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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回合才行。
亲娘耶,茅厕在哪里!白惜容,老娘恨你一辈子!
“咕……”一道缠绵缱绻的声音从肚子里传来,司宝灵倒吸一口冷气,突然眼神一凌——
“要开始了!”楼一南手中长剑陡然握紧,注视着台上二人行为。
却见那神秘少侠飞身以极快的速度冲出擂台,全场顿时哑然,只见那袭蓝衣顿时凝影成虹,心中一阵惊讶——这是失传已久的轻功——踏雪飞鸿!
“我就说不能来吧!”看台上的白惜容见着司宝灵凶神恶煞的朝着自己奔来的那一刻,她就后悔了,她不应该相信小红说的人性本善,她就该三十六计溜为上!
就当司宝灵要伸手掐死白惜容那一刹,暗器的破空声从身后响起,司宝灵当即空中一个转身,长剑舞的如一道屏障,十数根银针顿时掉落在地。司宝灵将白惜容拦腰抱起,转眼间便消失在了大家的眼中。只有白庄主耳边在残留着白惜容颤抖的尖叫:“爹啊……”
在场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变楞住了神,只有如柳铭楼一南这样的武功高手才完全了解刚才数秒发生的事情!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楼一南瞪大了双眼:“怎么会有人会如此先觉!”
“如果我看的不错,那人知道了会有暗器袭去,所以先一步奔向看台。”柳铭也一扫以往懒散的模样:“还是说,他在暗器发出的那一刻就知道了。那人的速度比暗器还要快!不管是哪一种,都是个不好对付的人物啊。江湖居然有这等人物,而你我竟不知道……哈哈哈哈,果然是深不可测啊。”
正当比武台的众人哗然时,离比武场最近的一间茅厕旁。
“你还得多久啊?”白惜容捏着鼻子,果然是十两银子一小包的特效泻药,真是一分银子一分货。
“混、混蛋!”司宝灵苍白着脸:“等老娘出来老娘要杀了你!”
“咳,司女侠。”守在门外的小红又递了一沓草纸进去:“还是先养好身子再说吧。”继而一脸敬佩道:“司女侠果然是女侠风范,知道有暗器要袭击小姐所以才从擂台上奔过来的吧。”
白惜容一脸严肃地双手交叉,小红,你太天真了!她明明是看见我去了一心想要掐死我,不巧遇到了一同袭来的暗器,为了自己的安全才不得已将暗器打掉。
“白……”司宝灵努力道:“惜容!”又提了一口气:“你说说你到底干了那些天怒人怨的事情才让人暗地里放暗器杀你!”
白惜容折扇掩面:“唔,也说不定那暗器是朝着我爹爹去的,反正当时我和他站的挺近的。”
司宝灵:“……”她还是先解决一下自己的“嗯嗯”问题好了。
“小姐,你就先想想你有哪些仇家吧?”
“上一个得罪的就是司女侠。”不等茅厕中人发飙立刻道:“上上一个就是我爹。”白惜容一脸苦闷:“我这样一个养在深闺的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我能得罪谁去啊!”
只觉得过了天荒地老一般的时间,待司宝灵扶着墙壁哆嗦着双腿出来时,她有一种错觉——她觉得自己的下半辈子就要在茅厕里度过了。
白惜容连忙扶着她,赞赏道:“不愧是司女侠,只需一个时辰就好了。若放在普通人身上,那定是要七天啊!”
“就是!而且我家小姐没有下药的经验,说不定十天半月也是有可能的。”一旁的小红也过去搭了把手。
这对主仆!算了……等我恢复了再找你们算账!待司宝灵拖着只剩了半条命的身体回到东厢房,立刻感到了一个熟悉的气息。
“你们走吧,我一个人能行。”司宝灵摆摆手,白惜容立刻如释重负地离开了。须臾后,烈幽幽站到司宝灵身前。
“发暗器的是千虫婆婆。”
司宝灵一愣:“那她的目标是我了?”
“不是。”
……大哥,你这样挤牙膏式的说话不累吗?司宝灵忍着腹中的不适耐着性子问:“那她的目标是什么?”
“白惜容。”
“为何?”
“不知。”许是见着司宝灵有如喷火的模样,烈继续道:“总之,你要保的白惜容周全。”
“……”老娘恨不得亲手将那女的送到千虫婆婆的手中。
“教主吩咐,就算拿不到玄灵剑但白惜容不能丢!”
这就是传说中的英雄难过美人关?司宝灵心中悲愤:“教主,难道你就这么想尝试泻药碧螺春的滋味吗?”
待烈走后,司宝灵从包袱里拿出一些瓶瓶罐罐,好在之前的勾魂笑喜欢随身带上许多药物。服下一颗缓解疼痛的药丸,司宝灵试着稍稍运气——又不行了,茅厕!!!
止水镇·来福客栈,离试剑山庄快马加鞭也就一天的路程。
“没想到堂堂的酒使大人居然会在这种乡野小店找酒吃。”说话的是客栈掌柜。掌柜姓多,多嘴的多;名横,飞来横祸的横。所以他的这个小客栈里总是会有一些江湖人士莫名其妙的聚众斗殴,桌椅板凳皆是半个月就要翻新一次。
就这么个地方,任你是财神爷也赚不了银子。可多掌柜还偏偏看中了这块风水宝地,他巴不得天天有人来打架,这样他就能天天换新的家当。至于钱?多掌柜会战战兢兢地道:“咱就是个老实商户,那有那么多钱换呀。好在那些大侠们颇有道德,每次打碎的碗碟都抢着十倍赔偿才肯走。”
“少说废话,给我装满这个葫芦!”酒使李流芳醉醺醺地将腰中葫芦扔去,掌柜单手一接,往后退了三步才稳。
“九天仙人也醉的九酝,喝一口,睡一年;喝九口,死长眠!”掌柜摇晃着葫芦“客官您的酒好了!”说罢笑着扔了去。
“我听说前些日子你又赚了一笔。”李流芳拔开酒塞豪饮一口:“还是我酒使门下的弟子?”
掌柜拨弄着算盘:“酒使这是怪我讨了修理钱么?”刚抬头,却见李流芳已靠在账台上不动声色地按下一个掌印:“你他娘的的那些个破椅子板凳,要了老子五百两!”
多掌柜眼也不抬:“御宗派那几个被宋平救了,咱不能拂了宋大侠的面子。”
李流芳勾起一个笑意:“宋平?好好好好……”话音在还客栈回荡,人却已消失在了一里之外。
【走迷宫,巧遇】
“啧啧,这都第八趟了!”蹲在树干上的福伯一脸不忍地看着就差蹲成了矮子的司宝灵:“姑娘啊,这世上最难解毒有两种——春、药与泻药。其中又以千虫婆子的‘干柴烈火’和鬼医公孙的‘一泻千里’是其中的顶峰之作。一个人,能在短短两天内中齐了这两中毒而且还是最高深最精妙的两种,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荣幸啊!”福伯叹了口气,主子说这姑娘是个宝贝,如今看来果真是个宝贝!
待司宝灵一路扶着墙经过相司晨所住房间的窗户时,丝毫没有发现那瞎子悄悄抬起一只眼,一脸同情地默默摇头,这“一泻千里”他也爱莫能助了。看吧,他就一天没跟去比武场就发生了这档事,这就是因为少了镇宅之宝——小半仙相司晨的原因!
司宝灵哆嗦着双腿,慢慢走着。好在东厢房大而安静,一路而来没人见她这副狼狈模样。
“等我好了,我会用我的毕生绝学好好折磨你!”司宝灵咬牙低吟,突然脚下虚浮地一晃,整个身子就那样往前栽去,却被一双手有力的接住。
“剑乃正道,你那般急火攻心的剑法,定是损伤身体。”
司宝灵仰起头,对上那忧郁的面容心中咯噔一下——宋平!
“我……”这厮是以为自己现在这虚弱的模样是因为练剑急躁的原因?司宝灵决定还是不要告诉他真相了,毕竟他所说的原因比较上得了台面。
宋平将她扶到亭中小坐:“你打算女扮男装赢得试剑会。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拿到玄灵剑了?”
“没错!”司宝灵心中狂吼:“老娘还要娶了白惜容,亲手将她送到魔教!”
许是见司宝灵惨白的面容,宋平柔声道:“你的剑术是我教的,你认为你可以赢过我吗?”
“我……”司宝灵不解地看着他:“你又是为何想要玄灵剑呢?”
“玄灵剑本就是我御宗派之物,只因一百年前派内争斗才流落到江湖中。”
司宝灵低头不语,过了许久轻声道:“如果说,我是说如果。如果我完成了这次任务便再也不回魔教,如你所说,跟你走归隐江湖,你会把剑给我吗?”
宋平:“好!”
“……”别介啊大哥!司宝灵眼睛都直了,大哥,你犹豫一下会死吗?你可是御宗派的下任掌门,为我这脸都见不得光的女人不值得啊!
“这已经是你第十二次这样对我说了。”
“……”司宝灵有些艰难道:“那以前我都找你要了什么?”
宋平笑了,似乎很是平常:“第一次是为了学御宗派的剑术心法,后面的不太记得了。”
孽缘啊!!!
司宝灵心底抓狂,江湖十大门派的心法那是整个武林习武之人梦寐以求的东西,除了嫡传弟子,就算是派内弟子也不能习的全部。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痴情的男人,宋平,你莫不是被勾魂笑下了什么迷惑心智的蛊毒了吧?!
“不过他不是一直派烈监视你吗?”
“监视?”司宝灵惊叹一声,烈不是传达教主命令的传讯使吗,怎么又变成监视她的存在了。还是说,教中四使都被监视了?
宋平有些奇怪,这些事勾魂笑应该早就知道,怎么现在显得这么惊讶?呵,许是被心爱的男人如此不信任心痛了吧……
“既然你知道我出尔反尔的本性,为何还要帮我?”
“你是罂粟花,有毒却让人不能自拔。”
“……”
大哥,你还能更煽情一点吗?司宝灵觉得自己已快不能和宋平正常交流了:“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说罢,露出一剂苍白的笑容。强撑着身体,宋平想要扶她,却被司宝灵拍手打开,只留下一个残忍的背影。
“完了……我也渣了!”司宝灵心底默默地哭泣。
绣楼内,这次白惜容毫不犹豫地背着包袱,换上马靴揣着一个小匕首准备出门。
“小姐,你真的打算走吗?”小红犹豫地问道:“我听府里的侍卫说,这段日子守备森严,连只苍蝇就飞不走。就是要抓住那日在试剑会上发暗器的人。为了这事儿,试剑会也要往后延。”
“我不走难道等司姑娘杀上门来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