处处为太子着想,可有想过慕容权的心情。
明着是惩罚了太子,让他禁足一个月,不让他参见今晚太后的寿宴,实则是在包庇太子。
太子的脸被慕容权打伤,若是去给太后祝寿,太后一定会问的,到时此事便会暴露,所以皇上不让他参见寿宴是在袒护他。什么禁足一个月,实则是让太子在家静心养伤,皇上怎么这么偏心,都说慕容权是他最宠爱的儿子,和太子比,可差太远了。
从御书房出来,长孙悠一直沉默着。
慕容权见状,拉起她的手道:“这就是皇室,所有的丑事都要遮起来,即便是你受伤害,父皇为了皇室的颜面也会压下此事。让你受委屈了。”
有慕容权的这番话,就是长孙悠心中再委屈,也都烟消云散了,看向慕容权,勾起唇角道:“臣妾明白。臣妾只是为王爷感到委屈,王爷为了东华国的安危,出生入死,可是在皇上面前,皇上还是偏疼太子的。”
慕容权却勾唇笑了:“不要这么说父皇,其实他也很无奈,手心手背都是肉,他能怎么办。”
长孙悠赞同的点点头,的确,在这件事上,皇上真的不好处理,都是他的儿子,惩罚谁他都于心不忍,这么说他还是一位仁慈的父亲。
皇上看着离去的两个儿子,叹口气喃喃道:“难道二十二年前的一幕又要重演吗?”
皇上身边的太监见状立刻安慰道:“皇上多虑了。”
“唉!希望如此吧!孽缘啊!”皇上摇摇头。
长孙悠这边的事情结束了,虽然有些失望,但也算是画了个句号。
而同样进宫来为太后祝寿的十七王妃楚玉研这边也遇到了麻烦。
楚玉研在御花园内遇见了同样来为太后祝寿的,慕容展。
“妍儿——”
“展哥哥——”
“怎么一个人?”慕容展走到楚玉研面前温声询问,看了眼周围道:“十七弟呢?”
楚玉研淡淡一笑道:“王爷被皇上宣去有急事,所以先去忙了,一会我们到明和殿见。”
慕容展点点头:“皇上非常重视十七弟,所以平时很忙。”
“你们在做什么?”犹如晴天霹雳的怒吼声自身后传来。震得楚玉研瞬间回过神来朝身后看去。
一身绛紫色滚金边长袍的慕容宏阔步来到面前,深邃的眸子中闪着嗜血的愤怒,凶狠的瞪向楚玉研。
“臣妾参见王爷。”盈身行礼。
“王妃就这么不安寂寞吗?居然在皇宫内光明正大的勾引皇兄。”毫不给楚玉研留情面的冷冷讥嘲。
“王爷,臣妾什么都没做,不是王爷想得那样。”眼神注视他,一脸的坦然。
“王妃知道本王是怎么想的?”微眯的眸子闪着刺骨的冰冷。
“十七弟,你是什么意思?你是怀疑皇兄和十七王妃有什么吗?十七王妃虽然美丽,但她是十七弟的王妃,这件事皇兄会永远记得,皇兄和十七王妃只是巧遇,十七弟莫要误会了十七王妃。”慕容展立刻为楚玉研澄清。
楚玉研一脸感激的看向慕容展。
慕容宏本就冰冷的眸当看到楚玉研看慕容展的眼神时,瞬间浮上暴戾,一把扯过她的皓腕,咬牙冷冷道:“王妃还真有本事,居然让皇兄如此的袒护你,本王真是小看你了。”
“王爷,臣妾没有!”手腕上传来的疼痛让楚玉研额头沁出了汗。
“王爷,王妃什么都没做,求王爷相信王妃。”晴儿立刻上前求情,想拉开慕容宏拉着楚玉研的手。
“滚!”慕容宏一挥手,力道很大,晴儿立刻被挥倒在地。
“慕容宏——”楚玉研愤怒的瞪向他。他太残忍了,简直不是人。
“十七弟,你快放了弟妹,你的力道太大了。”慕容展见状提醒,从十年前开始,这个弟弟就变了,变得冷血冷心。
“怎么?皇兄心疼了?”唇角勾起一抹讥笑。
“十七弟,你生气是在吃醋吗?如果你喜欢弟妹,就应该好好保护她而不是欺负她。”慕容展迎向他的眸子道。
楚玉研禁不住苦笑:展哥哥还是那般乐观,喜欢?呵呵,他是恨不得杀了自己,他居然看到的是喜欢。
“闭嘴,本王怎么会喜欢她。”慕容宏低声怒吼。
慕容展还想说什么,但意识到自己越帮楚玉研,越会激起慕容宏的怒气,所以便不再说话。
见慕容展和楚玉研都不再出声,慕容宏嫌恶的丢开了楚玉研的手。
白皙的皓腕上,明显的一圈鲜红捏痕,慕容宏冷看了眼没有一点愧疚。
慕容展愤怒的暗自握拳,担心的看了眼楚玉研,转身离去。
或许远离她,才是对她最好的保护。
“晴儿——”楚玉研跑到躺在地上的晴儿面前,心疼道:“你没事吧!”禁不住红了眼眶。
“王妃,奴婢没事,王妃不用担心。”晴儿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跟本王来。”慕容宏走上前扯过楚玉研阔步向前走。
“放开我,晴儿——”
“王妃——”
“晴儿,先回王府去——”
“王爷,你要带臣妾去哪里?”被慕容宏一直拉着不停走的楚玉研担心的询问。每次面对他,她就会好害怕,永远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又要怎样整她。
“本王之前才夸王妃乖,王妃今天就失去耐心了吗?”漆黑的眸子闪着讥嘲。
楚玉研垂下头不再说话。
秀宫——东华国被选进宫的秀女居住的地方。
慕容宏在此停下脚步,冰冷的眸子怒瞪了眼楚玉研,放开她的手阔步走进去。楚玉研不明所谓,跟至其后走进去。
“十七王爷,十七王妃。”身着朝服的南宫少宣更加气宇轩昂,微颔首朝楚玉研行了个礼。
慕容宏冷冷的瞪了眼楚玉研,沉声道:“右相的礼太多了,以后不必向她行礼。她一个悦凤国的人,根本不配东华国的臣子行礼。”
南宫少宣耸肩一笑没有出声。
慕容宏冰冷鄙夷楚玉研的态度,楚玉研已经习惯,也没去在乎。
“跟本王进来!”冷冷命令。
楚玉研跟着慕容宏走进一间屋子,里面很寂静,突然一阵风吹来让人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感觉屋内好阴森。
慕容宏突然停下脚步,微弯腰伸手掀开一块白布。楚玉研跟着停下来,低头望去,三名面色纸白,眼睛大瞪,面相痛苦扭曲,死相恐怖的女子整齐的躺在地上,楚玉研顿时惊吓得脸色苍白,跄踉后退两步差点跌倒。
“小心——”身后的南宫少宣伸手扶住了她。
“右相。”慕容宏一声厉吼,南宫少宣立刻惊觉的松手,摊摊手示意自己只是本能反应,并非有意要占人便宜。
慕容宏一把拉过楚玉研,强迫她看向三名死尸,冷声讥道:“王妃也会害怕吗?这三名秀女是昨天才刚选进宫来的,而今天晚上却被人用毒药毒死了,而且所用之药甚是罕见,并非我东华国所有,而这种药只有悦凤国有。”
楚玉研怔仲一愣,看向慕容宏:“王爷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王爷怀疑是臣妾——”
“刚才和本王分开的这段时间,你去了哪里?”慕容宏毫不掩饰自己的怀疑,直接道。
“臣妾在御花园赏花。”
“何人可以作证?”慕容宏冷冷的审讯她。
“晴儿。”楚玉研道。
慕容宏冷冷的笑了:“她自然会为你作证,除了她呢!”
“这——当时御花园没有人。王爷,臣妾与这三位秀女毫无关系,臣妾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就算要定别人的罪,至少也应该有个罪名吧!
“那么——王妃为何嫁来东华国,目的是什么?喜欢本王?千里寻爱?还是——更大的目的?或许是这三位秀女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也许是因为皇上的一句玩笑,说要送两位秀女去宏王府,所以你为了稳固你的王妃之位,杀人灭口。”眼神变得精锐,不放过她脸上任何的表情变化。
“臣妾只是奉母皇之命来履行母皇和太后的诺言。王爷也许不会相信臣妾所言,但三名秀女之死绝对不是臣妾所为,臣妾更不知皇上要送王爷秀女之事,臣妾一直在御花园赏花。”直视他,一脸坦然。为什么他总是怀疑自己和母皇是别有目的呢!就算母皇有意把自己嫁过来,目的也只是希望自己女儿幸福。
慕容宏冷冷一笑,眼露鄙夷:“承诺?哼!本王问王妃,女皇继承人之位和王妃之位孰轻孰重?”他一点也不相信事情会是她说的这么单纯。
“女皇继承人之位?”楚玉研脸露伤心,如果自己还有继承皇位的资格,母皇绝对不会狠心把自己嫁过来吧!可母皇你知不知道,你要给儿臣的幸福其实是把儿臣送进了痛苦的深渊。
“王妃无言了吗?王妃可以不承认,待本王查清之后定不会轻饶行凶者。哼!”她沉默被他当做默认,丢下一句狠话,拂袖离去。
看着慕容宏离去的背影,楚玉研无奈的摇摇头:这就是所谓的帝王家吗?真的好乱。这就是夫妻吗?连一点的信任都没有。稳固王妃之位,呵呵,也许母皇把她嫁过来真的是因为这个正妃之位,可谁又知道她是多么的想摘下这个头衔,离开这个位子。
“不要把十七王爷的话放在心上。”南宫少宣走上前温雅一笑安慰道:“十七王爷只是用一副冰冷的面具来伪装自己。其实面具下那张真正的面孔不是这样的。王妃只要无视他的冷漠,不去在乎他的冰冷就不会受伤了。”
“无视?”楚玉研不解。只见南宫少宣莫测高深的一笑。
灿烂的阳光穿过树叶的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