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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呼吸现在更急了,灰蓝色的眼里燃起了愤怒的火焰,那似乎是可以烧毁又一座伊利奥的火焰。
“别用那种眼神看著我,西蒙。这是你应得的。”罗伊把鞭子又举了起来,这次他对准那根昂扬直立的桅杆,然後他抬眼去看西蒙,那双眼里的愤怒里虽然夹杂了巨大的恐惧,但是在和自己的目光接触时仍那麽坚定。“好吧,我知道你喜欢。”罗伊冷笑了一下,又抽了下去。剧烈的疼痛以及更为强烈的羞辱感让西蒙痉挛似的挣扎著身体,他被捆绑住手脚如今比他的意志更无能为力,他闭上了眼睛,泪水流了下来。然後他睁开眼,虚弱地呻吟,被泪水浸润过的眼珠象笼罩上了一层薄雾,从那薄雾的深处传来对罗伊的无比憎恨。罗伊挽起鞭子拿在手里,他为西蒙的坚强感到了一丝敬意。他伸出手,用指腹擦去了西蒙脸上痛苦的泪痕,然後他撕下了阻止西蒙发声的胶带。西蒙并没有再出声大喊大骂,他已经没了那份力气,只是一鞭而已,但是这的确消耗了他太多精力,他的荫茎被罗伊那一鞭抽得流血,纵使上面仍盘踞著三根铁环,但是那高耸的桅杆已经偃旗息鼓。或许他再也没发挺起来了,对於这个残酷的现实,西蒙感到痛苦,他喘息著,嘴里发出低低的诅咒声。
“罗伊,你这混蛋,你会遭报应的。”短促地说完话,西蒙又痛苦地呻吟了起来,因为罗伊正把手指掐进了他受伤的私|处。
“你说谁会遭报应,西蒙?”罗伊的手指又掐进去了些,他的手现在被那根荫茎上的分泌物和血液弄湿了,他并不喜欢手被这种脏兮兮的感觉,但是他发现喜欢看到西蒙痛苦得快扭曲的脸。
“噢,不,罗伊,BASTARD!”又是一阵近乎惨厉的号叫,直到罗伊松了手西蒙才能喘息著平缓下自己的呼吸。他嗫嚅著双唇识趣地不再出声,但是眼睛里的憎恨却变得更浓厚了。罗伊挑了挑眉,额头出现了深沈的皱纹,他把手伸到西蒙的西服上反复擦拭著,直到弄干净自己的手为止。之后他饶有兴趣地搬了张椅子坐到西蒙身旁,用手指轻轻拨了拨西蒙有些凌乱的发,神色矜持地微笑著问道:“能够告诉我,你们到底有什麽打算吗,西蒙?我并没有做出任何不合BRYAN家族规矩的事,为什麽要杀我?”
“C’EST LA
VIE。”西蒙用一句含义深刻的法语回答了罗伊,然後他的脸上艰难地露出了笑容。BRAYN家族成员的命运,就如那些古老的卢纳文字一样,只有一个方向,而这个方向,将由BRYAN家族的最高领导者来定,从来无人可以违背。西蒙看著罗伊,那张年轻而优雅的脸依旧生机勃勃,但是不久之後,这张脸或许就会变得苍白,了无声息。想到这里,西蒙嘴角的笑纹刻得更深了。但是罗伊并不满意这种故弄玄虚的回答,他又问了一次,却只得到一个嘲讽的微笑。
“你需要皮鞭。”罗伊冷冷地站了起来,又拿起了皮鞭。西蒙有些畏惧地看著他这一举动,但是还是决定不开口。他相信只要忍耐,那麽他一定会得救的。不过,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在罗伊的暴虐下忍耐多久,火辣辣的疼痛随著时间的流失变得更为真实,西蒙依旧难受的呻吟著,感到口干舌燥。然而罗伊并没有立即抽打西蒙,因为他在思考是什麽让完全落入自己手里的西蒙显得如此自信,某个念头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接著他走了上前,开始搜西蒙身上可能带有的追踪设备。一番没有遭到反抗的搜身之後,罗伊从西蒙身上找出了一个打火机,一包香烟,一个手机,以及一个怀表。最後,罗伊拿著那个精致的怀表,打开了翻盖走到表情慌张的西蒙面前,他微微弯下身子,戏谑地笑著对西蒙说,“可以告诉我这个追踪器怎麽关吗?”
罗伊的眼,缀著深深的蓝,犹如平静的爱尔兰海,他波澜不惊地微笑著,显露出整个图像,像一个玩纸牌的人亮出他的王牌。
拉尔夫此时有些不安,他又开始想罗伊了,那鲜明的微笑,永远那麽彬彬有礼,但是却散发著危险的气味。对,他今天就要去解决哈里,自己的老情人之一,是情人,不是爱人,因为没有谁可以替代路易在他心里的意义。他苦闷地喝光了杯子里的咖啡,想再要一杯。他站了起来,准备自己再倒上一杯咖啡,可是那双强健的腿却感到一阵酸软无力。怎麽回事?拉尔夫扶在门上稳住自己的身体,告诉自己必须冷静下来,迈克在对他微笑,那张平时里看起来友好而亲切长满雀斑的脸上正露出一种得意的微笑。接著密集的脚步声响起,一队持枪的人,包括拉尔夫所熟识的SLAYER中的一些成员还有他不认识的人已经冲了进来。DAMN
IT!拉尔夫习惯地去拨枪,但是酸软已经占据了他的指尖,他痛苦地低吼了一声,扶著门的手再也没有力气支撑沈重的身体,而其他的人也瘫软著倒了下去,接著有人走上去挨个对准他们的头送上一颗子弹,是迈克。
“不……”拉尔夫斜躺在门边,无能为力地看著自己的属下一个个头颅开花,他发出怒吼,象狼一样咆哮。
在遮天蔽日的黑暗彻底席卷他的意识之前,拉尔夫看到拿著枪走近自己的迈克带著恐惧的目光被人精准地爆了头,接著胸口突然传来的剧痛那就是他所能感知的一切。
SCAR好象在不停地呼唤自己,他叫自己不要睡著,叫自己支持下去。为什麽SCAR会变得这麽多话,他平时总是冷冰冰的不发一言。或许是自己在发梦了。
很痛,很困,很冷,很想睡。
妈妈
难道末日已经来临?
一日的忧伤,永久的遗忘。
好吧,我说,我一直期盼
绅士蒙尘记(下)
有一个结局:当你饥渴,便有人将你驱逐。
西蒙现在已经开始神智不清了,不停的鞭打,不断的电击是他能感受到的一切。他那可怜的男性性象的标志,那根已经无法挺立的桅杆前端被连接进了一条导线,而电流一直从旁边的变压器里顺著导线进入他的身体,进入到尿道、睾丸、膀胱甚至更深的地方。罗伊在微笑,他手里拿著鞭子,黑色的鞭身变得更黑了,那是血液凝固的颜色。他挥出一鞭,看著西蒙痛得浑身发颤,干裂的嘴唇颤抖著发出了一声叹息似的呻吟。
“何必这样让自己遭罪呢,西蒙,说吧,把你们的计划都说出来。”罗伊有些怜惜地抬起了西蒙的下巴,那双灰蓝色的眼已经变得混沌不清,似乎西蒙的灵魂已经游离了他的身体。“如果你坚持不说,我也有办法会让你说的。”西蒙绝望地看著罗伊,残存的意识里还保存著身为BRYAN家族继承者的最後一丝尊严,他动了动嘴唇,发出了“FUCK”这个单词的读音,他已经经历了太多磨折,但他相信自己还能撑下去,一直撑到死神相邀的最後一刹。罗伊的表情变得有些恍惚起来,他微眯起眼有些奇怪地笑了笑,然後扔掉了手中的鞭子往唱机方向走去。陷於混沌中的西蒙首先听到了李斯特的爱之梦,接著他听到罗伊似乎在抱怨些什麽,音乐中断了,高保真音箱里又奏出了德沃夏克的幽默曲,这是手风琴和钢琴一起演奏的版本,跳动的音符欢快且讽刺地回荡在这间田园味十足的屋子里──现在已经变成了西蒙的地狱,罗伊随著音乐节拍摇晃著头和手走了过来,他的脸上挂著满意的微笑,眼睛依旧是湛蓝而迷人的。
突然,西蒙痛苦地呻吟了起来,因为有东西正在撕裂他一直裸露在外的屁眼,那是罗伊开始操他了。“对不起,你让我太兴奋了。”罗伊一边猛力地做著贯穿的动作,一边气喘吁吁的道歉,当然如果把一个人绑起来折磨到奄奄一息再向他说对不起能称之为道歉而不是讽刺的话。西蒙嘶哑著呻吟起来,他那麽微微仰起了头,痛得几乎不能呼吸。电流的作用以及前列腺被屡次撞击,夹杂了疼痛的快感难於言表地又一次成为支配他头脑的主人。罗伊的每一个动作似乎都是跟随了幽默曲跳跃欢快似的音符而来的,他尽可能舒服地调整自己的位置,更加残暴地抽插著身下的利器,阴冷而得意的目光始终落在西蒙痛苦扭曲的面庞,通过那张表现出悲剧色彩的面容上,罗伊的快乐一步一步在建立。
“不,不,别这样折磨我!”西蒙哀鸣般地恳求著依旧在他身体内肆意抽插的罗伊,这个曾经也是那麽骄傲矜持的男人已经无法再忍受更多的折磨更多的屈辱了,他渴望She精,但是三根铁环不允许,他渴望死去,但是罗伊不允许。当然他不可能对三根没有生命的铁环求情,虽然罗伊看起来比它们还冷酷,但是他的一切都掌握在了这个恶魔手里,包括倏忽即逝的生命,苦苦挣扎的尊严。
“那就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罗伊的微笑也在幽默曲不断重复下染上了幽默的颜色,他仍晃动著有力而线条强壮美的腰,他仍沈浸在一种狂热的兴奋中,他想他大概快射了。钢琴的节奏仍在跳动,手风琴适时而沈郁地合上节拍,最後一节有一个高音,在那个音乐到达最後的高潮时,罗伊也达到了。他听著西蒙含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