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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镇国公与长孙悠相认的时间不久,皇后还未来得及在府中安插细作,但镇国公府与战王府走的近,让皇后很不放心,所以想要一并处理了,于是在御林军中派了一个亲信,让他带上一包与皇上所中之毒一样的剧毒偷偷的放到镇国公府,以陷害镇国公。
可是镇国公是何许人,在战场和朝堂混了一辈子,什么人没见过,什么栽赃陷害没遇到过,早就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想在他眼皮子底下动手脚,纯碎是找死。
于是想偷偷陷害镇国公府的御林军被镇国公当场抓住,然后带着他进宫去面圣了,进宫前,不忘让家人把先皇钦赐的龙头枪带上。
皇上的御膳被人下毒之事早就在京城传开了,所有朝臣们都赶进宫来看望皇上,如今御书房内站满了大臣们,被怀疑的对象,慕容权和慕容宏都在。
镇国公带着陷害的御林军进来了:“老臣参见皇上。”
皇上一见镇国公拿着龙头枪来了,立刻起身,客气道:“老国公快快免礼。”
“多谢皇上。”镇国公恭敬道。虽然他对东华国的贡献很大,又有先皇钦赐的龙头枪,但是他从来不会躺在功劳簿上欺压别人,更不会拿着先皇给他的龙头枪耀武扬威,这把枪平时都是在镇国公府供着,这把枪不但是先皇对他的信任和敬重,更是那么多浴血战场,牺牲自己性命的将士们换来的,所以不是他一个人的,所以他从未拿过这把枪吓唬谁,或是恐吓谁,欺负谁,可是今天,有人欺人太甚,居然欺负到他头上了,那他不得不请出这把龙头枪了。
“镇国公此时进宫,不知所为何事?”皇上客气的询问。
镇国公一掂手中的龙头枪道:“老臣今日进宫,是想请问皇上,老臣到底犯了什么罪?为何皇上要让御林军去搜老臣的府?”
“这个——”皇上的表情有些为难。
“老国公的这个问题,还是让本宫代皇上回答吧!”皇后此时来到了御书房,听说镇国公带着龙头枪进宫了,皇后担心皇上一人应付不来,立刻赶来了。
“皇后娘娘。”镇国公微颔首。
皇后淡然一笑道:“老国公无需多礼。”
“皇后娘娘,请恕老臣愚钝,不知皇上为何突然让御林军搜老臣的镇国公府?”镇国公不客气的继续质问。
皇后一脸的气定神闲解释道:“那是因为战王与镇国公府近日走的比较近,镇国公又是战王妃的外公,所以这关系不免就让人有些怀疑了。而战王和十七王爷今日在宫中,在皇上的御膳上下了剧毒,有谋反之心,所以凡事与战王和十七王爷走的的近的人,都要搜查,不是针对镇国公,只是为了皇上的安全着想,还请老国公谅解。”
镇国公笑了,但笑的却很冷:“皇后娘娘这么说老臣可以理解,如此说来,那左相府和太子府是不是也要搜一搜,一个是战王的岳父,一个是战王的亲兄弟,又是十七王爷的亲侄子,这是不是也有嫌疑啊!”
皇后的脸色一冷,然后有些不悦道:“近日左相府和太子府与战王和十七王爷走的不近,所以这嫌疑自然也就没有。”
镇国公冷冷的笑了:“如此说来,这有没有嫌疑都是皇后娘娘的一句话喽!”
“你,镇国公,你休要无礼。”皇后气愤道。
“砰!”镇国公把龙头枪朝面前用力一放。
皇后心中一惊。
镇国公看着手中的龙头枪冷冷道:“这把枪是先皇所赐,可上打昏君,下打佞臣贼子。老夫从未用此枪杀过人,可若是有人要故意陷害老身,老身也只能请出先皇所赐的圣物了。”
皇上见状,立刻劝说道:“老国公,有话好好说,无需动怒。”
众臣见状立刻跟着附和:“是啊老国公,皇后娘娘只是在担心皇上的安全,并无要特意针对老国公的意思。”
“老国公息怒,莫要气坏了身子。”
“岳父大人息怒。”长孙耀光也站了出来。
镇国公瞪了他一眼冷冷道:“自己的女婿被人陷害,你倒是镇定。”然后看向皇上恭敬道:“皇上,皇后娘娘为了皇上的安全搜查老臣的府邸,老臣可以理解,但是老臣不解的是,为何要让这个御林军拿着此毒陷害老臣。”
镇国公一把将站在门外的御林军揪进来,扔到了皇上面前。别看镇国公年纪大了,但是这身体和这力道,还真是不减当年,老当益壮啊!
看到被扔进来的御林军,皇后心中一阵恐慌,但是却立刻让自己冷静下来。
皇上不解的问:“老国公此话怎讲?”
镇国公冷冷道:“这个御林军,在搜老臣府邸时,想要偷偷的把一包东西放在老臣的书房,幸好被老臣看到,才没有让他得逞。”然后看向旁边站着的年轻男子道:“想必这位就是右相吧!”
南宫少宣恭敬的颔首:“正是在下。”
“如此正好,听说右相不但年轻有才华,医术更是出众,就连御医院的御医们也不能与之相比,甚至有人说右相与老夫的女儿文婷郡主有得一比。”镇国公沉声道。
南宫少宣谦逊道:“老国公过奖了,在下只是略懂皮毛而已,怎么能与文婷郡主相比呢!”
“既然右相在,那就麻烦右相看看这包东西所装的是何物。”镇国公把手中的东西递给了南宫少宣。
南宫少宣立刻打开,闻了闻,立刻惊恐的看向皇上禀报:“启禀皇上,这包乃是毒药,与皇上御膳里发现的毒药是一样的。”
众人惊呼。
镇国公冷冷道:“如此看来,要陷害老臣之人心思够缜密啊!不但在宫中皇上的御膳里下毒,还妄想把此毒放在老夫的府中陷害老臣,非要把这毒害皇上的罪名加在老臣和战王十七王爷的身上。”
“如此说来,战王和十七王爷是无辜的,有这毒药的人才是真正下毒之人。”有大臣站出来为慕容权和慕容宏说话。
“说,是何人指使你的?”镇国公把手中的龙头枪一掂。
皇后吓的一惊。
跪在地上的御林军更是吓得身子一阵颤抖。
“说,到底是谁指使你的?”皇上冷冷的质问。
跪在地上的御林军抬头看了眼皇后。
皇后的眸中迸射出阴冷的寒光。
这个御林军明白,眼下不管怎么说,他都休想活命,若是咬出皇后娘娘,只怕自己的家人性命不保,可若是不说,镇国公定不会放过他,既然横竖都是一死,还是保全自己的家人吧!
想到这,御林军眉头一皱。
慕容权立刻惊呼:“不好。”立刻蹲下身来去捏御林军的口。
可还是晚了一步,只见鲜血从御林军的口中流出,人痛苦的皱了下眉头,没了气息。
南宫少宣上前,摇摇头道:“已经死了。”
皇后见状松了口气。虽然很想趁机把慕容权,慕容宏和镇国公府一起扳倒,可是眼下看来,是自己操之过急了,这些可都不是好对付的角色,还是慢慢来吧!幸好这个御林军识相,否则真的要出大乱子了。
皇后见状道:“如今人已经死了,不知老国公怎么看这事?以本宫看,这包药不会是镇国公故意拿来陷害这个御林军的吧!他一个小小的御林军,哪来这么大的胆子,敢陷害镇国公啊!”皇后见人死了,立刻又得意的敲起了尾巴。
镇国公冷冷道:“老夫离开朝堂这么久了,从不问朝堂之事,无缘无故为何要陷害一个小小的御林军,当时老夫抓住他要偷放东西时,很多御林军都在场,皇后若是觉得是老夫故意陷害的,不妨把搜查老夫府邸的御林军都叫过来问问,看看是有人要故意陷害老夫,还是老夫要故意陷害这个小御林军,若是御林军能证明老夫的清白,那皇后娘娘最好给老夫一个交代,说说这个小御林军的陷害是怎么回事。”
“这——”皇后一时语塞。她能收买一个御林军,可不能收买全部的御林军,何况镇国公府的势力那么大,她不敢保证有人不会向着她,所以这个赌,她不敢打。
皇上见状立刻出声打圆场:“老国公息怒,皇后只是一时失言,没有说镇国公要陷害御林军的意思。既然这个御林军死了,这件事朕定会派人好好的调查的,一定会查到幕后的指使者。”
镇国公冷冷道:“皇后娘娘不是认为老夫与战王勾结嘛!如果按照现在的情况看,皇上御膳的毒是战王所下,那么要陷害老夫的人是不是就是战王啊?这和皇后猜测的完全不一样啊!而战王既然是我的外孙女,又怎么会陷害老夫呢!所以这幕后指使之人定另有其人,而这幕后指使之人也定是下毒之人,如此看来,战王和十七王爷定是被人陷害的。”
皇后立刻反驳道:“话也不能这么说,下毒之人和幕后指使御林军陷害镇国公之人说不定是另有其人,但是战王与十七王爷给皇上下毒之事,有人亲眼看到,不可能是冤枉的。”
镇国公冷冷一笑道:“既然都有人敢陷害老夫,那陷害战王和十七王爷也有可能啊!所以这作证也有可能是假的,若真是战王与十七王爷下毒,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呢!还会让人看到,这不是做的太明显了吗?而太明显是不是就不太真了?”
皇后冷冷道:“如果镇国公不信,可以把作证的人叫来听听。”
镇国公点点头:“好啊!就叫过来听听吧!”
“朱河,把人带来。”皇后立刻吩咐道。
“是!”朱河下去了。
很快朱河便回来了,却没见她身后有人。
皇后立刻不解的问:“人呢?”
朱河立刻恭敬的禀报道:“两个看到战王和十七王爷在御膳里下毒的小太监死了。”
“死了?”皇后很震惊。
镇国公笑了:“皇后娘娘,这事就奇了,好好的证人怎么突然就死了呢?这是不是太巧了?还是幕后指使的人怕他们说出真像,而杀人灭口呢!如今战王与十七王爷都在,定不能在宫中杀人,那这人死的就蹊跷了,这御书房是朝臣们议事的地方,皇后娘娘是后宫之主,东华国向来有规定,后宫不得参政,皇后娘娘出现的也是不是太凑巧了,这人是在皇后娘娘来之前死的吧!”
“镇国公,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人是本宫杀的不成?”皇后气恼。
镇国公冷冷道:“无凭无据的事情,老夫不会妄下猜测,还请皇上明察。如今一切都死无对证,也就无法证明战王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