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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的伤口只要小心不要碰到硬物便可很快恢复。”南宫少宣很快帮楚玉研处理好伤口。
“有劳右相了。”
“娘娘客气了。”南宫少宣收拾好东西站起身道:“魏师傅,公主,我们走吧。”
“我要留下来陪皇嫂说说话。”慕容美悠道。
南宫少宣附近他小声道:“想救娘娘就跟我走。”看向楚玉研:“娘娘,臣告退。”转身离开,太过着急,以至于转身时脚不小心踢翻了侍卫们送进来的饭。楚玉研虽身处牢笼,但三餐却准时送入,而且都很丰盛,可她却没有一点食欲,所以关进来后饭菜一点没吃。
被魏子奇踢翻的汤全洒在地上,只见地上瞬间起了一层白沫,楚玉研和南宫少宣几人震惊的面面相窥。很明显有人在饭菜了下了剧毒,要至楚玉研于死地。
南宫少宣立刻蹲下来检查了一下饭菜,然后道:“魏师傅,你见王爷。本相去查送饭的人,公主,你留下来陪娘娘。”合理分配道。
“好,你们快去吧!”慕容美悠知道事情严重,立刻道。
宏王府
“怡儿,十七哥最近太忙都没有去看你,怡儿还好吗?”慕容宏和慕容安怡聊着天。
“皇兄,怡儿很好。”
“怡儿今年二十四了吧?早该到选驸马的年纪了。”慕容宏笑问。
安怡羞涩的垂下螓首:“怡儿不想嫁人。”
慕容宏无奈的叹口气:“你和美悠都不小了,该出嫁了。美悠那丫头啊!成天不着宫,没个女孩子样,只怕是要嫁不出去了。所以先让皇兄给怡儿选。”
安怡摇摇头:“怡儿真的不想嫁人。”
“怡儿还在等他。”慕容宏淡淡道。
安怡沉默了会,苦涩一笑道:“或许他已经忘了怡儿,但今生,怡儿若是不能嫁给他,情愿孤独一生。十七哥就不要为怡儿的事操心了,怡儿就不打扰十七哥忙了。”安怡起身欲走。
“等一下怡儿!”慕容宏走到安怡面前,看着她一脸认真道:“怡儿,如果有一天让你在展皇兄和十七哥之间做选择,你会选择展皇兄还是十七哥?”
安怡不解,甜美一笑道:“你们都是怡儿的哥哥,是怡儿最亲的人,怡儿不会做选择,因为你们一样重要。”
“如果必须选择一个呢?”注视着她,等待她的回答。她还会像十年前一样站在自己这边吗?
十七哥的话是什么意思?十年前的事又要重演了吗?不,不会,是我想太多了。“十七哥,如果真有这么一天,不是怡儿选择你们,而是你们选择不要怡儿。”
慕容宏勾唇笑了,抚摸了下她的头发宠溺道:“没有人不要怡儿,十七哥只是和怡儿开玩笑。”
“怡儿知道啦!怡儿告退。”盈身行礼告退。
看着安怡离去的背影,慕容宏在心中道:怡儿,不管这次你会选择谁,你都是十七哥最疼爱的妹妹。十七哥会好好保护你,直到为你选择一位好驸马,十七哥才会放心放开你的手。
天牢
“孔山?那是什么地方?”楚玉研看向慕容美悠好奇的问。
慕容美悠神秘一笑道:“那是一座书院,十七哥,我,魏子奇,我们都去过那里求学。”
“孔山书院?”楚玉研呢喃。
魏子奇从天牢出来后立刻朝宏王府赶来。
“魏师傅。”走到书房门前时,被管家伸手拦住。
“我要见十七王爷,快通报。”魏子奇不耐烦道。
管家面带微笑解释道:“不好意思魏师傅,奴才拦住魏师傅就是想告诉您,王爷说心情烦闷,出去走走了。”
魏子奇气恼:“都什么时候了,军机图未找到,王妃还在天牢,他居然他还有心思出去,真是昏——”魏子奇欲言又止。
管家捂上耳朵:“奴才什么也没听到。”官家也相信十七王妃不是凶手,因为楚玉研平时待下人很好所以下人们都希望她与十七王爷好好过日子。
魏子奇立刻朝战王府跑去。
贵畅园
偌大的贵畅园内没有种一朵花,除了假山,清湖,便只有草树,是白美人的住处,听说是白美人不喜欢花,所以慕容权命人把花全部锄掉了。
“冰凝参见王爷。”一身蓝衣女子上前盈身行礼。螓首蛾眉,风鬟雾鬓,双瞳剪水,皓齿朱唇,肤若凝脂,雪肤花貌却冰冷如霜。
白冰凝——战王府选进府的美人。美艳如花,却冷若寒月。武功不凡,拒人千里,是战王府中最不合群的美人。最大的喜好就是茶道。
“免礼。”慕容权扶起女子走进寝室,淡淡道:“听说凝儿身体不适,本王特地来看看,现在怎么样了,让太医看过没有?”沉声关心道。
“妾身没事,多谢王爷关心。”声音温柔却无温。
“如此就好。”慕容权走到桌前坐下:“凝儿也坐吧!”
“是,王爷。”淡淡一笑,不到眼底,拿过桌上的茶具,优雅的沏茶,幽幽道:“十七王妃的事妾身听说了,王爷一定很累吧!喝杯妾身沏得冰茶,放松放松心情吧!”把装满茶水的杯子放到慕容权面前。
慕容权微扯唇角道:“十七王妃的事情的确很棘手,一天找不回军机图,十七王妃就休想离开天牢,就十七王妃的身子,只怕撑不了几日。凝儿的茶真得很神奇,每次本王心情不好或太过劳累,只要喝过凝儿的茶便会精神大振。”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是王爷太抬爱妾身了。”白美人眸中闪过复杂的光芒。
“凝儿太自谦。”相敬如宾却貌合神离。
“王爷,魏师傅有要事要找王爷商议。”乐雪走进来附近慕容权耳边小声禀报。
“本王知道了。”淡然一笑,沉声道:“看到凝儿没事,本王就放心了,本王还有事就不陪凝儿了。”起身离去。
“妾身恭送王爷。”语气依旧冰冷,眼神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
走出贵畅园外,慕容权驻足,剑指朝颈间一点,刚刚喝下的茶全部吐出,斜睨了眼贵畅园,阔步离去。
慕容权离开后,白美人立刻立刻偷偷出了战王府。
展王府
一身白衣的慕容展站在兵器架前,神情严肃凛然。
“王爷,听说玉研公主在天牢生了重病!”冯凭走上前低沉道,眼睛直盯着慕容展打量着他脸上的表情。
慕容展从兵器架上取下一把宝剑仔细端详,片刻后沉声道:“今晚同本王去劫狱。”
冯凭眼微眯,露出凶狠光芒阴沉道:“王爷,何不趁此机会一举反了,杀了慕容宏,夺得帝位,救出玉研公主,和玉研公主比翼连枝。”
“该怎么做本王自有定夺,还不需要你来交代,耽误之极是救出研儿。本王是不会拿研儿的性命做赌注的!”慕容宏已不再是当年的皇弟,研儿现在身处牢笼,若此时政变,只怕他会拿研儿的性命做威胁。更何况还未到迫不得已,自己不会选择这条路。
“是!小的遵命!小的下去准备。”转身的瞬间,眼中却闪过凶狠。
战王府书房
慕容权坐在板屏前的椅子上,看向案桌前的魏子奇沉声道:“你的意思是十七王妃是冤枉的?”
魏子奇难得认真的抱拳回道:“是,有人在十七王妃的饭菜里下毒是我亲眼所见,至于十七王妃的伤,只要问过弈风当晚是所用何兵器伤得刺客,便可知十七王妃到底是不是刺客。现在十七王爷不在府中,我只能来找战王了。”他虽与十七王妃不是很熟识,但经过这几次的见面,他相信,她绝不是有心机或野心勃勃的女人。
慕容权立刻让风跃去请魏弈风。
而在此时,魏弈风和南宫少宣来了。
“弈风,你来得正好。”魏子奇高兴的上前询问:“我问你,你刺伤偷军机图的刺客时,用得是刀还是剑?”
“剑!怎么了?”魏弈风不解的看向二叔,不解是何意。
魏子奇看向慕容权如实说出自己的猜测:“战王,十七王妃的伤是刀伤,就凭这一点便可证明王妃是被冤枉的,是有人想要故意嫁祸王妃。”
“就算不是王妃,也和悦凤王朝脱不了干系,九条人命可都是中得悦凤王朝之毒而死,没有找回军机图,本王是绝不会放王妃的。”慕容宏此时从外面走了进来,语气充满坚定。
慕容权立刻看向魏弈风和南宫少宣问:“将军,右相,你们此时来战王府有事?”
魏弈风立刻上前,从衣袖里拿出东西,沉声道:“我们在宏王府没有找到王爷,便来了战王府。王爷,今天末将和右相检查军机图被盗现场时,有人射来了一枚飞镖,把军机图送回,还带了一句话,请王爷过目。”
慕容宏打开纸条:“为不伤及无辜,军机图完璧归还。”看后轻蔑一笑,冷冷道:“哼!算他们识相。”
“王爷。”南宫少宣从容淡定道:“王爷,臣通过天牢侍卫口中所描述的给十七王妃送饭的太监模样到御膳房去找人,结果查到根本没有此人。看来此人是受人指示装扮成太监模样混进天牢要暗害王妃。”
“既然军机图已找回,此事也便可告一段落,放了王妃,终结此案。”慕容宏冷冷下令。
“王爷。”魏子奇上前道:“此事并没有结束,陷害王妃的人未找到,给王妃饭里下毒的人不见,九条无辜性命未找到凶手,刺客也未查到是谁?王爷就此结案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查不出这些人,十七王妃随时都会有危险。”
薄唇微勾,无情道:“不重要,只要找回军机图,其他的都不重要了,会有人顶罪的。”
“王爷——”
慕容宏一抬手冷声道:“悦凤王朝连这么重要的军机图都能放弃,可见王妃的重要,如此看来,王妃的安危还需各位担心吗?悦凤王朝的人会保护好她的。”
慕容宏在心中阴狠道:这不是一个终结,而只是一个开始,你们想玩,本王就陪你们玩,本王倒要看看你小小悦凤王朝能玩出什么花样。
魏子奇看向魏弈风道:“弈风,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魏弈风俊颜淡定从容,冷冷道:“重要的是找回军机图,其它的与我无关。”
“嘁!冷血。魏家怎么出了你这么冷血的人。只怕皇上也不会就此了事,只有找出真正的刺客,才能让死者瞑目,还东华国太平。”魏子奇不满的嗤鼻。
“王爷!”乐雪此时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禀报:“王爷,不好了,宫里来了御林军,说王妃是那晚潜进将军府偷军机图,还有毒死宫女和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