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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有点被人掐着脖子说话的意思。
“帮不了。”匡义想都没想就回答,鬼知道她要是劝孙吟会出现什么后果,后才觉得自己原来也是不希望孙吟回家的。回去了,就再也出不来了。匡义心里叹气。相反听见匡义的回答孙志一时没反应过来。
“匡姑娘,实不相瞒,妹妹她这次离家,可孙家带来的后果很严重,本来只是以为她是小孩子心性,玩两天能回来。开始只是跟着她,并没有要把她带回来,可是后来严家求亲,聘礼也下,妹妹就是不恳回来。爷爷没办法,就推了这婚事,严小侯爷竟上我孙家逼婚,爷爷一气一下病倒,刚刚家中来信,爷爷病重,我二弟已经急着赶回去。刚才我兄妹三人起了冲窦,不是万般无柰下,孙志也不敢求姑娘。”孙志虔诚的行了一礼。
“可是,我说话,她未必会听的,你也知道孙吟她的性子。”匡义也有些为难,孙家的状况确实是不太乐观。
“没关系,匡姑娘说的话,妹妹一定会听的,就算不听,她也会考虑的。匡姑娘,时间不等人,明日正午我会在客先客栈,希望能看到妹妹。孙志先谢过姑娘,告辞。”孙志明显轻松了许多,反正匡义还在想,为什么我说的话孙吟就一定会听?为什么?
匡义很想知道客案到底与自己心间所盼望的是不是一致。
客栈里孙吟正朝窗外探着身子,见匡义若有所思走回来,有些不好的预感。孙吟放了窗户,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她想匡义一会儿一定会和她说一件很重要的事。
匡义把孙志与她说的话原原本本的传达给孙吟,并偷偷的打量着孙吟的面部表情,先是怀疑,然后眉头紧锁,接着眼珠子来回转,最后竟咣的一声拍了桌子,匡义一回神又被吓到。
“匡义,我大哥跟你说话的时侯,手放在哪里?”孙吟欺身上前,如恶狼般的眼睛盯着匡义,心里默念着。
“额,我没注意。怎么了?”匡义咽了下口气。
“我怀疑,我大哥骗我。据我了解,严冲的为人还不错,逼婚这种事他是不会做的,他那么好面子,怎么可能做打自己脸的事。大哥有个毛病,就是他在说谎的时侯喜欢攥拳头。”
匡义表示根本就没注意,也没往那方面想。
孙吟失望的坐回原地,如果爷爷真的被自己气病了怎么办?听孙志讲的情况还很严重,素来在某些事上没心没肺的孙大小姐恼火自己真快要成了孙家的罪人。可是真的回去,那恐怕便再也出不来了。
“匡义,你想我回去吗,我该回去吗?”孙吟没头没脑的将这难题推给匡义。
“不想,我不知道。”匡义老实的回答。
“要是二哥说的,我一定不信,二哥最擅长骗人了,可是地大哥,唉,怎么办”孙吟捂着脑袋挣扎着。
“而且,你大哥说他明天正午在客先客栈等你,若是你不想回去,他便要走了。”匡义还暗自鄙视自己还真是个伟人,不想说的也要说。
明日正午,对孙吟来说是个多惨忍的时间,只有一天,过两天就是采叶节了,孙吟的欢喜瞬间扑灭,只是她想留下来,又想回去看看爷爷,从来没有这么纠结过。
孙吟看着匡义,很想说,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也很想问,你是不是也同意我回去,不管我大哥有没有骗我。孙吟叹了口气。
“孙吟,如果你觉得你大哥骗你,不想回去,就别回去。如果你想回去。。。我送你。”匡义竟发觉自己有点脸红,如果孙吟乐意,她愿意在当一回护花使者,送孙吟回家,假如孙吟还想在出来,她也会真的想尽办法带着孙吟出来。、
匡义的小心思,完全被孙吟彻彻底底的误解。三分不甘,三分不舍,三分失落,剩下的最后一分就是无可柰何了,孙吟接道“那我明天跟我哥哥回去。”
怪只怪匡义把长送说成了短送。匡义在想说什么来补充,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很奇怪的想法滋生在心里,让她自己都想知道她这是怎么了,相遇是缘分,分开是天意。
“匡义,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嗯?我。。我。。。”
“打住!我饿了,出去吃点东西。”
前一阵还兴奋的想去上街,现在就如霜打的茄子。时间很短暂,越是想好好抓住好好在相处,可就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所以每当匡义张口想说什么来着,只能使劲的嚼嘴里饭菜。
相反,到了晚上,两个人都那么平静。匡义眼盯着床顶,一动不动,而孙吟没有一会便传出浓浓的呼吸声,匡义叹了口气,又为孙吟掖了下被子,闭上了眼睛。
猫捉老鼠游戏,往往都是看的人觉得无趣,而玩的人却乐在其中。等匡义睡安稳后,孙吟才像偷了腥的猫一样睁开眼睛。习惯了有匡义在身边欺负,这一走让孙吟觉得身体里缺了东西,很重要的。
舍不得怎么办?孙吟甚至怀疑明天与匡义背影而驰时会不会哭?孙吟现在真想掐一下匡义的小脸蛋,这一天的愁绪都是因为你,而你还没心没肺的睡的。孙吟有些心酸,萍水相逢,或许她在匡义心里没那么重要。
止住了这些胡乱的想法,孙吟舒了口气,明天的事,明天在说。
“快起床啦,快点。”匡义恶作剧将冰凉的手放在孙吟脖子上,一个机灵,孙吟坐了起来“干嘛。”
“呵呵,今天你就要回去了。采叶节也一定赶不上,所以我打算今天带你去枫林,反正你走了,我自己去也没意思,所以我们两个提前。”匡义微微的笑容,甚是真诚。
“不要,只要你记着你没带我去成就行,记着,欠着啦。我在睡会,一会儿要去客先客栈了。”孙吟又睡了。
不去?孙吟这种人居然有热闹不去?直到又过了一年匡义才明白为什么孙吟当时没有去枫林,想她当时匪夷所思的呆滞表情。
被拒绝的滋味不好受,尤其匡义还是上赶着的。算了,匡义的大方的不与计较,坐在椅子上开始胡思乱想。
孙吟走后,她接下来要去哪?
、
客先客栈大门旁,孙家□个家丁,一辆马车,孙志正眺望着对街孙吟住的方向。若是这样孙吟都不跟他回去,恐怕他回了孙家都要没脸立足了。当见到孙吟与匡义手牵着牵缓缓走来时,孙志才敢笑,看来还是爷爷最大。
戛然止步,心跳忙乱
孙吟松开手“匡义,不用送了。”
“噢。”匡义心里扭曲的应着。如果她没说,她会送她出城。
“匡义,你还记得那天在树林里问你的问题吗,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感情。”怎么匡义觉得孙吟的眼神有些‘含情脉脉’?来不及反应,孙吟又说“喜欢一个人就是同她笑,同她哭,只想在一起,不想受这离别苦。匡义,我好像体会到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了,你明白吗?”
匡义心里呐喊,孙吟不会是喜欢我吧?孙吟她喜欢我?她喜欢我!逐一变为恳定。匡义两眼放着亮光,好像说其时我真的有些喜欢你,可脸皮薄,难以启齿。
“匡义,如果你明白了,我希望洛阳下第一场雪时,你会出现在我家大门口。”孙吟心里祈祷匡义你那么聪明,别是榆木脑子。
算算时间,最多三个月,我匡义就大大方方的去找你。今日的离别,只为了来日再聚。
送君虽苦,尤可后甜。
、话分两边
采叶节,城中人基本都去了迷枫林,店小二独自守着客栈,反正这个时侯也不会有客人来,心不甘情不愿的擦过桌子后,趴在桌上对着门口准备睡一觉。
“姑娘,你怎么还没去,这都开始了。”
“不了,一个人没什么意思,这是今天的房钱。”匡义有些失望,不是因自己,只是她领着孙吟辛辛苦苦来到这里,连个热闹都没凑上。本来独自飘零习惯了,多了一个人也适应了,可又变成了自己,匡义顿时孤单起来,怀里还有百两银票,孙吟早的匆忙,她要为孙吟出办一件重要的事。
当票早在那场大雨后浇的稀巴烂,匡义用最快的速度往回赶,在规定的时间内将耳环与玉佩赎回来。就当做。。。就当做,再见孙吟的见面礼,就是这样。
快马加鞭风尘仆仆的一路
“老板,我想赎回我三个多月前在这当的一对耳环与一块玉佩,这是当据,当时沾了水,有些模糊。”
柜台内,老板眼睛只是快速的看了一眼,将当票又推了回去“姑娘,这字据都看不出个数,本店每日当的东西过多,这可实在查不出。”
他想耍赖
“老板,当时耳环当了六两,玉佩当了十五两,您这应当有底子的。当时,当时和我另一个姑娘一块的。”匡义有点着急,又有些生气。
老板明明记得当时是一男一女的。假惺惺道“既然这样,我找找看。”老板低身各位搜寻,他当然记得有那件玉佩,早就收到了内堂,现在只是摆摆样子,再过几天,当期一到,真就彻彻底底成了自己的。这边匡义借机翻了算盘旁厚重的帐簿。
“嗯,这个不是。这个。。。也不是。。。”
“老板,我找到了,就是这天的,共二十一两。”显然匡义的神情兴奋,老板斜眼看了一眼,表示不满,又恍然大悟“噢,那个,我放在内堂了,边走边思考着对策。
又过了一会,老板拿出锦盒来,打开盒子“姑娘看看是不是这样?”
“对,对。老板这是当据,这是银子,双倍的价钱,收好。”匡义刚伸手,老板抱着盒子回来。“姑娘,下赎回可不是这个价了,十倍。”
匡义想揍人的情绪终于被逼发出来。给你点颜色还顺秆爬了。眼下,语气也不如刚才和善“老板,字据银两都在,老板这样做,可不是想私吞吧。”
“别说我不讲理,你自己看看,一张烂纸,谁知道真的假的,若是哪天别人拿着票据赎回这物,我拿不出东西,岂不要以十倍的价钱赔给人家,姑娘,没有银子就别瞎赎。”老板说完抱着锦盒回去,马上这不识货的伙计坐在前台,匡义恨的牙痒痒,这死老头说的两有两分道理,可是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匡义也不是没有法子,她又重新乔装了一下,花了二十两在外面卖了一枝玉凤簪,回来这里当了八两,签票据时匡义不忘问了一句“若是在四个月内,我拿两倍的银子来赎簪,本店要