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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不想喝。”慕容权冷冷道。
“为什么?”古代的男人酒量不是都很好的吗?而且像这种极品帅哥,喝起酒来一定很帅,喝醉了也会很迷人吧!
“喝酒误事。”冷冷道。他是个自律的人,不管是对还是酒食,他能控制住自己,他的身上背负着重任,和仇恨,不允许自己放纵,也不允许自己喝酒误事。
长孙悠不解的挠挠耳朵:“大晚上的能有什么事?难不成用完晚膳你还要去军营?”这个男人可是个工作狂,可是也要给自己留一点休息的时间吧!难怪有本事的人都英年早逝,或者身体虚弱,原来都是累的啊!
“不去。但没事为什么要喝酒,酒不是什么好东西。”喝酒误事的人还少吗?他不会成为一个酒虫的。
长孙悠很是赞赏的在心中点点头,心想:这个男人还是不赖的,至少不是个嗜酒的人。
“偶尔喝一点也没什么不好啊!就算不能解愁,但是却可以让人一时忘记烦恼啊!我觉得你今天应该喝,因为你今天的心情不好。”长孙悠直言道。虽然他表现的和平常一样,但直觉告诉他,他有心事。
慕容权一怔,随即敛去,继续用膳。
长孙悠见状,立刻升起了好奇心,小声的诱惑道:“王爷遇见了什么烦恼?不妨说出来,有心事憋在心中不好,憋坏了自己,也憋坏了别人。”有什么事情能困扰这个男人呢!
“你真的想知道本王的心事?”慕容权淡淡的问了句。
长孙悠点点头。
“乖乖吃饭,吃好饭本王告诉你。”淡淡的说了句。
长孙悠立刻安静的吃饭。
慕容权见状,摇摇头笑了。
晚膳后,长孙悠和慕容权走出了房间,来到了房前的台阶上坐下,屏退了身边的人,二人坐在台阶上,看着黑夜,夜色是那么迷人,天上一颗一颗金幽幽的小星星,神秘地眨着眼睛,像是诉说着和人类的遥远。
大地已经沉睡了,除了微风轻轻地吹着,除了偶然从草层里传来的稀稀疏疏的虫鸣声,威严的王府是寂静无声的。
星星不变,但人会变。在现代,自己也会常坐在台阶上看星空,如今星星似乎和现代的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更大更亮些,但是时代却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多么希望这是一场繁华的梦啊!
房内的灯光从身后洒来,洒在两人的身上,让这漆黑孤单的夜晚,有了些许的暖意。
长孙悠看向慕容权:“王爷,说说你的心事吧!”
慕容权看向不知何处的远方,沉默了片刻喃喃道:“今天是——一个人的忌日。”
长孙悠一怔,不解的问道:“一个人?什么人?很重要的人吗?可是没见府内有祭祀大典啊!”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今天心情很沉重。
“对,一个很重要的人,本王现在没有资格给他祭祀。因为他是含冤而死,在没有为他平反昭雪,报仇之前,是不会有人敢给他祭奠的,只有帮他报了仇,本王才能站到他的面前去祭奠。本王一直觉得他的灵魂一定在本王身边陪着本王,所以——本王不可以送走他,本王要让他看着本王夺回属于他的东西。”慕容权冷冷的道,眸中闪过狠厉,那是一种嗜血的狠厉。
“那他是谁?”长孙悠很好奇。什么人让他这么在乎?是男的还是女的?
“本王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慕容权幽幽道。
“既然他是含冤而死,你知道是什么人害的他吗?”连祭祀都不可以,这个人一定身份不凡吧!难道是对朝廷有什么威胁,所以为了以绝后患,才除掉的吗?
“没错!是一个奸臣陷害的他。”慕容权愤恨的道。
“那么——那个人是谁?”长孙悠小心翼翼的问,此时的慕容权,已经沉浸在了仇恨和悲伤之中,她还是小心点为好。
“他是——当朝左相,长孙耀光。”最后四个字,几乎是从慕容权牙缝中挤出来的。
“长孙耀光。”长孙悠很震惊。
慕容权把长孙悠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看着她冷冷的质问:“害怕了?”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既然他和长孙耀光有仇,为何还要答应娶她,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突然觉得他好害怕,猜不透他的心思,看不懂他的内心,觉得他就是一个谜,这样一个男人让人不敢靠近。本以为他是要拉拢左相府的,现在看来,他是另有目的吧!可是目的是什么?娶仇人的女儿折磨她,以发泄心中的愤怒,可是他也没有对自己做出什么伤害的事情啊!
“哼!还不是为了自己的权贵吗?”慕容权的眸底满是鄙夷:“为了自己的权贵,陷害自己的好兄弟,这样的人,你说是不是很可恶?”不放过长孙悠脸上的任何表情。
长孙悠想了想道:“是挺可恨的,怎么能为了权利地位而害自己的兄弟呢!这样的人真的不除不快啊!不过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她最听不得好人被冤枉的事情,但既然是兄弟,总不会平白无故的陷害吧!是不是中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误会?王妃是在为自己的父亲开脱吗?”慕容权的眸子变得更冷,更寒。
长孙悠摇摇头:“没有。”对啊!怎么忘了自己是长孙耀光的女儿了呢!既然自己是仇人的女儿,他和自己说这些做什么?莫不是想要杀人灭口,不是吧!要让他知道自己对长孙耀光并无父女之情。
“如果他真的做了这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臣妾支持王爷除掉他,帮你心中那个重要的人报仇雪恨。”长孙悠坚定道。
慕容权不解的看着她,冷冷的质问:“你真的这么想?他可是你的父亲。”
长孙悠淡淡的笑了,看着星空道:“你见过一个父亲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十几年不闻不问,让别人欺负,戏弄差点丢了性命吗?你觉得我对这样一个父亲会有感情吗?”想想本尊这十几年受的委屈和伤害,她就觉得长孙耀光真的很可恶,根本不配做一个父亲。其实真正的长孙悠已经被害死了,若不是长孙耀光的不闻不问,本尊何以落得如此下场,对她这个女儿,除了利用,没有一丝的疼爱和温暖。所以——她要为本尊报仇,而她的仇人里包括长孙耀光。
而这一番谈话,被一旁躲在角落中的紫若尽收耳底,听着长孙悠愤恨的指责和那鄙视的表情,紫若的心情很是纠结,在心中感叹道:王妃,任何人都可以指责左相,你却不可以啊!左相是你的亲生父亲,这是永远改变不了自己的身份,若是你杀了自己的父亲,天下人会怎么看你?
左相和皇后是一伙的,而王妃也是皇后的细作,如今王妃要帮战王除掉左相,皇后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若是王爷知道了王妃是皇后的细作,后果会怎么样?好复杂的关系。
紫若带着复杂的心情,转身回了房间。
而她的身后不远处,小凳子一直观察着她的举动,见她进了房间,从一旁的墙角走出来,悄悄的来到了紫若的门口张望了一番,然后离开了。
长孙悠的一番话让慕容权心中很感慨,不知道自己和她说这些到时是对还是错?若是有一天自己真的杀了她的父亲,她会恨自己吗?她真的会站在本王这边吗?她真的不是他父亲派来自己身边的细作吗?
其实慕容权的这番话也是在考验长孙悠,但是现在,他真的看不懂她,猜不透她,不知道她说的这番话是不是真心话?血浓于水,就是长孙耀光待她再不好,她也不可能说出杀了自己父亲的话吧!难道她只是在本王面前演戏?娶她到底是对是错?自己已经判断不清楚了。一切好像都脱离了原先预定的轨道,她的出现真的改变了很多事情。
“天色很晚了,王妃早些歇着吧!”慕容权起身离去。他的心现在很乱,他需要好好静一静。
看着慕容权离去的背影,长孙悠突然觉得这个伟岸挺拔的男人真的很孤单,肩上背负了很沉重的责任和压力,怪不得他总是那样冷冰冰的,很少有笑容,原来那张冰冷的面具下,藏着一份苦楚,霸道威严的语气下,有着对复仇的渴望和责任,好累的男人啊!突然有一种让人心疼的感觉。
知道他不会轻易相信她,也知道他说这番话是对她的考验,但她会用行动证明给他看,她和长孙耀光没有父女之情。
★★★★★★
巍峨壮观的宫殿,奢侈华丽的装饰,处处显示了帝王的尊贵和不凡,同时也证明了当今皇上安乐享受的生活。
豪华的坤荣宫正殿的凤坐上,皇后雍容华贵的坐着,眸中闪过精明和干练,一看便是是位强悍精明的女人,虽然朝廷之事是皇上在处理,但很多时候都是皇后在旁帮忙策划,以至于皇上就是再喜欢孟贵妃,也绝不会为了孟贵妃而废掉皇后,因为在很多时候,他是依赖皇后的。
此时皇后的面前坐着两位年轻男子,一位身着白衣,温和儒雅,俊美非凡,超凡脱俗。另一位身着蓝衣,长相俊朗,但却一副官场人的溜须拍马相。
“右相,此次承平国特使来东华国,皇上已经交给战王接待了,但战王一人只怕忙不过来,所以本宫派你和于太尉一起陪同!也让青儿他跟你好好的学学。”皇后看向南宫少宣温和的说道。而蓝衣男子则是皇后的亲侄子,于青。
“臣遵旨,能和于太尉一起接待特使,定能顺利款待好特使。”南宫少宣谦虚道。
“丞相太高看他了,他还需好好的跟你学学。青儿,一切要听丞相的话,万不可自作主张。”皇后看向蓝衣男子道。
蓝衣男子恭敬的回道:“皇后娘娘放心,侄儿一定谨遵丞相大人的吩咐。”看向南宫少宣,眸中却闪过不屑,然后故作诚恳道:“还请丞相大人多多教导。”
“太尉大人严重了,教导不敢当,互相学习吧!”南宫少宣谦虚道,小心谨慎,滴水不漏。
“你们能合得来便好,青儿,你先回府准备吧!明日和丞相一起迎接特使。”皇后淡淡道,不怒而威的气质,让任何人都不敢造次。
“是!臣告退。”于青恭敬的退下了。
南宫少宣看向皇后,勾唇一笑,尽显温和儒雅,好听的磁性嗓音自那张性感的薄唇发出:“皇后娘娘故意支走太尉大人,不知是否对臣有什么吩咐。”
皇后满意的笑了:“南宫爱卿果然聪明啊!没错,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