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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王爷您呢?您还不是一样随意打骂?在说别人之前王爷不会检讨一下自身吗?妾身只是轻微的责骂而己却要遭受鞭刑,王爷为了一群奴才这么对自己的侧妃,不觉得……”
“够了!”闻人剑命喝止她愤愤不平的话语,心中的怒意肆意横生,踏步走近她,大手亳无预兆的用力箍紧她的纤脖!
“本王再说一遍,本王处置奴才的时候任何人无权插嘴也无权插手,你身为本王的侧妃不仅不以身作则,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打骂下人,枉坐侧妃之位!不如让给别人算了!”
凌慕心忍着脖子的疼痛窒息感,这次她不知是吃了什么药,硬是跟令她惧怕不己的闻人剑命对抗,说的话句句足以令他将她丢出王府。
“王爷这么说…根本就没将妾身放心上,任何人…都无权,而…王妃却有权,王爷既然对王妃不好…呃,为什么却又要容忍她肆意挑衅?”
这不是赤裸裸的告诉全王府的人知晓,只有王妃才有资格得到他的纵容吗!
怒火瞬间暴发,己被绑住的凌慕心被他用力的一甩,整个人跌到别处,身子重重的撞上了一边的木制桌椅!
碰、碰!
接着整个人摔倒于地,痛苦的呻吟着!
“来人!鞭刑伺候!”
两名侍卫不敢怠慢的将跌倒于地的凌慕心捉了起来,拉到殿外去。
不久之后便听到殿外响起了痛彻心扉的哀叫声,以及那呼呼作响的皮鞭抽打之声。
“公主一一!公主!不要打了……求求你们不要打了!”春兰哭喊的声音跟着鞭声一同响起。
“啊一一!啊一一!”
凌慕心的叫声令明月殿所有人都缩着身子听,脸色皆全数刷白!
“王爷!王爷!王…爷……求求您饶了公主吧,不…是侧妃,饶了侧妃吧,奴婢原代侧妃受罚!王爷!”
春兰哭得声厮力竭的跪倒于闻人剑命的脚边,两手扯着他的衣服,而殿外的鞭声一鞭接一鞭的响彻于殿内每个人的耳里。
那场面惨不忍睹,侍女跟侍卫都低垂着眼,除了逼不得行刑的人之外,虽然他们恨透了她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嚣张跋扈的模样,但受到如此之刑他们也在心里同情着她。
闻人剑命连看都不看她一眼,抬脚便是一踹,将她踹得远远的!
春兰被踹倒之后再次爬了起来,重新跪着来到他脚下,两手再次扯着他的衣服,脸上满是泪水鼻水。
“王爷,求求您!侧妃并不是有意顶撞王爷,王爷!求求您开恩,侧妃上次的伤还没有痊愈…奴婢给您磕头了!”
春兰哭着喊完猛烈的磕着头,额头撞击着地面,碰碰作响,惊心不己。
闻人剑命看得心头烦燥不己,索性绕过她走人。
春兰却两手抱住他的脚,整个人趴于冰冷的地上阻止他离开,“王爷!奴婢求求您,王爷!侧妃从没受过这样的罪,这样打下会死的!王爷……啊!”
闻人剑命又是一脚将她踹开,接着大步离开,“就是磕破了脑袋本王也不会轻饶!”
当走到殿外的时候,对行刑的侍卫冷道,“鞭刑五十下,断食三天三夜,凡求一次加十鞭!”
“是,王爷!”
己被抽了十几鞭的凌慕心,脸色惨白至极,嘴唇亦白透,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己,一鞭鞭的血痕交织着,血渍染红了她雪白的衣服,冰冷的地面上己被几滴鲜红的血滴红!
“凌慕心,本王今日如此待你,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为什么!”闻人剑命的眼神残忍如修罗,本来怒火没高涨,全被她最后一句话给踢暴了!
凌慕心的心是恨的,恨得不得了!
她恨闻人剑命对她无情,恨妃子笑独独得到他的宠,他所有的目光,恨得毁天灭地!
但是她不能理解的是,闻人剑命对妃子笑并不是一味的宠,甚至对她用过极刑,为什么还要护着她!
她还不能理解,明明他这么对自己,却还这么死心踏地的爱着他,对他的爱就像颗毒瘤似的深埋在她体内,想拔却怎么也拔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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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剑命一路往扶欢殿而去,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件事,心神微晃之间,扶欢殿己在眼前。
看了眼殿前挂得高高的扁额,微整肃了下神情,默不作声的走了进去。
“王爷。”侍女福身行礼。
一路经过前殿,中厅,偏厅,最后是寝殿门口。
“王爷。”寝殿门口的两名侍女见他来了福身行礼然后缓步退下。
他一脚踏了进去,寝殿之内安静不己,异常的安静令他感到莫名不安。
走进去四下看了看,连小桃的影子都没有,不禁拧起了眉心,转身走出寝殿。
“本王不是说了不准王妃私下走出扶欢殿吗?都没听进耳内是不是!”
侍女闻言扑通跪了下去,害怕得微抖身体,“回王爷,王妃并没有出去。”
嗯?没出去?那会去哪了?闻人剑命正疑惑之际,身后便有了声响,他转身看过去,两眼微睁大。
妃子笑正刚自温池间走出来,头发还湿嗒嗒的,脚上的铐链小桃替她提着,那样子令人怜惜不己。
“王爷怎么来了?”妃子笑停下来问他,一脸的困惑。
她的态度令闻人剑命皱起了眉头,感觉她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平常她都表现得像只带刺的刺猬,今天怎么一反常态?
“王爷?”妃子笑走近他,伸出纤纤五指于他面前晃了晃。
他蓦然间回神,大手握住她的纤手,有些冰凉,拇指轻搓着她细嫩的手背,嘴上却道,“王妃又想了什么点子要出逃?还是要令本王降低提防王妃之心?”
妃子笑闻言微愣了下,继而淡笑了下,欲抽回纤手,反被他握得更紧,口气有些调侃,“王爷是何等人物,用得着提防妾身这号小人物么?天下之事有什么逃得过王爷法眼的?如果妾身还想着逃的话岂不是太不自量力了,妾身可不想自讨苦吃。”
她的话令他匪夷所思,却又想不通她怎么变得这么快。
“王妃说得对,本王是没必要防着王妃,但王妃转变得太快令本王倍感不适,而且这样的王妃与之前实在不相符,难道本王不该质疑一下吗?”
他的坦白令她愣了下,转而说别的,“王爷不介意帮妾身擦拭头发吧?”
闻人剑命对于这么主动的她又是一愣,随即打横将她抱起,她脚上的铐链叮铛作响,声音清脆不己。
妃子笑没想到他会抱她进去,她也没反抗,反而两手搂上他的脖子靠入他怀里。
她的动作又令他一怔,这样的她多久不曾有过了,如此主动的她是他作梦都想要的。
将她放于铜镜前坐好,伸手拿过小桃递过来的大毛巾,轻柔的替她擦着还在滴着水珠的秀发。
小桃则悄声退了出去,将这里留给他们两个人。
妃子笑自半身铜镜内望着专心替她擦拭头发的闻人剑命,有一瞬间的失神。
她从来没想过,一个古代男人会替自己的妻子擦头发,还是个高高在上的王爷,在古代男人一般都不屑于做此等之事,只有做妻子的服侍相公,哪有相公服侍妻子的道理。
可闻人剑命却心甘情愿,这是第二次了,让他帮擦头发他二话不说,这是典型的好男人代表,疼爱老婆的代表。
可是他的所作的为在在的令她无法接受他,她是打从心底的讨厌他,却又被他所迫日夜与他相对,在这样的相处之下,即使他再好,她都会选择看不见,漠视处之。
他对她的伤害己经造成,不管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什么样的理由,她都不会去选择这样的男人长相厮守,于她而言,她就是他的囚犯,他就是她要逃离的牢笼!
“在想什么?”他低沉的声音在谧静的空间中响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没什么。”妃子笑淡声回答他。
闻人剑命将大毛巾放于一边,伸手自铜镜前拿过桃梳,轻轻的替她梳理着一长飘顺的长发。
妃子笑还是自铜镜里看着他,他的动作是那么轻柔,像在捧一个宝贝。
“你脸上都说明了你在想什么,以为能逃得过本王的眼睛?”他边替她梳着头发边问她。
“妾身从来都没认为能逃得过王爷的法眼,相反,王爷目光如炬,瞬间洞悉人心。”妃子笑淡然回答他,巧妙不己。
闻人剑命难得的微笑,那笑容如沐春风般轻柔,在这寒冷的冬天里是一抹温暖人心的微笑。
妃子笑望着他的这抹微笑,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笑,竟是如此迷人,他笑起来比凌王爷要潇洒,要摄人心魂。
“怎么?”他的目光与她在铜镜中交汇。
“王爷应该多笑,才不至于令人害怕。”她坦城的告诉他实话。VyDw。
“本王令你害怕吗?”他问她,大手轻抚着她的那头又黑又顺的长发,眼睛却一瞬不瞬的与她的相视着。
妃子笑不作任何表示,沉默不言。
“记住了,本王笑,完全是因为你,因为你触及了本王的内心,别人完全做不到。”他倏然弯下高大的身躯附于她耳边低语喃喃。
他的话令她全身一震,美目中亦是一愣,眨了眨眼,不在意的回了个淡笑给他,“王爷莫要说此话,会折煞妾身。王爷并非采花贼,不该说此种采花贼才会说的调情之言……”
“本王能将王妃此话理解为吃醋吗?因为本王女人众多,令王妃感到不悦。”
他打断她的话,一双长臂撑于她身体的两侧,温热的气息喷于她颊侧,视线再次望入铜镜中与她相交。
妃子笑一时间又愣了,觉得他真是自恋不己,反驳之话正要出口,却又听到他推翻刚才之言的话语。
“王妃若说会吃醋的话本王倒不相信了,对于王妃来说,本王是个不折不扣的残暴王爷。王妃心中的想法本王说得八九不离十吧?”
“王爷果然洞悉人心,看来妾身非哉王爷手里了,必须想个极端之计方可脱身。”妃子笑不吝啬于对他的欣赏。
“王妃尽管想,本王会用尽一切凡是能困住王妃之计,王妃若脱离了本王,代表本王大意。”
他的身体慢慢靠近她的后背,一手绕过她的身体圈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另一手臂探入她衣服之内摸索着她滑嫩的肌肤。
妃子笑一阵抽气,本想抗拒,硬是将抗拒之心压了下来,任由他为所欲为。
见她没有反抗,更是挑起了他体内的早己叫嚣的欲火,两手将她抱起,埋首于她馨香的纤脖间,薄唇炙热的亲吻着她的耳根,灵舌探入她耳内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