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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孟贵妃拉下架子,长孙悠也不好太端着,勾唇一笑道:“母妃严重了,悠儿知道你担心孟妹妹和公主,所以一时着急才会对悠儿严厉了些,当时也是悠儿有疏忽,是悠儿做的不好。”帝王家的女人都是这样,演戏那是一流,即便心中不喜欢,面上却还要装作很满意的样子,孟贵妃之所以态度转变,是因为自己在这次赈灾中帮了慕容权吧!
“悠儿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权儿能有你这样的王妃,母妃甚是欣慰啊!”孟贵妃压下心中对长孙悠的成见,温柔道。
长孙悠故作羞涩的笑了:“母妃过奖了。”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我帮慕容权也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是看在那些可怜的百姓面上,所以你也没必要演的这么累。
“母妃知道你聪明伶俐,脑子转的快,有你在权儿身边,一定可以帮他很多。女人的选择在自己手中,而女人的命运全在男人的手中,选对了人,会让自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若是选错了,那会让自己苦不堪言的。你是权儿明媒正娶的王妃,不管将来权儿是什么身份,你永远是他的结发妻,名正言顺。你懂母妃的意思吗?”孟贵妃话说的含蓄。
长孙悠自然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她是在告诉她,帮慕容权,将来慕容权成就大业,她是名正言顺的皇后,而帮太子,即便太子登上帝位,也不会给她皇后的名份,因为名不正言不顺。
“悠儿明白,悠儿早就和母妃说过,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悠儿会尽自己所能的帮王爷,悠儿相信自己的选择。就像母妃,选择父皇一样,荣耀一生。”长孙悠看着孟贵妃乖巧道。
而孟侧妃的脸色刚开始是满意的,当听到长孙悠提到皇上,只见她的眸中滑过憎恨,这让长孙悠很不解。
孟贵妃和皇上不是很恩爱吗?皇上在还未登基时就娶了孟贵妃,一直对她宠爱有加,即便后来做了皇上,后宫佳丽三千,但是对孟贵妃的宠爱却没有少一分,反而对她更好,什么好东西都赏赐给她,可说是荣宠一生,皇上能做的都为她做了,唯一没能给她的就是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之位。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孟贵妃的语气不自觉的冷了几分道:“只要你和权儿一心,母妃便放心了。母妃有些累你,你随便转转吧!别误了参见晚上的宴会便可。”
长孙悠立刻起身恭敬道:“悠儿告退。”迈步离开了。
心中却起了疑惑,孟贵妃对皇上的感情好似并不像外界传闻的那样,难道孟贵妃和皇上之间闹别扭了?摇摇头,不去想这无聊的事情。
好久没来皇宫了,皇宫这么大,真不知道往哪里走。
长孙悠一个人漫无目的的逛着,每次进宫她都不喜欢带身边的人来,皇宫可是杀人不见血的地方,稍有不慎就会掉脑袋,紫若虽然沉稳谨慎,但是还是担心她被别人算计。小凳子单纯,更不适合进宫来。金玉满堂是二等下人,也没资格进宫,为了他们的安全,她还是一个人来的好。
长孙悠不知不觉竟来到了一个枫叶林,虽然已经进入了秋天,但树上的枫叶还没有全部红,所以此时的枫叶林并不好看,但相信再过半个月,这里的枫叶会全部变成红色,到时一定很美丽。就在长孙悠幻想时,不远处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是皇后,身边跟着一位中年嬷嬷,她就应该是紫若的养母朱河吧!
见二人朝这边来,长孙悠立刻朝一旁躲去,幸好枫叶林外有一个很大的假山,长孙悠立刻躲到了假山后面。
这次帮慕容权赈灾,皇后一定恨死她了,所以还是不要一个人和她碰面的好,免得她随便给她按个罪名要了她的小命。
“听说长孙悠那丫头跟着战王进宫来了。”皇后语气不悦的问。
朱河立刻回道:“是!去给孟贵妃请安了。”
皇后冷哼一声道:“那丫头竟敢背叛本宫,今晚本宫让她有去无回。”
“皇后娘娘要对她动手吗?”朱河谨慎的询问。
“把她留在战王身边实在是个隐患,她已经不在是以前的长孙悠了,若是她不和太子一心,绝对是个很强劲的敌人,太子对她心软,她会利用太子这一点伤害太子的,本宫必须把她除掉,为太子清除身边的一切障碍。”皇后的眸中闪过嗜血的寒光。
“那皇后打算怎么做?”朱河恭敬的问。
皇后邪恶一笑道:“本宫今晚一定要战王和战王妃有来无回。待会皇上去宴会,本宫会派人到御书房把玉玺偷来,然后趁着战王和战王妃去明和殿之前,让宫人偷偷的把玉玺放在战王和战王妃的座位下,到时在让御书房的人说玉玺不见了,然后搜,搜到在战王和战王妃座位下,到时他们便百口莫辩。偷玉玺可是谋反的大罪,众臣都在,本宫再说几句,相信战王绝对无法脱罪,谋反是满门抄斩的大罪,到时长孙悠那丫头就跟着慕容权一起陪葬去吧!朱河,你说本宫的这个办法可好?”
朱河立刻恭敬道:“娘娘英明。”
皇后得意的笑了。
长孙悠在假山后把皇后的这番话都听到了,直骂皇后够狠毒,既然被自己听到了,皇后的计策想实现可就难了,哼!我一定让你们尝尝自己种下的苦果。
此时起风了,树叶纷纷扬扬的落下。
朱河见状体贴道:“娘娘,起风了,奴婢去给您拿件披风来。”
皇后点点头:“快去快回。”
“是!”朱河退下了。
长孙悠看了眼不远处的内务府,明眸一转,眸中滑过一眯邪魅的笑。
皇后一个人在枫叶林悠闲的漫步。
从内务府偷来一块黑布的长孙悠,悄悄的躲在假山后,待皇后走过去之后,长孙悠纵身一跃,从后面用黑布把皇后的头蒙住,然后拳脚并用的狠狠的打。
突如其来的袭击,皇后毫无反抗之力。
皇后不会武功,面对会武功的长孙悠,自然没有逃跑的机会,长孙悠拼命的打,身上到处都招呼,但打的最多的还是头,让你奸诈,把你打成猪头,看你还怎么去参见晚上的宴会。
皇后痛的在黑布下发出闷哼,想喊人,长孙悠却朝着她的嘴打,让她无法喊。
现在宫里的人都在忙着今晚的宴会,哪有人会主意这个偏僻的枫叶林,所以皇后娘娘这下可被揍惨了。
长孙悠这一打还真是停不下来,直到打的黑布下的皇后光哼哼不动了,长孙悠也打累了,才停下来,四下看了眼,见没人,快速的溜走。
话说朱河这去坤荣宫拿披风一来一回也是需要一些时间的,当她回到枫叶林,不见皇后了,立刻喊道:“娘娘,娘娘——”
“嗯嗯——”只听两声哼哼声传来。
朱河停下脚步静心听,发现前面不远处有块黑布,下面还在动,好像有人。
朱河小心翼翼的走去过,来到黑布前,蹲下来,犹豫了下,掀开黑布。
“啊!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只见皇后双手抱头趴在地上,脸已经被打的面目全非了。
朱河一惊,幸好她跟在皇后身边长,熟悉她的声音,立刻握住皇后的手道:“娘娘,是奴婢,你怎么了?”
“朱河!”一听是朱河的声音,皇后立刻抬起头,脸肿的像猪头,甚是吓人,哪还有一点一国之母的尊贵和华贵。
“娘娘,你这是怎么了?”朱河赶紧搀扶起皇后。
皇后立刻气愤道:“没想到皇宫之中竟然有如此胆大妄为之人,居然暗打本宫,若是让本宫查到是谁,本宫一定抽她的筋,扒他的皮,把她凌迟处死,要凌迟她三千六百刀,不到最后一刀决不让她死。哎呦!”皇后的嘴被揍的肿成香肠,稍微张大点口,就痛的要命。
朱河见状立刻心疼的道:“娘娘息怒,莫要动了伤口。奴婢扶你回去,让御医给你治伤。娘娘的伤真的很——”
“很什么?”皇后只知道自己浑身都痛,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这副德性有多吓人。
朱河委婉道:“很严重。”
皇后一听更气愤,怒道:“本宫一定会查出是谁干的。”
“娘娘,先把伤处理了再查吧!”朱河搀扶着皇后朝坤荣宫走。
为了不被撞到宫中的娘娘们,朱河特意带着皇后绕小道走,小道的宫人也少,免得毁了皇后娘娘的威仪。
回到坤荣宫,皇后先让朱河把镜子拿来。
朱河立刻领命拿来镜子。
当皇后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气愤的一把拿过镜子把镜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愤怒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噢,好痛——”皇后捂向自己的脸。
“娘娘息怒,奴婢这就去叫御医。”朱河作势要出去。
皇后立刻命令道:“让右相来,本宫不想让别人看到本宫这个样子。”
朱河了悟的点点头:“奴婢明白,奴婢这就去看看右相可在御医院。”立刻跑了出去。
南宫少宣正好在御医院找药材,听朱河说皇后娘娘受伤了,便跟着她来到了坤荣宫。
当南宫少宣看到皇后的伤,大吃一惊,脑海中第一个想到敢黑打皇后的人就是长孙悠。
但他也只敢在心中想想,绝不敢表现出来,若是被皇后怀疑,那她可就死定了,不过现在他相信皇后一定不会怀疑她,因为皇后不知道她会武功的事情。
南宫少宣帮皇后娘娘上了药,嘱咐皇后娘娘这几天不要见到风,最好不要到外面去,免得灰尘沾到伤口上感染了。
皇后心中那个气,那个怒呀!她现在这个样子,今晚的宴会是无法出席了,看向南宫少宣认真的交代道:“右相,今晚本宫要让战王和战王妃有来无回,本宫已经设好了计,到时本宫不在,右相一定要尽力帮本宫把战王和战王妃扳倒,给他们定罪,这件事本宫就交于右相办了。”
“不知皇后娘娘设下的什么计?”南宫少宣为慕容权和长孙悠担心起来。
皇后阴险一笑道:“到时右相自会知道。”
皇后这表情再加上这笑,简直是丑陋到极点。
南宫少宣真的不忍直视,立刻起身道:“那臣就先告退了。”要赶紧找到战王或长孙悠,让他们多加小心。
皇后点点头:“右相先去忙吧!”
“臣告退。”南宫少宣立刻退下。
长孙悠打过皇后之后,立刻离开了案发现场,她可不想给慕容权惹没必要的麻烦,打皇后也是实在看不惯她的行为,身为国母,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