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长孙悠瞪向他,然后叹口气道:“和你说不清楚。”
“那就别说这事了,反正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生气也没用了,我看战王那小子对你挺上心的,你和他在一起受不了委屈。若是那小子敢欺负你,为师一定让他好看。”天涯老子一脸严肃道。
长孙悠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这个师父,真是让她哭笑不得。既然事情已经如此了,的确再想也没用了,还是说点有用的吧!
“师父,我十七叔他中了毒,既然你认识毒圣先生,可不可以让他帮忙解毒。”现在十七叔的事情才是重中之重。
天涯老子立刻一脸不屑道:“我和那只老毒虫不熟,才不会去找他呢!”
长孙悠气愤:“师父,你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天涯老子摆摆手道:“不是为师见死不救,而是宏王爷的毒已经很严重了,只怕时日不多了,而那只老毒虫现在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就是我找到他回来,只怕你十七叔也已经一命呜呼了。”
长孙悠立刻如泄了气的皮球:“那怎么办?难道十七叔就没救了。”伤心的坐到一旁的台阶上,双手托腮,一脸的伤心。
天涯老子立刻安慰道:“生死由命,富贵在天。若是他命不该绝,一定会有人能解他的毒,若是他命该如此,就是毒虫在,也解不了他的毒。”
长孙悠看了眼天涯老子,再次叹口气,然后看向天涯老子道:“师父,或许用不了多久,我也会像十七叔一样,命不久也。”
听她这么说,天涯老子立刻紧张道:“徒儿为何这么说?”
长孙悠撇唇一笑道:“因为徒儿也中了毒,而且是最难解之毒,你看到天上的月亮了吗?等到月圆之时,若是没解药或是缓解的药,徒儿就会小命休也。”
“什么?”天涯老子立刻气愤的站起来怒骂道:“哪个找死的人敢给我的徒儿下毒?真是岂有此理!”
“师父,你先不要激动啦!激动若是徒儿的毒能解,徒儿早就激动了。”长孙悠平静道。生死她还是能坦然面对的,在北方打算帮慕容权时她就已经做好了没有解药,被寒毒折磨死的准备。但是她不后悔这么做,不单单是因为帮慕容权,也是为了那些百姓,看到那些百姓饿死街头,流离失所,面黄肌瘦的样子,她真的不忍心为了自己一人之命,而不管他们,所以当时她心软了,即便是皇后大怒不给自己解药,她也要帮那些百姓。
天涯老子敛了怒气,立刻凑近长孙悠担心的问:“好徒儿,你中了什么毒?”
长孙悠淡淡道:“寒毒。”
天涯老子一惊,立刻站起来道:“我这就去找老毒虫,一定在月圆之前找到他,让他来给你解毒。徒儿,为师这有一本武功秘籍,为师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可以看着练,一来可以增加你的功力,二来可以强身,让你能抵御得了体内毒的折磨。这种毒为师曾听老毒虫说过,若真是没有解药,只要抵过那毒的折磨,便可解毒。”
长孙悠笑了,不是她不能忍痛,而是那又痛又冷的折磨真的很难抵过,那比拿刀刺她的心脏还难受,那不止是痛,而是痛冷交替,活活的把人折磨死。
“徒儿,为师现在就去为你找老毒虫。”天涯老子知道,只怕没人能抵抗住那毒的折磨,江湖上多少武功高强的英雄豪杰都是被那种毒折磨死的,那真的是世上最变态的毒药,所以他要尽快的找到毒圣先生给徒儿解毒。
纵身一跃,消失在了黑夜。
“师父——”长孙悠唤了声,摇摇头笑了。既然是那么难解的毒,毒圣先生也不见得能解。不过师父的疼爱和关心,让她很开心,感觉自己在这个时空不再那么孤单了,有个真心关心她,对她好的师父,即便寒毒再冷,她也觉得心是暖的。翻开师父给她的武功秘籍,抛去心中所有的杂念,认真的练起来,希望可以如师父说的,强身健体,抵御寒毒发作。
宏王府
慕容宏从中午便昏倒了,如今已是深夜还未醒来,楚玉研很是担心,真怕他就这样一睡不醒。看着他憔悴的容颜,忍不住滑下了泪水。
起身走到窗前,希望可以平静一下自己的心情,如今慕容宏生死未卜,她不可以悲伤,不能被打倒,更不能让他睁开眼睛看到她伤心的样子。
擦掉脸颊上的泪,视线落在窗前桌子上。桌子上凸起一块,用锦帕盖着,里面发出“咕咕咕——”的声音。
楚玉研伸手轻轻的掀起锦帕,只见锦帕下盖着的是一个鸟笼,里面装着一只白鸽。
当看到这只白鸽,楚玉研的脑袋一痛,一些画面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
脑海中出现两个少年救了一只白鸽,帮白鸽上药,包扎伤口。
还有自己在悦凤国的事情,自己好像被囚禁起来了,被母皇关了起来,自己拿着一把匕首毁了胸前的凤凰图形,主动放弃了做女皇继承人。
这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要放弃做女皇继承人?为什么要伤母皇的心?
“头好痛。”楚玉研觉得自己的头要炸开了,好痛,好痛,想努力的回想起四年前发生的事情,可是越是努力的想,头越痛。
“水,水——”昏睡中的慕容宏突然呓语。
楚玉研立刻回过神来,朝床前跑去:“王爷,王爷——”
“水,水——”慕容宏继续呓语。
楚玉研凑近他耳边听清了他说的话,立刻给他倒了杯说,扶起他的头,把水给他喂下去。
喝下水之后,慕容宏不再呓语,楚玉研坐在床沿看着他。
大悦过了半刻钟,慕容宏的眼皮动了动,然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楚玉研见状,立刻开心的笑了:“王爷,你醒了?”
慕容宏睁开眼睛,看向面前,映入眼帘的是楚玉研那张焦急又开心的小脸,心中一暖。可是想想之前对她的无情,立刻冷起脸,坐起身瞪向她冷冷的质问:“你怎么在这里?本王不是给你休书了吗?为何还不离开宏王府?”
楚玉研红了眼眶,看向他问:“王爷真的希望臣妾离开吗?”
慕容宏冷冷一笑道:“从一开始本王就没想娶你,是被母后逼的,现在本王把你休了,本王终于可以清净了。”
楚玉研摇摇头笑了,看向他质问:“既然一开始就不想娶我,为何要等到现在才休了我?等到王爷病倒了才休了我?”
慕容宏冷冷的看着她道:“就是因为病倒,本王才明白了一个道理,人生苦短,何必把一个讨厌的人留在身边让自己看着心烦呢!本王休了你,你应该感激本王,你从此以后就是自由身了,可以和你想嫁的人在一起了。”
“王爷——”
“赶紧走!不要让本王看着你就心烦,本王最讨厌看到你这张脸。滚。”慕容宏冷语讥讽道。
楚玉研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却不是因为悲伤,如今楚玉研听到这话,不但不伤心,反而很心疼,悠儿说过,有时一个人的冷漠并不真的是无情,而是因为太在乎,太在乎那个人会伤心,所以才用冷漠伪装自己,赶走自己在乎的人,让她一时伤心,总比一辈子伤心要好。
慕容宏不忍看她流泪的样子,别过头去,依旧让自己冰冷道:“快走,本王不想看到你。”
“王爷,你真的要这么做吗?臣妾都知道了,你中了毒,你——”楚玉研不忍说下去。
慕容宏冷冷一笑道:“怎么?知道我快死了,所以是来看本王的笑话,是想对本王说,本王罪有应得吗?本王之前那么折磨你,如今终于得报应了。”
楚玉研摇摇头。
慕容宏继续冷言相讥:“楚玉研,收起你那楚楚可怜的嘴脸吧!本王看着就讨厌。”
楚玉研一直强忍着自己的眼泪不落下,看向他淡淡道:“王爷既然这么讨厌臣妾,那么——可以看着臣妾的眼睛告诉臣妾,你是真的讨厌我,希望我离开,永远不想在见到我。”
慕容宏看向她,四目相对,她的眸中盛满柔情,直视他的眼睛,大胆的注视他。
而这样的眼神,让他迷恋,让他沉沦,让他怎么开口说出那些无情的话,可若是不说,怎么把她赶走,怎么让她死心,若是不死心,自己的死一定会给她带来很大的伤害,自己不能再伤害她了。
这样一想,慕容宏便来了勇气:“楚玉研,你听好了,本王只说一次,说完你最好立刻离开本王身边,永远消失在本王面前。”
楚玉研点点头:“好。”
慕容宏直视她的眼睛,冷冷道:“楚玉研,本王讨厌你,本王希望你离开,本王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
楚玉研笑了,笑的很美艳,站起身道:“如果这是王爷希望的,那么臣妾成全王爷。既然王爷这么讨厌臣妾,离开并不能完全解决王爷对臣妾的讨厌,若是被太后知道了,再让王爷把臣妾找回来怎么办?所以臣妾想到了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人只有死了,才能永远的不再出现,不再见到。”
慕容宏的心一震,看向她冷冷的质问:“你什么意思?威胁本王?”
楚玉研摇摇头:“臣妾不敢。”拿过一旁桌子上让晴儿送来的宝剑,看向慕容宏道:“王爷还记得这把宝剑吧!是我们大婚第二天,王爷赐给臣妾的,当时王爷就很讨厌臣妾,一定希望有一天臣妾用这把剑了结了自己的生命,今晚,臣妾就如王爷所愿,用这把宝剑结束自己的生命,也算是有始有终了。”楚玉研抽出宝剑,朝自己的脖子上放去。
“楚玉研——”慕容宏立刻跑下床,一把夺掉楚玉研手中的长剑,扔到地上,气愤道:“你疯了。”
楚玉研冷冷一笑道:“臣妾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王爷不是不想看到臣妾吗?臣妾是如王爷所愿。”
慕容宏气愤道:“本王是不想见到你,但是没有说过让你死,若是你死了,母后和皇上一定会怪罪本王的。你母皇若是知道定会出兵东华国,到时受苦的是两国百姓,你想过没有。”
楚玉研淡然一笑道:“王爷放心,臣妾已经向晴儿交代好了,若是臣妾死了,就让她告诉母皇,臣妾是有病去世的,与王爷无关。
其实王爷也大可不必担心,反正王爷的时日也不多了,看不到两国交战的那一刻。到时我们都死了,还管这么多做什么?
我们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好在可以同时死,到时他们一定会把我们合葬吧!王爷不是说臣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