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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春兰还没上药……”
“没上药怎么会痛?明明就是用力过度还要嘴硬!看本公主不拧死你!”凌慕心又伸手去拧春兰的手臂。
春兰忍着手臂上的疼痛,不敢闪躲,硬生生的站在原地任她拧,任她撒气。反正,她都习惯了。
其它的侍女看到这样的情况也不止一次两次,都麻木了,也没人想要为她求情,因为自大良国来的这两主扑都是一个德性,懒得理。
她们还恨不得不用服侍她们,省得天天被骂,不过今日王爷命人打了她二十大板算是大快人心,替她们解了不少恨。
凌慕心拧完了春兰之后还是窝火不己,咬牙切齿道,“妃子笑那个贱人,本公主非弄死她不可,都不知她使了什么狐媚手段,迷得王爷团团转!”
春兰闻言,道,“公主,您现在可有探听出关于王妃的什么消息没?”
她闷闷道,“没有……哎哟!你轻点!”又是一阵拧人的动作。
这回春兰不敢吱声,咬牙忍着痛,心里想着手臂肯定又青了,回去得上药才行。
凌慕心狠狠的瞪了眼她,见她眼内有泪水在打滚,不禁骂她,“你还哭,本公主都没有哭,是本公主屁股上的伤重还是你手臂上的伤重!把眼泪给本公主擦掉,看了就碍眼!”
其它的侍女听到她说‘屁股’两字,不禁轻掩嘴巴偷笑,头低了下去。
凌慕心厉眼一扫,射向她们,顿时怒意横生,朝她们冷喝,“很好笑是吗,本侧妃就让你们笑不出来!”
侍女听到她的话,马上收了笑意,跪了下去求饶,“侧妃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请侧妃恕罪!”
“不是有意?不是有意你们会笑得这么欢!分明就是故意,兴灾乐祸本侧妃被打以消你们心里对本侧妃的仇,本侧妃说得没错吧!”凌慕心瞪着她们冷喝。
“侧妃恕罪,奴婢真的没有,真的没有!”几名侍女身子瑟瑟抖着,生怕她会命春兰打她们耳光。
凌慕心眼中的寒光一闪,对一边的春兰道,“春兰,给她们点教训,不然她们永远也学不乖!”
春兰与她主子凌慕心是一样的嘴脸,打起人来绝不手软,虽然被妃子笑教训过,但在自家主子的地盘内嚣张的气焰仅次于主子而己,所谓伪虎作倡,仗势欺人就是这样了。
春兰放下手中的膏药,慢步走至几名侍女面前,伸手卷起袖子,其中一手臂微抬都痛得不行,仅皱了下眉头而己,继而一把揪起一名侍女,狠狠的刮起了她的脸。
啪啪啪几下扔下一名侍女,又软到另一名,一直这么下去,一共打了五名侍女。
五名侍女连哭都不敢,眼泪无法忍住的无声落下,红肿的两颊令人看了都心疼不己。
凌慕心孰若无睹,对她们厉声警告,“本侧妃的话再不记住的话,决没好果子让你们吃!还有,敢将此事张扬出去,本侧妃自有私法处置!滚出去!”
“是。”五名侍女低低的应了声之后不敢跑出去,慢慢的转身走出去。
春兰打得手痛的甩着手,满脸得意的看着她们走出去。
“还不过来给本公主上药,偷什么懒!”凌慕心看着她冷喝,趴着软垫闭起了眼。
春兰闻声不敢怠慢的走过去拿起药膏替她上药,可是一一
“哎哟!你轻点!想要本公主拧死你吗!”
……
五名侍女离开了寝殿之后走到了前殿,五个人围在一起互相看着脸上红肿的伤。
其它的侍女看到了都围上来看,并帮忙擦药,她们被打惯了,都随身自带着伤药,以备随时用上。
“这侧妃太可恶了,总有一天遭天谴!”
“就是,就会拿我们这些下人出气,自己不会检讨!”
“你们小声点,别让那条狗听到了,不然又有得受了。”她们私底下都叫春兰为狗,听话的狗都跟主人一副嘴脸。
守于殿外的侍卫当作没看到她们,也当没听到她们的话,她们被打他们天天见,心里也可怜她们,就让她们吐一下苦水。
“不会的,现在那条狗正给侧妃上药,怎么就没打残了她,残了才好出气,哼!”
“唉,如果我们是在扶欢殿就好了,王妃对她的人多好啊,根本就没骂过,更没打过。”
“嗯,虽然会担惊受怕,但王妃很护她的人,听说以命与王爷相抗呢,现在全王府的人都知道了,不只一次两次,好羡慕啊。”
“好了,都别说了,等一下那条狗要出来检查我们有没有偷懒,被抓着就惨了,都散了吧。”
于是,围在一起的侍女四下鸟散,各归各位,像是没发生过一样。
果然没多久,春兰就出现在了前殿,扫了眼她们之后又转身回去了。
侍女们互相看了眼,暗暗松了口气,幸好散得及时,否则又要遭秧了!
**
自那日之后,闻人剑命果然夜夜于扶欢殿内就寝,逼着妃子笑承欢于身下。
妃子笑的心一天天的惊慌起来,月事越来越近了,她害怕出事。
又是一个夜晚的来临,妃子笑正坐危襟的坐立难安,整颗心都提着,每天都想着如何避开闻人剑命的碰触,却每次都难逃他的魔掌。
寝殿外脚步声响起,她的心跟着提到了嗓子眼,脸色白了白。
闻人剑命的身影出现在寝殿内,看到她满是不安时,他的心沉了下去,她就这么害怕他碰她?这么不情愿为他产下他们之间的骨肉?
“王妃在害怕什么?”他走至她跟前,大手挑起她的下颚,冷声质问。
“你明知还要故问,不嫌多此一举吗!”妃子笑别开脸冷声回答他。
再次将她的脸转回来,弯身与她平视,有丝嗜血意味,“本王若没记错,王妃的癸水应该不远了,再努力点,佳音很快就要到了吧!”
“你休想!不要靠近我!”妃子笑闪身躲着他的逼近。
他长臂一伸将要躲离他的妃子笑一把扯回跟前,如头猎豹般低头掳取她的芳甜。
妃子笑无力挣扎,这些天他夜夜索欢,弄得她身心疲累不己,根本没心思迎合他,可他却逼迫她迎合。
这次,当然也不会例外。
夜露更深,风雪依旧,只是比前几天小了许多,寒风却依然刺骨,虽然没有大雪的衬托。
寝殿内一室高温,激情之火四散开来,足以烧开一锅沸腾的热水。
需索之下,妃子笑累得昏了过去,体力不支的倒于他怀里。
闻人剑命搂着未着寸缕的她,将个子娇小的她紧拥入怀里,整张俊脸埋入她己散开来长长的秀发间,吸嗅着属于她的发香。
“笑儿,你怎么恨我都无所谓,只要你还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求……”
殿内安静不己,夜更深更冷了,火炉的温度渐渐不敌寒气。
被密密实实藏于怀里的妃子笑暖呼呼的,闻人剑命超高的体温如火炉般输送着温暖给她。
闻人剑命睁着两眼,黑暗中,他的双眼如夜空中的两束星芒,亮眼不己。来大胆缓。
闻人剑命对妃子笑的深情苍天可表,即使她不再是从前的妃子笑,他仍然无法自拔,如中毒般爱着她,他用他的方式爱着她,保护着她,尽管这么做会伤害她至深,他也再所不惜。
她一次次的忤逆,在在的说明着她是多么不情愿与他朝夕相对,如果不困住她,想与她走完一辈子根本不可能,如果让她单飞,他一定会心痛死,他不能容忍她的身边除了他之外的男人围着她转。
说他占有欲强也好,说他霸道专制也罢,这就是他爱人的方式。
也许有一天他会改变,但至少不会是现在。
**
风雪依旧,丝亳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王府内每天都有人扫着雪。
妃子笑一步都未走出扶欢殿,而扶欢殿也被下了禁令,不准王妃私自踏出,更不准任何人随意进入,违者极刑!
妃子笑因脚上有铐链,行动很不方便,而这几日小桃的脚伤也好了许多,己经可以随意走动了。
“小姐,别看了,休息一下吧。”小桃倒了杯茶给她,伸手拿起她手中的书籍。
妃子笑这几日除了看书还是看书,所幸扶欢殿内不少史书,都是与东莱国还有其它周边的小国有关,大良国当然也在其中。
这里面更少不了以往打战的战略,这些战略皆缜密不己,布置周详,一条战术看下来简直将对方直引入死梧桐,根本没有翻身的机会,想必是精心策划过的,只是不晓得这人是谁,头脑这么好使。
“嗯,你脚好点了没?”妃子笑轻啜了口茶问她。
“好多了。”小桃看了眼她,微低下头,两手轻摸着后中的书籍。“如果小桃当时劝住小姐的话,今日小姐也不会这样,都是小桃的错……”
妃子笑闻言微蹙眉,微微不悦,“本妃没怪你,不必自责,而且本妃想逃离晋王府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只是遗憾不能离开这个牢笼。
“小姐…你…你还想着要逃走吗?”小桃突然问她。
妃子笑想也没想的点头。
小桃突然一下子跪了下去,求着她,“小姐,小桃求你不要再逃了,再逃的话王爷会真生气,小桃看得出来,王爷现在这样对小姐也是被小姐逼出来的,再逃的话,老爷夫人也会受连累,小姐,你想想老爷夫人吧!”
妃子笑本想反驳她怎么是她逼闻人剑命了,再接着听到她说这个妃子笑的父母时,她想了下,虽然她与妃老夫妃夫人没有血缘关系,但在这里,她就是他们的女儿,不能置他们于不顾,万一出了事……
左思右想只有放弃逃跑才是上上策,但在这里她誓必有一天会怀孕,而且照闻人剑命那种索要的猛劲,再过不久她就会中标了,再说了,她的月事也快近了。
“……小桃,哪里有不能怀孕的药?”
妃子笑想了许多种可能性,唯有这一条可行,虽然古代没有避孕药,但总有断绝怀孕的药吧?
“啊?”小桃有些愣,她说了这么多难道就换来小姐这种决心?“小姐……”
“怎么,不肯说?还是说你想帮王爷?”妃子笑柳眉倒竖瞪她。
小桃摇了摇头,“小姐,小桃听府内的侍女说过,没有断子汤这玩意,连弱风公子的药房内都没有。”
“为什么?”妃子笑示意她起来。
他不是很多女人吗,怎么都不备这些东西,在她印象里,古代的王爷君王都会准备这些玩意。
小桃站了起来,道,“听她们说王爷虽然有很多女人,可有很多都还是处子之身,连见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