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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只因君-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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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说不上来,那个刘邦,与羽完全是不同的人,那人阴险狡诈,羽对人不设防,难免受人算计。”虞姬一对秀眉又蹙了起来。
  “亚父也常对羽说要防备那人,可是羽总是不放在心上。”
  雪玉的眸子紧了紧,范增?果然是个老谋深算的人啊。
  “从前,亚父叮嘱过不能让刘邦和那个叫张良的人走到一起,可是现在,张良正在替他做事,我真的担心。”
  雪玉的心狠狠地颤了一下,她总是避免的那个名字啊,如此轻易的又响在耳畔,还真是梦魇般的,逃不脱。
  

  ☆、鸿门惊宴(三)

  张良今日有点走神,刘邦看着那个沉思模样的白衣男子,甚觉反常。
  此时项庄近来祝酒,祝酒完毕,便向项羽道:“君王和沛公饮酒,军中没有什么好娱乐的,就让我来舞剑吧。”
  项羽不是没注意到亚父将项庄喊出去了好一会儿,但他还是点点头。
  项庄拔剑,一招一式,刚劲有力。
  刘邦假意赞道:“没想到少将军剑术如此精湛啊。项氏一族真是人才济济。”
  项羽大笑,对他这番恭维,算是收下了。
  项庄有意无意的便把剑锋指向刘邦的方向,白光闪闪,长剑过处带起一阵凌厉的风。
  “啪!”
  一声碎瓷落地之声,惊得众人坐直了身子。
  白衣的男子笑得云淡风轻,“少将军的剑锋真是伶俐,几寸之距,这酒壶竟也被惊得落地。”
  众人笑,不以为意。
  只有范增皱起了眉,望向那个秀美男子的眼神带了几分警惕。刚才恐怕只有他看清了这个过程,项庄的剑明明可以直刺下去要了刘邦的命,这个人却在千钧一发之际推出了桌上的酒壶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击,速度快的惊人,以至于扰了人的视线,以为是那酒壶自桌上落下去的。
  范增的眼里透出几分冷冽的杀意,这个张良,果然不可小觑,原本以为他不过是个书生,可从刚才的情况来看,此人武功并不低。可是他却从来不亲自带兵,这个人,还真是会韬光养晦。
  刘邦递了个感激的眼神给身边的人,他自然看出来项庄的意图,不过他并未看到张良的动作,以为不过是他故意推下了酒壶,引人注意。
  项伯已发觉了此刻的情况,一拍桌案,豪迈的叫道:“一个人舞剑有何意思?我来和小庄侄儿对对招。”
  说着不等同意,便拔剑出鞘,和项庄对舞起来。
  小庄急了,递了个眼神给项伯,项伯却似毫不知情,时时用自己的身子挡在沛公面前,让他无法下手。
  见此情景,张良悄然退出。
  “如何?”张良刚一出门,几个人便围了上来。
  “很危急,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樊哙一听急了,拿着盾牌宝剑就往里冲。
  樊哙打到门前护卫,一把推开门,横剑立在门前,一脸肃杀之气。
  项羽一惊,问道:“来者何人?”
  张良上前一揖,“是沛公的护卫樊哙。”
  项羽见他身材魁梧,圆眼大睁,怒发冲冠,赞道:“真是位壮士,赐他一杯酒!”
  手下的人立马递了一大杯酒给他,樊哙拜谢,接过酒樽,一饮而尽。
  项羽不仅被他的豪迈气魄打动,“好一位壮士,还能再喝吗?”
  樊哙声音若雷,“臣死且不避,杯酒何足辞!”
  “夫秦王有虎狼之心,杀人如不能举,刑人如恐不胜,天下皆叛之。怀王与诸将约‘先入关者王之’。今沛公先入咸阳,毫毛不敢有所近,闭关以待将军。遣将守关,是为防备盗贼等事务,劳苦如此,未有封赏,向往却听细说,欲降罪于沛公,这不是欲走秦灭的老路吗?我私下认为项王必不会这么做。”
  一席话说的项羽无言以对,只得让他入座。
  不一会儿,沛公便借故如厕离了大殿,顺便叫出了樊哙。
  沛公言:“现在我离开,没有来得及告别,怎么办呢?”
  樊哙道:“大行不顾细谨,大礼不辞小让。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还告辞做什么?”
  “子房,你怎么看?”刘邦望着刚出来的张良。
  “我认为樊哙说得对,沛公只管离开,我留下向项王致歉。”
  “也只好如此了,子房,你自己小心。”刘邦递上两个锦盒,“这是白璧一双,玉斗一对,子房,拜托你把这些分别献给项王和亚父吧。”
  “诺。”张良接过。
  “沛公,项王请沛公快入席。”
  刘邦正欲离开,一个带着挑衅的声音传来。众人一惊,回头却看到一位翩翩美少年,堪称倾城的面容上含着戏谑的笑意,足以惑蛊众生。
  刘邦看看这个人,忽而想起他似乎是项羽手下的一个都尉,名为陈平者。当下抱拳,露出一副讨好的形容,“原是陈都尉啊。”
  “刘某实在不胜酒力,正欲告辞,陈都尉来得正好,还望都尉代刘某向项王致歉,刘某先行告辞。”
  东诚看了眼刘邦身旁立着的那个不动声色的白衣男子,随即笑道:“沛公找得好托词。”
  “此时不脱身,更待何时?”
  众人皆是一惊,唯那白衣男子仍是笑意浅浅。东诚颇为失望的收起捉弄人的心,“沛公勿惊,陈平此来其实是送沛公离开的。”
  “从骊山下,道芷阳间行,此道距沛公营不过二十里,沛公大可从此而行。”
  刘邦先是一愣,随即了然,笑呵呵道:“多谢陈都尉。”
  待那一行人走远,东诚这才懒懒散散的往回走。
  “陈都尉,我们是否在哪里见过。”身后突然传来清冷的一个声音。
  东诚微微一怔,但终是头也不回,摆摆手,“在下从未见过张先生。”
  张良看着那个背影有点错愕,这个人与之前在下邳桥畔见到的那个人怎么会如此相像。
  “沛公不胜杯杓,不能辞。使子房献白璧一双于大王,玉斗一对献于亚父。”估计刘邦等已回军中,张良这才回殿中致歉。
  项羽收了玉璧不发一语。
  范增接过玉斗,眼里满是愤恨。
  殿中一时静极。
  “那个刘邦,走了吗?”隔间墙壁层层轻纱后隐隐约约透出两个俏丽的身影。
  雪玉看看身边秀眉紧蹙的女子,点点头。她们从刚才开始就偷偷的观察着大殿中的情况,刘邦会半途退席这是她早就知道的。可是她万没有想到的是,范增竟会起了杀心,对张良。她的手指不自觉的便去绕头发,果然,自己还是没办法放下他。
  “子房,老夫听闻你的棋艺甚精,不知今日可否让老夫见识见识。”
  雪玉一惊,范增要与张良对弈吗?他在做什么打算。
  白衣的男子只是欠了欠身,“前辈过奖了,子房的棋艺怎敢与前辈相抗。”
  “怎么,子房不肯赏脸?”范增灼灼的目光盯着他,似乎要打破他平静的伪装。
  张良仍是不惊不动,淡淡道:“既是如此,子房不敢拂了前辈之意。”
  “好。”范增抚须笑道:“来人!布棋!”
  纵横交错的棋盘很快被抬上来,晶莹的玛瑙碗衬得黑白子也剔透起来。
  “在座的谁愿意来为二位执子?”项羽威严的声音响在殿中,一时竟无人敢上前。
  “我替范老先生执子!”阶下一个将领似的人物喊道,随即向范增一揖,“不知龙且可有资格替范老先生执子?”
  范增点点头,笑道:“既是龙将军,自是很好。”
  雪玉看看那个长发张扬的青年男子,不免讶异,他就是龙且。随即又担忧的看向张良,范增这是故意要他难堪,楚营中没有得到他们的允许,谁敢替一个外人执子。
  “那么,我为张先生执子,若何?”
  仍是那个懒懒散散又骄傲自负的声音,雪玉先是微微错愕,接着露出会心的微笑,也是,除了他,谁还敢如此做。
  张良抬头,冲那个蓝色身影一揖,“劳烦陈都尉了。”
  “前辈既是长者,这第一棋便由前辈先行了。”仍是那样云淡风轻的笑容,那神情仿似在说今天天气真好般淡然。可是,黑白棋,谁先走第一步,谁便占了先机,雪玉再不懂棋,这点还是知道的。
  看着那人那样清浅的笑,雪玉就会不自觉的相信他,信他一定会赢。这简直就是个魔怔,明明对方对自己根本不信任,可是自己偏偏对他容不得一丝一毫的怀疑。
  “既如此,老夫便不推脱了。”范增捋着胡须沉思片刻,“第一子,四入四。”
  “上八四,有劳陈都尉了。”张良看看棋桌前立着的那个人,心道,这个人果然不简单,竟在项羽眼下提出为自己执子。
  雪玉颇为震惊的看着布子的东诚,他居然懂弈棋。
  “平五去六。”
  “上四四。”
  “八入六。”
  “平七进八。”
  节奏越来越快,棋局上风生水起。再不懂棋的人都能从棋局上感受到明显的杀气。
  “小玉,你担心什么呢?”
  温柔的声音却似炸在耳边一般,雪玉似是刚回过神一般,愣愣的看着虞姬。
  “你从他们开始下棋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副严肃的表情,这两人对弈,你却这么紧张得模样,你担心范老先生?不可能吧。”虞姬笑道,“难不成,你对那个张良一见倾心了?”
  毫不知觉的,脸上烧了一烧,“怎么可能!小虞你也太有想象力。”声音飘飘忽忽的,不知道是本来就说的不清不楚还是因了轻纱的缘故,才变得这样闪闪躲躲。
  “以武制武,以刑止刑,方是治乱世之道。子房,你太心软了。”范增意味深长的看着西向坐着的青年,“这次我下,上四三!”
  狭长的眸子一闪而过的凌厉,“以战止战自是战之可,可是得天下最重要的终是民心,顺天时,求人和。这局下,平四四。”
  范增远远望着纵横交错的棋盘,幻象险生,这个男子看似不愠不火,以静制动,实则暗藏杀机,步步紧逼。他的棋果如他的人一般,风度翩翩却不失冷冽。
  雪玉揪心的看着那个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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