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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疯了,她发疯似地要杀相司晨,朝着他怒吼:“为什么你没有一起死!”
葛宁的执着是相司晨没有算到的,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师姐会暗中调查那次任务。而师兄探子的身份也浮出了水面。最后葛宁离开了玄镜之地,临走时向师父举荐了相司晨。她说,在所有的师弟中,只有他永远都是最冷静的一个,和冰域的寒冰一样冷静。
葛宁看着相司晨,她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那个最冷静地男人也会抓狂。葛宁不会安慰人,不过有些话,她想自己还是可以对他说的。
“这些年我一直在想一件事。”
相司晨抬起头,葛宁的笑带着些许苦涩:“我常想,当初他接近我,到底是因为喜欢我还是因为我是下一任的尊者。可惜,他已经死了,所谓的答案也归了尘土。”
顿了顿,她注视着相司晨:“但你不一样,也许你还有这个机会去问一问。她接近你到底是因为什么?你是我们这些人中最让师父放心的一个,也一直是最清醒的那个。所以不要像我这样,遗憾一辈子。”
那颗被某人捅了一刀的心似乎开始结疤。
相司晨有些犹豫地看着葛宁:“你怎么知道她还活着?”
葛宁噗嗤一笑:“别人死了我倒是会相信,那个小妹妹?!前几天我还见她拿着张地图写写画画,又向福伯要了各地小吃的菜谱。”继而又收起了笑意:“不过,你要是说她死了,那她就死了。你觉得她要是活着,她就是活着。”葛宁看着自己的师弟,这世间的悲欢离合她已见得太多:“生死一念之间,缘分也是这一念之间。”
相司晨蹙着眉,沉默许久,桌上的茶水已经结冰,他开口问道:“她也是对我有意的对不对?”
葛宁闻言,不由笑道:“这种事我如何得知,你应该去问她啊。”
相司晨微微一怔,无言沉默。
“师弟,有些事你不去说,别人如何得知。莫非你还真信了求签算卦?就算是要求签,也得和意中人一起去月老庙才会灵验,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相司晨突然间明白了什么,一扫之前的阴霾,立刻站起身,声音带了一丝霸道:“传我口谕,速回玄镜之地。调一百剑士,一百弓手,一百刀客,随我赶赴苗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她一定会回苗疆一趟。与其满江湖的找,不如守着她的老窝,直接等着她回来!
“属下遵命!”葛宁朗声应到:“我玄镜之地的尊者,怕过什么!”
此话一出,与相司晨相视一眼,片刻后,皆生笑意,那杯中的寒冰渐渐消融。
十日后,三百高手自青空派出发,浩浩荡荡向苗疆赶去,气势如虹,皓日当空!
【新开始,结局】
苗疆最近张灯结彩,很是热闹。仔细一打听,原来他们的司律要成亲了。司宝灵混在人群中有些纳闷:“司律不就是木莲那丫头吗?她什么时候要成亲了,我怎么不知道?”
白惜容无奈地白了她一眼:“你什么时候关心过自己的侄女。木莲那丫头被厉天打成重伤,送回苗疆时已经奄奄一息了。她那未婚的夫君的见此状也不管那什么必须要有亲人祝福的规矩,执意要娶她,所以现在这么热闹。”
“那木莲现在呢?”司宝灵紧张地问道:“我去看看她!”
“要是等你回来人恐怕都死了透了。”白惜容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你放心,她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的事情我也跟她讲了,木莲说让我们尽快解决。她的亲事三日后开始,到时候你这个做姑姑的可是要去送祝福的。”
司宝灵仰头拍拍胸脯:“那是自然,我可是娘家人!”看着白惜容又连忙补充道:“你也是你也是,咱俩一起去。好好难为一下那个新郎官,可不能这么容易就将木莲娶回去!”
“得了吧。我看别人小两口挺恩爱的,你别掺和黄了。”白惜容半开着玩笑,二人又默默地离开了人群。
……
苗寨外几里地,有一处乱葬岗。杂草丛生,连乌鸦都嫌这里晦气,树影横斜,很是骇人。
风清月在哪里慢慢走着,伸手轻触沿路的墓碑。这里葬着的人有的是他亲手杀的,有的是他试药用的药人。时至今日,到底在他手里死了多少人,他也分不清了。
不过有一点他是肯定的,终有一日他会再次回到苗疆,夺回自己的寨主之位!
十年前,他是寨中期望最高的药师,最爱做的事情就是炼药制药。寨中长老常说,他是寨子的希望。长老们也常说,咱们寨子这么多年了,没想到一下子出了两个天才。
他问,另一个是谁?
答曰:阿灵。
于是,他默默地去看了那个叫阿灵的药师。她总是含笑对人,不管那人是谁,只要去找她,她都悉心的帮人疗伤。风清月不解,这般忙碌,她还有时间去钻研药理吗?
可过不了多久,人们谈论最多的却是那个阿灵。这让风清月很不满,明明自己的医术要高出那个女人许多倍,为什么大家赞扬的却是她!这世间,天才只要有一个就好了!
到了后来,竟然有长老说他不适合做下一任寨主。如果他不适合,那适合的人是谁?不用细想,他也知道那人是谁。他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他完美的一生,绝对不能被那个女人破坏掉!于是他故意接近她,他发现这个女人简直是个傻瓜。居然对自己毫无防备,甚至很信任自己,这让他很是满意。
但阴谋终究败露了,寨中长老发现他私自练禁药,将他驱逐出寨。此时,他遇到了厉天,成了厉天的药师。厉天给了他新的身份——鬼府主人。厉天对他承诺,助他夺回苗疆,而他得帮他炼成魔功。
风清月很快弄清楚了厉天所练魔功需要的东西,而那药引,他第一个想到的人自然是——司宝灵!
如果没有那个女人,他在苗疆的地位无人动摇!如果没有那个女人,就没有人会跟他抢寨主的位置!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女人,她的出现打乱他的一切计划!
所以,他又潜回了寨子。他知道那个女人对他毫无防备,哪怕他被长老说练了禁药,那个傻子还在替他求情。所以他很容易地在她身上下了美人香和情人蛊。
那一年,她十四岁。受尽蛊毒折磨一年后,大婚日被未婚夫抛弃。而那未婚夫,也是风清月一手安排的。目的就是让那个女人彻底疯狂,这样一来,就没人跟他抢了。
但这样也不行。厉天那个人阴狠毒辣,诡计多端。说不定哪天就会因他知道的太多而杀了自己。所以他必须给自己留下退路。所以就在部分女子身上下了情人蛊,将雄蛊握在自己手中。如果厉天反悔,那他也可以威胁他魔功不成!
现如今,他的夙愿就要实现了——白惜容,没想到试剑山庄的三小姐竟然是鬼医的女儿!中了雌蛊,早就对自己死心塌地,而她,远比勾魂笑要得力的多。
不多时,一辆马车停在乱葬岗。朗月之下,一个白发女子举步而来。风清月一笑——回来了。
白惜容恭敬一礼:“主子。”
“人带回来了吗?”
白惜容回头指着马车:“在里面。”
“很好。”风清月笑意更浓。勾魂笑啊勾魂笑,你怎么也想不到吧,你的生死朋友白惜容会在最后出卖了你。你以为跳崖由白惜容去接应,你就能活着?哈哈哈,真是个傻子!这下也不由他自己费心思,你和厉天就主动送上门来了。
风清月掀起竹帘,厉天处于昏死状态,而司宝灵也倒在一旁,不省人事。
白惜容架起马车,随着风清月一起去了他的药房。风清月喜不自禁,到了地方立刻喂了不知什么药物给厉天。这个男人竟然敢使唤他这么多年,他要让他看看,自己才是那个主子!
折腾一会儿,又举步走向昏迷的勾魂笑。白惜容站了过来,冷声道:“这个女人由我处置。”
风清月看着她,良久。
“也好,就给你了。不过只能让你守一夜,她也是要成为我的药人,你明白吧。”
白惜容点头。一夜就够了,只是不知道一夜后,你风清月还有没有命去练你的药人。
待风清月离开后,白惜容将司宝灵拖到了自己的房间。立刻给她施了针,一炷香后,司宝灵睁开眼,连忙活动了手脚。
“厉天被他带走了?”
“嗯。”
司宝灵啧啧嘴:“会变成什么样子?”说起来,风清月也算是个古代科学家,科学家都是恐怖的,尤其是变态科学家,指不定就给你造出个怪物,毁灭人类。
白惜容抬手托腮:“不知道。但以风清月的性格,恐怕会比死还要恐怖。”
司宝灵只觉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果然,将厉天交给风清月是对的。与其自己想方法折磨那个人,不如直接交给这种专家级别的人,又省事儿又放心。
“你打算怎么处置风清月呢?”白惜容饶有兴致地看着司宝灵。只见司宝灵很是严肃:“风清月是苗寨的人,自然要按照苗寨的规矩来。万龙池就在那里,不来不去。”
是夜,一片寂静,明月皎洁。风清月走到院子中,却看见司宝灵坐在石凳上,笑吟吟地看着他。不由大惊的后退几步,发现白惜容正站在一旁抱着手臂倚在柱子上,也饶有兴致打量他。
风清月突然明白了什么,却也不慌不忙,手中多出了一根玉笛,笛音悠扬,顿时一众婢女围在了四周。
“杀!”
话音刚落,那婢女们齐齐举剑向司宝灵与白惜容而去。白惜容飞身挡在司宝灵身边抽剑格挡,她的武功本就同原来的勾魂笑不相上下,此刻虽被围攻但一时半会儿也奈她不得。
风清月笑的柔和:“何必做无谓的挣扎呢?”
司宝灵被白惜容护着身后,也是一派悠闲:“是啊,风公子,你也何必挣扎呢?”话音落,一声哨响,那令人骸骨的“丝丝”声幽幽地响起。
万蛇阵!
风清月不由大骇,只见无数毒蛇张着獠牙向他缠绕而来。风清月不得不得调了婢女守在自己身边,这下白惜容更轻松了。
“你是苗疆人,自然要按照苗疆的规矩来办事。唔,由于司律大人很忙,所以就委托我们来了。”司宝灵简单说明了缘由:“喏,你看,这份大礼你可喜欢?”
说罢,拿出排笛放置嘴边,一曲诡异地调子在夜下蔓延。那是只有苗疆司律才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