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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吟有些不情愿,双手揉了揉眼睛,勉强起来。匡义将绳子解开,上了马,孙吟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快点上马,一会该下雨了,要想被雨淋,就接着睡”一点怜香惜玉都不懂,孙吟一下精神不少,甩着脸子,将手递过去上了马。
“驾!”
老天还是没有给这两个孩子一点面子,刚走一小会雨势便来了,好像还没有停下的意思,孙吟在匡义身后,搂着匡义的腰,脑袋能往下埋就往下埋,来阻挡这场大雨,可怜的匡义本来就不太善长马术,孙吟这个姿势只会让她更难受,前也不是,后也不是,顶着风,蹋着雨,咬牙往前冲。
雨越下越大,匡义有些握不住缰绳,可是快了,快到了,孙吟在她身后一动不动,只是冷,越来越冷。
一钞及时雨’二人真是一点都没糟蹋,进了城雨也小了。店家才打开门做生意,匡义扶着同样湿漉漉的孙吟走进来。
“老板,来一间房,麻烦帮忙烧一些热水。”匡义哆哆嗦嗦的说着,扶着孙吟去了二楼,店老板见她二人这狼狈样,二话不话去了厨房。
匡义将孙吟小心翼翼扶在床边坐下,孙吟基本睁不开眼睛,又探了探额头滚烫,不行,这湿衣服不能在穿,匡义二两下扒了孙吟能拧出一桶水的衣服,连个肚兜也没留,光溜溜的躺上床上,匡义将被子给她盖的严严实实,自己怎么办?忙完匡义才觉得自己脸红发烫,不行,要赶快换身衣服才行。
匡义下了楼,店老板正在柜台打着算盘。匡义很快走过去“老板请问这附近哪有卖衣服的?”匡义冻的牙打架。
“姑娘。出门往东走,第三家就是,快去吧,别冻坏了。”湿淋淋的匡义一眼就被认出是女子。
“谢谢老板,对了,我一会就回来,我朋友淋了雨,希望暂时不要打扰她。”见老板点点头,匡义才出门,奔入衣店。
匡义手里拎了一个小包袱,以最快的速度又奔回来。孙吟一动不动的躺着。匡义赶紧给自己换了身女装,否则自己一定在孙吟之前挂了。至于孙吟,要不要给她穿上衣服?还是接着在被子里捂着?
匡义洗了毛巾放在孙吟额头上,还是先去煎药要紧。匡义不是万能的,她小时很少生病,对于药理当然也不是那么明白,她只能去药铺描述,然后抓药,蹲在厨房中煽火。嘴里还不停的嘟喃‘孙吟,遇见你这个大麻烦,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
当孙吟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时,就发现了自己在一间屋子里,客栈?伸手扯到头上的毛巾,刚要坐起来,才发现自己根本就什么都没穿,让孙吟心里噶噔一颤,死匡义,竟敢在她睡着时脱她衣服。孙吟是个嘴硬心软的人,所以难免她脸红了。
孙吟坐在床上,用被子摭着身子,左等右等也不见匡义,事实上匡义正在厨房挨着烟呛,大火不可,小火慢熬。时间长了,孙吟慌了。匡义走了?将她扔下了,人在最害怕时往往都会胡思乱想,最后孙吟低着头哭泣。
任何一个人见一个没穿衣的服的女子坐在床上哭,会是什么反应。第一就是这个女子被欺负了,每二就是这个女子快要被欺负了'我承认我邪恶了'。所以当罪魁祸首的匡义端着药碗刚进来,看到这个场景当时就火了。她快步走过去,将药放在一边,轻轻拉着孙吟的被子,忍着心里要咆哮的火,小心的问“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孙吟也是一惊,抬头愣愣的看着匡义,害怕,委屈,气愤,一股脑都抛到脑后,对着匡义一顿烂打'不是扑到怀里噢',哭着说道“我以为你不要我,你自己走了。”
“怎么会,我是去给你熬药了。”匡义小心安抚孙吟这颗受伤的小心灵,细想想她刚才怎么就火了?
“你知不知道你要是走了,我身上一点钱都没有,还不卖身抵债,在这里刷盘子。”
匡义噗嗤一声乐了,心道“你想留在这刷盘子,人家老板要不要你还两码说,反正给我我不要。”
、口头承诺
“你笑什么,还不快去给我拿衣服。”孙吟抽抽鼻子,脑袋还胀胀乎乎的。匡义从一开始就没休息,现在头也正晕着。
“嗯,先把药喝了,我好累,先躺会,衣服在那。”匡义脱了鞋子,跳上床,在面里躺下,也不顾孙吟身没穿衣服,扯过被子就盖上。完全没料到会是这种情况的孙吟捏着鼻子将药喝了,将枕噗的裹衣内裤穿上后又挤了挤匡义睡下。
没有人打扰,到了黄昏匡义才觉得有点痒痒的不舒服,刚睁开眼睛就看到孙咏作恶作剧。“干嘛!”样子极不满。
孙吟很无辜的样子,说“我饿了。”看这说话的语气,恢复了不少,匡义也有了不少力气,坐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又伸着脖子看了看窗外,原来真的睡了很长时间,黑都快黑了。
“你看着我干嘛,还不快起来。”对着孙吟那好似深探的眼神,匡义果断的下床,穿了鞋子,孙吟也坐起来,笑呵呵说“匡义,如果你将头发好好梳一下,这样子到真像一个清纯好骗的小女孩儿”
“是呀,被你骗的这么惨,饭要分着吃,床要占一多半,时不时还给我惹一堆麻烦。”匡义玩笑的说着,说着无心,听者有意,好在她孙大小姐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她挥着,笑眯眯的说“快去传膳,本小姐饿的没力气骂人啦。”
……
“匡义,我们现在在哪?”
“客栈。”匡义不假思索的回答这个看似简单实际上也很简单的问题。
孙吟伸着脖子向前,反仰着头看着匡义,对峙五妙,孙吟才回过坐下“匡义,你是不是烧糊涂了,我当然知道这里是客栈,我是问你我们现在在哪个城?”最后几个字语气特别硬。
“我也不知道,当时雨下的那么大,关顾着你,所以就近找了家客栈。”匡义咽下粥。对着若有所思的孙吟说“你病还没好,别乱走,我去厨房给你煎点药,放心,我不会走。”
放心,我不会走。孙吟心里就留下了这句话,连匡义什么时侯推门出去也不知道。
匡义依旧借了客栈的厨房宝地,将药材混在砂锅中,一点一点的熬,废时又废经神,没多久孙吟也跑了过来,从背影看匡义就是一个伺候主子的苦命小丫头,可正脸怎么就如一个怨妇一样。孙吟蹲在匡义身边“怎么,给本小姐熬药就这么心不甘情不愿。”
匡义不是那种人,只是有些疲,没在状态,孙吟这话可好,触动她这颗小心灵,当下运足了手劲,浓烟呛了孙吟连咳两声,就不躲开,直嚷嚷“匡义,要是熬干了,你可要给本小姐重熬。”
渐渐的手劲小了,烟也稀了,两上灰头土脸的人蹲在那里大眼瞪小眼,小眼干憋着。打打闹闹,终于在二人的摧残下,一碗黑乎乎的汤药出炉了,孙吟摆着手推给匡义,说着我喝过了,你也病了,这回轮到你喝。匡义睡了一觉养了不少,这药就免了。厨房里的两个大厨都看着这两个丫头如何的为对方着想,最后那个大眼睛的姑娘闭着眼睛,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喝了,孙吟今天才知道匡义是真的很能磨叽,最重要的是她只会重复一句话。
今天孙吟一个人在屋子里的确是怕了,匡义躺在自己身边,她拍拍自己的小心窝,为什么当时要那么冲动,毕竟不同于上一次在匡义面前‘假哭’这次真的丢人丢到家里。孙吟转了过来,匡义还没睡。
“匡义”
“嗯。”
“匡义!”
“嗯?”匡义也转了过来,发现孙吟照往常来看无比的平静,就像一滩静水,不似平常,看确是一滩静水,可里面可是波涛汹涌。今儿,连点波纹都没有。匡义问“怎么了,白天睡的太多,晚上睡不着了。”
“我是不是给你添了许多麻烦。”孙吟的鼻子酸酸的,她心里很清楚,匡义从遇到她到现在没一件事是顺心的。不知不觉眼泪掉了下来,可吓了匡义一跳,心道‘这是怎么了?’
“没有呀,其实我一个人也很没意思,孤零零的,天天就想着怎么去帮助这个,怎么去惩治那个,和你一块多少还有些小意思,让我知道我的生活不是那么死板,况且遇上了,那不就是缘份吗?”匡义自认为嘴不是那么太笨,可安慰人的确让她点别扭,她好像从没受过委屈,也没有安慰过人。
“那你以后不准扔下我。”孙吟回到她很想说的正题上。曾经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现在这么怕一个人过。
“好,我保证,以后不论什么情况下我都不主动离开你。”匡义正道。其实扔下与离开看是一个意思,可是意义确不一样,匡义很想问,要是你回家了怎么办?你早晚都要回家的,可是你嫁人了怎么办?可没舍得狠下心来。
孙吟甜甜一笑,又转回身,为什么听见匡义的话反而更想哭出来?孙吟在家里有着所有人的宠爱,她不像匡义现在一个人,处处无家无无家,可永远还是一个人,得不到家人给予的温暖,匡义从一个陌生人恩人?渐渐的在孙吟心里转为朋友,甚至比朋友更为亲的亲人。这样的承诺有几个人能做出来,哪怕它只是口前上的,那是只要行动了,那便是深深刻在心里的。
有一种信认是不需要金钱感情来衡量驾御的,它会是萍水相逢中的一记眼神,或只是短短一刻的感受。
新的一天
匡义大清早在房里将两人仅有的两件湿衣服洗完晒上。孙吟坐在床边‘夸’道“匡义你会的东西真多,我什么都不会。”这当时不得不让匡义多想,是不是以后只要孙吟不会做的事都要由她来做?
悔不当初呀!
“快点起来吧,一会出去逛逛。”
“嗯,好”孙吟的动作麻利起来,可匡义的后半句又让她泄了气‘我们身上的钱不多,只能看看,最好别买。
手拉着手,一同出了门。整齐干净的街道,早有小贩出门做生意。来往的行人并不是很多,可不至冷清,栖城的这道主街华而不炫,繁而不杂。
“吃点什么?”
“馄饨,很久没吃啦。”孙吟第一次离家,见什么什么新鲜,看什么吃什么,总觉得比家里的要好的多。钟鸣鼎食对于孙吟来说就是变向的单调乏味,不够刺激。
“大爷,给我们来两碗馄饨。”
“好,两个小姑娘稍等等,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