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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着脑袋回想回想——自己跟着相司晨在青空派转悠,然后在遇仙亭里休息,接着自己开始吃药,然后……
然后怎么来了着?司宝灵眯着眼,努力回忆。
正在此时,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相司晨端着药碗走进来。
轰隆,一道惊雷劈入脑内,她记起来了!
相司晨到没有注意她的异常,依旧如往常一样地将药递给她,却见司宝灵的脸有些僵硬。而司宝灵注意却地是相司晨的嘴,嘴型很是好看,薄薄的唇瓣似乎味道也不错……
“司姑娘,该喝药了。”
一声唤,惊的司宝灵差点跳起来,“哦,喝药喝药!”
——完了,她这是怎么了?醉酒后遗症吗?
相司晨见着她喝药,目光不自觉地也落在了那唇瓣之上。当下撩了句“有事,不久留了。”便快步夺门而出。
这两人之间的异状,除了福伯外,到也没几个人注意。秦梦秦纵那些药师整日醉心药物,派内其他弟子们也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当司宝灵泡完了最后一道药浴,体内之蛊已经完全驱除了。正当她考虑接下去要做什么时,却被青空派的掌门打包塞给相司晨,又将两个人一起打包装在了去昆仑宫的马车上。对此,司宝灵只觉得这青空派掌门的做法,怎么颇有点捆绑销售的感觉?当然了,她应该是属于那个赠品。可她哪里知道,这完全是为了让相司晨能够安心去昆仑宫比武的无奈之举。
由于司宝灵体内之蛊已经干净了,接下来只需要慢慢调理就好。因此,秦梦他们并未跟来。只有福伯依旧陪在相司晨身边,赶着马车。福伯心底也打着小算盘,他在算司宝灵到底能忍多久。主子暗中让他查了勾魂笑,魔教,以及鬼府的事情。就目前看来,司宝灵就算是要将厉天和风清月跺成十八块也在情理之中。可是,已经散了武功仅仅轻功还算凑合地她,要如何去报这个仇呢?
福伯算来算去,觉得司宝灵将自家主子拖下水的可能性最大。如果真是这样,那局势就更加麻烦了。再说了,就算她与主子暧昧再暧昧,目前来看,能不能走到最后那一步还是个谜。为了一个魔教女子私怨,不管怎么算,这都是笔不太划算的买卖!这些话,福伯自是没有对相司晨提起。但他还有时间来观察司宝灵,看她究竟值不值得主子为她做到那一步!
司宝灵趴在马车车窗处,看着渐行渐远的青空山,心中多少有些不舍。在那里待了四个月,犹如世外桃源一般。如今,她又要回到那片江湖。不过,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勾魂笑了。没有令人害怕的武功,仅仅残留些轻功;那张变幻莫测的脸也消失了,除了眼角眉梢处还残留着些许勾魂笑的影子,如今的她只是一个清秀普通的女子。
随手摸了摸头上的发簪,不禁笑了笑。等出了青空派的地界,她就要留下些许记号,以好让烈找到她。
呵呵,就算是普通人,也有普通人能够做到的事。司宝灵放下车帘,舒舒服服地躺在厚厚的软榻内。
等她睡的迷迷糊糊,马车外,传来了福伯的声音:“主子,咱们今儿就在这里歇息一晚吧。”
“好。”相司晨翻身下马,司宝灵也跳下马车,正活动着筋骨,目光却被那客栈的名字吸引住了——剑仙酒楼?!
哟呵,看来仙剑的影响力都跨时空了?司宝灵边想着边随相司晨走进去。这酒楼门外还趴着一条老黄狗,司宝灵是见狗就会喊:“旺财。”喊了两声,老黄狗懒洋洋地看了她一眼,又换了个地方趴着。
刚进门,正百无聊赖的店小二立刻殷勤地迎了上来:“客官,您里面请咧——”话音落,一个艳丽无比的女子扭着水蛇腰摇着莲步移出,一颦一笑皆透着股诱人的风情。只待她喊了一声,司宝灵差点没咬断自己的舌头——
“哎哟,这不是小晨晨嘛,怎么这么久才来看奴家呀~”
【神秘女,葛宁】
“哎哟,这不是小晨晨嘛,怎么这么久才来看奴家呀~”
随着这声娇唤,还不待司宝灵咬断自己的舌头,却被身旁之人大力往后一拉。只这一瞬之间,狂风肆虐,酒楼内的桌椅板凳被风掀起,一阵强大的气流之后,只听得轰的一声,本干净整洁的大堂,顿时变得破破烂烂。
司宝灵抹掉嘴角的木屑,看着眼前对掌的男女,脑袋有些空白——这是什么情况?但理智胜过好奇心,她左看右看,决定悄悄地溜到福伯身边比较安全。果然,等她刚同福伯以及那个店小二一起将一块还算完好的桌子竖起,当做盾牌挡在身前时,又是一阵狂风刮过,风中带着割痛脸颊的寒气。
“小晨晨~”正拼着内力的艳丽女子又娇滴滴道:“你要是砸坏了老娘的账台旁的酒缸,老娘阉了你!”
“你就不能看着点打吗?相司晨,你存心跟老娘作对是不是?”
说话间,又是一阵乒乒乓乓。
缩在桌子后的司宝灵打了个哈欠:“福伯,他们还要打多久啊?”
福伯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的战局:“不知道,估计还要点时间。冰刃还没用,应该会一直打到外面去。”
所谓冰刃,即将极寒的内力在空气中化成一把利剑,当运用到极致时,可以瞬间形成也可瞬间消散。
司宝灵转个身,也和福伯一样扒在桌面上,只探出个脑袋。没想到,那艳丽的女子内力居然如此深厚,与相司晨几番对掌都不见弱势。看情况,这二人应该是认识,难不成是属于相爱相杀系列的?
正当她想着,那二人突然之间眼神一凛,司宝灵立刻将头缩了回来,却还是晚了一步,极寒之气将他们几个藏身的木桌彻底冲的四分五裂,这才叫躺着也中枪!果然,在武侠小说里当个路人都有着生命危险啊!说不定那个无良作者哪一天脑袋一抽就将自己给炮灰掉了,女主变配角有木有!!HE变BE有木有!!大家CP站错队了有木有!!
“呼——”司宝灵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木屑渣滓,环顾四周,无比苍凉。好好的酒楼大厅已经变得惨不忍睹了,而那两个始作俑者已经从屋内打倒了屋外。
虽然她散了武功,但常年习武使得感官变得异常敏锐。刚准备说什么,却发现一股剑拔弩张之势——福伯和店小二也对上眼了!
司宝灵无奈地叹气,拍了拍自己额头,这到底是出什么闹剧啊?
“福伯,好久不见了。”
“呵呵,三年不见,你这木小子也长高了嘛。”
“既然主子已经出手了,福伯,可不要怪我不尊老。”
“那是那是。大家各位其主,可你这黄毛小子要打赢我,还早了十年八年啊!”
“……”啊喂,有谁能够理解一下她这个无辜的路人啊。司宝灵看了看屋内,又瞧了瞧屋外。发现没有人注意到她,当下心中一喜,轻轻着脚步靠着墙壁一溜烟地远离了这块危险之地。
“呼……江湖仇杀,果然不是个好东西。”司宝灵擦擦汗,还好她够机灵,溜地够快。嗯,看看四周,不错不错,果然是厨房。
赶了一天路,那些高手不饿,她可是饿的快要前胸贴后背了。于是乎,一方小小的酒楼,前面各路招数打的热闹,后面,灶台里的火也烧的热闹。司宝灵打了两个鸡蛋,切好翠花,挖了一勺猪油,又找到了些熟米饭,专心致志地做起她的蛋炒饭来了。
“不错不错,真香!”深深吸了口气,司宝灵笑的一脸幸福:“我这独门蛋炒饭果然没有退步呀!”说罢,又从一旁的泡菜坛子里挑了两根泡萝卜,切碎了伴在饭里。
“哟,福伯那招是白鹤亮翅吧,啧啧,简直就是老当益壮的典范嘛。”司宝灵端着碗,挑了个安全的角落,边吃边看。
“哇塞,那就是传说中的大慈大悲掌?嗷嗷嗷,店小二小哥,你居然如此深藏不漏!”说话间,嘴中的鸡蛋刚好也嚼碎了咽进肚内。
“这萝卜泡的还真不错,酸脆酸脆的,好下饭……”
正当她继续一脸幸福地沉醉在自己的晚饭中时,两道目光齐齐向她射来,司宝灵一愣,继而举着筷子笑的特真诚:“福伯,你们继续,继续打吧,不用管我。”
我就是一打酱油的……好吧,我还是回厨房吃好了。
刚转身,一阵风旋了进来。
“不打了不打了。”那艳丽的女子甩着手,脸色很不好看:“我说相司晨,你好歹也是个男人,和女人打架下手不知道轻重吗?好歹我也是你师姐啊!”
“咳咳咳……”一向宠辱不惊淡定无比的司宝灵差点被鸡蛋炒饭给呛死。
这时,相司晨举步进来,也不看那女子一眼:“师姐?我记得你已经被逐出师门了。”
“哎哟,这是鸡蛋饭吗?”女子似乎没听到相司晨说的话,直径朝着司宝灵奔去,只让司宝灵很爽快地将碗往前一伸:“吃吗?”
她点点头,又立刻摇头:“我不吃别人剩下的。”当即招了招手:“木头,去厨房给我做两个菜,我饿了。”
那位名叫木头的店小二听得主子唤他,也立刻过来,恭敬地答了声:“是,主子。”便往厨房而去。
司宝灵见气氛顿时冷了下来,提溜着眼睛看了看那女子,又瞧了瞧不远处的相司晨。心底理了理关系:这个女子是他的师姐,甭管是不是前任的,二人出自一派,算得上是一家人。唔,清官难断家务事,她这个外人最好也不好掺和了。
于是,思想决定行动,就在她脑中如此想的时候,司宝灵已经捡了一个小板凳,将自己挪到了账台后继续埋头吃饭……
“师弟啊,难道你对师姐我出现在这里一点都不好奇,一点都不意外?”
相司晨抬头望着屋顶,开始他惯有的神游之态:“细细一想,我倒是还真是有个师姐叫葛宁,不过这个人好像很久以前就被逐出师门。相某现在只有一个师兄,那便是青空派的掌门俞宏,不知阁下所说的师姐又是何人?”
葛宁气的牙痒痒,她这个师弟总是能装的这这一脸无辜人畜无害的模样。
“老娘再说一遍,我可不是被逐出师门,而是我自己自愿离开玄镜之地的!”
“不管是被逐出师门,还是自愿离开,但结果终究是一样。”
葛宁的拳头又握了起来,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顿时嫣然一笑,像老鹰抓小鸡般将吃的正香的司宝灵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