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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的头痛似乎消失了……
“真崩溃!合着是我自己说的,我是个祸害?”
“这回说的比较明确了。”
“……咱换个话题!”
“狗毛儿弄干净了没有?”
“……再换一个!”
“碗没都堆池子里吧?”
“哎呀,你看看,总算说个好话题了,我刚把碗都洗完了呢,耶!”
隔着电话我都能想象出肖雨此刻的笑,“那……现在咱家也没剩几个碗了吧?”
肖雨又默了……
我笑出声来。
“……咱再换一个……我说……你现在在哪儿?”
“广东。”
“然后呢?”
“广西或者福建,要看客户的安排。”
“还有多少个地方没跑?”
“还有十多个吧。”
“怎么这么多?西藏去不?”
“应该会去,你是要带什么东西么?”
“不要,不相信你丫那审美观点,要多呆板有多呆板……”
“那是,要不怎么觉得你长的还算顺眼呢!”
“你大爷的……”
“我没大爷……什么破记性啊!哎,我给你带点儿脑白金回来吧?”
“谢谢了,北京有。”
“我怕你买着假的吃了更傻。”
“哟呵!劳您惦记着,脑白金就算了,您给弄俩菜吃吃就行。”
“这容易,等我回去,还差十几个分公司就跑完了。你慢慢等。”
“你们那什么破公司啊,开这么多点儿!累死谁啊!得,您慢慢转悠,我还是下楼凑合吧,林悦我都想你……那菜了。”
我笑,未答。
“我说,你丫换个工作吧,挣命似的,这一杆子下去好几个月不见人影儿,也就单身的人能干这活儿。”
“我不就是单身嘛。”
“家里俩祸害呢,嘿嘿~~桃桃都想你炖的骨头了!瞧瞧你这人缘儿,没一个想你的!也就我们俩待见你。”听着肖雨的话,我觉得温暖。
六月初我终于又回到了北京,碰巧有猎头公司找上来,我开始考虑肖雨的提议——换个工作。我觉得我是越来越迁就他了――
新的工作很快就敲定了,待遇非常令人满意,于是,我辞职了。没怎么用心规划,便用这几年的积蓄还了房贷,忽然觉得特别轻松,我承认我土,总觉得欠债不舒服。
新的工作商定过完国庆节才开始,于是我有了大把的时间,天天窝在家里做饭,一顿不落。(――)
……
我这电脑快成肖雨的了,他居然建了个文件夹叫“杂物”,把我的东西都堆里了。那些东西几乎都是与工作有关的,我笑着又给改成了“准垃圾”。
点开IE,才敲了几个字母,就显示出一堆历史记录来,随手点开看看……肖雨这时进门了,凑在我身后看着屏幕,“哟呵,看上这些东西了?”
“嗯,检查一下肖雨同学平时都去什么网站。”
“闲的没事干吧?”
“对,无聊的很。”
“又玩儿一语双关?甭以为我傻,我听得出来。”肖雨一边换衣服一边说,末了又露出饿死鬼的本质,“饭好了吧?”
“还差一个,简单,马上去。”
“饿死我了。”肖雨说着去了厨房,我继续把眼前的东西看完,准备去厨房拌个沙拉,结果刚到客厅就碰上肖雨,啃着块儿骨头,“好吃,就是太淡了。”
我笑,“你不是说桃花儿不能吃咸的嘛?”
拿着半块儿骨头,肖雨此刻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纷呈(^…_^)
吃过晚饭,肖雨赖着不动,我踢了他一下,“洗碗去!”
“不去行不?”
“那就去遛狗。”
“成,歇会儿再去。”
“你不是打算等我洗了碗再跟我讨价还价吧?”
“林悦,你发现了么?你对我特别好。”
我笑,“是啊,你如果不去,你可以看看,我是怎么对你好的。”
肖雨蹭的站起来,一张黑脸。“我去遛狗。”
“乖。”我笑着拍拍他的头,把狗链子递给了他,“多遛会儿,另外,别往东去,有一狗老跟着小桃花儿,好象叫什么壶儿来着。”
“横不能是夜壶儿吧。”肖雨嬉皮笑脸的拴狗。
“没听清楚,要不,你今儿往东去遛遛,丫一准儿蹿出来。”
“爷会会去。”
“你会会它倒没啥,盯住了,别叫咱小桃花儿吃亏。”
“得嘞。”肖雨带着小桃花儿出门儿了。
肖雨这一去,俩钟头才回来,一进门儿就抱怨,“真热,让狗遛出一身汗来。”
“怎么这么半天啊?不是让那什么壶儿缠着脱不开身吧?”
“你丫那什么耳朵啊?人家那狗叫琥珀,还他妈什么壶儿呢!”
肖雨说着,往浴室走,我特想照他屁股踹一脚,不就没听清楚狗名儿嘛,关我耳朵什么事,明明是那主人口齿不清!
不一会儿肖雨擦着头发出来了,往我床上一坐,“看什么呢?”
“电视剧啊,没长眼睛?”
“就说你丫小心眼儿吧,我不就说你一句耳朵不好使嘛。”
“九点半了,你上节目可来不及了,扣钱扣定了。”我横了他一眼,自打我歇了,他也跟着自由散漫――
“录播,嘿嘿!”这臭小子坏笑。
“这么闲?”
“陪你啊,你不是闲了半个月了嘛。”肖雨说着,还真就坐一边儿陪我看电视,不过,人家特悲情一戏,他看的嘻嘻哈哈的乐,我问他,“你乐什么呢?”
“我乐你无聊。”
“那你回屋儿睡觉。”我随手关了电视。
“关了更无聊。”
“那你想干嘛?”
“我想……”肖雨转着大眼睛,笑,“我想干琥珀想那事儿。”他笑的那叫一个猥琐。
我一愣,然后也笑,“行!那我给你把桃花儿抱来。”
“你丫真混蛋。”
“要不能跟你混一块儿?”
“林悦,别以为我治不了你!”肖雨说着拧住了我的手臂,半个身子压了上来,“还贫么?”
“嘴长在我脸上,想贫就贫,不想贫就不贫,我……”
后面的话我说不下去了,因为肖雨把我嘴堵上了,用他的嘴(――)
正在说话的我,口腔内被他轻易的攻占,肆意掠夺……
他压着我,粗鲁的扯着我的衣服,他要干什么我知道,因为我们做过很多次那种事儿了。
我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儿不正常了,居然跟男人干这种事儿,而且并不厌恶。
他死命的吻我,弄得我几乎要窒息,我顶着他,推拒着。他最近越来越登鼻子上脸了――
良久,他放开了我,接下来倒霉的是我的脖子,耳边是他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小桃花儿挠门的声音。
“肖雨……桃桃挠门呢……”我搂着他,提醒他门外刺耳的声音。
“让它挠吧。”他的手在我身上乱窜,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你下去,听着不闹心啊?”
“……”
“你去看看它是不是没水了,要不就是没食儿了。”
“我去给丫关起来!”肖雨特不耐烦的开门出去了,过了一会,他晃荡进门,我看着他,觉得他笑得特……匪夷所思。
“你能别那么笑么?我怎么看着真跟鬼子进村儿似的?”
他不说话,拽下了身上的T…SHIRT,然后,他居然……脱裤子!
我扭过脸儿不看他。这个流氓!
“唉,林悦……”他爬上床,从背后伸手搂住我,亲着我的脖颈。
“干嘛?”
“都这时候了,你还不知道我要干啥,那可就是装傻了。”肖雨耍赖似的将手不老实的探入我的睡衣。
一眼瞥见肖雨放在床头柜上的东西,我推着他,“哎,东西都准备好了?”
“哟呵,这两天科普来着吧?”
“承蒙您教诲,”我也将手探入他的衣内,“最近无聊,你的文,我都看了一遍,写的挺详尽。”
“得,那省得我废话了。”肖雨笑。
我放任他的手与我的衣服继续缠斗,“我尽量……令你满意。”
“乖……”肖雨暧昧的语气中有些小小的得意。
唇舌继续纠缠,片刻间我俩便已赤裸相对,愈重的喘息声里,情欲慢慢的攀升……肖雨的手慢慢探到了我的身后,我的手也顺着他的背脊滑下来,停在他的身后。
肖雨一僵,抓住了我的手,“你想干嘛?”
“你说呢?”我反问。
“不行,这不可能。”
“不行?为什么你就行?”
“……”肖雨摇头,“咱俩不一样。”
“哦,有什么不一样?差在哪儿了?”
“这个……”
趁肖雨迟疑的功夫,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肖雨,没有什么不同,咱俩都一样。”
“不!不!不!这是原则问题,我绝对不在下面。”
“成,那睡觉吧。”我说着,推开了他。
肖雨翻身坐起来,缓缓站起身,看着我欲言又止,我转开眼光不理他。肖雨拿了衣服往外走,我目送他走了两步,又折回来,嘻皮笑脸的说,“咱俩商量商量行么?”
我摇头,“没商量。”
“你丫怎么这么没劲呢?”肖雨又坐下了,“得,我退一步,咱俩扔钢蹦儿吧!”
我定定的看着他好一会儿,“成!”与其争执不下,不如听天由命。
一枚硬币,在灯下隐隐的泛着微弱的光,肖雨捏着硬币,“我大度,你先扔,要哪面儿?”
“哪儿那么麻烦啊!我先,要是一元这面儿向上,你就……”我笑着看了床一眼,伸手去取他手里的硬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