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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始至终男人都没有说一个字,完事后,更是冷漠的起身离开。
愤怒中的白罗刹使尽全身的力气撑起身子,摸向自己的发,而长发里本该藏有暗器的地方,居然插着一根发簪,虽然疑惑,却让她来不及多想,快速拔下头上的发簪,狠狠的刺向男人的肩膀,再拔出,这一下很狠,虽然不会要了他的命,但也绝会让他的肩膀上留下一个终生的疤痕。
如果有机会查到他是谁,她一定会抱今日之仇。
男人回头冷冷的瞪了她一眼,纵身一跃,消失不见。
轻功?脑海中快速闪过这两个字。白罗刹有片刻的怔愣,这样的身手不是应该只有武打片中才会出现吗?视线落在手中还滴着血的发簪上,眸中闪过嗜血的寒光,却也立刻意识到身上刚才那蚀骨的燥热和痛消失了。
她以为那越来越加剧的燥热和痛会把她折磨死,却没想到在这蚀骨的缠绵中,燥热和痛居然不见了,难道——这蚀骨的燥热和痛需要用蚀骨的缠绵来解?
白罗刹如此猜测着。
猛地,刚刚好受点的身体,再次痛起来,只是这次却只是脑袋痛。
头痛欲裂!白罗刹摸向额头,额头上缠着布,有伤。接着一股陌生的记忆源源不断的被传送到脑海中,与她的记忆交替出现,慢慢的融合,接受。
脑海中不断接收的记忆,让她的嘴角禁不住一阵阵的抽搐。
003:帮你报仇
身体主人居然和她同名,也叫长孙悠,只不过她人送外号——白罗刹,而这身体的本尊,人送外号——呆傻子。其实身体本尊并不傻,只是软弱,懦弱而已。
东华国左丞相嫡女,皇室内定的太子妃。
生母是镇国公的女儿,被封为文婷郡主,嫁给左丞相,但是却在长孙悠三岁时,因救落水的长孙悠而溺水身亡,同年,长她两岁的姐姐和她一起出府玩,不幸走失,生死不明,而伺候她的丫鬟和婆子纷纷不到半年皆毙命,从此人们便说她是煞女,身带不祥。
父亲把她扔给了府内的三姨娘抚养,对她不闻不问。
在长孙悠这十七年的记忆里,除了被姨娘和庶出的几个兄弟姐妹欺负戏弄外,剩下的就是对太子的痴心加痴情了。
只可惜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样的未来太子妃,对太子和皇室来说只是个莫大的耻辱,如果太子真的娶了她,只怕会沦为天下人的笑柄,所以太子早就想要悔婚了,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借口罢了。
而在七日前,从不被左丞相带出去参加任何宴会的长孙悠,这次竟然被破例带去皇宫参加战王的庆功宴。
当唯唯诺诺的长孙悠走到太子面前,不知有多少人朝她投来鄙夷的眼神,太子温文儒雅,俊朗非凡,她和太子站在一起,对太子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就在宴会进行到最热闹时,突然有三名黑衣人从天而降出现在了宴会上。
宴会上立刻响起惊恐的尖叫声,顿时混乱起来。
而在混乱中,始终有一人淡定自若的坐在一旁,眼神轻蔑的看着这一幕,悠闲的品尝着手中的美酒,不把这几个刺客看在眼中,他便是东华国有着战神之称的战王——慕容权。
本就胆小柔弱的长孙悠,见到这种情况,早就吓的三魂丢了两魂,紧紧的偎在太子身边,寻求太子的保护。
在她以为太子是她的依靠,是她安全的港湾时,太子突然抓过她,把她朝一旁推去。
这一推,正好推到了战王的面前,黑衣人突然扔来的流星镖正好射到长孙悠的胸口上,鲜血立刻流了出来。
战王大掌一挥,黑衣人立刻倒地身亡。
不知情的人以为是长孙悠在危险时刻挺身而出救战王,可是另一个疑惑也在众人心中升起,长孙悠不是太子的未来太子妃吗?怎么会舍命救战王?
长孙悠一脸震惊和不可置信的看向太子,她深爱的男人,居然在危险时刻把她推了出去,嘴角勾起一抹凄美和苦涩的笑,身子一软,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在她倒地前,身后有个结实有力的臂膀接住了她的身子,是战王。
当她再醒来时,皇室为了颜面,把她赐婚给了战王,而她最信任的庶姐却赐婚给了太子,长孙悠伤心欲绝。
最后的记忆定格在了和战王大婚之夜,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希望还能挽回太子,偷偷跑出战王府去会太子,却不曾想中了别人的阴谋。
接收到这些记忆后,白罗刹忍不住直翻白眼,愚蠢!
庶姐早就和太子勾搭到一起了都看不出来,还痴心妄想的想嫁给太子,难怪会落得如此悲惨结局,女人活到她这个份上,还真是上下古今都难找第二个。
至于刚才身体里的燥热和痛,她也立刻从本尊的记忆里判断出了是何人所为。
如果是这样,那刚才那个男人的出现是来救她的?白罗刹在心中猜测,随即便否定了,不可能,刚才他钳住她脖子时,明明流露着浓浓的杀气,他很想杀了她,只是最后却选择强了她,对于一个古代女人来说,毁了一个女子的清白比杀了更生不如死。
所以男人的举动可能只是误打误撞解了她身上的毒。
男人到底是谁?
白罗刹浑身软弱无力的坐在床沿,呼吸还很急促,还没有从刚刚的激烈运动中完全恢复。
突然像是想起什么般,快速的伸手在床上摸到一个东西,是刚才偷偷在男人身上拽下来的。
白罗刹拿过东西放在眼前,黑暗中看不清楚,但好像是个玉牌之类的东西,她站起身想点亮房内的蜡烛看看手中的东西,可是一站起身,身上便传来难以言喻的痛,白罗刹忍不住在心中把男人骂了一番。
明眸一冷,她敏锐的听到有人的脚步声传来,声音渐行渐近,是朝这边来的。
没有丝毫的慌乱,赶紧拿起衣服穿上,收好玉牌,躺到床上。
身处陌生的环境,她要保持高度的戒备,应对这一切。
而长孙悠身体里有股怨气在徘徊,不肯离去,长孙悠暗自低语了声:“你的仇,我定会帮你报,你就安息吧!”
然后身体里的怨气突然消失。
004:兴师问罪
风越来越猛烈,漆黑的夜晚,狂风吹得树木东摇西摆,已经入春的天气温度似突然降到零下。呼啸着的风,好像老虎在怒吼吹得窗户发出“砰砰砰”的响声。
“紫若姐姐,你说王妃会不会有事?”
“王妃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长孙悠听着在门外小声议论的两个人,从声音立刻判断出了二人,是大婚前,祖母送给她的两个陪嫁丫鬟。前面说话的叫妙心,后面回答的叫紫若。
因为长孙悠在左相府不受宠,所以平日里伺候她的丫鬟过一段时间就会以各种理由被赶出府或是无缘无故的死了,而在大婚前,伺候她的丫鬟又莫名其妙的落井死了,所以一向对她不闻不问冷漠的祖母为了相府颜面,给她选了两位陪嫁丫鬟,至于这两个陪嫁丫鬟是敌是友,还上不了解。
这时,门被轻轻的推开。
“蜡烛怎么灭了。”只见有个身影去点蜡烛。
黑暗的房间被慢慢的照亮。
紫若端着水盆走了进来,见到长孙悠睁着眼睛看向她,嘴角微微勾起道:“王妃,你醒了。”端庄稳重的气质,一身冰蓝色衣服衬托的她更美丽。
还站在蜡烛前的妙心听到紫若的话,视线立刻转向长孙悠的方向,大大的眼睛,甜甜的笑容,一身绿衣,充满活力,灵动的眸子透着可爱,却也写满坦率,声音清脆难掩喜悦道:“王妃,你终于醒来,太好了,担心死奴婢了。”
长孙悠淡淡一笑,甚是喜欢这个可爱的小丫头。
紫若湿了一方帕子,拧干朝长孙悠走来。
长孙悠看向紫若手中的帕子伸手道:“给我吧!”
紫若立即将帕子递了出去。接过帕子后,长孙悠擦了擦脸,待擦净脸之后,发现紫若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长孙悠黛眉微挑,声音轻柔,却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犀利问道:“我摔破了头,就不认识了?”发现自己的失礼,紫若连忙低下头:“奴婢失礼,请王妃责罚。”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王妃清醒后有些不一样。具体是哪里不一样,她说不出来!
长孙悠把帕子递给紫若,淡淡道:“给你开玩笑的。”
紫若微怔。
单纯的妙心一时间还沉浸在长孙悠醒来的喜悦中,没有发现长孙悠的改变。
“王妃姐姐醒了吗?”一声柔和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是沐侧妃。”紫若细心的提醒。
长孙悠明眸一转,立刻吩咐道:“给我拿一张纸和一支笔过来。”下面要发生什么,她已经猜到。
妙心不解的询问:“王妃要纸和笔做什么?”
紫若虽然也不解,但是却没有多话,而是赶紧把长孙悠要的东西给她。
房间的门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
坐在床上虚弱的长孙悠故作惊愕的转头,抬眸,望向来人。
走在前面的是一位很英俊的年轻男子,一身火红的喜服衬托的他俊邪冷媚,斜插入鬓的剑眉,犀利如剑的寒眸,高挺有型的鼻子,妖媚性感的薄唇,英俊无匹的五官仿佛是上天用心雕刻出来的杰作,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浑身散发着冷漠气息,犹如天神下凡,一身喜服也掩不住他卓尔不凡的英姿。天生一副君临天下的王者气势。
如此强大的气场和威慑人心的气魄,不是普通人所能拥有的。他,是长孙悠记忆里只见过一面的战王,慕容权。
慕容权在紫檀木的宝座上坐下,沐侧妃坐在他的旁边,其它人则选好自己的位置站好。沐婉情一副温柔娴静优雅,看上去颇为和善。
出嫁之前,战王府派去的嬷嬷大概向长孙悠讲述了府中的女眷,两位侧妃,四位夫人,七位侍妾,十位美人,而府中掌权之人是沐侧妃。
在王府之中,沐婉情的名声甚好,都道沐侧妃是个面慈心善的好主子,对待下人和善,和其它夫人侍妾相处和睦,有胸襟有度量,深的战王宠爱。
长孙悠收回视线,垂下头,闪了闪眸子,觉得这个沐侧妃并非简单之人,若是真的只有温柔和善,又怎会掌控府中大权?
而沐侧妃的身边则站着两位衣着华丽的女人,一个妖媚风骚,一个风情万种,二人一看便不是善茬,此时跟着前来,只怕落井下石的可能性更大。
而慕容权,是来兴师问罪的吧!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